回到蒲遥知这边。
陶梨望着蒲遥知怔然了两秒,突然意会了然。
“蒲先生……是想要开解我?”陶梨问。
蒲遥知闻声,思索了一下。
“算是,又不算是。”
他只是准备和对方聊聊天,如果对方能够突然一下子想通,那就是最好。
如果没有,那他也不强求。
陶梨笑了笑,露出了自己左侧可爱的小虎牙。
从实际上来说,作为beta,陶梨的模样是生的真的不错。
毕竟他的alpha父亲和他的omega父亲的模样都生的不错。
就是可惜,偏生运气不好,生下来的第二个儿子,不是一个omega,而是一个没什么用的beta。
但可惜,蒲遥知在挑人作为自己的约炮对象时,从来不看脸。
毕竟他在高中的时候,那些容貌出色的omega和alpha,他早就已经看腻了。
只见陶梨对着他露出一个故作挑逗意味十足的妩媚笑容。
他冲着蒲遥知抛了个媚眼。
他慢慢悠悠的脱着自己身上的外套,一边徐布朝蒲遥知接近。
“房间都已经开好了……良辰夜色……要是就干在房间里聊天,那多没意思啊。”
陶梨来到蒲遥知的身边,仰头朝着后者看去。
随着一声窸窣的细碎声响,他身上的外套,也随之跟着落在了他的脚边。
紧接着。
陶梨抬腿,甩掉了自己脚上的拖鞋。
赤白的双脚站在松软的地毯上,陶梨仰头看着蒲遥知,眼中满是渴求和渴望。
“你真的不再多考虑一下吗?”
陶梨歪了歪头,接着,又伸手,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第一颗纽扣,露出了自己白净诱人的锁骨边角。
做完这个动作,他伸手,朝蒲遥知的方向抱去。
但被后者轻巧躲过。
陶梨见状,一点也不觉得气馁,反倒觉得好玩极了。
他满面带笑,开心的追上。
他对着蒲遥知的方向轻喊了一声‘我来了——’,接着二话不说,一把猛地朝蒲遥知的方向飞扑了过去。
后者猝不及防,毫无防备。
于是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扑倒。
‘砰——’
二人应声倒地,摔在了一块。
因为身下有地毯的缓冲,所以被垫在其下的蒲遥知身上并没有什么痛感。
但虽然没什么痛感,可是看着眼前偏执而又执着的陶梨,他的脑子却是不禁感到愈发的头疼了起来。
蒲遥知感到愈发头疼,陶梨的脸上却是笑的愈发的开心。
他对着蒲遥知眯眼笑着说:“真好玩。”
两人倒在地上的动静,清晰的传到了房间的另一侧。
不止是这一声倒地的闷响。
还有陶梨嘴里的那句无比荡漾的‘我来了——’。
仅仅只是陶梨的这三个字,再加上这声闷响声,就已经足够让另一间房间内的恭沉浮想联翩了。
他的脑子里,已经能够联想出,在另一间房间内,两人欢快开心的调情场景了。
某人张开双臂,而另一个立即欢快的朝着对方跑去,扑进某人的怀中。
接着,二人一齐倒在了床上。
而后,在这种情景之下,气氛升温,开始变得愈发的暧昧……
恭沉脑子里联想着,情绪变得愈发的躁动。
越是想下去,他的心情便愈发痛苦,愈发的挠心。
最让人无力的是,他不知道原因。
他不知道原因,所以便也不知道自己面对这种情景,该去做什么。
在邻侧房间内的alpha信息素变得愈发的苦涩和阴郁间,陶梨趴在蒲遥知的身上,怎么也不肯起来。
他压在蒲遥知的身上,眨了眼,问:“我们现在身体都贴着身体了……你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吗?”
“没有。”
陶梨失望又失落。
“起来。”
陶梨轻哼,噘嘴,“我不要……除非,你亲我一下,或者……亲手帮我脱掉衣服……”
说到这里,陶梨朝着蒲遥知眨了个眼,暗示意味十足。
“内裤也要亲自脱。”
面对陶梨引诱十足的话语,蒲遥知无动于衷。
他躺在地上,定定的凝视了陶梨数秒,接着,趁其不备,猛地攥住陶梨的手腕,反手一拽,将他拽到了一旁。
陶梨见状,准备挣脱,但蒲遥知反应极快,在陶梨挣扎的同时,猛地翻身,用两手按住了陶梨的手腕。
这会,体位调转。
陶梨躺在松软的地毯之上,而蒲遥知在其上。
下位着笑的一脸荡漾,但上位者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陶梨眯着眼睛笑了一笑,道:“我喜欢这个动作。”
“……”
“我懂了。”陶梨突然了悟,“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新式paly吧?啊,真刺激,我喜欢。”
“……不是。”
“我懂的,就算你不承认也没用。”陶梨轻笑着,再次露出了自己的虎牙。
“……”
陶梨一边笑罢,一边悄悄地用脚趾,勾扯掉了自己的长裤。
长裤之下,是一双白净的双腿。
双腿悄无声息的勾上了蒲遥知的腰身。
陶梨诱惑道:“良辰吉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说着,微微倾身,在蒲遥知的耳边轻轻吐息。
此时,另一边。
‘内裤亲自脱掉。’
‘喜欢这个动作。’
‘play。’
‘刺激。’
……
寥寥的几句话,简短的几个字,浮想联翩。
脑中的画面甚至已经能够具体的描绘出来,每一处细节,都无比详尽。
恭沉神色阴郁,脸色难看到了一个无法形容的程度。
他已经无法再去想象。
这种宛如剐心的自虐行为,他已经受够了。
他终于确定了。
从一开始,就不是错觉。
他的确后悔了。
后悔了亲口说要给蒲遥知介绍人选。
后悔真的带着蒲遥知见了一个又一个的alpha,特别是最后的那个beta。
更后悔,他今天更是亲自将那个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的beta给送过来。
他同时也确定了一件事。
——他并不想看到某人和其他人上床。
不论对方有多干净,家事有多优越,他都不喜欢。
确定了答案,恭沉眼神阴鸷,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他垂眼,迅速的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拨通,电话的那头,声音很是受宠若惊。
“喂?恭少爷?您居然会打电话过来找我?”
“对了,您打电话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
同一时间。
蒲遥知正在同陶梨互相对抗之中。
陶梨要扑,他后撤要躲。
陶梨扑上来了伸手便去解他的衣扣,他便皱着眉迅速的再次穿好。
陶梨越是一心想要和他上床,蒲遥知便越是抗拒。
就在两人头发凌乱衣着也异常凌乱,屋内的沙发和椅子也因为两人的举动,都变换了位置。
特别是床上的被子,更是皱皱巴巴。
甚至一半的被褥,已经都垂落在了地上,枕头更是躺在了房间内遥远的角落。
两人沉迷于对抗和拉扯,压根没空聊天说话。
而在剧烈的动作之中,两人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喘息也跟着变得愈发的局促和浓重起来。
房间内的‘激烈’动静让恭沉煎熬,焦灼。
他咬紧牙关,神色阴沉,来回的在房间内打转。
而至于他手中的玻璃药瓶,早就已经空空荡荡。
但药量显然还不够。
他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再继续变得愈发躁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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