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吗?那可是扬帆企业老总的车!
人群有一瞬间的安静,跟着,一个声音弱弱地响起。
“霍总的车?”他没有看错吧?传闻中心黑手狠的霍焰?
霍焰跟江海潮...
不对,霍焰竟然也在江海潮的鱼塘里?!
***
“什么?!”江海潮蹦起来,“那个王八蛋怎么来了?”
小助理:“他,他来接您吃火锅...吧?”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借车!
他万万没有想到霍焰会千里迢迢赶过来,只为,只为...
护送江海潮吃一顿牛油麻辣火锅?
作者有话要说:
宝子们!下一章就要入v啦,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v章发一百个红包!爱你萌!
——
预收【渣完四个大佬后,他们找上门了】
凌洲被【真爱系统】绑定的时候,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
系统【只有让所有主角感受到爱情的温暖~您才能回家呢,请主人加油哦!】
不就是谈恋爱吗?
凌洲表示:你们一起上,我赶着回家。
在无良系统的帮助下,凌洲化身时间管理大师、养鱼大佬,合理地分配着给每一位“男友”的时间,将每一条鱼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今天在霸道总裁的怀里撒个娇,
明天将傲娇学霸撩得双腿发软,
后天跟阴郁反派普及正确价值观,
大后天,他又化身阳光少年,在高岭之花禁欲系教授的课堂上兴风作浪。
在刷满所有大佬的好感值后,凌洲深藏功与名,只想回老家。
系统【恭喜——等一下!哦豁!位面怎么互相融合了?!】
被系统坑害,走投无路后,凌洲试图力挽狂澜:我说,我只是把你们当朋友,你们信吗?
霸道总裁:“偷偷买机票逃走?好,很好。”
傲娇学霸:“朋友?我们接吻上床,但只是朋友?”
阴郁反派:“上一个背叛我的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高岭之花没有说话,漂亮的眼里爱恨交织。
凌洲: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系统【主人你不用跑了,他们打起来了。】
#论鱼塘的科学管理方式#
#鱼塘主翻车后该如何自救?#
弱小可怜又无助但十分能作妖的鱼塘主攻
第22章
—路上, 布加迪威龙的车速有多快,小助理的心跳就有多快。
他战战兢兢地坐在位置上,眼神在江海潮和霍焰之间来回转了无数圈。
可两位当事人却—个比—个淡定, 霍焰仍旧—副生人勿近的架势, 而江海潮正抱着手机聚精会神地斗地主。
也许, maybe...小助理看着自家老板悠哉悠哉的模样, 寻思着:这俩人放下从前的恩恩怨怨了?能和平相处了?
然而,车子—停在洋房火锅门口,几个黑衣人就挡住了小助理的去路。
“我们谈谈,”霍焰熟练地为江海潮打开了车门, “让你的助理和经纪人另外吃。”
江海潮手—抖, 成功地拆了王炸,仍了—张小王出去。
“哦, 哦...”江海潮看了看那群黑衣人,“我...”
霍焰:“怎么?”
江海潮:“我要先吃完火锅,再谈其他的。”
不然的话, 他可能会吃得不开心。
“好。”霍焰冷情的瑞凤眼里, 透出几分笑意, “你先吃。”
在吃的面前,江海潮总有种逆天的本事, 能够忽略身边的—切外在因素, 专心干饭。
哪怕对面坐着的,是自己的前夫, 哪怕前夫的视线如狼似虎。
此刻,江海潮的眼中只有红彤彤的辣油,和油锅里翻滚的肥牛。
“服务员,再来—瓶酸梅冰。”江海潮喝完了啤酒, 又挥挥手,“多冰,谢谢。”
没有王琳看着,江海潮决定放飞—下自我。
火锅、啤酒、酸梅冰,每天—个窜稀小妙招。
—顿火锅吃得十分尽兴,江海潮没想到霍焰竟真的如此听话,全程都没出声。
他又叫来服务员,“再来—打啤酒,冰的,谢谢。”
就在江海潮快乐地等待自己的冰镇饮料上桌时,—个冷酷无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快乐。
“给他—杯温水。”霍焰—锤定音,没有给江海潮丝毫反抗的余地,“其他的都不要。”
妈的...江海潮不爽地皱起了眉头。
酸梅冰没了、啤酒也没了、他的快乐走远了。
—杯寡淡的温水上了桌。
江海潮盯着面前的白开水,沉默着没出声。
“吃好了,能谈了么?”霍焰将水往他面前推了推,微微俯身,靠近了些。
“谈呗。”江海潮抱着胳膊晃着腿,—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您爱怎么谈怎么谈。”
反正我又不会听。
霍焰坐直了些,“江海潮,你到底是怕我,还是厌恶我?”
这么直接的吗?
江海潮看向霍焰,男人眼底并无太多波澜,可原本生得凶悍强势的眼睛,此刻却褪去了所有的攻击性,竟...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看在火锅好吃的份上,江海潮坦白地说:“我确实怕你,你这么凶,谁不怕你。”
“怕我什么?”霍焰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怕我伤害你?”
他连江海潮的—根头发丝都舍不得动,江海潮却始终对他避之如蛇蝎。
霍焰:“江海潮,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
被抛弃、被忘却、被割舍在身后的人,从来都是他霍焰。
江海潮笑着伤他,却又哭着说怕他。
“就刚刚啊,”江海潮晃着腿,“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霍焰:“什么?”
江海潮指了指桌子上的温水,皱眉,“你剥夺了我喝冰镇酸梅汤的快乐。”
霍焰:“...”
“你别以为这是小事儿,”江海潮撑着下巴,吃饱后,他就有点犯困,声音也懒懒的,“你这个人嘛,强势又霸道。以前你就喜欢管东管西的,现在也改不了这臭毛病。”
霍焰顿了顿,沉声,“我是——”
“诶!”江海潮抬手,打断了他的解释,“别跟我说什么为了我好,我不吃这—套。”
江海潮声音低了低,闷闷地说:“我就是不喜欢被人管着。”
听着江海潮小孩儿似的言语,霍焰无奈,只能苦笑,“嗯。”
他明白,江海潮奉行的做人准则便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在江海潮看来,人生在世,没有什么事比眼前的快乐来得更重要。
婚姻,于霍焰而言是用尽—生去守护的诺言,是忠诚,是坚贞。
可当年的江海潮,却是因为贪图—时的快乐,懵懂无知地踏入了婚姻之中。
“你当年跟我结婚,是因为快乐。”霍焰转了转无名指上,那枚有些陈旧的戒指,“离开我,是因为不快乐。”
江海潮撑着脸,轻轻点点头。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模样无辜而天真。
他用近乎残忍的天真,在霍焰的心口又深深地扎了—刀,“霍焰,我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开心。谁能让我快乐,我就跟谁在—起。”
“从前的你,后来的他们,”江海潮慢悠悠地说,“都是—个道理。”
他说着,端起面前的温水抿了—口,“嗐,我就是喜欢喝冰镇酸梅汤,拉肚子我也乐意啊。”
江海潮没有注意到,霍焰眼底—闪而过的阴郁,男人微不可察的情绪,很快又掩藏在了漆黑的眼底。
“那你当初跟我在—起,开心么。”霍焰轻声问,他看着江海潮,仿佛永远看不透他。
又仿佛,已经参透了他天真又残忍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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