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的旋律一响起来,餐厅里的客人尖叫,餐厅经理捂嘴笑了。他们都特别期待我们两个的表演。
我心想算了,既然同意要玩这个游戏,不能临时反悔扫人家的兴。一切交给逐雾这位舞王就好。
逐雾却呆呆地:“这是什么舞?”他一个专攻欧美舞蹈的半洋人,没见过这段名舞。
那不是完蛋了?因为我也不会跳啊!
餐厅经理说没关系,他们会给玩家先看一段原版舞蹈,玩家只要能跳对两个动作就行。
当爱豆的,尤其是当唱跳爱豆的,看一遍舞蹈,就要记得大概动作是基本技能。尽管我浑身一股皇废之气,但这点连废物豆都要会的基本技能,仍是有的。
看原版舞蹈时,我的目光禁不住被身材火辣的女艺人吸引过去,全程就盯着女位看。
我常感叹,我这么爱看美女,为什么不是个直男?命运弄人。
这时的我,并没想到,我将为这个行为付出代价。
原版舞蹈播放结束,逐雾说他已经将舞步全部记住,拉着我上台准备表演。
站位时,他理所当然地站在男位上。
我立马抗议:“为什么我要跳女位?”
他让我一步:“那你跳男位?”
我猛地呆住。
Shit!我刚刚顾着看美女了,压根不记得男位是什么动作!
“……”我说,“跳女位就跳女位。”
作者有话说:
没了没了,今天更了有六七千字了吧??所以明天休息!
另,没看过那段舞的朋友,推荐去看一下,一定要看原版的舞【狗头狗头】
第87章 约会为什么会带这个
01
和逐雾跳完这段舞,我飞奔下台。有没有捂着脸飞奔下舞台,我记不清了。
我潜意识是不希望我捂着脸奔下舞台的。
我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天呐。
天呐天呐!
我蓝瞬洺,从出道以来,零星活粉里十粉有九粉是“泥”粉,都不能够动摇我坚决不自“泥”的心。无论综艺节目上,主持人如何胁迫我跳女团舞,我都坚决不跳,始终保持根正苗红的传统男爱豆路线。
想不到我今天,竟然为了一顿免费的晚餐,打破自己坚守多年的原则。
我有种“失贞”般的痛苦。
然而我的这份痛苦,维持到餐厅经理亲自将他们门店的招牌菜一一端上来后……
真香定律,毕竟是人类此生逃不过的定律。
02
吃饭途中,我看见逐雾不好好吃饭,总要来盯着我的脸,似乎在忍着笑意。
熊孩子们的通病就是饭桌上不好好吃饭,饭后再把垃圾食品往嘴里塞。
我问他:“你不吃饭在那儿偷笑什么?”
他细嚼慢咽地吞下一口菜后,看着我说:“……很辣。”
“这菜辣吗?”
他点头:“嗯。很辣。”
我试吃了一口他眼前的那盘菜,并没尝到辣味。
看来不是他味觉有问题,就是我味觉有问题。
03
跟逐雾约会,需要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我没想过除了白天刺激万分的游玩项目和晚上万分刺激的舞蹈以外,我们还能在饭后散步时,遇到一群不学好的休学生冒出来抢劫。
我心说天啊。世风日下,科技发展至如此迅速、出门无人带现金的时代,街头抢劫这门行业居然还存在着。
退一万步讲,他们抢了我的手机,可全靠刷指纹刷脸来付款的的我,自己都忘记支付密码,这有用吗?
我心说不妙。即便我能说出支付密码,我手机里也没几个钱了。当爱豆当得这么穷,上新闻当个受害者都当得不好看。要是网民们都知道我是穷鬼,我的富二代人设岂不是崩塌了?
我问逐雾该怎么处理,是报警还是给他们钱再说?
逐雾问那几个学生:“你们认得我是谁吗?”
领头的那个嚣张地仰起头:“你谁啊!”
逐雾说:“不认得就好。”
——然后逐雾上去把他们一顿狂揍。
我赶忙喝止:“不行!!”
你是爱豆啊!
04
熊孩子揍完熊孩子。
为了那群“知错悔改”了的学生们的未来着想,我们最终没选择报警。
坐出租车回家的路上,我从逐雾的口袋里发现了一枚奇怪的东西。一个方方正正锯形边缘的东西。
我就算再无知,也不会无知到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嗯。这该不会是吃炸鸡时用的手套吧?
可逐雾为了保持爱豆身材,从不吃炸鸡。
我好奇了。
我悄悄把那四四方方的东西从逐雾的口袋里抽出来。
果然,安全套。
我夹着这枚安全套在逐雾眼前扬了扬:“你为什么约会会带着这个?”
正要交起双臂的逐雾僵了一下。眼神默默飘开了。
我听见他小声说:“约会不用带这个吗?”
啊,这孩子。
“你家怎么会有这个?”我像管教自己儿子般问他。
他眼神仍是飘在一边,小声说:“我家没这个,这是刚刚买的。”
我眉梢一跳:“什么时候?”
“跟你跳完舞我说要去餐厅外面一下的时候。”
我:“……”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05
到我居住的小区门口,逐雾问我可不可以接吻。
我提醒他:“你忘记规则了?”
看他低下头,露出失落的表情,我心软了。原想跟他说“就这一次,只准亲脸”。
这时,他抬起头,郑重其事地:“那我们sex吧。”
“……”我拔腿头也不回跑进小区,“哒咩!”
第88章 我爱你们,我一直爱你们
01
三日约会结束,也到了该给内部一个准信的时候。
昨晚,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滚来滚去,这个准信,我不知道该怎么给。
我好像怎么给,都会伤害到他们。
我们这个组合,早已被搭建出一个稳定的六角关系,虽说其中有两个角似有似无,存在感不那么高。
但要是动摇了其中一个角,我不确定这个六角形会不会塌掉。
哦,除了动了我这个角会没有差别以外。
所以昨晚带着这个一点也不幸福的烦恼,我始终没睡着。
我打开手机,想找点刺激。
而我生活中最刺激的事情,莫过于看一看我的微博私信箱。我的微博私信里面塞满的,全是黑粉们花样百出的神P图和神语录。我常在想,我要是有黑粉们一半的才华,那么市面上起码有一半的书是我出的。
我随机挑选一位黑粉,参观了她从三年前便开始坚持的每日对我的“问候”。
最新一条:你能不能离其他几位哥哥远点?
我脑一抽回了句:那……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她立马回复我:?蓝皇,你真的是蓝皇?你真的回了我?你,你真是幽默。
02
再难开口的话,也必须得有开口的这一天。
为了表现出我的诚意,我这次不在群里发消息了,我直接把三个人一起约出来。
我自认为这个做法快速简单干脆,就是不知,为何我们四人在咖啡桌前面面相觑时,气压莫名其妙地变得奇低。
祝昶说:“我以为你只约了我一个人。”
加泰说:“谁不是呢?”
逐雾一口气把手里的柠檬汽水喝得见底,吸管吸得滋滋响,杯底晃动的冰块倒映出我的脸。
我不是个会酝酿开场白的人,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要么就是一启齿直接说了,要么就是不说。支支吾吾说些不着边际的开头,委婉切入正题,不是我的作风。我也没那个情商。
在我正准备果断“启齿”之际,祝昶替我说了开场白:“其实把我们三个一起叫出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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