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老男人先婚后爱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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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止:……
他把他删了。
过了会儿,一个陌生的电话直接打进来。
秦斯焕低沉的声音在对面:“宝贝。”
路止骨头都酥了下,觉得浑身不自在,嗓子还有点发干。他抿唇,瞥了一眼书上的公式,冷淡:“叔叔。”
“今天叔叔生日。”对面似乎有人低声交谈。
“昂。”
“出来陪叔叔?”
“不去。”少年垂下眼,手指抓着笔,在指尖转着玩。
男人似乎笑了下,笑声抓的路止心尖有点痒,他简洁命令:“下楼。”
路止心跳停了下:“嗯?”
男人在那头悠悠说:“不然我告诉咱爸,咱俩——”
路止应:“叔叔,我马上下去。”
他挂了电话,趿着拖鞋,散漫的下楼,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睡衣,领口敞着,两排深深锁骨露在外面,凹陷的地方似乎能装水,让人看着就觉得渴。
秦斯焕在窗台边的落地窗前,单手扣着手机,嘴角噙着抹笑,冲他挑了挑眉。
路孟晟坐在沙发边,训着路瑶。
路止走过去,懒懒的:“秦叔叔。”
秦斯焕勾了勾手指,骨节分明,小麦色的皮肤,手肘搁在路止肩上,笑着对路孟晟说:“孟晟哥,我先带着小止走了。”
路孟晟点头,凶巴巴的叮嘱路止:“你个小兔崽子,别给你叔叔惹事儿啊!不然回来老子抽死你!”
路止听惯了这样的话,点了点头,很乖:“哦。”
“小止,走了。”
秦斯焕勾着他肩,凑到他耳边,对着少年莹白耳廓哈气:“想叔叔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我们秦叔叔,开始,骚!了!
鼓掌!!!
第9章 混蛋
秦斯焕勾着他肩带着他往外走。
路止皱起眉头,脑袋往旁边偏了下,躲开那道往他耳朵里钻的热气,没好气儿:“叔叔,我还有三天考试,没时间跟你闹。”
“不耽误你多长时间,陪叔叔过个生日。”秦斯焕笑了下,手在少年耳廓上刮了刮,话里的姿态放的很低,不易察觉的带了几分请求。
路止没听出来,只觉得莫名心烦。
直到上车,坐进副驾驶,他都有点不太情愿,抬起头问他:“今天真的是您生日?”
秦斯焕踩下油门,手搭在方向盘上,闻言啧了一声,转眸,“你这小孩儿怎么就是不信叔叔呢?”他言之铿锵:“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路止:“……”
路止无话可说。
秦斯焕这狗东西骗他的事儿还少?
早上十点多钟,路上车子不多,路止按下车窗,偏着脑袋看着外面的绿化带,热风一阵一阵吹进车里。
没有吹散他心底的烦躁,反而更加郁燥。
“复习的怎么样了?”在一边开车的男人单手解开衬衣领口几颗扣子,按下车窗上升键,关上了路止那侧的窗,开了空调。
制冷的风呼呼吹,挡风玻璃上很快结起一层薄薄水汽。
路止把座椅往后调,躺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盯着秦斯焕敞开的领口,轻轻勾了勾唇:“还行。”
红灯。
车子停下。
夏季炽热的阳光隔着一层玻璃照在脸上,空调发出响声,路止的心无端静下来。
“嗳,叔叔,你这都三十了吧?”他舔了下唇,语气纯良,桃花眼尾微翘,带了点儿狡黠。
秦斯焕轻轻嗯了一声,瞥他:“怎么?”
路止指尖在膝盖上敲了几下,故意拖长声音,满是遗憾:“也没怎么,就是觉得,叔叔您有点儿老——”
秦斯焕眉心皱了下。
第一次被人说老。
还是被路止这么个小宝贝说。
他不太高兴,连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都捏紧。
但在这么个小宝贝儿面前,不想表现出来。他嗯一声,温温吞吞,咬字很轻,尾音带着嘲弄:“的确是不太年轻。”
少年吊儿郎当的靠在副驾驶座上,玩味的声音又响起:“要是我,哪儿好意思过三十岁生日啊?这不就摆明了跟人说我老了么。”
秦斯焕下颌线绷的很紧,冷硬的侧脸线条更显锋利,咬紧了牙根没搭理路止。
车子开到秦斯焕住的公寓楼下。
他下车,把车钥匙放进裤兜,走过去正准备给路止拉开车门,少年已经先一步从车上下来。
他身上的睡衣是小熊维/尼的,短袖,五分裤,露出白皙匀称的小腿,脚上踩着人字拖,脚趾嚣张的翘着。头顶的黑发翘起几根,倔强的迎风直立。
秦斯焕心里的火一下就被浇灭了。
他走在前面,沉声道:“陪叔叔吃顿饭,吃完送你回家复习。”
看也没看路止一眼。
路止鼓起脸颊,姿态懒散的跟在他身后,上电梯,也没看他按的层数,到了就跟在他后面出去。
秦斯焕住的公寓很大,黑白色调,家具都很少,地面上铺的瓷砖干净的反光。
路止一进门,就歪倒在沙发上,人字拖搭在脚趾上一晃一晃的,“叔叔,现在吃饭?昂?”
秦斯焕简直被他这副态度气笑。
这小孩儿还生气,连话也不肯跟他好好讲一句。
他好脾气的说:“还得等会儿,叔叔做饭给你吃。”
说着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的冷气飘出来,在空气中凝成薄雾。
路止歪头,眼睛睨着他,吹声口哨,笑:“叔叔,您做的饭,能吃吗?”
秦斯焕把菜从冰箱里拿出来,把衬衣袖口卷上几圈,卷到手肘,在腰上围了块蓝色围裙,逆光站在厨房前,“能吃,毒不死人。”
路止抬脚把人字拖甩了,光脚踩在瓷砖上,扬着下巴朝他走过去,屁股往餐桌上那么一坐,双手抱臂,开始挑三拣四。
男人先是洗了刀,而后在流理台上理菜。他手臂上肌肉结实,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看着十分有男子气概,路止蹙起眉尖,盯着自己冷白的手臂,他手臂上的肌肉没秦斯焕明显。
他哼一声:“喂。”
男人切菜的动作停下,自然而然的问了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他回头,见路止光脚踩在餐桌上,手肘撑在膝盖上,半边脸颊鼓起,跟个讨糖吃的小孩儿。
他无声吞咽口水,盯着少年敞开的领口看几秒,移开视线。
继续切菜。
秦斯焕常年独身居住,练了一手好厨艺,只可惜平时懒得下厨,再加上公司里的事情也忙,也没什么时间。
路止斜着眼,嘟囔:“秦叔叔,您说您怎么这么娘啊?君子远庖厨听过没?嗯哼?”
菜刀在砧板上一下一下的敲,很快菜就切好。
秦斯焕皱下眉,耐心解释:“君子远庖厨是孟子劝诫齐宣王实行仁术。”顿了下,问:“宝贝,你语文真的复习好了?”
路止舌头抵了下牙根,不想跟他说话。
手托着下巴,睁着眼睛无聊的看秦斯焕炒菜。
围裙系在腰上,白衬衣隐约透出些汗,黏在后背上,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屁股很翘,黑色西裤拉扯出一条大长腿,围裙在腰后打了个蝴蝶结。
路止转了转眼珠,咬唇。
娘死了。
鼻尖闻到混合着香辣爆炒的辛辣香味,他盯着秦斯焕不断动着的屁股,出了神。
在梦里,好像没这么翘?
“吃饭。”男人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
路止耳根蹿红,慌乱间差点从餐桌上摔下去,秦斯焕手臂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带进自己怀里,无奈又温柔:“宝贝,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路止看着横在自己腰上的那截小麦色手臂,脑子里又浮现出许多莫名其妙的画面。
艹啊。
他挣开,几乎暴躁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你他妈离老子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