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以为我A装O(53)
如果是暗恋的话,那就说明没谈,这个年纪暗恋也很正常,只是她没想到,楚星宁从小桃花无数,也会被人拒绝。
“谁啊,还看不上我们星宁?”
楚星宁叹息一声,喃喃道:“是高三的学长,人家成年了,已经搜索到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了,现在人家相处很好,而且两个人学习都在年级前五,肯定能进TOP2的,我主要是崇拜他吧。”
宋眠听罢,已经不太着急了。
人家都有对象了,还是匹配度高的,肯定不会影响楚星宁学习。
而且楚星宁崇拜学习好的学长也正常,因为从小宋眠就教导他们要跟好孩子一起玩,这样才能越来越好。
楚星宁越是坦荡,越代表没什么事。
楚洮却意味深长的看了楚星宁一眼。
他似乎没听说,高三年级前五还有一对成了。
宋眠再次把目光转向楚洮:“洮洮,你哥我倒是不担心,他成绩一直很稳定,妈妈想知道,你是不是最近情绪波动比较大?”
楚洮心道,看来他得给他妈找个理由,不然这个早恋的帽子就扣他脑袋上了。
楚洮用筷子戳了戳咬了一半的虾,沉默不语。
宋眠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关切道:“洮洮,你有什么事要跟家里人说,这样我们才能帮助你,其实你这个年纪,我们也都理解,你唐阿姨今天打电话说,申弘方都早恋了。
我都不能相信,申弘方那么听话的孩子,但你唐阿姨跟他讲清楚道理,申弘方就懂了,想开了。”
楚洮抿了抿唇,睫毛颤了颤:“我不是早恋。”
宋眠显然不信。
楚洮神情微颤:“今天杨老师也说了,我和班里同学起了点冲突。其实我们打架了,他往我椅子上踩脚印,还卸了我椅子的钉子。”
宋眠惊了:“这什么孩子!怎么能这么干?不知道椅子塌了会出危险的吗!”
楚洮喉结一动,筷子边缘硌着他的指腹,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我也特别生气,一时失手,把他鼻子打出血了。”
宋眠皱了皱眉。
她一直教导楚洮不要惹事,要跟同学好好相处,但一想到三班的状况,又觉得楚洮该给自己出气。
楚洮继续道:“本来没什么大事,但对方妈妈是我们下届的年级主任,她私下找我,虽然我班江同学和杨老师都帮我,但我心里压力挺大的,所以这段时间就状态不好。”
宋眠叹了口气,往椅子上一靠,对楚江民道:“你说怎么会有这种主任呢?就他家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孩子就可以任他欺负了?”
宋眠被楚洮那副沮丧的样子说服了。
任谁被长辈施压,都不可能心里毫无芥蒂。
楚洮即便坚强一点,可也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高中之前,他也是因为学校好被老师捧着的。
楚江民沉重道:“这事儿挺严重的,要不你抽时间去找找校长?”
宋眠刚要说话,被楚洮给拦住了:“别,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同学也跟我道过歉了,算了吧妈,我还是想把精力都用在学习上。”
宋眠一听这话,顿时打消了要去找人理论的念头。
也是,还是学习重要,楚洮还要在淮南一中念书,得罪年级主任没有好处。
“那你”
楚星宁道:“妈,我饿了,吃饭吧。”
宋眠:“啊吃吧吃吧。”
原本她准备了一下午的说辞,但好像都没用上。
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严重。
也是,她就是被唐令美给吓得,说什么早恋。
早恋哪有不花钱的,楚洮还是个alpha,要真是早恋了,那点生活费根本不够恋爱资金,而且也没见楚洮变得爱打扮了,抑制剂用量也正常,说明没和Omega有亲密接触。
总算踏踏实实的吃完了饭,楚洮以讨论问题为名,把楚星宁扯进了自己房间。
门关好,确定父母没在外面偷听,楚洮压低声音问:“高三学长?”
楚星宁就知道瞒不过楚洮,他索性往楚洮床上一坐,坦白道:“初中的小弟弟。”
楚洮赶紧板着他的肩膀去看他脖子后面的腺体,还没有被标记的痕迹。
楚星宁别扭的缩了缩脖子:“你想什么,小孩还没分化呢?”
楚洮皱眉:“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初中小孩,你们俩已经谈恋爱了?”
楚星宁含糊道:“不算谈吧,就是小孩特别粘人,哎有时候挺烦的,甩都甩不开,总是缠着我问题。”
楚星宁一边叨咕,一边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言语间虽然满是嫌弃,但楚洮看得出来,他的确上心了。
楚洮有点头疼。
楚星宁从小到大虽然桃花不断,但喜欢他的大多是alpha,或者是知道自己会分化成alpha的孩子。
他们都想让楚星宁当自己老婆,所以楚星宁一个都不喜欢。
楚星宁肯定是第一次碰到粘人精这款,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这小孩会分化成什么?”未分化之前,大家心里都有个感觉,像楚洮和楚星宁这种感觉不准的,还是特例。
楚星宁仰头,望望天花板:“他说是Omega。”
楚洮松了一口气。
Omega就行,俩Omega在一起,怎么都不会闹出人命来。
楚星宁踢踢楚洮的小腿:“我还没问你呢,别以为你骗妈的那套说辞我就信了。”
楚洮避开他的目光:“我没骗妈。”
楚星宁轻哼,虽然他总觉得楚洮有点怪,但他确实没有证据。
除了那个莫熙对楚洮有点意思外,他还真没听说楚洮有其他的桃花。
“算了,你那个化学课退了,之后呢,要不我把我的错题本给你看看?”
楚洮摇摇头:“看你的错题本对我没有帮助,咱俩的知识盲区不一样。”
楚星宁抬眸,认真道:“要不再报个线下班吧,选个好的,我的零花钱给你,凑凑也不会比线上多太多。”
楚洮笑:“不用了,别给爸妈增加负担了,今天在办公室,我们老师建议来着,我看妈挺为难的,估计爸爸最近又没有项目了。”
楚星宁怅然:“哎,做程序员真挺难的,过了四十就走下坡路,我准备将来学金融或者法律吧,赚得多还越老越吃香。”
楚洮点点头:“嗯。”
他看了看窗外,屋里开着灯,窗外的景象就变得模糊了。
楚洮走过去,合上了窗帘。
“行了,我回屋了。”楚星宁随意扫了一眼楚洮的桌面,“你这酸奶瓶放多少天了,早喝完了吧,我给你扔了?”
楚洮立刻道:“不用!”
楚星宁怔了怔,转过脸来望着他。
楚洮眨眨眼:“我留下插个桃花什么的。”
淮市初春,新叶发芽,花朵含苞待放,的确不少人掐枝带回家里,静待花开。
楚星宁“哦”了一声,开门出去了。
楚洮坐在椅子上,捏起酸奶瓶晃了晃,叹了口气。
为什么偏偏,他有点喜欢让他心灵腺体有反应的这个人了呢。
江涉坐在沙发上,掌心转着一颗核桃,对面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妈给我打电话,说你最近又惹了不少事,让我好好管管你。”
沈晴和江戚风离婚后,江涉被判给了江戚风。
因为当时江戚风的生意做得大,收入更多,沈晴秉承着‘你妈的钱永远是你的,但你爸的钱很可能是未来小情’的原则,把江涉扔给了江戚风。
但江戚风生意忙,经常出差,没空管江涉,又把江涉扔在了他妈家。
后来江涉长大了,就搬出来自己住,江戚风已经跟他疏远了,所以除了不断塞钱,他找不到更好的跟江涉交流的方式。
沈晴那边一直责怪江戚风,说江涉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江戚风不负责任造成的。
但她自己和江戚风也并没有两样,除了打钱,什么都不会。
江戚风叹息道:“你能不能给爸爸争点气,别让你妈一打电话就是骂我,说我没把你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