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2)
我要把我身上第二好看的地方露给他看,暗示一会儿我能给他怎样的极乐世界。
不想,他完全没被我单薄衣衫下一闪而过的腰线迷倒,而是困惑地看着我,半晌,才善解人意地说,“你是不是想去舞池跳舞,你请便,不用管我。”
仙子说了他抵达酒吧以后的第一句话。
日!竟然还是那么好听的低音炮。
现在就算舞池里有颠倒众生的美杜莎也吸引不了我了,他才是我今天晚上的头等大事。
他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双腿交叠,闲适地坐在卡座里。他手中拿了一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却不喝,只是缓慢地摇晃着它,让冰块撞击杯壁,发出音符一样动听的响声。
我想说点什么吸引他的注意力,但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并不是我嘴笨,而是我与他实在太过陌生,除了他的名字,我对他一无所知。我们之间就只有许赟这一点牵连,但我可不想问他们俩之间的闺房秘事。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手中的酒杯给了我灵感。
我刻意端出温柔成熟的架势,故作关切地问他,“酒怎么一口都没碰?是不是不合你的口味,要不要我帮你换一杯。”边说边找准时机,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
他没有抗拒我,我知道机会来了。我贴着他坐,一手装作不经意地搁在他的大腿上,一手伸长了去够他的酒杯。
大约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亲近吓了一跳,他竟然没有躲。
等我把手覆到了他拿着酒杯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才仓皇地侧身躲开。
嘴里亡羊补牢地说了一句,“不用,我喝这杯就行。”
他的反应真可爱,和许赟以前的那些小妖精完全不同,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学着在电视剧里看过的霸总的样子,低低哼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一笑威力太大,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倏地一抖,接近满杯的酒骤然倾斜,连同冰块一起洒在他的西装裤上。
酒洒的地方着实有些尴尬——全都落在了他的裤裆上。原本宽松的西裤因为浸了水,牢牢地贴在了他的下/体上,把那里的形状清楚地勾勒了出来。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刚才的从容荡然无存,面上显露出了三分无措七分愠怒。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擦,只能尴尬地坐在那里。
我慌忙从衣兜里翻出手帕,一边道着歉,一边手忙脚乱地帮他擦。
我帮他擦了一阵,他却丝毫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
现在尴尬的人反倒成了我。
虽然我想要泡他,但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擦他濡湿的那个地方,也还有些强人所难。
我在心中腹诽他,动作禁不住就慢了下来。不想,他竟然在这个档口,用右手覆住了我的手背,还使力把我的手往下按了按。
隔着一层湿淋淋的布料,我的手心整个覆住了他的性/器。那里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半硬了起来,像是一个小心脏般地,在我手心中有力的搏动着。
我的手指痉挛似的缩了缩,几乎要握不住手中那块儿小小的手帕。
看到我错愕的样子,他竟恶劣地勾起了嘴角,压低了声音说,“继续呀,擦干净。”
继续你妈了个腿儿的继续。
这不是什么仙子,他脏了。
我瞪着眼,气鼓鼓地看他。
他却好整以暇地说道,“说吧,从坐下来开始,你就又是脱衣服又是抢酒杯的吸引我的注意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原来他都发现了!
我一直以为我做的非常隐秘。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他瞳仁漆黑,偏偏高光处却晶亮。舞池上斑斓的灯光流转着打在他的眼睛里,就像在他的眼中下了一场流星雨。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我根本没有办法撒谎。
于是我理直气壮地开了口,“我想和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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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湿了的裤裆给了我们最好的离开的理由。
我们两个像是被火燎了一样,片刻都不能等地去了最近的酒店。
真没想到,他看着一副高冷之花的派头,却是许赟所有男朋友里我上手最快的一个。
果真人不可貌相。
也不知道等许赟回来,看到他的发小和对象都不见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我已经没有闲心去想这些了,自打从电梯里出来,何云敛就按着我的后脖颈吻我,微凉的手还一逮到机会就往我的衣襟里钻,也不知道许赟饿了他多久了。
其实我也很久没有吃肉,他把舌头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就立刻回吻过去,嗦着他的舌头,发出婴孩吮奶一样的声音。他的嘴巴里有淡淡的茉莉香气,这几乎要损毁我所有名为理智的神经。
还好,我还没有被美色迷得昏了头,在他要在走廊里解我裤带的时候,揪着他的手腕把他拉了出来。
我粗喘着说,“有监控。”
“嗯,”他收回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被我吸得润泽的嘴唇,点了点头说,“不着急。”
还他妈不着急,假正经,伪君子,你他妈差点在走廊里把我脱了。
但我是个有情趣的人,当然不能在此时指出这一点。
我们两个相互交叠着,跌跌撞撞地到了房间门口。在按着我后脑接吻的间隙,他从兜里掏出门卡,开了门。
衣服脱了一地,当我们走到窗户边的时候,他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内裤,他可真骚,那件白色内裤几乎要包不住他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我真想摸上一把。
他的身材就和我想的一样好,性/感的人鱼线像山线一样绵延,蜿蜒到内裤里消失不见,却引来了更多遐想。
我只想扒掉他那层多余的布料,然后跪在地上为他舔。
没想到的是,我的动作慢了他一步。
我的手指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内裤边缘,我的内裤却已经被他拽了下来,不上不下的半挂在腿弯。
我被束缚了许久的小兄弟一得到自由,就弹了起来,精力十足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不是我吹,我这个型号和大多数亚洲男人相比,都算得上佼佼者。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小妖精,对我的床流连忘返。
我自信满满地挺了挺腰,把我半硬的兄弟暗示性十足地在他的大腿上顶了顶。
不想他完全没被我的尺寸吓住,而是微微笑了笑,用指尖弹了弹它,才用近似宠溺的语调说了句,“粉粉的,真可爱。”
妈的,什么可爱,这是对我的侮辱,我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说我的金枪。
我的脸上明显挂上了不悦,但是这点不悦很快融化在了他高超的手/淫技巧里。
对,他正在帮我做那回事儿,他做的很投入,甚至自己都起来快感。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微眯了起来,在他的脸颊上,浮起了一道粉色的云霞,就比女孩子精心晕染过的腮红还要好看。
他真好看,在那一刻,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他。
我凑过去,把他鼻尖上微微沁出来的汗珠舔掉。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讨好的亲昵,手上的动作更加认真,还不时用长了一层薄茧的指腹揉/捏我的马眼。
我陶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无力地把头搁在他的肩窝里,不知何时溢出来的唾液流到他的锁骨窝里,蓄成了晶莹的一小滩。
我正脚趾蜷缩地享受着他的伺候,却很快捕捉到了一点不和谐的音符。
在帮我撸管的时候,他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绕着我的后/穴打转。
这让我觉得有点受到了冒犯。
我慌忙夹紧了双腿,制止了他的动作,本来想说不要,可软弱的呻吟声却先一步溢了出来。
他有点不解的看着我,睫毛根部湿漉漉的,这把他的眼睛衬得有点像小狗眼,他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不喜欢和我做?”
不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都搞错了一点问题。
我认真地看着他,说,“我是1。”
他笑了笑,“真巧,我也是。”
真他妈的,许赟那个狗逼什么时候转性了,是觉得在上面动不舒服,所以想在下面躺着吗?
他的手还攥着我全身上下最火热也最柔软的地方,他又暗示性十足地在那里捏了捏,然后压低声音问我,“那还要不要做?”
他的声音像含着水汽一般,听一下我的半边身子都要酥了。
都到这种地步了,再说不做我就是阳痿。
我决定用最公平的方式解决上下的问题,我握着他还打算再动的手,求饶似的说,“做做做,谁大谁在上面行不行?”
我以为他会拒绝,然后乖乖地躺下来任我摆布。
毕竟他已经亲手感受过了我这么傲人的尺寸。
没想到,他只是自信满满地笑了笑,然后修长的小拇指一勾,把身上仅剩的那层布料干脆地退了下来。
当他的鸡儿弹出来的那一刻,我傻了,真的傻了。
这狰狞的巨物跟他那张冒着仙气儿的脸,根本就不匹配!
他的那里因为还没接受直接触碰,所以还处于半硬的状态,但已经比我硬起来的尺寸大了一圈儿了。
我是没有看过驴鞭的,但如果看过,眼前这玩意儿估计也不遑多让吧。
妈的,这次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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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男人说过的话,就算是跪着也得践行,于是哪怕我再不甘愿,也只能在他怀里软下了身子,任他施为。
或许是我脸上英勇就义的表情太过明显,他在我头顶低低地笑了起来,探过头来吻了一下我的耳背,说,“乖,放心吧,一会儿会让你爽的。”
我真是有病,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觉得他有些性/感。
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我的后/穴,纤细的指尖在那里若有似无地打着旋,才摸了一会儿,他就受不住地用鼻尖磨我的鼻梁,抬头说话的时候,灼热的吐息都喷洒在我的眼皮,烫得我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