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是宗聂,他取出一大串钥匙,看起来像是从NPC身上摸到的。
挨个试着插入锁眼。
站在外围的女装大佬忽是出声:“来了!”
嘲风一瞬摆出攻击的姿态。
一众狱卒,乌乌泱泱的好几十人,在领头精英怪的带领下,冲过铁门。
嘴里还高喊着台词:“逆贼,纳命来!”
除开锁的宗聂,其余人全心投入杀杀杀中。
南星被关在隔间里,只能作壁上观——
“小怪怎么越打越厉害了?”
宗聂试了一把又一把钥匙,回答:“每选错一次钥匙,怪物的属性就会增幅30%,血条也随之回满。”
南星看到他手里好几十把钥匙,担忧不已:“这能顶得住吗?”
宗聂冲他安抚一笑:“他们不是第一次劫狱了,安心。”
补充道:“钥匙一般试到第十、十一把的时候就可以了。”
语音刚落,便是“咔嚓”一声轻响。
精英怪爆发了。
繁华出声指挥道:“奶妈注意犯人的血条!”
“犯人”南星:“……”
无奈他的技能处在封锁状态,面对突然偷袭围剿的狱卒,只能狼狈躲闪。
好在队伍配合完美。
宗聂始终护在他左右,嘲风弩箭连发,箭雨携裹着雷光,硬生生开出一条血路。
五加皮加奶,姐妹花翩翩起舞,将追着“犯人”的狱卒仇恨全部吸引了开来。
山竹挥舞双钩,一记大招,落在地表,当即斩裂出一道道沟壑,阻滞着小怪前赴后继的攻击。
一行人将“犯人”南星护在中心,冲破重重围追堵截。
[恭喜玩家逃狱成功!]
[获得道具“飞花令”。]
南星把玩着造型清奇的铜牌,囧囧有神:“飞花令”还真就搞成个令牌。
显然,令牌是个提示,有关“陈更生”的任务还没结束。
“麻烦大家了,回头你们谁需要红蓝药,直接跟我联系。”
一招鲜,吃遍天。
这样的感谢很实在,一众人笑眯了眼。
队伍就地解散。
山竹拉着姐妹花第一时间就跑远了……生怕二女真给他勾搭个“弟弟”回来;
五加皮跟嘲风准备去战场,想约宗聂一起,宗聂摇头拒了,对着南星说:“我陪你做后续任务吧?”
南星笑:“欢迎之至。”
女装大佬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语气谄媚跟宗聂告别。
南星惊奇了:“他怎么转性了?”
宗聂正在查看共享的任务说明,回:“他想自创绝招。”
南星恍悟:“所以找‘教官’你讨教经验?”
“嗯。”
宗聂又说:“昨天跟匿名对战,他以一招之差败了。”
南星闻言诧异,转而笑开……就,舒坦了。
每每想起在擂台被修为不如自己的刀客血虐,难免感到“奇耻大辱”。
“小团长真牛掰,我看人眼光就是好!”
宗聂继续说明:“听繁华说,匿名的自创技能,是他家传刀法。”
南星惊叹:“厉害……现在还有古武传承?”
宗聂回:“有,但极少。绝大多数传承都断了。”
南星便自我安慰:“难怪我打不过他,输了也不亏!”
“嗯……”宗聂摩挲着“飞花令”,话锋一转,说起任务,“我好像知道,下一步该往哪去了?”
南星眼睛一亮:“怎么说?”
“之前跑图,误入过特殊场所……”
南星嘴快地接话:“勾栏瓦舍?”
宗聂默,少刻才摇头,道:“应该是地下赌场。”
“是了是了。”南星轻拍着额头,“都说陈流子以赌场为家,之前问周小二赌场在哪,他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说。看来得有令牌才能出入!”
宗聂回忆了下:“似乎还有口令。”
“诶?”
将“飞花令”还给南星:“先去赌场外看看。”
所谓地下赌场,可一点儿也不“地下”,画栋飞甍、雕梁绣柱,好气派的一座庄院,明晃晃地伫立在太湖湖心岛上。
“飞花令”实则渡船通行令。
人还没上岸,就被几个披甲执戈的壮汉堵在船头。
一人气焰嚣张,用着最大声吼着口令:“天王盖地虎。”
南星:“……”
恶搞呢?
[私聊]宗聂:我后来查过资料,下一句应该是“小鸡炖蘑菇”。
嘶!宗哥莫不是在说冷笑话?
南星犹豫了好几秒,眼看壮汉怒目圆瞪、下一秒就像要动武一般,嘴巴便快于大脑,脱口回了句:“宝塔镇河妖。”
宗聂:“……”
同时,码头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和缓了。
凶巴巴的汉子挤出一个渗人的假笑:“原来是远道而来的贵客,请走这边!”
行吧。
瞎猫抓对了死耗子。
得亏主脑没发抽,真恶搞个啥“小鸡炖蘑菇”、“你是二百五”的。
“贵客止步。”
一管事模样的NPC阻断二人的脚步:“前方是金殿玉楼,等闲人不得进入。”
南星挑眉:“那得什么样的叫不等闲?”
NPC笑而不语。
南星懒得在这浪费功夫,作势从袖兜里掏出一张金叶子:“可够?”
管事一双鼠眼闪烁着精光。
某人装起了大款,拿出又一张金叶子:“还不够?”
再掏出五张金叶子——
“金叶子爷有的是,管事的你可不要狗眼看人低咯!”
管事嘿嘿赔笑:“是是是,小人眼拙了,尊驾里头请!”
南星紧跟着踏入“金殿玉楼”:嚯,还真名副其实,金做的殿堂、玉砌的楼,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啊……可惜,济济满堂的,是一群赌红了眼的赌徒。
“尊驾可要上桌?”
南星一通装逼明显起到效果,管事跟前跟后的服务,堪比至尊VIP的优待。
戏精的某人继续演戏,随手丢出一张金叶子到管事怀里,十足纨绔的作态:“哼,爷可不乐意跟这一帮子莽夫挤成一团……听说陈流子是你这儿常客,爷有事找他。”
管事喜滋滋收下金叶子,自然就不在意上不上桌的问题了,他眼珠赚得飞快:“不知尊驾找陈流子什么事?”
南星心里一松,暗道有戏——
“呵,多嘴!干你何事?”
他表现得越嚣张,管事姿态放得越低,赔笑着道歉:“是小的说错话了,只是……”一脸为难的模样,“陈流子得罪了上头,被关押了起来。”
南星扬起眉头:“怎么,他欠了多少赌债?”
管事笑:“陈流子是我金殿玉楼多年老顾客了,便是欠个百十金的,看在往日情面,上头也不会如此翻脸无情,对他动用私刑。”
“看来陈流子闯了大祸……哼,倒也不意外,不瞒管事的你说,我是陈流子债主,他狗胆包天,偷了我的金银财宝。”
管事听完,一副同仇敌忾的姿态:“竟是如此!”
转而他露出同情的表情:“尊驾怕是白跑这一趟了……”
“不能让爷见一见陈流子?”
“见了也没用。”管事叹息,“你道陈流子如何惹怒上头?他竟拿一叠假银票,足足几百万钱,用来偿还赌资……假银票做得逼真,难辨真假,楼里一开始没防备就收下了,转头这些假银票被上头当人情送给了官爷,这才东窗事发,金殿玉楼不仅险些得罪贵人,更丢了好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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