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FBI和CIA这边谈完,江户川柯南转头又去了隔壁的松田宅。
他到的时候,樱花战队的群成员刚用未来手机和十年后的大家聊完,正在激烈讨论那个魔女的预言。
“第一万次钟声,说的到底是东京那个大楼顶端时钟,还是鸟取海边的那个古老钟塔?两个都会在明天敲响第一万次钟声,但差别还是挺大的。”伊达航皱着眉思索。
“东京大楼那个时钟是每天晚上零点敲响,很多在平安夜出去玩的人都会在那里等待圣诞日的到来好一起欢聚庆祝。”萩原研二刷着手机说。
“鸟取那边的钟塔,是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敲钟。”诸伏景光说,“本来是为了渔民日出时候出海敲的钟,同时也是清晨鸟鸣的时候,是鸟取县的特色。”
“如果我们这里的发展和未来大家说的没有发生变化,那就是凌晨六点日出。相差的时间太多了,最好能确认预言里的钟是哪个。”松田阵平说着,看向降谷零。
泽田弘树叹了口气:“但魔女小姐说她也不确定,预言是需要自己解读的。”
宫野明美也看向降谷零,目光担忧:“虽然零君之前经历过的时间节点是在黎明之前,但未来的大家却说他们所经历的是凌晨刚过零点的圣诞节到来的时间节点。”
于是江户川柯南根本不用再问未来有没有发生变化,也跟着几人看向那边正拿着未来手机,不知道在和未来的谁聊什么的金发青年。
被几人盯着的降谷零无奈摊手笑道:“所以两个时间节点都有可能,还是都做好准备吧。”
其他人一时没说话。
两个可能的后续方案他们肯定是做了的,但这种不确定真的让人无法安心。
不过讨论这个其实意义不大,所以才会在最后一天的最后时刻再次谈起。
他们都很清楚,只要有任何一丁点可能,世界意识和系统都会抓住那个机会想办法让降谷零走属于他自己的死亡剧情。
系统甚至可能会作弊。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一点失误都不能有。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手机同时震动,收到了来自组织的集合邮件。
降谷零深呼吸,回复了收到。
要开始了。
或者说,终于要结束了。
出门之前,降谷零刚戴好红色围巾,就被萩原研二拉着起哄和每个人都拥抱了一下。
诸伏景光在一边把自己手机上的樱花吊坠拆了下来。
这个完整的五瓣樱花琥珀,是警校时期降谷零刚重生没多久抓住的那个“樱花魔法”,后来被降谷零送给了诸伏景光,希望能保佑他平安,也确实救过他们一次。
已经七年了。
诸伏景光将这个樱花吊坠挂在了降谷零的手机上,然后才把手机放在降谷零手上,上前也和他拥抱了一下。
他在心里许愿奇迹的魔法再次降临。
樱花啊樱花,请一定要保佑zero平安归来。
*
中午12点。
东京。
金发青年走进了乌丸集团名下的一栋大楼,按照邮件里说的,进入了地下一个极具科幻感的白色房间。
他是来得最迟的,还被来得最早的伏特加抱怨了一句。
组织还在国内的所有代号成员罕见的都被BOSS聚集在了一起,足足有八个人。
基安蒂惊奇地左看看又看看,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代号成员聚集在一起。
上次这么多代号成员聚在一起,还是在朗姆城堡里玩谁是卧底的游戏。
毕竟BOSS一向很警惕下面的人聚团搞事,就算有任务也最多让一个小组集合,所以这次看起来就很不寻常。
但她并不在意,反而兴奋地上前一步到:“BOSS!我们是终于要大干一场了吗?!”
旁边的科恩没说话,但也激动地坐直了身体。
基尔和贝尔摩德正在小声聊着什么。
苏格兰则是在认真给波本轻轻拍掉红围巾上的雪花。
琴酒看着他们,冷笑了一声。
伏特加乖巧坐好,墨镜下的眼睛都没乱转,只是认真看着对面屏幕上属于那位先生的虚拟形象。
基安蒂问出那句话之后,所有人都看向了屏幕。
上面那只狰狞黑色乌鸦张开嘴,传出乌丸莲耶嘶哑的笑声。
“是的,孩子们,去大闹一场吧。”他说,“去把那些蠢蠢欲动且不自量力的老鼠们全部消灭。”
来自组织最高首领的命令,迅速让这个黑暗中的巨大机器转动起来。
他们的目标,是掀翻整个国家,完全掌控这个国家。
这是他们征服世界的第一步。
*
“乌鸦啊,你为何而歌唱?”
波本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和贝尔摩德一起去鸟取县,守着组织最核心的研究所不会被几大家族和警察的探索发现不对劲。
“因为在那高高的山上,有七个最可爱的孩子在等着它回家。”
车窗外闪过鸟取县象征着自由、和平以及不断向明天前进的标识,那是形似“と”的飞翔鸟儿。
“去看一看,去看一看,就在那远处的高山上。”
白色的马自达驶入了深山的森林,逐渐被漆黑的阴影吞没。
“你可看见,鸟窝里面的七个孩子,在等着它回家。”
波本和贝尔摩德进入了组织最为严密的核心地下研究所。
在这巨大的地下城堡中,表情冷漠的研究员也会对这两名金发的高级代号成员表示尊敬,带着他们进入了乌丸莲耶的实验室。
“多可爱、多可爱的七个孩子啊。”
打开门,室内《七个孩子》的童谣正好播放到最后一句。
“可爱的!孩子!”乌丸莲耶养的那只乌鸦兴奋地用诡异的嗓子学着人话,“欢迎!欢迎回来!”
“喵~”乌丸莲耶养的那只黑猫眯起金色眼睛,开心地蹭着金发青年的腿。
“喵!喵!!喵!!!”乌鸦又开始怪腔怪调地学猫叫。
黑猫瞬间炸毛,转头和乌鸦打成一团。
降谷零:“……”
黑猫和乌鸦还是老样子,看来乌丸莲耶确实就在这里,没有变化。
贝尔摩德听着耳边不断传来黑猫喵喵叫和乌鸦嘎嘎喊,脸上闪过一瞬害怕不安和嫌弃的神色。
“孩子们,快过来,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们说。”虚弱的老人靠坐在实验室的高级病床上,身上缠满了各种仪器,却依旧笑着对两人招了一下手。
他笑着说:“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两个孩子了。”
降谷零和贝尔摩德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乖巧地坐在了病床前一看就是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椅子上。
这次的椅子上应该没有什么电击麻醉功能吧,降谷零想。
目测就是普通的椅子,坐下之后也确实没有什么变化。
戴着呼吸器的乌丸莲耶伸手接住打输了飞过来的乌鸦,态度是罕见的温和。
“你们听见刚刚那首歌了吧。”他对着两人笑了一下,“我很喜欢这首歌。”
降谷零和贝尔摩德“嗯”了一声,虚伪地夸奖说很好听,实际心里吐槽已经快成为PTSD了。
“我一直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乌丸莲耶慢慢摸着乌鸦彩色的黑色羽毛,轻声道:“七个孩子,但我身边最后留下的孩子,却有八个。”
降谷零和突然转头看向他的乌丸莲耶对视,微微疑惑地歪了一下头。
老人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八个孩子中,其实有一个不是我真正的孩子呢?”
贝尔摩德紧张得心脏都漏了一拍:“什么?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今天开会的八个人中有叛徒?!”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惊讶挑眉道:“这还真是……令人震惊的情报,我竟然完全不知道,先生您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乌丸莲耶直起身,弯腰靠近他,说:“波本,好孩子,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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