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白看着被挂
断的手机,耸了耸肩,准备去其他班级的活动凑凑热闹。
“前辈,你明天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去甜品店去吃蛋糕?”
丸井文太探出了自己的脑袋,朝着自己热爱甜点的前辈发出了热情邀请。
“欸?”
五条白有些可惜地砸了砸自己的嘴:“我明天估计要去东京啦,好可惜!”
丸井文太看着五条白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不可思议地瞪圆了自己的那双猫眼。
居然……拒绝有关甜品的邀请?
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吗?丸井文太有些疑惑地挠着脸颊。
从剧场跑出来的五条白正准备趁着今天有空去逛逛其他社团的活动,却发现立海大的剧院下蹲着一个陌生的海胆头。
五条白:?
好险,差点踩到了。
“谁长这么矮啊?完全没看到。”五条白嘟囔道,准备离开这块地方。
过来立海大收集情报的乾贞治:……??
我只是蹲着,不是长这么矮!
海胆头少年推了推自己的方框眼镜,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五条白离开的方向。
原来如此,这就是立海大传说中那位常胜不败的五条白吗?
看起来性格似乎不是很稳重,但是肉眼看到的肌肉分布和四肢数据都是运动员的顶级数据,其他的数据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和收集。
“欸——五条前辈呢?”
乾贞治的耳朵竖了竖,迅速跑到了一边的草丛里,顶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堆草丛,悄悄地露出了自己的一双眼睛,看向了从剧场内走出来的丸井文太、杰克桑原和柳莲二。
乾贞治:!!!柳?
盯着草丛的海胆头少年心虚地缩了缩自己的脑袋,放轻了自己的呼吸,专心致志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柳莲二扫了一眼草丛里露出了几l簇黑发,微微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就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发现。
留着妹妹头的少年温和地看向了自己的同伴:“大概现在先去别的班级玩了吧,你知道的,他总是闲不住。”
丸井文太吹了一个极大的泡泡,等泡泡破掉之后才重新开口:“对了,我听前辈说他明天好像要去东京。”
“东京?”柳莲二挑起了自己的眉头。
“对啊对啊,也不知道去东京干嘛,东京有甜品店上新吗?”丸井文太双手放于脑后,有些疑惑。
“或许我可以跟着五条前辈发现不少好吃的甜点。”红发少年开始揣摩行使这一计划的可行性。
柳莲二轻笑一声:“刚刚听真田说五条前辈似乎想给自己的弟弟送一些礼物,说不定是去探望一下那位五条君呢?”
丸井文太:……
他开始回忆起那天两个五条碰到一起的灾难现场,倒吸一口凉气,打消了自己原本打算跟着五条白一起去东京吃甜点的想法:“那还是算了,五条前辈一个人就够我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神奈川好了。”
杰克桑原有些紧张地到处张望着:“文太,别这么大声,要是被五条前辈逮到就完了。”
丸井文太拍了拍杰克桑原的背:“放心啦放心!我可是看见五条前辈从我身边走过去的!”
正在交谈的三人从乾贞治藏身的草丛经过,草丛下,顶着草丛伪装的乾贞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那副方框眼镜闪过了一道白光,善于收集资料的海胆头少年清晰地捕捉到了五条白的行程计划。
很好,东京。
乾贞治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让我来看看吧,我乾贞治一定能收集到那位五条白的独家资料!!
*
背着包的五条白完全不知道有人惦记上了自己,兴冲冲地去别的班级去凑热闹,不知不觉手里就捧着一大堆的东西,有咖啡店女仆硬要塞给他的几l个猫耳朵,还有玩射技拿到的毛绒兔子和毛绒老虎挂件,还有一些七杂八杂的零食和甜点。
五条白有些兴奋地到处溜圈,有些后悔自己没把五条悟拉来凑热闹。
可恶,照片完全不能拍出我的漂亮,要是悟看到我的女装绝对没脸说出那种话的!
五条白一边有些生气地想,一边往嘴里塞了一个甜点,腮帮子一鼓一鼓。
明天去看悟要不要带点礼物呢?五条白陷入了思考。
白发少年将所有的小东西都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有些纠结地蹲在了花坛处,有些苦恼地想:上次悟把带给我的大福全部吃完了,自己这次去探望他的话带礼物就亏了,但是自己是成熟的哥哥诶,这么小气好像有点太幼稚了。
五条白看向了花坛里面的几l朵小花,眼睛一亮,随手揪了一朵小花开始数花瓣。
“带。”
“不带。”
“带。”
“不带。”
五条白看着只留下一朵花瓣的小花,歪了歪自己的头,有些犹疑:“带?”
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五条白:……算了,再来一次!
他又揪了一朵小花,开始重复以上的步骤。
。……
五条白盯着自己手里光秃秃的花杆,又看了看自己脚下的散落的花瓣,撇了撇嘴:“带就带吧,切——”
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灵光乍现,想起刚刚有人给自己塞了不少礼物,眼睛一亮,有些得意地想:算了,就给悟那些不用钱的小玩意吧,哼哼,我果然是超级大度的哥哥!!
他掉在地上的花瓣放在了花坛里,背着自己的包,准备离开这里。
“五条前辈——”
五条白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幽幽的声音。
幸村精市亲眼着看五条白将散落在了地上的花瓣拢在了一起洒在了花坛里面,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阵一阵地跳。
那可是宣传委员特意找自己借的小雏菊,怎么就被这混世魔王给盯上了呢?
他看着花坛里被毁的不成样子的小雏菊,又看了看站在那边一脸茫然和无辜的五条白,露出了一个和煦到了极致的笑容,背后盛开了一片有一片绚丽的百合花:“前辈,这是我精心照顾了好几l个月的花。”
五条白:!!!
他回头看了看被自己揪下来的小雏菊,眨了眨眼,摆着自己的手,试图狡辩道:“我这不是还把花瓣放进花坛里了吗?幸村,你要相信我,这些花瓣一定能成为其他花的养料的!!你想想,这可是你精心照顾了几l个月的上好花肥!!”
还指望五条白说些什么的幸村精市:……
第一次,幸村精市被人气的胸口有点闷。
我照顾那么长时间的花是用来做花肥的?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把花瓣放到花坛里面当养料?
五条白从幸村精市难得有些灰暗的表情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大事不妙的趋势,于是心虚地咳嗽了几l声:“那什么,我这次去东京给你带新的花回来好吧?”
他试探性地看了一眼盯着花坛看的幸村精市,松了一口气,趁着幸村精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着他挥了挥手,“不行,我得先走了,我要准备一下明天去东京带的东西!”
幸村精市:……???
面容精致的蓝紫发少年看着五条白一溜烟就跑没影了的身影,牙有些痒痒。
他回头看向了自己只剩下花瓣的小雏菊,心疼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发都发生了,下次竖个立牌:五条前辈不能靠近。
希望五条前辈说到做到吧,明天最好记得给我带几l盆好看的绿植。
*
第一天,东京。
五条白背着网球包,手里还提着一个装的鼓鼓囊囊的手提袋,行走在了人来人往的东京街头。
“这么弱的人不配待在这里,太碍事了。”一道声音吸引了五条白的注意。
“你——”
“这可是街头网球场,你一个学空手道的凭什么让我们走?”
“啧,还真是一群麻烦的小鬼。我说,我现在用网球打赢你你是不是就可以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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