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虽然真正的目的是喝酒,但严格意义上来算,也不能算是忽悠人。
金发少年宿醉后有些不舒服,轻蹙起眉头。
魈看着空这副难受的模样,将想替温迪解释的话语咽下,选择一言不发。
况且自己昨天也被温迪灌了酒,听说还是钟离大人将自己送回房间。
不知是否有失礼之处。
“哎呀~”
“空不知道也就算啦!”
“怎么连魈你也不为我辩解一下呀~!”
温迪看着通同一气的两人,有些委屈巴拉。
“你还委屈上了!”
“卖唱的你真的太过分啦!”
坐在温迪身边的派蒙猛然一拍桌子,义愤填膺地大声道。
“我都说不要啦!”
“你听不到吗!”
“你还硬灌!”
“重点是还这么难喝!”
苦辣苦辣的!什么醇香浓厚的口感完全感受不出来。
派蒙忿忿不平。
温迪听此,讪讪一笑道。
“谁知道你的酒量这么不好。”
“你们三个人才喝了一杯的量。”
“派蒙你更是只有那么一点儿~”
温迪伸出手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越说越委屈,声调也降了下来,但随后又开始铮铮有词。
“你们三个突然就醉啦~”
“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不!你们没有!”
温迪也一拍桌,三人被温迪突如其来的发难搞得一懵。
“留我一个人独自清醒,我就愁呀~”
“只能借酒消愁啦~!”
温迪的表情又变得忧愁了起来。
“你……”
空刚张口出声反驳,想说明明是温迪忽悠的话语张口就来,但温迪巧舌如簧,根本不给空机会辩驳。
“再说啦~!”
“我当时给你提建议的时候,你也没有拒绝吖~!”
“还很认真的点头了呢!”
温迪便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脑袋也随着上下点了点。
空瞳孔地震,嘴唇也微微哆嗦,似乎是没有想到温迪这么不要脸,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
更离谱的是自家向导也被温迪洗脑,瞬间失了智。
“好像……也是哦!”
随着温迪细致的描述,派蒙的记忆貌似回来了一些,明悟地点了点头,做出总结。
“那不就是空你的错吗!”
“我!”
“怎么会是我的错!”
越听越觉得离谱,自己才出声质疑了几句,这会儿锅全在自己身上了。
看着对面温迪那副小人得志地模样,空额头青筋跳了跳,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试图和派蒙讲道理。
“你忘记是谁给你灌的酒了吗?”
“明明就是温迪!”
空的手指一划,指向对面面露无辜的温迪,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清醒点啊!”
可是派蒙早就顺着温迪刚才的分析想了下去,觉得很有道理,这会儿只认为空是在忽悠她。
派蒙鼓了股腮帮子,觉得自己很清醒,不清晰的是空,便也出声反驳道。
“可是卖唱的当时也问过你吖!”
“你同意了以后,卖唱的才开始让我们喝酒的吖!”
空:我%^$……
看着俨然已经被温迪忽悠成功的小伙伴,空一口气堵得喘不上来。
派蒙看空一副无言以对的模样,得意洋洋地双手抱胸,觉得自己很是厉害。
想忽悠她,至今还没有几个人成功呢~!
被两人气得呼吸急促的空不断地深呼吸,调整自己有些崩的心态
魈眼底闪过一丝深思,沉默半响,出声安慰道。
“别生气。”
空听到魈的出声,以为魈终于也是听不下去要为自己正名了,转头看向魈,眼含希冀。
“虽然你答应了,但是错不在你。”
空:……你闭嘴吧谢谢。
空缓了好半天,才憋屈地把这口气勉强咽下去,随后在温迪笑吟吟的视线下,恶狠狠地拎着派蒙离开温迪这个甩锅神远一些。
“我去做委托了!再见!”
他记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给他等着!
温迪和魈两人注视着愤愤不平的背影逐渐远去,方才收回了视线,翠眸和金眸对上视线后,魈向温迪颔首,随后出声道。
“我就先告退了。”
随后未等温迪反应,绿发少年的位置上就只剩下淡青元素,在空中零星闪闪。
温迪见几人都散开了,耸了耸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趴在桌子上侧脸看向布尔德的房间。
想到昨晚少年低不可闻的回答,温迪翠眸闪动。
昨天喝得的确是有些放肆了,整个人浑浑噩噩,不过后面听到布尔德和老爷子的声音就清醒了些,场面光听声音就很混乱,加上自己也有些醉意,索性闭着眼躺尸,苟一波。
毕竟这么香的酒,还能记老爷子账上,这波白嫖换谁,谁能忍住嘛。
感受着布尔德的温柔,自己不由地主地就说出了那句话。
虽然布尔德回答自己了,但那模棱两可的态度,一时分不清是随口敷衍,还是认真回答。
随口敷衍的话不太像,毕竟少年昨天回答的时候犹豫,估计是认真回答。
是知道了,还是也喜欢呢…?
布尔德炉火纯青的表情管理,自己今天也察觉不到什么异样。
翠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懊恼,早知道就演得放肆一点了,装装醉还能谋一些福利,说不定还能凭借胡搅蛮缠试探一下布尔德的态度。
酒壮人胆,古人诚不欺我。
自己还是太收敛了。
出神了片刻便直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想到昨天是被布尔德背回房间的,温迪舒展身体的动作更大了些,眼中闪过一丝愉悦。
算啦~好歹也是收到了回应呢~!
总比不开窍的好~~
温迪感觉自己身体僵硬感少了些,随后站起身朝布尔德的房间走去。
“布尔德——!”
等打开门后,便看见坐在桌边看书的布尔德,温迪扁了扁嘴。
“刚才我都被围攻啦~”
“你都不来帮我!”
在布尔德身旁坐下后,温迪继续撒娇。
“要不是我能力出众,我现在可就不能完好无损地坐在你旁边啦~!”
“这不是你活该的吗?”
布尔德淡定地翻过一页书,不为所动。
在温迪下一句的抱怨还未说出口时,布尔德昵了一眼,说道。
“你不会以为你喝醉后,睡相就安分了吧。”
“我没加入他们的讨伐小队,已经算是给你减刑了。”
布尔德倒不是无的放矢,昨天将温迪背回房间前,温迪睡得很死,的确很安静。
但自从自己上床,到凌晨的时候,身旁的温迪开始拱来拱去,自己不耐其烦,离得稍微远了些,便又被温迪很快缠了上来。
要不是现今自己身体不似常人,眼下怎么也得高低出现熊猫妆。
“唔……”
咽下了口中的反驳之词,温迪小声地呜咽一声,随后搬着椅子往布尔德身边凑了凑,靠着布尔德,询问道。
“好看吗?”
并未继续纠着这点,对温迪转移话题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布尔德漫不经心地回答了温迪,只是语中的调侃很是明显。
“好看,像你昨天的笑话一样。”
在温迪委委屈屈的目光中,布尔德将手中的书稍微放低了些,让温迪更能清楚地看清上面的字。
【风神大人向众人说,要有酒。】
【所以蒙德便有了酒。】
“温迪向众人说,要有酒。”
“所以望舒客栈便没有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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