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福地樱痴爽快点点头:“不过我想知道的不是那种笼统的情报……”
费奥多尔打断他:“昨天武装侦探社有通电话打向港口黑手党,这算笼统情报吗?”
福地樱痴挑眉:“还有别的吗?”
黑手党和侦探社合作……虽然比想象中的要早,但并不是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呢。
“昨天,咒术协会文创部门发行了一卷周刊,仅供内部人员阅读,禁止带出。”
费奥多尔声音很轻,但咬字清楚。
“哦?”
福地樱痴来了兴趣。
他身体微微前倾:“你是怎么知道的?”
费奥多尔微笑着:“我当然有自己的情报途径。”
否则,他以为他为什么敢在明知门外的人不是首领的情况下给长相一样的他开门?
“好吧。”福地樱痴耸耸肩:“青池涟央的异能有‘被多人熟知的情况下得到增幅’的规则,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准备和我们开战了,怕情报泄露,又贪图涨幅,所以才在咒术协会小范围发行阅读……”
费奥多尔听着福地樱痴的分析,垂下眸。
他刚才说了个谎。
青池涟央的新书在咒术协会发行是真的,但只要深入了解咒术协会的人,就会知道他上述的言论有多离谱。
咒术协会根本不存在外界人获取内部情报的可能性,它比世界上最严格的情报机构还要牢固。
因为源鹿的存在,她的异能可以保证周围人都按照她的意愿去行动。
这是太宰治告诉费奥多尔的。
而福地樱痴没有对费奥多尔的话产生质疑,就说明他并不知道源鹿的异能。
福地樱痴对青池涟央异能的了解仅限于现已出版的四本书。
“费奥多尔君。”福地樱痴突然出声:“你知道新书的内容吗?”
他是极为正派的长相,因为杀了太多人,不怒自威,普通人仅仅是被这么看一眼,恐怕都要承受极大的压迫。
顶着这样的目光,费奥多尔面色如常。
“不知道,但听说是个规则怪谈。”
说不知道才正常,毕竟咒术协会的会员都是咒术师,再不济也是辅助监督,哪那么容易威逼利诱。
“规则怪谈?”
费奥多尔四处扫了一眼,他从键盘下拖出一张长方形的纸,整体呈黑白色,大概是张门票。
青年素白纤细的指尖将其从桌面上捏起,平整的展现。
福地樱痴视线很好,看清了门票上写的东西。
花里胡哨的艺术字大标题‘童话动物园’下,是一行小字。
「童话动物园,为您圆梦,告别一切遗憾苦恼」
他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股怪异,这是常年身处危险丛林中的野兽最精准的直觉。
虽然只是一张纸……
福地樱痴肌肉不动声色的紧绷起,看着呼吸平稳的费奥多尔,他似乎认为手中的门票就只是一张普通的纸。
“规则怪谈指的是……”
费奥多尔似乎看出了福地樱痴的警惕,无害的笑了笑。
“这只是张游戏道具,前段时间果戈里给我的,他们部门团建剩下的。”
为表这门票真的安全,他捏住长条纸的边缘,轻轻用力。
‘撕拉’
门票被从正中撕成了两半。
“怎么样?如果是异能物品,撕毁是启动条件的话,现在异能应该已经起效了。”
福地樱痴呼吸一滞,没想到费奥多尔会这么证明。
但确实没发生什么。
其实对费奥多尔,福地樱痴是很放心的,他知道眼前这名看着瘦弱的青年体内埋藏着怎样一颗疯狂的心脏。
在异能作为主导力量的世界,他要创造一个没有异能的蓝天,这不亚于煎水做冰,异想天开。
更重要的是……在他的世界里,费奥多尔可是为他的计划鞠躬尽瘁,一直到最后一刻。
可惜,不知什么原因,在成功前夕,世界崩坏了。
拥有‘书’的福地樱痴得以在支离破碎的世界中幸免于难,他穿梭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只为寻找那个真实世界,终于在第五次,找到了青池涟央的痕迹。
真实世界……
一想到这个词,福地樱痴的心脏就开始抽痛。
他也解释不清自己为何对其如此执着……不,或许这并不需要解释。
鱼追求光明,人追求真理,这不是刻在骨子里的理所应当吗?
他微微颔首:“你讲吧,关于规则怪谈的事情。”
费奥多尔唇角的笑容加深:“如您所愿。”
青年将撕成两半的门票重新拼接,随后翻转过来。
“规则怪谈,指的是从异常的状态中推理出事情的经过和真相的一种特殊文风的推理小说。”
“比如这个——”
福地樱痴看到门票背面的第一条规则。
「入园前,工作人员会进行检票,但不会收走您的门票,请一定妥善保管」
“检查到门票损毁,发现逃票人员!”
一道尖细的,让人心脏收缩不适的声音突然在小屋中响起。
“作为惩罚,动物园将缩减您的参观时间。”
“欢迎来到童话动物园!亲爱的第一位游客!”
福地樱痴瞳孔猛的收缩,他看向费奥多尔的方向,原本坐在那安安静静的青年,已然消失不见。
怎么会!
魔人怎么会背叛他!
作者有话说:
大概还有一章两章完结。
来点点番外,看看写啥。
想写个森先生的文了,因为基友是个森厨,虽然之前搞过(挠头),核心梗是基建还是开店?
目前的计划是把专栏那本费佳的文完结掉,然后开中也。
第一百零七章 (完结)
“青池。”
“青池!”
一大早, 太宰治的声音就没停过,像是叫魂,冷不丁的来一句。
不过这也不怪他, 毕竟谁年轻气盛的开了荤,结果另一方却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冷淡模样, 换谁也不高兴。
但奈何……
青池涟央就是清心寡欲。
他以写作为由, ‘嘭’的一下锁了内室的门, 窝在里面好几天不肯出来。
虽然区区一扇门, 对太宰治根本起不到什么阻挡作用。
他甚至惊奇青池涟央没有在门板上吊一盆水,这样他推门进来就能被浇一头。
以为锁门已经够幼稚了的青池涟央:……
“青池~”又是一声。
青池涟央终于忍无可忍,敲了敲面前的木板。因为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 青池涟央的写作场地从惯用的书桌挪到了单人沙发,他让钰子小姐弄了块木板, 架在沙发扶手上。
“您到底要干什么。”
就今天早上开始, 太宰治文件也不改了,战局也不分析了, 跑他内屋来坐着。
光青池青池的叫,也不说目的,问就把脸偏到一边赌气。
“你终于写完了?”
太宰治抬了抬眼皮,他趴在青池涟央写作的书桌上, 一脸幽怨。
青池涟央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一下。
“没。”
“你比我还忙溏淉篜里啊,青池。”
太宰治皮笑肉不笑。
“成稿都发行给别人看了, 还要改。”
“我在写别的……”
青池涟央声音越来越小,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这就是你扔下新婚男友独守空房的理由吗?”太宰治控诉:“你已经快一个周没理我了,青池。”
青池涟央放在木板上的手指微微颤动, 青绿的眼瞳中闪过一点慌乱。
什么新婚……什么男友……独守空房……乱七八糟。
“我什么时候没理您, 而且晚上不是睡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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