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个庭院,假山流水,石道两旁树木青葱,各种各样的花儿争芳斗艳,地上的落花繁多,凉亭中,坐着两个小小的身影,应该是他方才看到的那两个小孩,他们背对着他,似乎在鼓弄着什么。
东方不败很想走过去看看他们的样子,可是他整个人却好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动弹不得。
白衣小孩带着抽泣的声音说道,“若辰哥哥,小白兔受伤了,它会不会很痛?”
蓝衣小孩伸手往白衣小孩的脸上抹了抹,似是要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安慰道,“琴儿不要哭,要是被上官叔叔和雪姨知道你哭了,他们会很难过的,王御医已经帮小白兔包好伤口了,它很快就会好的。”
白衣小孩吸了吸鼻子,语气颇为委屈,“若寒哥哥弄伤了小白兔,他是坏蛋,琴儿再也不要跟他玩了。”
蓝衣小孩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好,我们以后都不跟他玩,以后就由若辰哥哥来陪琴儿玩好不好?”
“好,若寒哥哥是坏蛋,若辰哥哥是好人,琴儿以后只跟若辰哥哥玩,不跟坏蛋若寒哥哥玩。”
“琴儿喜不喜欢若辰哥哥?”
“喜欢。”
“琴儿想不想跟若辰哥哥永远在一起?”
“想。”
“那琴儿以后当若辰哥哥的王妃好不好?”
“王妃是什么?”
“就是我的妻子。”
“妻子是什么?”
“呃,我也不太明白,我听母妃说,只有成了亲才会有妻子,嗯,就像上官叔叔和雪姨那样,他们成了亲,雪姨就是上官叔叔的妻子。”
“像爹爹和娘亲那样就能永远在一起吗?”
“应该……是吧!”
“那好,琴儿要当若辰哥哥的王妃。”
听着两个小孩的对话,东方不败有些忍俊不禁,就在此时,周围的景致又转换了。
入目的是漆黑阴沉的天空,电闪雷鸣,风雨欲来的样子。
因为隔得太远,他看不清站在断崖边的那几人,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手持着长剑穿过了白衣女子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衣,却丝毫不减她的圣洁。
黑衣男人抽回剑,刺眼的鲜红液体顺着剑身滴落,白衣女子的身体骤然倒下。
东方不败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他的心突然好痛,好像被撕裂般。
那个女人是谁?
他为什么会为她心痛,为她落泪?
“雪儿!”一道悲痛欲绝的声音响彻断崖,白衣男子口中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身体倒地,他慢慢地向白衣女子爬去。
“你竟然逆行经脉冲破穴道。”黑衣男子愤怒的声音响起,他一把捉起白衣男子,“慕容雪已经死了,而你跟她的那个孽种现在应该也已经下去见她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你把琴儿怎么了?”白衣男子的语气满是担忧和怨愤。
黑衣男子阴恻恻地道,“你以为我还会让那个孽种活着吗?他跟慕容雪必须死,上官轩尘,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你这个疯子,琴儿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安浩南,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你恨我,你说你恨我,很好,那我就让你更加的恨我。”他转头吩咐身后的两名黑衣男子,“把那女人给我扔下崖去。”
“不要!”
东方不败很想冲过去杀了那些黑衣人,可是他的身体动不了,就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名黑男子将白衣女子抛下断崖,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几欲疯狂的仇恨。
那种恨意,强烈得仿佛是刻入了灵魂一样。
“哈哈哈,安浩南,你作了那么多孽,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看着有些疯狂的白衣男子,东方不败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幕看到的是让他心如刀绞的画面,白衣男子竟然自尽了。
“轩尘!”男人绝望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断崖。
一道惊雷响起,接着倾盆大雨肆虐般的下了起来。
东方不败呆若木鸡的看着前方,他什么也听不到,眼前一片模糊,渐渐失去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耳边隐隐传来了一些声音,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残留的泪水仿佛是一层凝霜。
“东方叔叔,我是盈盈,你快点醒来啊!”
“东方叔叔,你不是最疼我了吗,那盈盈现在求你……求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其实……盈盈一直……喜……喜欢……的都是你!”
任盈盈眼眶泛红,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抽噎。
任盈盈最后那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但在场的三人还是听出了,只不过是理解的意思不同而已。
任我行心中很复杂,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会喜欢东方不败,那令狐冲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落在了东方不败的脸上,肌肤若冰雪,挑不出一点瑕疵,雕刻般的精致五官,完美到极致。
不得不承认,东方不败的确长得极美,比起五年前的他,现在的他更勾人魂魄,只一眼,便让人神魂颠倒。
他心中一荡,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衍生出。
向问天看了眼任我行和任盈盈,然后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石床上的东方不败。
他心中苦笑,东方不败,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他们父女俩同时喜欢上你?
令狐冲有些心疼的看着任盈盈,虽然说东方不败困禁了盈盈的爹爹,可是东方不败却对盈盈很好,养育她成人,甚至还不顾危险上少林寺救她,她会喜欢东方不败是很正常的事,只是自古孝义两难全,真是为难她了,他以后一定要更加的疼惜她的。
令狐冲安慰道,“盈盈,东方不败那么厉害,他不会有事的,而且,他只是昏迷了半天而已,也许等一下他就会醒来了。”
就在此时,东方不败的睫毛又扇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眸子,映入眼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任盈盈见他醒来,立刻破愁为笑,说道,“东方叔叔,你总算醒来了。”
东方不败半坐起身,看到站在旁边的任我行,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
“原来你们都被捉了,难怪那么久还不见你们上黑木崖。”东方不败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该死的小老鼠,要是落到本座手里,本座绝不轻饶你。
任我行冷嗤道,“东方不败,你自诩天下第一,现在不也落败了,甚至还被人弄昏捉来了。”
东方不败冷笑道,“任我行,你不是也一直自持武功高强,不将人放在眼里,怎么现在也被捉到这里来了?还有,你要弄清楚一点,天下第一那个称号可不是本座自封,而是那些无聊的江湖人士扣到本座头上来的。”
“哼,至少我没有被人弄成昏迷。”似乎想到了什么,任我行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
东方不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因为他觉得他和任我行没什么好说的。
他有点捉摸不透任我行的心思,自从五年前他们撕破脸皮,他把任我行关在梅庄西湖底,让他过了五年不见天日的日子,按道理说,任我行应该是很恨他的,刚才有那么好的机会下手,他为什么没有杀他?
令狐冲撇嘴说道,“他就算昏迷,待遇也好歹比我们几个要好啊,我们几个是被那个黑衣人扔进来的,而他却是被抱进来的。”他被黑衣人扔到了石壁上,撞得肋骨几乎要断了,现在还有点痛呢。
向问天转头看着令狐冲,问道,“你也想被抱?”
令狐冲有些不屑地道,“我令狐冲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子,又不是女子,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东方不败脸色微冷,拈指一翻,一根绣花针疾飞向令狐冲的方向,在场的人还来不及反应,那根绣花针就已经没入了令狐冲身后石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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