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提高除了黑客以外的能力。”琴酒说到,他想起来了他去欧洲做任务之前,那个阿尼赛特突然失联的晚上,尽管他知道阿尼赛特不至于连一群普通人都打不过,但是放任柔弱的后勤人员失联不是琴酒的作风。
况且他还对阿尼赛特……
“如果切断你的网络,或者切断目标的网络,那你就寸步难行了。”琴酒补充道,“格斗还是狙击,选一个吧。”
“你亲自教我吗?”阿尼赛特问。
琴酒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兴奋起来了,他说道:“有时间的话。”
琴酒倒是答应的很干脆,但阿尼赛特却陷入了犹豫之中。
选狙击的话,可以见到大哥很帅的样子,说不定还可以被琴酒手把手教学。
选格斗的话,格斗总少不了肢体接触嘛。
但是两项选择也都有缺陷。
阿尼赛特的狙击水平其实还可以,他有积分以后就买完了课,虽然没有实际隔着那么远练习过狙击,但是通过在游戏里练级,阿尼赛特的狙击水平其实达到了组织对于狙击手的基本要求,还高于这个要求,和基安蒂差不多了。没办法,游戏练级只能练到这个上限。
他并不很想透露出自己的真实水平,一方面是确实要给自己留点底,另一方面是他觉得狙击手们挺惨的,一般狙击点往往选在天台上,为了蹲守一个目标,狙击手们却要在屋顶蹲几个小时。
坐在安全的地方摆弄电脑不轻松吗?为什么要跑到楼顶去风吹雨淋呢?
以琴酒的劳模风范,他绝对能做出在发现了阿尼赛特的狙击能力以后勒令他把电脑带上天台,一边做情报工作,一边蹲守狙击目标。
打双份工只有一份积分,实在不划算。
至于格斗,虽然学了很有用,但是他的身体其实根本没有治好,系统给的药能缓解病症,不能根治,用网游术语来说,阿尼赛特的体质值被锁了上限,他现在的格斗技巧已经基本上到了目前的顶峰了,再练也提高不了太多。
看见阿尼赛特一直在思考没有回答,琴酒直接替他做了决定:“那就都练。”
阿尼赛特没有反对。
反正是琴酒教,他能空出时间来教阿尼赛特技能,多少也算约会了是吧?
很快俩人到达了安全屋,阿尼赛特先下了车,然后绕了一圈为琴酒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虽然他上车的时候没能开车门,但是现在补上了。
阿尼赛特伸出手:“你走前面。”
“阿尼赛特,你又想搞些什么?”琴酒问,不过他还是走在了前面。
阿尼赛特从车上拿下了琴酒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手提箱。
琴酒穿过院子,走到了房子的门口,伸手按下了门把手。
打开大门正对着客厅,房子里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屋子里唯一的亮光只有餐厅里餐桌上的烛光。在烛光的映照下,餐盘里的食物看起来很诱人。
“惊喜吗?烛光晚餐。”阿尼赛特站到琴酒身边,观察着琴酒的反应。
虽然书上说很多人都喜欢烛光晚餐,但是琴酒不是一般人,他得观察一下琴酒到底喜欢什么。
琴酒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他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天空,天上正悬挂着灿烂的太阳。
琴酒又转头回来,看着客厅里的挂钟,上面显示九点钟。
“烛光……晚餐?”
“嗯……”阿尼赛特眨眨眼,“烛光早餐也是一样的吧,Gin觉得浪漫吗?”
“哼。”琴酒踏入屋子,走到餐桌前,拿起酒杯嗅了嗅味道,“银色子弹。”
“嗯……这个嘛……我只会调银色子弹而已。”阿尼赛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
“你只需要会调银色子弹就够了。”琴酒好像笑了笑,他将杯子里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向阿尼赛特走了过来。
……
“去……去房间里!”阿尼赛特从令人窒息的亲吻中挣脱,轻轻拍了拍琴酒的后背。
“今天的酒不错。”琴酒许可了。
阿尼赛特觉得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尤其是某些部位,好像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个地方流动。
他感受到了琴酒手指的形状,琴酒带着枪茧的手指从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剐蹭过,又深入某个柔软的地方不断探索。
随着他的动作,阿尼赛特轻微地颤抖着。
琴酒一直用亲吻安抚着阿尼赛特的情绪,他非常仔细地注意着阿尼赛特的反馈,相比于他平时的言行,琴酒有些过于仔细了。
阿尼赛特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失去了力量,只能无力地低垂着头,大口呼吸着。
琴酒闷声笑了笑,他很有耐心地等了几分钟,直到阿尼赛特休息好了才进行下一步。
什么东西替换了手指。
阿尼赛特瞪大了眼,太大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进行无装备潜水,同样呼吸困难,同样身体上上下下地浮沉。
深海中,好像有什么巨型海洋生物拽住了他的脚踝,又好像是被水草缠住了。
阿尼赛特用手指摸索着缠绕在他手中的“水草”,发现那是琴酒垂下的银发。
他的身体悬浮在洋流中,想要抓住什么东西让自己能有借力的地方,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东西,只能靠腰勉力支撑自己,以抵御来袭的风暴。
琴酒的手指在阿尼赛特的皮肤上印出红色的指痕,尽管他已经很克制了,但强烈的欲望让他难以自控。
琴酒裹挟着阿尼赛特,从沙发到房间,最后到浴室。
风暴席卷了整栋房子,最终停在了房间里。
……
阿尼赛特醒来的时候月光已经透过半掩窗帘投射了进来,他也觉得今天的银色子弹很好喝,就是喝多了容易头晕,还会导致身体乏力。
下次不能喝多了,不然就会像他和琴酒一样把整栋房子搞的乱七八糟。
第67章 摇滚青年
“苏格兰威士忌?”留着银白色短发, 面目凶恶的青年男性不善地问。他正以一种吊儿郎当的姿态倚靠着墙壁站立,嘴里还叼着香烟。
苏格兰点头,问道:“爱尔兰威士忌?”
“是我。”爱尔兰快速地应答了, 他拿起被随意地放在地上的吉他包, 拍了拍衣角蹭上的墙灰。
爱尔兰穿了一件带铆钉的无袖皮夹克, 夹克上带有骷髅头和十字架的装饰,走起来丁铃当啷响,配合上他的银白头发和手里的吉他包, 看上去完全就是个非主流的底下乐队吉他手。
而苏格兰的装扮也有些类似,他也穿着非常视觉系的马甲, 头发特意用发胶固定得竖了起来。他拿的是贝斯包, 不过, 比起爱尔兰这个假吉他手,苏格兰是会弹贝斯的。
虽然他们两个都包里装的都不是正经乐器就是了。
其实他们俩认识也有几天了, 并不会认不出对方的脸。只是他们刚刚去参加的朋克趴体里面所有的人都穿着哥特风的黑衣服,脸上画着浓浓的烟熏妆, 头发梳的乱七八糟, 为了以防万一认错人, 他们还是对了一下对方的代号。
不知道是不是发任务的人有什么恶趣味, 他们两瓶英国酒分到了同一个任务。
苏格兰主要是狙击手, 而爱尔兰则没有具体的精通职业。
他们俩之所以穿成这样, 都是为了接近一个人。
某位前首相的孙子是个摇滚乐爱好者, 还自己组了乐队,他们这次就是要接近这个孙子, 通过他窃取一些东西。
苏格兰本人是会玩乐器的, 但是视觉系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超过了, 光是每天都要把头发用发胶捋成冲天揪就让他很难受, 还好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有点庆幸,感谢那个恶趣味的安排任务的组织成员吧,还好他不是和zero被安排在一起执行这种任务,要不然肯定会被记下黑历史的。
想到这些,苏格兰自嘲地笑笑,他现在也就只能这样苦中作乐了。
他倒也不是适应不了组织里的生活,说什么不想动手作恶实在是太过于虚伪了,在从警校毕业以后,加入组织之前,为了给“绿川光”一套合适的背景,他去做了一段时间的雇佣兵,从那时候起他的手就已经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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