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英]当抖森穿成二公主(67)
幻视似乎有些迷茫跟挣扎，最终还是回答：“好。”
快银：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姐姐的春天这是来了吗！就剩我一个是单身狗，而且我还要去做电灯泡？我、我不要啊！！
第108章 原来我已死去
其实抖森只是想确保能随时使用幻视的躯壳，所以才第二次冒险使用附身。他的确成功的‘带走’了幻视，但是他自己也陷入一个相当大的麻烦之中。
已经成长许多，出落成大姑娘的旺达对于幻视充满好奇，甚至爱慕；而可怕的是，‘幻视’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其实可以告诉双胞胎，他的灵魂是他们所熟悉的法师，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自己没有说出这个事实。而旺达的主动亲近，让他察觉到自己的灵魂竟然被身体影响了。
是的。这是真的，他从前对那孩子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一来只是个小孩子，二来不是他感兴趣的类型。但进入‘幻视’的躯壳之后，不光是对世界的感官，就连对人的感官都有巨大改变。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是‘幻视’的时候更为冷静，更为理性，失去身为洛基时候的好奇心跟幸灾乐祸，客观的像是个可怕的上帝。
然而唯有面对绯红女巫——确切说，面对这孩子对他展露强烈的兴趣与爱慕的时候，这具躯壳的内心才会产生一丝波动，像是在古井中投入一颗石子荡起一阵回响。
有人曾说，爱情是化学产物，你的基因渴望获得对方的基因，因而让你的身体分泌各种化学物质，刺激你的心跳、情感、晕眩以及意乱情迷。这听起来太过可怕冷酷，似乎将爱归纳为更原始又冷漠的产物。
但现实本就是一种冷酷的事物。
‘幻视’察觉了自己的躯体喜爱这个女孩，想亲近她，因为她的爱慕感到欣喜——而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的灵魂似乎也受到躯体的影响，产生不同的想法。
他本该带着这个躯体到老头那里，然后就立即回去。时间太久的脱离，会刺激他体内的共生物活动，那太过危险。
可是‘幻视’无法控制自己，他不知觉间就花了太多的时间在陪伴这恋慕他的女孩身上。离开她只要一句话做借口，可他竟然一再错过提出的时机，不仅跟她出去吃饭，还跟她散步，去看了一场晚间电影。电影散场之后，快银已经在座位上睡过去，而旺达还清醒着，跟他热切的聊着电影的内容。
当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幻视’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了。
“我想告诉你，今天你见到的不是真正的我。在未来某一天，当你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成为你的朋友。”
女孩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依然点头，用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对方，仿佛对方是她所见过最完美，最值得信赖的人。
‘幻视’从空中浮起，冲他们道别之后飞走。
他的心很乱，因为他发现一个非常重要又可怕的事实——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比他所以为的更为紧密。
当他的灵魂进入幻视的躯体，有着幻视的感知，进而会影响到他的喜好、性情等等。譬如，大脑里分泌某种化学物质会让人镇定，而脑中分泌这种化学物质多的人更趋向性格冷静。那么进入拥有这样大脑身体时的状态，肯定跟以往不一样。
同样，颜色、嗅觉、味觉、感觉等等都影响着一个人的感官跟喜好。当成为幻视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抖森。
为什么这个事实让他害怕？那是因为……
‘幻视’降落在研究室内，看向惊呼一声快步走向他的老人，用平静的口吻叙述；
“当我的灵魂离开原本的肉体，进入这个世界冰霜巨人的孩子体内时，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抖森了，是吗？死侍曾经对我说过，可我没有注意到。你也知道对吗？”
老人愣了一下，最终叹口气：“你知道了。”
“我已经死了，是吗？”他说，“无法回到抖森躯体的我自己，在洛基的躯体内等同一个完全不同的新生。实际上我记忆中曾经的那个抖森，那名异世界的演员，在失去躯体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或许会有机会找回你的身体。或许……会有。”老人不忍心的劝说道。
‘幻视’闭上眼，掩盖住自己几乎崩决的情感。
“激活幻视吧，我不需要再使用这具躯体了。”他最终这样告诉老人，“他是独立的个体，他不是我。”
他让自己的灵魂离开，回到那遥远的宇宙中去，回到现在属于他的躯体之中去，回归真正的自我。
当他睁开眼时，自己还是阿斯加德的小王子。
只不过此时他知道了，他不是抖森，也不是电影里那个洛基。他，只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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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的君主？”
见伟大的主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这让亡刃将军不由警觉。
一般他的主人一旦露出这种表情之后，都会发生一些让生灵恐惧战栗，让下属跪拜匍匐的大事。
“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说着，灭霸抬起手，看向自己从手指延伸出来，布满手掌乃至半个胳膊，如同黑色蛛网一样的脉络。它们正缓慢的收缩，黑色渐渐消失，藏在他原本的紫色皮肤之下。
这是在警示，跟他达成契约的另一人经历了身体修复。
上次有过类似的情形，不过更为短暂。看来他的盟友在通过近乎自残的方法来试探了解这个契约。
“看来我的盟友并不太喜欢我的礼物呢，所以才一再试探我的底线。或许我应该满足他的好奇心，亲自给他讲解一下？”
亡刃将军连忙低头：“我伟大的主人，那是他的荣幸。”
“哼。”灭霸冷笑一声，随意一偏头，用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你去告诉我的朋友，我给他一个机会。在十小时内我不会追击，他可以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甚至可以选择不回来。这是我给他的唯一的一次机会，只要他能走得了。”
没错，只要你能走得了。我的朋友。
第109章 大家都想请假
在接到亡刃将军通报后，我们阿斯加德的小王子在跪地求饶，跟二话不说逃走之间纠结了一下，就决定去找盟主大人告个别再走。
就连亡刃将军都忍不住佩服他的勇气跟强大的作死能力了，明知道被盟主怀疑还敢去找上门，除了胆大妄为的洛基也没谁了。真是仗着盟主对他比较宽松就为所欲为啊？
他不知道，抖森可是想的很清楚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立即跪地求饶只会显得做贼心虚，而且灭霸的性格还是更倾向于认同强者，匍匐只会让你死得慢点，却注定你会死。至于扭头就跑，这显然是个可怕的FLAG，他这么聪明才不会自己去插FLAG。
“伟大的盟主，我正要跟您解释。其实这段时间我正在练习新的法术，这法术对肉体有一定负担。我‘一不小心’忘记我们之间的契约会给您带来困扰，没有提前告知您。”
一上前，他就简练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避免被FLAG插破脑袋而死。
“听起来是很危险的法术。它的力量很强大吗？”灭霸似乎被这个话题吸引住。
“法术还未完成，请容我先将它完善之后再向您展示。”抖森先卖了个小关子，“我不希望引起我们之间的误会，所以在我走之前事先告知您一下。”
“你要离开？”
灭霸挑眉，他还以为既然洛基跑来解释，就是不准备走，所以试图说服他来解除对他的怀疑。没想到洛基竟然直言不讳，自己准备走人。
“实际上您属下的通报提醒了我，我的确需要离开一点时间来处理一些事物，但鉴于我们之前有误会在先，我不希望在没解除误会的情况下先行离开。我很快就会回来，想想看，在您取得无限宝石的最终之战中，我怎能缺席呢？”
洛基的说法说服了灭霸。灭霸自己虽然对死亡女神心存犹疑，尚且还准备继续收集宝石；更别提一直还是对复仇女神充满执着追寻心的邪神洛基，洛基怎能错过无限宝石聚集的盛况呢！
“我很抱歉之前误会你，我的盟友。”灭霸稍微松了口，“你当然可以去处理你自己的事。但是别忘记，由于我们之间的契约，你现在无法离开我太长时间。”
抖森做出迷惑的表情：“契约的效果只是会让我虚弱，我是指，让我从‘被增强状态恢复成原本的状态’，我之前是这么理解的。这样的话并不会影响我的正常活动吧？如有万一，我也可以用空间魔法赶回来。从逻辑上来讲如果单单两人离开一段距离，就会导致极度虚弱甚至死亡，岂不是给敌人可乘之机？”
没错，这不合理。如果王跟守护者被敌人强制分开就能让其变弱，那岂不是守护契约最大的弱点？为了守护王族而改造出的契约不该有这么大漏洞。
“呵，你果然有私下研究。实际上，还有一些小细节你还不太清楚。”灭霸的语气很意味深长，“我认为比起用言语解释，还是让你亲自体会一下更来得直接。放心去处理你的事物，我的盟友。当需要的时候，我会派我的心腹去接你。”
虽然知道这肯定是坑，抖森还是点头装作欣喜的同意，并主动将自己前去的目的地告知。他别无选择，从灭霸的口气来看就算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灭霸想让他看清自己违反规则会发生什么，以此来杜绝他反叛的念头。那还不如他主动接受，顶多是吃点小苦头。
“高天尊？”
听到这个目的地，灭霸感到有些意外。他以为自己的盟友放心不下的是阿斯加德——毕竟洛基才刚刚放走自己的姐姐海拉回那里，或者是地球——他们的下一个目标，飞船行进还需要一定时间到达，洛基却能用空间法术自己先过去。
“我听说过他，一个老不死很无聊，甚至弄了一个星球来满足自己赌博跟游戏欲望的老头。你找他干什么？”
“事实上，就跟收藏家喜欢稀奇的玩意儿一样，高天尊喜欢收集强大的生物来完善他的竞技场。我之前欠过他一点人情，跟他有约定，给他送一个强大的战士。本来我准备请我亲爱的哥哥跟我去萨卡星转转，没想到事情有变……所以我要亲自跟他会面，打好招呼。”
每一句都是真话，抖森的确欠高天尊人情，也的确说过有机会一定介绍给他强大的战士。他也的确想过带雷神托尔去萨卡星看看。只是连起来说给别人听，似乎串联成一个有不同意义的故事。这算谎言吗？不是，但它达成了让人思维被误导的结果。
灭霸想起是他把托尔给打成重伤生死不明。洛基的说法他没怎么考虑就相信了，毕竟在契约下说谎会引发剧烈的疼痛。那么事实就是洛基的确跟高天尊有个约定，也的确本来准备用托尔充数，万万没想到被他给搅局了，于是不得不亲自去跟高天尊解释一下。
“这听来花不了太多时间。”
抖森点头：“是的。但是萨卡星距离这里还是有段距离，而且这就跟商人的讨价还价一样，多少可能会稍微费点功夫。”
灭霸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在星际之中哪怕是星际海盗都会遵守公平交易原则，交易往往代表着信用度，哪怕是擅长欺骗的谎言之神，在跟高天尊这样有强大势力的人交易时，当然也要遵守原则。那么双方的谈判就跟做买卖似得，需要花点时间。
“明白了，我的盟友。那么去做你的事，在需要的时候我的属下会去接你。”
抖森点头，开口花言巧语的赞扬，抒发对他的盟主抒发感激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