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就是有点不太适应你突然开始努力工作而已。】系统喃喃,【这就是理智值提升的好处吗。】
【对了,伊斯人的卡你放在港黑,那你要怎么开新卡?】
‘你难道没听说过深层魔法?’
系统哑然,随即声音放大:【你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
深层魔法,克系规则书的其中一个设定,如果说每一种魔法以能够用出来为入门的话,深层魔法就是进一步钻研魔法的本质,哪怕是一个小法术,研究到深层魔法阶段,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可能。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一直在用这个魔法,进展最快也是理所当然吧。’
【……是这样吗。】系统陷入了纠结。
而唐沢泷已经开始动手了。
分魂术的深层魔法,除了原本作为代价的一升人血以外,还需要生命的逝去作为施法条件,幸好他工作的地方就是医院,不缺这两种代价,而相应的,分魂的数量、时间也不受限制,但是分掉的灵魂越多,等全部灵魂归位的时候将承受最低1san,最高3san值掉落惩罚。(每多分一份灵魂加1d3)
上一次的人物卡,唐沢泷尝试了变着法地试探人物卡的功能,包括他现在精神病医生的身份,以及之前提到的‘荒霸吐镇压风暴妖怪’的传闻,都是在人物卡中写出来的。
很显然上面那两条都成了真,但无论是唐沢泷的身份,还是记录在模糊案本里的神话传说。
但也仅限于此,毕竟这两条都与这个世界的发展毫不相干,之前唐沢泷试图影响这个世界的历史的设定都没有实现。
那么现在呢?
唐沢泷看着眼前空白的人物卡,想了想,填上新的设定。
港黑和武装侦探社在成立初始就已经合并。
失败,墨迹刚刚出现,又迅速消失。
黑衣组织的boss其实是在横滨医院里工作的唐沢医生。
失败。
黑衣组织其实被某个崇拜黑山羊的宗教秘密掌控。
失败。
之后唐沢泷又尝试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设定,比如工藤家的亲戚,森家的亲戚之类的,这一次墨迹消失的速度慢了一点,但也没有完全慢。
【……你在干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邪神扭曲这个世界规则的速度会体现在人物卡上。’
系统愣了一下【我说过吗?】
‘那么反过来,人物卡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是不是也反应了邪神降临的速度?’唐沢泷喃喃道。
【……好像是吧。】系统回想着之前带宿主的经历,【一般而言似乎越到后期,一切都陷入了混乱中,真到那个时候甚至你都可以车一个全能角色,全属性上一百的那种。】
‘那还是人?’
【等到那个时候是不是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沢泷沉默,若有所思。
【……诶,等等,我说笑的呀,这只是个笑话而已……呜呜真的不好笑吗。】
‘谢谢,挺好笑的哈哈哈哈哈哈。’
唐沢泷笑了一阵,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一人一系统又陷入了沉默。
‘这就是所谓的地狱笑话吧。’唐沢泷若有所思。
【是,对不起qwq】
‘没事,笑话说的真好,下次别说了。’
不过系统的话倒是给了他灵感,唐沢泷随手在人物卡上填上了新的背景。
黑衣组织和神秘教派合作研发新药。
通过。
墨迹这一次没有褪去,规规矩矩地待在了人物卡上,唐沢泷愣了一下,问系统【落笔可以反悔吗?】
系统【?在空白的人物卡上吗,可以的吧……】
唐沢泷满意点头:‘人物卡互相叠加背景也是可以的吧?’
系统【比如说?】
‘比如我在人物卡上仅仅写了这一条,之后再根据这条写新的东西延续。’
系统陷入思考后说【只要不是和之前写过的东西相驳的应该没有问题。】
于是唐沢泷大胆落笔,刷刷确定了这一次的主角。
黑衣组织和教派因利益分配问题决裂,教派撤回绝大多数研究人员,而黑衣组织却悄悄藏起了其中一个研究成果。
随后他打开了怪物之锤,系统愣了一下问【这一次你也要选择扮演神话生物吗?但是除了上次伊斯人的钻了空子,很少有类人形态的……】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系统。’唐沢泷无辜地眨了眨眼,‘拟人魔法,商城里不是有很多吗?’
系统:【……这、这也行?】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在唐沢泷设计好了整个人物卡后,系统看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错了,话说太早了,他觉得自家宿主加的理智,像是没加一样。
这也只能……为调查员们默哀了。
……
另一边。
八王子市某个偏僻的乡下。
一辆白色的雪佛兰行驶在山道上,暴雨倾盆,几乎看不清前路,爱尔兰开得很慢,眸光沉沉地看着眼前的雨幕,这一场仿佛倒映着他内心世界的大雨。
皮斯科死了。
因为办事不利放过了雪莉,在酒店被琴酒一枪打死,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爱尔兰根本不敢相信,那个待他如同亲生父亲的慈祥老人,死在了同为组织成员的琴酒手里。
来不及哀悼,甚至才参加完皮斯科的葬礼,组织已经下达了新的命令,之前归属于皮斯科名下的一切资产重归组织的掌控,爱尔兰没法对此有任何一丝意见,紧接着他收到了一条新的命令。
皮斯科之前除了负责打理公司明面上的资产以外,名下还有一个极其神秘的实验室,连爱尔兰也不知道里面具体是研究什么的,皮斯科之前大约三个月就会消失一阵子,但一年前突然不再去了,哪怕皮尔斯对爱尔兰那么好,也从未透露过那里的任何消息。
而现在,爱尔兰接到的命令就是去到那间实验室,把剩下的实验资料都带回来。
他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枪套。
……以及,如果那里还有活着的人,需要进行一些保密性工作。
爱尔兰连夜开车来到这个乡下地方,按照地图,穿过森林,才终于找到位于缓坡上的像是城堡一样的建筑。
“……这说是实验室,也太夸张了吧。”爱尔兰下车撑起黑伞,抬头看着夜幕下的哥特风格城堡,嘴角抽了抽。
但随即,他扫视了一圈周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周围的树木似乎和正常的树不太一样,呈现一种枯萎,深灰色的状态,但是因为雨幕他看的不太清楚,懵懵懂懂的,一切声音和色彩都被这片大雨隔绝了。
爱尔兰忍住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谨慎地靠近了这座城堡。
越是走进这里,某种刺痛感越是环绕着他,说不上来是什么,这种感觉让他想起某次进入火拼的现场,同时有好几个枪口瞄准他的时候。
就是这种让人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的恐慌感。
似乎生物的本能在此刻叫嚣着,里面有着什么,里面有着什么!
爱尔兰僵在原地,打着黑伞就站在城堡护栏的外面,护栏没有锁,或者说唯一的锁头同样是生锈腐朽的,看起来一碰就碎,他通过手电筒环视着城堡里面,城堡大门外的庭院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爱尔兰能看到手电筒打光下那些枝丫呈现诡异的生长方向。
但终究还是要进去的。
推开护栏的时候,生锈的锁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爱尔兰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手电筒在迅速扫着四周,像是忌惮可能会从黑暗角落中出现的猛兽。
……当然没有猛兽。
雨一直在下,甚至越下越大,逐渐连视野范围外三米都看不清,身体的逐渐变冷。爱尔兰知道自己必须做选择了,继续留在原地对身心都是一种负担。
放弃……是不可能的。
在皮斯科的事件后,爱尔兰再一次认识到自己身处的组织有多冷血残酷,那个老人已经是组织里颇具资历的前辈了,这些年来为组织也算得上尽职尽责,但即使如此还是被舍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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