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有了准备后,五条悟伤心的为那里默哀了一秒,给它剃了秃头,刀锋刮过,凉凉的、刺刺的,但还能忍受,不算难。问题是:“新晋男生”五条悟,要开始进行男生的大事业了!
事实证明,五条悟真得是地地道道的男生。
一想到杰在自己的卧室,杰躺在自己的床上,杰沾染了自己留在被子上的气息……五条悟觉得自己非常能冲。
剃毛加释放加冲澡,这次不过半小时,五条悟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黑发男生半靠在床头,那只白猫瘫在他胸口成了张大饼,夏油杰见五条悟完成了伟业第一步,他投去一个戏谑的眼神:“想做不是做得好的嘛。”而且速度还挺快。
见夏油杰没了生气的模样,五条悟立刻顺着杆子爬,他把白猫戳走,自己霸占了剩下半张床:“杰,很晚了留下来吧~”
夏油杰点点头,起身着就要下床:“嗯,那我睡地上。悟,你家多余的棉被在哪里,给我打个地……”
五条悟一把扒拉住他,劝道:“别啊,你看我床这么大,睡两个人根本不成问题,而且打地铺麻烦不说,地上还都是猫毛……”
“喵!”被当成借口的小白猫不乐意了,它重新跳上床,对着夏油杰的领口一顿蹭!加上刚才趴在膝盖和胸脯动作,现在夏油杰身上可以说全是猫毛了。
五条悟:……这个心机猫!
白发男生张牙舞爪的要去捉猫,夏油杰没拦着,他坐在床边:“悟,你借我套衣服吧。”
“衣柜里都是干净的,你自己拿!”小白猫跃到了柜子的顶端,气得五条悟搬来椅子就要去爬柜子。
夏油杰轻笑了两声,转身进了浴室。
夜晚,五条悟期待的同床共枕场景并没有出现。
怪就怪他家床太大了,杰和他分了枕头,分了被子,中间还隔了将近半米的距离……这和分床有什么两样!!
曾经因可以在上面自由翻滚的大床受到了五条悟的嫌弃,他决定,之后要把它换成一张普通的双人小床。
杰是背对着他的,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什么枕边人的睡颜……毛都没有!
五条悟做梦了。
任何手术都有失败率,不可能百分百成功。
他的包.皮手术中,医生因为一个熬不住的喷嚏手一抖,咔擦一下——
割断了。
五条悟惊恐的看见下边只剩下了一小截、却因为打了麻药感受不到任何痛觉,只能愣愣的望着切口处鲜血流淌。
五条悟大为崩溃,却又流不出眼泪,他转进了住院部,下面缠着绷带,白发男生哽咽着抓住夏油杰的手:「唔……杰,它断了……」
夏油杰心里想着性甚至灾割以永治,嘴上安慰道:「往好处想,还有一半。」
五条悟还是难过:「我不能让你幸福了呜呜呜……」
本来还挺大的,是鸟中金雕,结果一断就是个小麻雀了。
梦里的夏油杰摸了摸他的头,反客为主:「没关系,我可以让悟幸福的。」
五条悟大吃一惊:对哦,还可以这样……
……
“悟。”
“悟,起来了。”
五条悟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到没扎头发的夏油杰正对着他,五条悟傻笑道:“杰…我做梦了……”
“什么梦?”
“我梦到我那里被切断了。”
夏油杰:“……”
夏油杰:“梦都是反着来的。”
五条悟顿时开心起来:“意思是我那里会再长一截吗!”
夏油杰拿枕头摁住了五条悟的脸:“去洗漱吧,傻瓜。”
临门一脚之时。
诊室外的排队走廊里,五条悟看着排在他前面的男人们一个个面色扭曲的出来,脸又被吓白了。
五条悟的小腿有点抖,却又不想夏油杰看到自己这懦弱的模样,于是他决定再努力一把,拉夏油杰下水:“杰……我们要不一起吧。”
夏油杰白他一眼:“不了。”
和现实五条悟一起割是他以后用得着,同人世界他割什么,找罪受吗?
五条悟病急乱投医,胡乱找着借口:“我刚才在宣传栏看到了:第二根半价!杰你现在割可以省一半的钱呢!”
夏油杰:“……”
夏油杰决定使用「割过」的人设,他道:“再割我就没了,懂?”
五条悟:“…………”
嗯……杰不能没有那个,那就不强求杰和自己一起割了吧。
终于轮到五条悟了,主刀的是个老医生,估计是外地人,说话带着独特的地方口音。
大概是前几个都是老男人,突然来了个“新晋男生”,老医生挺新鲜,和五条悟聊了几句,调侃着:“发育的不凑喔。”
见五条悟没回话,老医生也不尴尬,就当是患者紧张了。他一边调整着躺椅,一边往五条悟身上盖手术布。
护士推来了各种器具的手术台,老医生装着麻药,打算开始了。
低头一看,见五条悟的手背都崩出了青筋,外地老医生觉得这小年轻紧张过头了,他开口:“小伙汁,鳖怕,放松~看我给你鸽一个漂亮的小雀雀~~”
某个特征的词挤压到了五条悟的奇特脑回路,他浑身一颤,面色发红,小声呢喃:“不要小雀雀,我要大雕雕……”
第20章 、矫正第二十天
五条悟蔫巴了。
小条悟也萎.掉了。
外地口音的主刀医生经验丰富, 动刀后十分钟左右就宣布:“有什么感脚吗?已经做完嘞。”
此时的五条悟还在心理搏斗,根本没觉得过了几分钟,他愣愣的道:“这么快?”
主刀医生:“就是凑么快。”
老医生笑眯眯的缝完最后一针, 开始收拾手术残局, 一边和护士清理器具, 一边叨扰着术后注意事项。
在五条悟进手术室的20分钟后, 手术结束,他留下了什么,又即将带走什么。
老医生举着一个托盘,突然对着五条悟道:“小伙砸, 要不要康康你的皮?”
五条悟脚下一个踉跄, 本来就因隐隐的疼痛开始走路不稳,这句话给的刺激,差点让他直接一个平地摔。
想着起身后看到医用垃圾桶内各种血色的纱布和一次性塑料装,五条悟摇了摇头, 说不看。
老医生估计挺会网上冲浪, 见到陪着白发男生来得黑发男生一直在室外走廊等, 老医生挤眉弄眼:“真的不康康?这可是你身上叼下来的……”
“说了不看啦!”五条悟大声掩盖过医生未出口的话, 朝着夏油杰挥手,还让夏油杰不要理会老医生。
夏油杰好脾气的笑笑,对老医生点了个头, 就要伸手去扶五条悟的大臂, 好让五条悟往自己身上借力,结果还没碰到,五条悟就飞快的探出手掌,道:“我可以,我自己来。”
他又不是割了蛋蛋的柔弱小猫咪, 没必要被别人牵着走。
夏油杰心底吹了个无声的口哨,哦豁,这个悟挺有骨气?
白发男生出了手术室,因想一展自己术后的英勇雄风,拒绝了夏油杰的搀扶,他身残志坚的小步挪到了休息室,矜持的两腿微开,坐姿挺拔。
夏油杰挺稀奇,现实五条悟割完后都嗷呜嗷呜的叫唤个不停,反而是同人五条悟更能忍耐。
他挑挑眉,但看着冷汗在五条悟额上沁沁冒出,就猜到对方是在逞强了。
刚见面时掐出一个淤青就能给自己甩脸色,现在动了刀子,反而开始装淡定了?
五条悟这边,本来计划是让夏油杰好好照顾术后虚弱的自己,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他忽地就不想在喜欢之人露出娇滴滴的模样了,于是只好忍着疼装作无所谓。
……也许是昨天杰见到他的黏糊模样、倏然冷下脸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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