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怕我抹消灵基(51)
“不不不不这不可能,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两个统括局!这绝对不可能!”
“你瞎吗,巴巴托斯,眼睛不用了就抠下来给我怎么样?”
“比起这个,你不觉得你更该向我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在我死后撬开棺材再把我尸体拉起来装进这里的吗?”
抚摸着毛茸茸的猫毛,白发的男人笑得温柔又和煦。
“嗯,盖提亚?”
“噫~~~~~~~~”
藤丸立香拖长了声音,看盖提亚的表情已经完全变成了看变态的样子。
“原来你是这样的七十二魔神啊……我看错你了。”
“藤丸立香,你在胡说什么!”
盖提亚气到口不择言,而此时,变成石雕的巴巴托斯这才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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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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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巴巴托斯再度降临的日子,狂欢吧,秃头咕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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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暴露了
等到宝石翁通过那几张宝石翁牌转移到远坂宅的时候, 看见的就是所罗门站在原地,一脸无辜地接受着众人眼神洗礼的场景。
而在他背后,同样有和他完全一样的人类坐在椅子上, 娟秀沉静的双眸安静闭着,美如流瀑的长发垂落地面。
泽尔里奇忍不住握起拳头, 举在唇边清咳一声:
“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把这五张牌一起使用,没想到直接分散给了别人,要知道,五张牌一起使用的时候威力才最大。不过你本来就是魔术王了, 有没有这个礼装对你来说无所谓。话说, 这个东西到底是……”
泽尔里奇抬手指了指坐在他身后,毫无声息的人形,又看了看抱着他腿瑟瑟发抖的果冻型柱子。
“那也是我。”所罗门无动于衷地抛出了个大雷,仿佛当时并不是他,而是不认识的某个家伙一般,“在我死后, 盖提亚将我的棺材打开, 盗走了我的尸体并居住在我的遗骸中。”
这下,就连泽尔里奇对也禁不住对所罗门开始另眼相看。
“这……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比如你的使魔是不是有什么……呃?”
恋尸癖?
那个世界线盖提亚穿着你的皮, 你不知道就算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盖提亚穿着你的皮, 你还这么淡定啊!明明都是已经获得感情的魔术王了,为什么还像以前这么冷(无)酷(口)啊!
“很正常,在我生前的时候, 它就和我一体,当我死去,那句身躯的所有权自然而然地就会交到盖提亚手中。至于它如何处置, 我并没有置喙的权力。而且,”
白发的男人摸着黑猫软绒绒暖呼呼的皮毛,无情地给了泽尔里奇一击。
“盖提亚现在正以黑猫的形态跟在我身边。”、
宝石翁无言以对地看向墙壁上飞溅的血迹。
在远坂时臣意外身亡后,禅城葵就带着远坂凛远离了这个伤心之地,剩下这座远坂老宅就被马里斯比利以曲折的手段买到了手,作为进行灵子转移的地点。
“那我们还是说说世界线转移,远坂凛收徒,以及远坂时臣莫名身亡的事吧?”
……
作为冬木市最初的地主,远坂一族理所当然地占据着除大圣杯以外最充裕的灵脉,而为了尽可能提高无筐体灵子转移的成功率,得到这个灵地,势在必行。
银蓝色的魔阵在地面放出微光,汹涌的魔力水波似的在线条上流动着,藤丸立香捏紧了拳头,仍旧有些不甘地望向基尔什塔利亚。
“那个,基尔什,还有老所长,你们真的不去那边吗?迦勒底现在遭遇了爆炸,损失一定非常严重,有建立了迦勒底的你们存在,肯定会让迦勒底很快好起来的。”
隔着散发光亮的魔阵,重新恢复成来时打扮的金发少年遗憾地摇了摇头。
“很抱歉,我并不能。那个世界同样也有我,也有老师存在,而我和老师一旦启动灵子转移,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故。要么是这个世界的‘我’彻底消亡,要么是那个世界的‘我’陷入危机。老师在那个世界已经属于死去的存在,除非是以从者的形式出现,否则根本无法转移到迦勒底。”
存在这种虚无缥缈又与现实息息相关的概念,是世界上最精微复杂的东西,就连恩师马里斯比利也不敢说完全参透。因此,在经过长久考虑之下,基尔什塔利亚还是最终选择了放弃。
不过,他也不是轻易会被困难打倒的人。
金发少年伸出手,在兜里掏掏掏……最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平板模样的东西。
“这是我拜托所罗门王制作的魔术礼装,拥有跨世界对话的功能,以后也可以用这个进行交流。”
“诶?!!!”
藤丸立香惊喜异常地接过,盯着基尔什塔利亚竟然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能吭哧吭哧地憋出一句:
“啊这,太谢谢了,呃,那个,我们现在可以是朋友了吗?”
“嗯。”
“那以后可以多加联系吗?”
藤丸立香捏着平板继续得寸进尺。
“当然,如果我有空。”
宝石翁无言望天,马里斯比利露出了仿佛看透一切的笑容。
在踏进魔法阵,消失在这个世界的前一秒,藤丸立香模模糊糊地听见老所长轻笑着对着基尔什道:
“嘛……青年人,也难怪。想干什么,只要是你内心深处的渴望,那就去做吧。”
……
废墟一片的冬木,正和玛丽所长一起挣扎求存的玛修突然背后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心悸。
紫发的少女怅然若失地捧住胸口。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刚刚那一刻完全失去了,是……错觉吗?还没等少女伤春悲秋完毕,耳边就传来了奥尔加玛丽抓狂的叫声:
“玛修,不要分神,啊啊啊那边的龙牙兵又过来了,快把盾顶上顶上!”
“啊嗨!不好意思所长,我上了!”
外柔内刚的少女竖起变形塔盾,把一只只涌过来的骷髅兵打成了碎块。可是在这样的废墟里,潜伏着的敌人仿佛无穷无尽,就算是打完了一波,也还会有另一波存在,很快,缺少御主供魔,又陷入车轮战术的玛修与奥尔加玛丽就体力魔力双双告罄,不得不狼狈奔逃。
“哈,哈……我,我不行了。”
奥尔加玛丽扶着一块水泥板,汗如雨下,喘着喘着,酸楚心绪就止不住地浮现。
“到底是为什么,呜,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明明我已经这么努力了,却还追不上那些天才同期,父亲宁肯把目光投射到御主们身上,也不愿意和我交流一句,明明我才是父亲的女儿!”
“父亲去世以后,还在读书的我直接就被叫过来继承迦勒底,外面有其他家族虎视眈眈,所里的科研进度也不如意,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坚持到现在……为什么,为什么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啊!”
“所长……”
玛修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之际,将手指重新收回。
作为一开始就作为基因调制婴儿出生的她,在出生之际,就被剥夺了拥有亲人的权力,女儿对于父亲的怨念也好,功亏一篑的败犬悲鸣也好,她,在这之前都只在书本上见到过。
她与他们之间,永远都是不同的。
暗自伤怀间,软绵绵的紫发少女耳朵微动,仿佛听见了什么细微响动,伸手戳戳自暴自弃的奥尔加玛丽。
“所长,我好像听见有什么声音……”
“好啦好啦,这里到处都是吵闹的声音,不要大惊小怪了玛修!”
“可是所长,这次我是真的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