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O后暴君非要我生崽(51)
“只要,你乖一点。”
乖一点。
不准逃跑,不准离开,不准……
不准不爱他。
只能爱他。只能属于他。
这是他以alha的身份,定下的、独属于他的规矩。是他领域之内的法则,连他自己,也会严格遵守,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所以,oga也应当遵守。
否则的话,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山川崩殂、日月黯淡,即使穷尽所有,哪怕不惜一切代价。
——那绝不会是oga想要的结果。
肖以蓦哦。
话语中的深意,他鬼使神差听懂了,又不有些不太确定。
肖以蓦不知不觉脸又红透了,细密睫毛轻轻颤动,在昏暗灯光中笼下一小片阴影,他轻轻咬住下唇,贝齿雪白。过了一会儿,索性软倒了、靠在alha怀里,突兀问出一句话“陛下,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喜欢他?
alha不都是只对oga感兴趣?不是都是看适配率行动?
他绝不相信,堂堂帝国皇帝,会真的老眼昏花,弄错他的真实性别。
可是……
一连串的事情表示,他与皇帝,或许真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渊源。
肖以蓦,至少没那么傻。
谢临聿只是注视着他,金眸锁定着他的任何细微反应,口气却仍旧淡淡的“因为你是我的oga。”
……也是他的小骗子,他的小玫瑰。
可是,他不记得自己了。
肖以蓦垂眸。
标记时的疼痛仍然存在,他下意识想抬手,摸摸后颈,却又僵持着忍住了。最终,oga露出乖巧的小酒窝,露齿一笑“陛下,谢谢您。”
他眼睛亮晶晶的,静谧氛围中,谢临聿只是抱着他,轻柔在他眉心印下一个吻。
这个吻一触及分,比起二人之前的缠绵,算得上寡淡清冷。但微凉的唇触碰皮肤一刹那,肖以蓦仍然自内心深处,涌上无以言喻的暖流。
至少,这一刻是真的。
屋外树影婆娑,风吹动林木,沙沙作响。肖以蓦填饱肚子,懒洋洋打个哈欠,手指忽然触碰到手腕上的银环。冰冷温度随即令他想起另一件事。他下意识摩挲银环表面,却只摸到硬邦邦的金属。
他眼神闪烁,试探着取下银环,随意放在桌上,一面转身投入alha怀里,像只树袋熊赖着不动,小脑袋靠在肩膀处,低声嘟囔“所以,我今晚能不能自己睡呀?”
肖以蓦没敢直视那双金色眼眸,并且相当丢脸的、做出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做出的行为——说完这句话,他就小脑袋拱在alha心口处,蹭来蹭去,讨好卖乖道“求您了,陛下。”
小动物拱来拱去,头发乱糟糟的,唯有一双眼睛狡黠无比。谢临聿明知他又在转着自己的小念头,却还是按捺住拆穿的想法,只忍不住逗弄,故意冷冷淡淡道“不行。”
“oga结合热之后,不会与alha分开的。”
肖以蓦诶?等会儿?
……他老是忘记,自己现在是oga。
结合热之后的oga,就没有能离开alha的。
所以分开睡,是很暴露自己的。可是不分开睡,他怕暴露得更快呀?
两相对比,肖以蓦居然焦虑了,陷入了左右为难的重大抉择之中。
好在,皇帝也没有要故意折磨他的意思。
谢临聿的目光,在桌上的银环处微微一闪,指尖忽然捏住他的耳垂,来回揉捏,轻声问道“回答我一个问题,今天晚上,我就答应你,让你好好休息。”
肖以蓦眼睛一亮,忙不迭追问“是什么问题?”
谢临聿眯眸。
投影未关,璀璨星彩灿烂,他俊美容颜似神明降临,银发上星光点缀,神色一时竟有些莫测。他语气低沉,清清楚楚问道“你喜欢我,还是那只黑猫?”
肖以蓦怔住。
他没想到,谢临聿问出的,是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一个人和一只猫比,一个与自己结合了的alha与一只猫比,一位皇帝与一只猫比……这还用选吗?
这可比方才生存还是死亡、跑还是不跑可简单多了。
肖以蓦不假思索,随即笑眯眯回答道“陛下您说什么呢。”
“当然是喜欢您呀。”
虽然黑猫也很可爱,但毕竟猫只是猫。他很感激猫猫救他,可比较而言,肯定还是人更重要。
只是,话音刚落,谢临聿面色一沉,忽然站起身来,紧接着将oga打横抱起,随口说道“答错了。”
“要惩罚你。”
错了?
哪里错了!
肖以蓦茫然,不等他再问为什么,房门已经关上了。
接下来,就是熟悉的、非常食髓知味的、几天以来一直持续的……电钻教程了。
肖以蓦???
套路!这绝对是皇帝的套路!
跑,必须跑!谁不跑谁被皇帝压一辈子!)
第44章
天色蒙蒙亮, 日出时分,享用过饕餮盛宴的Alpha,终于暂且偃旗息鼓,爱怜亲吻怀里的Omega。
后者已睡得太沉了, 精疲力尽, 连轻柔的、额头上的吻也毫无知觉。转为艳丽的薄唇微微红肿, 呼吸绵长、安安静静, 好似一具漂亮的洋娃娃,又像一朵因为没有照耀到太阳、于是不甘不愿在黑夜里躲避的小玫瑰。
可谢临聿知道,这洋娃娃只要睁开眼、小玫瑰只要得到日出的讯号,就会迫不及待的露出鲜活模样, 肆意生长、古灵精怪给他闹腾点事情出来。
要是让吃瓜网友们来翻译, 就一句话:给点阳光就灿烂。
他轻柔放下怀里的人,打算起身, 后者忽然呢喃一声,手指无意识抓住他的睡袍一角,仿佛恋恋不舍。
这是彻底结合之后, Omega的本能反应——标记是他们之间最紧密的联系,一旦完成, Alpha与Omega都无法抗拒。
所以,小骗子自己也无法自拔。
这也是身为Alpha,谢临聿为何要步步为营,将心爱的小玫瑰引入瓮中,如此这般的原因之一。
金眸略略暗沉, 停留在Omega光衤果圆润的肩头,白皙肌肤上还带着一抹红痕,是他不久前刚留下的。他悄然靠近,为他掖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克里曼已等候多时。见皇帝心情还算愉悦,料想是Omega的原因,心中也稍稍放松,斟酌词句汇报道:“陛下,顾家果然在最后关头传了消息。”
“联邦那边,有动静了。”
……
肖以蓦一觉浑浑噩噩,醒来后发现天色昏暗,很像是傍晚。
算起来,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阳光了。
屋子里是温度恰好的暖,被褥柔软舒适,但身边是空的。第一时间浮上心头的,不是有机可趁,而是微妙的委屈。
占了便宜就跑的……Alpha大猪蹄子!
明明前几天都一直在的,今天为什么不在?是觉得他不如真正的Omega香甜了?还是嫌弃他拿不动刀了?
肖以蓦哼哼唧唧,没忍住自己卷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结果因为床太大、被子也很大,一不小心——
“噗通!”
一声闷响,外面等着的费娜娜一个激灵,连忙推门进来:“肖先生!”
“您还好吗?今天又要昏倒吗?”
肖以蓦:……不,今天不昏倒!
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是剩下整床被子此时不偏不倚,刚好全部拖带下来,齐齐堆在他身上,把他搞得像蚕蛹里的蚕宝宝,好半天露出个一张精致小脸,结果发现手脚都被缠住了,只得一头黑线:“……娜娜,那个,帮我一把。”
费娜娜:“……噗。”
虽然但是,好好笑。
她过来从外面解,好容易把肖以蓦剥出来,忍俊不禁笑道:“肖先生,您要起床吗?”
“要起床啊。”肖以蓦随口应了一句,忽然觉出哪里不对?这问题问的,难道他不起床,还能做别的?
不过说回来,结合热三到七天不等,确实一直没下床。
O、Omega都过得什么日子啊?太惨了吧?
肖以蓦心有测测,情不自禁揉了揉酸痛的腰。在费娜娜的帮助下,他艰难把小屁股挪到一张椅子上——活动的,底下带轮子的那种,绝对不是轮椅。
费娜娜看他龇牙咧嘴,不由心疼道:“肖先生,要不咱们还是找个轮椅来吧?”
肖以蓦摇头像拨浪鼓:开什么玩笑,他几天没露面,一定到处都沸沸扬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他再坐个轮椅出行,是有多丢脸?
他总不能强行挽尊,说自己是被家暴打断腿吧?
费娜娜见他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坚持。时隔几日,肖以蓦终于得以走出卧室。
外面天色昏暗,夕阳晚照,其实也快天黑了。但肖以蓦好几天都没有出门,此时微风吹拂,视野开阔,简直像放风出来的鸟儿。他深吸两口气,只觉空气也清新、人也舒服,有点乐不思蜀的意思。
然后,他就看到了不远之外,一身白色制服、正缓缓归来的皇帝陛下。
Alpha气度雍容,步履沉稳。金眸在看到Omega的一瞬间,顷刻锁定,染上浅浅笑意。他身后是落日余晖、灿烂晚霞,加上信息素作祟,整个人好似从日暮时分、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归来。肖以蓦抬眸凝视,一眼望去,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这样子,就像Omega在等Alpha回家。而后,烽烟被玫瑰的芬芳中和,肖以蓦身体已领先一步,扑了上去,被谢临聿稳稳当当、抱在怀里。
他仰起笑脸,小酒窝又甜又醉人:“陛下,您回来啦。”
谢临聿淡淡嗯了一声,手臂稍微用力,换了个姿势,向上托起他挺翘的小屁股,恰好大手放在某个部位——某个饱受□□的部位。肖以蓦顿时不敢动了,咬了咬下唇,满脸通红道:“我吃过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