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在娱乐圈捉妖擒邪(228)
【鬼知道……可说真的,不让钟总去医院真的没关系?还是说这两人消失了那么一段时间,就是去补了一个特效妆?】
【……楼上也是个好想法】
【这个节目真是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我觉得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节目,不然觉得哪哪儿都有问题】
【没错没错,我觉得节目组肯定都安排好了,我们不要带脑子了,就看着吧……】
【+1】
始终盯着直播看的节目组:是真的哪哪儿都有问题啊QAQ可我们也真的进不去QAQ
……
“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讲故事了?”酒吧里,方夏咳嗽一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陈鹤宁有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三人,他听见方夏说的,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的确轮到我了,让我想想我该给你们讲哪一个故事比较合适呢……”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这些人,想了几秒后,他说道:“不如就讲一个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吧。”
张涵玉又哆嗦了一下,手指朝下指了指:“就发生在这里?”
“是的,就发生在这里,这个酒吧里。”陈鹤宁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可张涵玉一点也不想看到。
陈鹤宁说下去:“在这里还没被我改建成一个民宿别墅之前,这个酒吧其实是个地牢——很切合是不是?”
他忽然从吧台里走出来,而随着他的脚步,其他三个年轻人则下意识地离开了他们的座位,齐齐往后退了两步。
陈鹤宁不以为意地笑,他强硬又不容拒绝地走到三个年轻人的身边,说道:“你看那面墙上……来,我带你们过去。走起来呀,我的客人们。”他催促。
张涵玉三人不得不跟上陈鹤宁,走到他说的那面墙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被金属灌注的墙面上,凹凸不平得仿佛被狗刨过。
“这些都是曾经待在地牢里的猪佬们留下的痕迹。绝对真实。”陈鹤宁介绍道,仿佛在介绍什么旅游景点一样。
他说道,“有的猪佬会在上面刻字,用来记录他们被关在这里的时间,有的时候又会发狂地忽然划掉所有时间记载,哪怕因此整片指甲都被刨得脱落翻盖也无所谓——或许是意识到记录时间是没有用的吧,在这里,唯一对是否释放的衡量标准,是猎人,而不是时间。”
“但也有些很有意思的猪佬,他们留下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又或者是很有意思的画作,他们的作品都被我用这种方式完好无缺地保存下来了,我想这面墙要是有任何损伤的话,都将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我把这面墙称作为,回忆录。”陈鹤宁露出一个陶醉似的表情,“而我要讲的故事,就是这上面的其中一个——我必须得说,这上面的每一个痕迹,都值得被讲述成一个故事,可惜我们的时间不多,不然我一定乐意细细为我的客人们解释所有的来历。”
“不用客气了……”方夏抽抽嘴角。
陈鹤宁猛地看向他,眼里露出被冒犯的怒气:“我听出了你毫不端正的态度,这可不好,你最好小心一点。”
方夏蓦地闭上了嘴,紧紧闭上。
“看到这个印子了吗?你们觉得这像什么?”陈鹤宁又回到了他的墙壁上,他指着一个不到他腰高的印子发问。
几个年轻人下意识看过去,凹凸不平又坑坑洼洼,谁知道像什么?
没人回答。那几个年轻人只是低垂着头,习惯性地等着陈鹤宁把故事接下去。
但是这次,陈鹤宁不满意这样的沉默,他敲了敲金属墙,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冷不丁地拔高,并且充满怒气:“回答我!”
三个年轻人吓了一跳,大概是习惯了陈鹤宁软刀子似的白色恐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更显得可怕了。
他们战战兢兢地凑到墙前,仔细地看:“……月球表面?”
陈鹤宁:“……”
去你丫的月球表面,果真傻子。
陈鹤宁转向江一鸣,还是寄希望于江一鸣的答案,然而江一鸣丝毫没有配合回答的意思,眼睛都没抬一下,还在处理钟晟背后的伤——不好好处理,以后是要留疤的——江小少爷有很多独家处理伤口的手段,通常不告诉别人的。
陈鹤宁:“……”
没有一个配合他。
“啊啊啊我看出来了!”张涵玉忽然叫起来。
陈鹤宁不抱希望地看着她,扯了扯嘴角,“请说,我的客人。”
“是一张脸吗?”张涵玉问。——她只是脑海里突然冒出刚才那个故事里的结尾,那张脸就好像根深蒂固在了她的脑海里。
第206章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六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六天
“是一张脸吗?”张涵玉问。
陈鹤宁没有想到这个答案会从她的嘴里出来, 他意外地看了一眼张涵玉, 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张人脸。”
“……怎么会印在这上面?”张涵玉不解又迷惑地看向那面墙,墙壁那么敦实, 那张脸是怎么印到墙上去的呢?
陈鹤宁显然很满意张涵玉提出的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和他要讲的故事有关。
他微微点头,看向女孩:“你提了一个好问题,为此我愿意给你一个奖励, 就奖励你在这场游戏里, 可以换取一个获得帮助的机会好了。”
张涵玉不知道自己是否该露出感激的表情。
陈鹤宁继续说下去:“那时候的地牢里,放着许多杂七杂八的杂物,有弃置的家具, 也有工厂丢弃的化工材料, 而我们总是乐意去收集这些东西,因为我们也总能找出这些垃圾的别样用途。”
他说着, 顿了顿,眼里露出别样的光彩,似乎有些兴奋:“譬如有一回,我们就用那些弃置的东西,做出了白磷炸-弹。你们真该看看那个东西用在身上的场景,那简直是魔鬼的火焰, 它会烧尽所有碰触到的东西,水也没有用,直到那些东西化为灰烬为止。”
“沾上火焰的猪佬发出哀嚎, 哪怕他的同伴试图用水去扑灭他身上的火,也毫无帮助,甚至火焰调皮地跳到他们的身上,然后吞噬他们,哀嚎声从一个,变成一片。”
张涵玉打了个激灵,她下意识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寒气猛地从脚底升起。
“除了这些杂物的堆放,这里一晚上可以住四五十个猪佬。这样的环境也就可想而知了——窄小的床位冰冷穿风,有的猪佬会为了能睡得好些,去挤压、欺负别的猪佬,而我们对于这些猪佬之间的争执,往往是十分慷慨的,我们愿意网开一面,让他们自己去决定。”
“而我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其中几个猪佬的身上。”
“那是冬天,地牢里的壁炉烧着火,可哪怕是这样,地牢里依旧冷得让人直哆嗦。”
“有一个猪佬,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听说是因为和别的男人偷情,被自己的丈夫送到了这里来。”
“大肚子猪佬很聪明,也很漂亮,哪怕挺着肚子,依旧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她一来,就看出了这里面谁是最厉害的,她依附着那个猪佬,睡到了比其他猪佬都舒服的床位。”
“可渐渐地,她不满足仅是这样。她的小腿因怀孕而浮肿,而脚镣却牢牢锁住了她的脚腕,甚至金属嵌进了她的皮肉里,让她苦不堪言。”
“她开始试图和猎人们套近乎,并试图让其中一个猎人爱上她。”陈鹤宁说到这儿,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就像我之前说的,她很漂亮,也的确富有韵味——让一个年轻又不谙世事的猎人喜欢上她,好像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有猎人爱上了她,并决定为她去除脚镣。可这让其他猎人和猪佬们都不满意了,纷纷发出反对的咆哮。”
“猎人必须车轮战一样打赢所有猎人,才能赢得这个女猪佬,至于猪佬们的反对,则根本没被放在考虑范围内。那个年轻猎人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他发出了挑战,并愿意为这样一个女猪佬违背整个家族。”
“所有的猎人都出离愤怒,并且毫不留情地向他发动攻击。那个年轻猎人谈不上是猎人中的好手,他只是年轻又冲动而已,当车轮战一样的战斗结束后,他浑身上下都是血,可他还活着,至少活着。”
“只要是活着,那他就算是赢下了车轮战,也赢下了他的女猪佬。他为那个女猪佬解开脚镣,拥抱住那个女猪佬,他开心极了,可我却看见那个女猪佬嫌弃地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只是没有推动而已,她讨厌他身上的血腥味,甚至露出作呕的表情——当然,她最后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很生气,那个女猪佬根本不值得那个猎人付出这么多代价。但是无论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毕竟他可是为了那个女猪佬,和整个家族的猎人都打了一架。”
“日子还是照样过,只是那个年轻猎人被家族边缘化了,他只拿到最少的食物,睡最差的床位——甚至还没有那个女猪佬之前睡在地牢里的床位好——于是渐渐地,那个女猪佬又不满意目前的待遇了,她把目标放到了更远的地方,她看中了这个家族里,能吃最好的食物、睡最好的床位的猎人。”
“她故技重施,而年轻的猎人却毫无察觉。”
“直到那天夜里,他狩猎回来,狩猎激发出来的血气在血脉里翻涌,他猎到了三个猪佬,其中一个甚至被他用弩-箭贯穿了喉咙,他相信自己这回一定能分到最好的食物和最好的床,给那个女猪佬最好的。”
“当天夜里,他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抱着自己的女猪佬沉沉睡去。而第二天白天,他去领取食物,其他猎人嬉笑地看着他,嘴里说着不堪又下流的揶揄和荤话,这些话平时他也会说,可他没想到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指他的女猪佬和别的猎人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