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云真人(11)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把爪子拿开。”
白虎无辜地看著自己仍在花穴处揉捏的爪子,他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秦三阴恻恻笑了两声,抓住白虎的爪子,按住趾间的肉垫露出钩状指甲来,用很轻的力道在两瓣花唇上划来划去,“这麽尖利的爪子,一不小心,可就真要留下伤口了。”
云臻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连挣扎都不敢了,僵著身子感觉那锋利的指甲从前面来到了後穴,缓慢地在入口褶皱处画著圈。
玩了没一会儿,秦三又抓起白虎另一只爪子,依法炮制地用爪尖去戳云臻红肿的乳头,乳头被戳得顶著一根粗硬虎毛左摇右摆的样子,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滑稽。
白虎的两只前爪都被秦三掌控著用来戏弄云臻,此刻被迫用两只後爪立起身子,站得很是辛苦。可他白乎乎毛茸茸肚皮前面就是主人的脸,他不好意思把肚皮压在主人脸上,只得拼命地缩紧小腹来给主人留出空间。
秦三却是不能让他如意的,他猛地将云臻身体向前一耸,将云臻臀部以上都推出了床沿外,上半身斜斜吊在床边,连头发也落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云臻整张脸都贴到了白虎小腹上。
白虎本想後退两步却动弹不得,只听得云臻微微“唔”了一声,然後微凉的脸庞从上而下滑进了他的白毛里。白虎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主人不在的时候他洗澡都不用皂角的,身上难免有些兽类的气味,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嫌弃。
云臻似乎很嫌弃,他的身体大力挣动起来,使劲用头拱著白虎的肚子。
“夫人,小畜生可是连你的阴户都舔得如痴如醉,你闻下人家肚皮怎麽了。”秦三控制著白虎膛下腰,将云臻的脸压得更紧。
云臻真是有苦说不出,秦三这一推让他的脸滑到了白虎性器附近,也不知白虎的情欲是什麽时候被激发的,软软两团虎睾在他脸颊上磨蹭,一根前端尖尖的肉柱直往他嘴唇里戳,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
秦三不知道床下有这麽一出,依然兴致勃勃地控制著白虎低下头,用湿漉漉的鼻尖轻拱云臻半勃的性器,用舌头将云臻的耻毛梳理得倒向一边,露出干干净净一根玉柱。秦三从白虎脸上又揪了一根胡子,握著云臻性器将那粗硬白毛插进了铃口内。
白虎睁大绿眼狠狠瞪著秦三,秦三便又扯了几根,搓成细细一束继续往铃口内插。“你再瞪,我就把你毛拔光,把你家主人身上洞都塞满。”
云臻打了个冷颤,身体瑟缩两下,连带阴茎也垂软了下来。白虎感到主人的惧意,连忙垂下眼盯著云臻圆圆的小肚脐,不去招惹那个大魔王。秦三笑道:“老爷只让你别瞪,又没让你别看。来,好好欣赏你家主人是怎麽被老爷干到哭的。”他解开自己裤子,只露出那根巨物,拉开云臻的腿便直直插进了花穴去。云臻前不久被白虎一顿好舔,花穴内又湿润又软绵,驯服地吞吐著巨物。
“嗯……唔……”被毛毯似的肚皮压著的云臻发出模糊的呻吟声,两条腿软软地被秦三拎著,随著秦三的动作前後摇晃。
白虎看著那根肉棒快速地整根没入後又抽出大半,如此反复,一刻锺後他眼前都要出现重影了。抽插过程中两人交合部分水声渐响,还有大魔王两个睾丸撞在主人腿根的“啪啪”声在他脑中就像打雷一样,震得他头昏脑胀意识不清。
云臻被秦三快速的抽插搅得呻吟不止,两片粉唇不由得微微张开了,齿间溢出轻微的热气喷在白虎性器上。白虎前一刻还正呆若木鸡地立著,下一刻就被那股热气吹得腰都软了,险些站不住。
秦三往花穴最深处狠狠顶弄了几下後,拔出阳物抵在了云臻後穴,“夫人,你前面淫水太多,我插得使不上力,还是换後面吧。”话毕便将那湿漉漉的阳物硬顶进了後穴中,插得云臻浑身一个抽搐,好巧不巧地将白虎那前端尖尖的阳物含进了嘴中。云臻羞愤欲死,舌尖顶著虎茎想把它推出去,却恰逢秦三一个冲撞,舌头堪堪舔过虎茎的尖头。这下子白虎是真的站不住了,他两只肥厚虎爪软软搭在床沿,大脑袋轻轻歇在云臻肚皮上,鼻孔中喷出的热气全扑向了云臻的阳物。
虎头一垂下来,秦三便看不见云臻那被晃得刚出炉的汤包一般荡来漾去的双乳了,他不耐地将虎头拨到一边,继续掐著云臻的大腿猛干。白虎的脑袋被推到了云臻腰侧,他轻轻舔了舔主人凹进去的那段曲线,闭上眼感受身下传来的快感。
云臻心里可一点都不快活,若口中这物不是白虎的,他早就喀嚓一口了解了这事。现下秦三在他身上发泄,让他整张脸贴著白虎肚皮前後挪动,倒像是主动在为白虎吹箫了。不过没多久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秦三插他後穴算是插熟了,顶著要命的一点大力冲撞。圆润硕大的龟头碾过穴内那点的感觉让云臻失了控,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嗓子眼出发,擦过白虎锥形虎茎,贴著白虎毛乎乎的肚皮散发开来。
☆、10
秦三终於完事时,用手抹了一把从後穴流出的粘稠液体,用指头捻了捻後随手往白虎头上一抹,仿佛白虎是块放在一边的抹布似的。白虎没空和他生气,他正眯著眼享受高潮後的余韵,整只虎轻了两百斤似的轻飘飘,尾巴缓缓地从左摇到右,又从右摇到左。秦三长臂一伸,将白虎的尾巴尖捏在掌心,连著老虎屁股一起拖到近处,“你也来帮你家主人清理清理。”说著便将黑白相间的尾巴对著合不拢的花穴插了进去。
白虎一个激灵,尾巴瞬间僵硬了。云臻也绷直了腿,趾尖紧紧蜷了起来。
“这麽僵硬怎麽行,转一转,摆一摆才能把主人里面刷干净。”白虎的尾巴又开始不听从自己的意愿,照著秦三的指令在云臻体内肆虐。云臻已经连挣扎的劲都没了,只夹紧了双腿,臀部抵著床单轻微扭动。没过一会儿,白虎听见主人百转千回地“啊”了一声,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尾巴上。
“夫人叫得这麽媚,看来是舒服得上了天吧。”秦三抽出白虎尾巴,将云臻拉到怀中,惊讶发现云臻唇角一滴浊白。
白虎正偏著头将尾巴扬在眼前,观察那因为湿透而变得比其他地方细的一截尾巴尖,心中充满了疑问。突然一只大脚从天而降对著那截尾巴尖狠狠踩了下去,白虎“嗷呜”一声痛得跳了起来,然後便看见大魔王凶神恶煞的一张脸。
眼看著秦三又要对白虎下杀手,云臻支著两根仍在颤抖的腿挡在二者之间。
“夫人啊,我真是看错它了,能见缝插针地射你一嘴哪里是什麽小畜生,明明就是只大畜生。这次夫人该不会还能原谅他吧。”
“要不是你推我,我也不会……”云臻抖得如同一棵风中弱柳,连声音也颤悠悠的,“白虎他也不会……”
“这麽说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咯?”秦三仰头大笑起来,“夫人,开始我只当你偏心。现在看来,你对我根本没有心。”
“我为何要对你有心?”云臻红著眼看向秦三,“若我将你变作不男不女,百般羞辱,日夜强迫,你会对我有心吗?”
秦三厚颜无耻道:“若夫人对我的身体有这麽大的热情,我高兴都来不及。”他轻轻弹了弹云臻的乳头,“让开吧,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让我结果了这只大畜生,把虎皮剥下,以後与你欢爱时都披在身上,想来你一定会喜欢的。”
云臻心一横,对秦三道:“白虎真的非死不可吗?”
秦三点点头,“我早就该杀了他。”
“那我宁愿自己动手,让他走得痛快。”云臻转身面对白虎,盯著他绿莹莹的圆眼睛,捆在背後的双手抖得厉害。
白虎伸长脖子,用头蹭了蹭云臻肚子,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神情:“主人,不要放弃,我们一起跑吧。”
云臻弯下身,与白虎额头贴著额头:不行的,我们两个一起就一个都走不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窗户:待会儿我拖住秦三,你从窗户逃走。
一人一虎由於忌惮秦三,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由於心意相通,白虎非常明白云臻的意思,他垂下眼微微摇了摇脑袋。如果他走了的话,大魔王再欺负主人时,谁来保护主人呢。
“夫人!你们究竟还要卿卿我我到什麽时候?!”秦三看得醋火直冒,将云臻拉到自己身边道:“夫人若要自己动手,岂非需要为夫给你解开绳索?”
“正是。”
“夫人长得美,想得倒也美。”
“你!”云臻气结,“你解开我,我也不是你对手,你大可……”
突然,他的话被门口传来的一阵拍门与叫嚣声打断了。
“偷我剑鞘的毛贼,快开门!”
“这位小哥,你不要这样喊闹。”客栈里的小二苦恼地劝阻著。
“不是你说这画上的人在这个房间吗?”
“没错……”小二揉了揉额头,可我不知道你是来寻仇的啊。
秦三决定稍後再处理白虎的事情,他隔空取过挂在墙上的剑鞘,又迅速为云臻化出一件衣裳穿上,然後打开了门:“请进吧。”
门外的不速之客毫不客气地大步迈了进来:“毛贼,快把剑鞘还我。”
心中觉得奇怪的云臻仔细打量了一番来者,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被晒成健康有光泽的小麦色,身体高大结实,剑眉星目,看起来很有精神。不过也仅此而已,完全看不出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值得秦三去算计。
秦三耸了耸肩:“这里长毛的只有地上那只畜生,你找它吗?”
青年这才发现屋里站著一只老虎,惊得“嘿哟”一声跳了起来。
秦三嗤笑一声,将剑鞘对著青年扔了过去,“别大惊小怪的,剑鞘还你就是。”
青年伸手接住,狐疑地看了看秦三,又瞟了瞟白虎,最後眼珠子黏在云臻身上似的盯著他不放。
秦三不快地轻咳两声,青年才回神般收回目光,脸庞涨得通红,“这位……”
“我夫人。”秦三牢牢盯著青年手中的剑,“现在物归原主了,少侠还有别的事吗?”
“我……我……”青年又偷瞄几眼云臻,结结巴巴道:“我的,我的剑鞘被你偷了,难道就,就这麽算了?”
秦三挑高眉毛:“不然怎样?”
青年垂著头,用脚尖在地板上刨了几下,不甚有底气地说:“这,这,这也是,也是一种缘分。不然,我,我请你们吃饭吧。”
云臻瞪大眼看著青年,这个人没事吧?
秦三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云臻,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既然少侠想化干戈为玉帛,秦某自然也是愿意的。不过我家夫人不喜欢舞刀动枪,麻烦少侠先将剑收起来。”
青年连连点头,赶忙将剑插回剑鞘中。
说时迟那时快,秦三身形一闪一下子逼到青年面前,一手握在剑鞘上大力一转。
这下子云臻算是看出了几分眉目,秦三似乎很是忌惮那把剑,想在剑未出鞘的状态下抢到它。
青年的右手仍握在剑柄上,被秦三这麽一扭痛得只能松手。眼看秦三就要得手,青年用另一只手在剑鞘上轻轻一拨,剑鞘便纵向裂成两片掉落下来,露出那泛著银光的剑刃。
秦三的手来不及收回,一把握在了剑刃上。他像被火烧到一般迅速松开手,身体快速後退,摇摇晃晃地靠在墙壁上。
云臻从未见过秦三如此吃瘪的样子,这时便紧紧盯著他看了个够。只见秦三缓缓张开手掌,一股股魔息从他掌上伤口溢出,如同青烟般飘散在空中。秦三面色发白地握紧手掌,魔息的飘散却没有停止,看起来就像他手中握著什麽著火的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