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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祭品老婆(2)

作者:炖肉的café 时间:2018-08-02 09:03:04 标签:强强 架空 人兽 男男

男人被这一打后,穴口猛然一缩,夹得秋深的兽根格外舒爽,可巨狼却再不敢造次,依旧按照原有的速度在穴里浅浅进出着,不再寻求整根进入。
祭品却因为这一巴掌而昏晕了过去。
一路以来的折磨、恐慌、悲愤让战俘身心俱疲,在陷入黑暗前的一刻,他欣然闭上了眼,渴望着不要醒来。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战俘将军受vs狼人温柔攻(←也可能是个智障)
这是两只具有沟通障碍的儿子=v=
不过很快误会就解开啦,后面是肉肉肉+甜甜甜以及作者各种恶趣味
新人新文,文笔见谅~看官走过路过留个言收个藏呗?



第2章     秋深的发情期(抚摸/咬/尾巴的新用途get√)
看到祭品晕过去后,秋深心里涌现出了一丝小小的愧疚,可依旧遵循着欲望,把祭品当成了难得的发泄工具。
兽根尽管不再深入,挺动的速度却逐渐加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几乎每次都能带出男人内部外翻的穴肉。
“呼……”它满足的叹息着,狼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终于在一次大力抽动后在男人紧致的甬道内发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滑到祭品古铜色的大腿上,让秋深再次淫性大发。
狼人的发情期大概需要持续五天,在这个阶段它要一直保持兽身。为了让接下来的几天,祭品能够完好无损的承受它的欲望,秋深决定暂时先放弃深入男人体内的想法。它随即利用了男人身上各种可以寻求快乐的地方——阴茎、腿窝、手臂、饱满的胸肌以及男人带有异族特色的俊朗的脸颊。
再次涨大的兽根不断在男人身上摩擦着,精液、汗水、淫液以及从男人身上破裂的伤口里渗出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将男人弄得一团糟。
期间男人醒过来一次,那时它正把兽根抵在男人的阴茎上,享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由同类相碰带来的快感。男人脸上徒增的恨意与屈辱让秋深感到十分心虚,但幸好他没有在寻短见。秋深低下头舔了舔男人的脸,卷走了从男人眼角下滑的几滴泪水和汗珠。
咸咸的,却如同催情剂一样勾人。
很快,它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次,男人的挺得笔直的阴茎也在它射精的同时冒出了大股精液,甚至喷溅上了他自己的胸膛。
祭品显然禁不住这样耻辱的刺激,很快便又昏了过去,留下秋深一只狼继续勤奋耕耘。
毕竟是头一次迎来发情期,秋深的体力在接近破晓的时候便以告罄。
略带疲累的趴坐在男人身边,秋深用恢复正常色调的眼睛盯着被它弄得乱七八糟、浑身布满脏污的男人,心里升出一股柔软的情感。
兽身的秋深没有人类时期的多情,相反狼人化形后一般都是情感单纯的,在化形后遇到的心仪之人大多会成为他们以后唯一的伴侣,以及作为人类时的爱人。秋深的父亲就是这样爱上他的母亲的。
这个祭品现在是我的人了。
秋深深吸一口气,满意的感受到祭品身上布满了它的气息,欢喜的甩了甩白色的大尾巴。
每年的这一段时间,当秋深变回白狼在森林里居住时,周围的人类居民都不会涉足这里,今年尽管出一个献祭的小插曲,但这种惯例依旧。秋深即将用兽身在无人色森林里度过接下来还有四天的发情期,和总共一个月的漫长时光。
深林的尽头有一间很早之前被猎人留下的木屋,人身的秋深发现这处居所后每年都会偷偷潜入深林完善这座小房子,如今木屋已然变成了一座二层小楼,还有标配的前院花园——那是给兽形的它睡觉用的地方。
秋深从地上站起来,决定将男人带到自己的秘居里。
它小心谨慎的衔住了男人的左臂,慢慢把他从地上拉起,然后侧着身子,用头把男人拱到了自己背上,驮着昏睡不醒的男人往远处走去。
隔着毛发,它感受到了祭品身上不寻常的高温和细碎的颤抖,这是发烧了。
幸而木屋里还有他上次带过来的医药箱,不知男人自己会不会用,秋深惴惴不安的想。
一狼一人到达目的地时日头正中,秋深费力的将整个身子挤进了木屋里,然后将男人放在了一楼的床上,在此前还细心的用尾巴扫了扫灰。
被子被放在了二层的储物间,然而秋深庞大的狼身根本挤不上二楼,只好作罢。它发愁的看着男人因高烧而通红的脸,高高肿起的左颊,以及不自然扭曲着的右臂。
秋深深知如果自己再不施以援手,男人很可能熬不过今晚,在发情期中的它也很可能克制不住冲动跑出森林。
一层的橱柜里放着药箱,它需要男人醒来自己治疗。
于是它只好用力的舔弄着男人的脸颊,包括受伤的地方、宽厚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梁。终于,在它的舌头附上男人的眼睛时,它感受到了眼帘微微的颤动。
祭品艰难的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入目的是陌生的木屋顶、朴素务实的家具摆设,和那头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的巨狼。
高烧让他的脑袋不是很清醒,眼神之中透着股茫然,可在巨狼舔弄他的脖颈时,祭品浑身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不仅是因为生病,还源于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他几乎缩成了一团,靠在床铺和墙壁的夹角,嘴里发出阵阵低哑的吼声,像是恐吓,但更多是求饶。
“别……别锅来……滚…..滚开”
白狼面对他的抗拒感到一阵无力,只好先远离了他,转身去叼橱柜里的药箱。带他叼住药箱回来时,他看到祭品正吃力的从床上起身,妄图逃跑,却又很快因为病弱无力而跌了回去。
白狼低叹了口气,把药箱放在了男人手边。
祭品必须马上给自己上药治疗,因为它感到小腹又渐渐升起了一团火苗,很快,它便又会和昨晚一样,而且接下来几天,这种欲望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它并不想让它未来的“妻子”死在这上面。
祭品刚开始以为白狼过来会如昨晚般狠狠折磨他,然而那头巨狼只是叼起他的左手,放到了一个小木箱子上。
他颤抖着用手扳动了木箱上的锁扣,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堆瓶罐与绷带药酒。
久经战场、常年带伤的他立刻明白了这些药的用途,里面甚至有一瓶白色颗粒,看起来很像是宫廷里药师常用的退烧药。
祭品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秋深,半晌后才拿出那瓶退烧药倒出几粒咽了下去。他已经许久没有喝水,咽下去时不免感到困难。木屋外有一口井,秋深注意到他的干渴后,便艰难地用牙齿给他打了一桶水,末了还差点把连着水桶的绳子咬断。
当秋深带着水桶回来时,他看到男人正在给右臂缠上绷带,动作十分娴熟,像是已经习惯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
秋深歪着头,觉得它的祭品“妻子“可能大有来头,会包扎、说异国话,而且先前还有强烈的反抗心,就像一只神秘而野性的黑豹——虽然现下已经被自己折腾成了病猫。
它把水桶推给男人,然后趁着男人大口饮水的当儿,用鼻子拱了拱药箱里的物品,翻出了一支药剂,叼给了男人。
那是一支消肿用的药膏,秋深人身时从商,和皇族做着各种卖买,很容易得到一些宫里才用的东西,包括珍贵的药品。
祭品接过消肿药,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把它用在哪里。
秋深看他没有动作,知道他不明白药膏是干什么的,便用鼻子碰了碰祭品高肿的左脸,又碰了碰药剂。
祭品在秋深接触他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往里躲一下,但很快便克制住了自己,晓得秋深用意后,往脸上涂上了这种透明的胶状物。
随后,他把药膏放回了木箱里,却见白狼又把它叼了出来。
他疑惑着看着它,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这种药物。
秋深望着祭品疑惑茫然的眼神,下腹的火烧的更旺,然而它不能轻举妄动。它小心翼翼的、谨慎的用前爪摁住了男人的上半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下毛茸茸的大脑袋,用鼻尖碰了碰男人下身红肿的小嘴。
在碰触到那带着血丝的穴口时,秋深听到男人压印着倒吸了一口气,显然疼痛万分。他立刻明白,今晚是不能使用这里了,不禁有些遗憾,伸出舌头舔去了那处血丝。
“唔!”男人的手死死拽住了它身上的毛发,大腿绷得笔直。秋深被揪的有点痛,便抬起了头,示意他上药。
男人却红着脸紧闭上眼睛,把头撇到了一边。
“嗷呜”秋深用头蹭了蹭男人的胸肌,在他耳边吐气,这种讨好意味浓重的动作打它成年后就再没做过,如今在男人面前却发挥得淋漓尽致。
祭品的耳后本就敏感,被他一吹气更是把两腿也加紧了起来,可是他依旧不想在巨狼面前干这种事情,祭品活了二十六岁,从未如此觉得难堪。
秋深继续在祭品身旁做“疏导”工作,它希望让祭品明白自己其实相当急迫,可又不敢冒然吓到祭品。它在床边不断地走动着,发出柔软的“呼呼”声,尾巴一扫一扫的。可祭品依旧不为所动。
秋深有些气恼了,邪火攻心下,它一跃上了床,把男人压在了身下,像昨晚一样,将已经肿胀起来的肉刃贴在了男人僵硬而紧实的大腿上。
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秋深张嘴,轻轻咬住男人的脖子,强迫他睁开眼睛,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男人的墨眼一下子睁得很大,里面流露出愤恨与无力。他用左臂拼命抵着身上的巨狼,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吼声。
“滚……滚开!”他用不太标准的帝国语言骂道,“……畜牲!放开喔!”大腿上徒增的热度让他回想起了昨夜的噩梦,如果他手边有把匕首,他一定会狠狠刺进这头狼的头颅,可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
他已然是个除了虚张声势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了。
在所有的挣扎都被巨狼镇压了下去后,男人紧咬着嘴唇,用手摸索到了在挣动时被甩在一边药膏,眼眶发红的看向秋深绿色的眼眸,示了弱。秋深见状,舒了口气,不再摁他,翻身到床下,蹲坐着监视他。
祭品脸上的红晕完全褪去,惨白着脸用手指站上透明的药膏,打开双腿,向身下探去。
正对着他的秋深呼吸一滞,眼底的欲望愈加深重。
男人饱经摧残的后穴像是一张小嘴,在男人涂抹药膏时微微张合着,贪婪的吸收着透明色的膏状物,就像女人的幽穴在快感下流出了淫液。
当男人抽着气把手指也伸进去涂抹内壁后,秋深再也忍不住了,它低吼一声,一爪扒开了男人后穴里的手指,将他的兽根贴在了男人左手上。
不能用后穴,用别处总可以吧。
男人下意识握住了手里东西,随即像是被烫了手般立刻松开,他惊恐地往后退去,脊背靠在冰冷的床板上,打了哆嗦。
秋深这才想起男人还是病中,经不起他吓唬。
如果他它变回人多好。秋深不止一次暗叹人类皮囊的方便,这样他就能把这个男人抱进怀里、低声安抚他,劝他一起享受做爱的美好,而不是现在这样,让男人用手稍稍抚慰一下自己都变得难么困难。
它回想着很久以前自己讨阿母欢心时的样子,每当它努力睁大眼睛,让眼睛变得湿漉漉的,那个强硬的、冷漠的男人便会一脸无奈的伸出手来把他抱起。
于是,秋深尽量让自己显得也如幼时一样招人怜爱。它睁大了绿色的眼眸,嘴里发出幼兽渴求母亲奶水一般的叫声,并用头不断蹭着男人的肩窝。
尽管这样很丢人,但竟然奇迹般地奏效了。
原本抗拒的男人态度有了些许的软化,用左手颤巍巍的握住了它的兽根,虽然只一下便立刻松了手。秋深立即再接再厉,用鼻尖轻轻顶着男人的侧脸,讨好的舔着男人敏感的耳垂。
祭品低垂着眼眸,知道自己无法避免这种事情,便再次拿手覆了上去。
秋深的兽根很大,祭品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勉强用长着茧子的粗糙手指摩擦了兽根的顶端,那由小孔中冒出的液体湿润了他的手中,让他感到一阵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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