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宏屿刚拐过来就看见自家院子中央的雪都被铲了,他进屋后,微微抱怨道,“妈,不是说雪留着我扫吗?你俩回来怎么又干活了?”
卢爷爷立马说,“不是我俩干的。”
“我们回来时,院子已经干净了。”
“家里还有谁会扫雪?”姚宏屿咕哝一声,打开热水壶倒了杯热水喝。
卢奶奶问,“是不是西觉?”
“回来时,我看他做的滑滑梯弄好了,做得很有意思。”
姚宏屿道,“有可能。”
喝完热水,姚宏屿出门去看西觉做的滑滑梯。几个孩子已经玩了起来。
往滑滑梯上爬的地方是个缓坡。缓坡上散着3根绳子。云善拉着绳子踩着缓坡一点点往上走。
姚宏屿绕到后面看,坡后面有一块特别大的石头,三根绳子就绑在石头上。
“这弄得有意思。”姚宏屿心道,拉着绳子爬上坡也是一种玩。
云善从滑滑梯上滑下来,铁蛋傻不拉几地就站在前面,被云善直接闯倒,又被带着滑了一段。
铁蛋很快翻身爬起来,麻溜地跑到一边。云善跟过去摸了摸它。
钢蛋有手,自己拉着绳,蹦蹦跳跳也能爬上滑滑梯上,跟着一起往下滑。
铁蛋不会拉绳子,经常爬到一半,就会从坡上滑下来。
兜明教他咬绳子,铁蛋学不会。兜明站在那看着铁蛋,一副愁容,“怎么这么笨?”
坨坨听了哈哈笑起来。云灵山现在有比兜明更笨的动物了。
兜明瞪向坨坨,“你笑什么?”
“我就笑笑。”坨坨拉着绳子一点点走上去。
铁蛋自己上不去,通常会站在坡下等别人。
谁要是有空,会绑着它,带它一起爬上去。
一个滑下去,另一个立马接上,很容易撞在一起。小丛就让大家滑下去后赶紧起来。等前面的人起来了,第二个再往下滑。
姚宏屿看了会儿,去西觉家屋子里找西觉说话。“我家院子里的雪是你扫的?”
“我弄了做滑滑梯用。”西觉回。
“我看到滑滑梯了,做得很有意思。”姚宏屿坐到沙发上,看西觉在给筐穿绳子,他好奇地问,“穿绳子干什么?”
“可以拉着走。”西觉说,“云善可以坐在里面,被拉着玩。”
以前在山里,冬天的时候小妖怪们经常带云善这么玩。他们都在结冰的小水潭上玩。
姚宏屿十分佩服西觉。西觉空闲下来就给云善琢磨东西玩,很多父母都不会这么做。
姚宏屿看着西觉穿好了绳子,自己想了想,回家也弄了两个筐,穿上绳子,给迪迪、洋洋一人做了一个。
姚宏屿拎着筐子出来时,小孩子们没在外面。他知道,孩子们肯定在西觉家,拎着筐子就去了西觉家里。
刚推开门就听到坨坨的说话声,“先让钢蛋和铁蛋烤。钢蛋、铁蛋没衣服穿。”
可不是。姚宏屿笑起来,人都穿了衣服,钢蛋、铁蛋用的自己毛皮。
姚宏屿把筐子放在门口,和西觉做的筐子放一起。他走到厨房门边,对里面说,“坨坨,晚上别做饭了,去我家吃饭。”
“知道了。”坨坨回道。
厨房里,钢蛋、铁蛋离灶台最近,卢迪迪、卢洋洋、张明明和云善并排站在后面。
坨坨、兜明、小丛站在侧面。
别看坨坨和小丛人不大,但很会照顾人。姚宏屿很放心卢迪迪和卢洋洋跟着坨坨一起玩。
“爸爸。”卢迪迪喊了一声。
“棉裤湿了?”姚宏屿问他。
“有点湿。”卢迪迪回。
“我给你和洋洋一人做了个筐。你们拉着在雪地里玩,今晚别再玩滑滑梯了。”
“爸爸,你真好。”
卢洋洋也说,“大伯伯真好。”
姚宏屿笑起来,问张明明,“你爸爸在家吗?”
“不在。”张明明说,“他下午和周叔叔又出去了。”
“你爸还挺忙。”姚宏屿说了一声后,回客厅和西觉说话。
很快,云善从厨房里跑出来了,“西西~”
西觉摸他裤子,还是稍微有一点湿,“你去厨房里继续烤烤?”
云善摇头,兜明从厨房出来拽着云善的衣服就把他提了起来。云善小手小脚在空中刨动,跟小王八似的挣扎,努力要把头往回调,“西西~西西~”
坨坨在厨房说,“裤子不烤干不能出去玩。”
西觉大声说,“云善烤干裤子再出来玩。”
晚上,妖怪们去了卢家吃饭。
卢奶奶关心地问花旗身体。
坨坨说,“很好。就是怕冷。”
姚宏屿说,“我看他之前身体很好,明明也是个壮汉。怎么和小纸似的,冬天就不爱动弹了。”
冬天以后,姚宏屿他们基本都没怎么见过小纸。天刚开始冷的时候,小纸还会躲在云善兜里。后来就在屋里不出来了。
他们都知道,蛇冬天是要冬眠的。
听到姚宏屿把花旗和小纸说到一起,妖怪们一惊,担心花旗会暴露。
坨坨干巴巴地说,“谁,谁知道呢。他很多年都这样。”
“是不是虚的?”卢奶奶对坨坨说,“你要不给花旗做些吃的补补。给他熬点大枣银耳汤。”
坨坨,“不用吧?”
“冬天怕冷,应该是血液循环慢。”米悦也说,“多吃点补气血的东西,兴许有用。”
“我冬天也怕冷得很。”
“白天坐在那,脚都快冻僵了。”
小丛说,“鹿皮还有,给你做鞋。”
米悦笑着道,“我穿的就是鹿皮靴。是我自己身上不热。”
晚上,坨坨烧了一大锅水,大家分了洗漱。
云善坐在小凳子上自己洗脚,两只小脚丫叠在一起搓一搓。搓完了翘起来给小丛看。
云善坐的小板凳没有后背,两只小脚翘起来,人直接往后仰。
小丛赶紧伸手去抓,抓在云善的毛衣上。云善脑袋没磕着,凳子翻了,屁股磕在了凳子上。
反正没哭,就是有点吓着了。小丛抱着他拍拍,“你屁股疼不疼?”
云善皱着眉毛说,“疼~”
小丛,“下回洗脚别翘着了。”
云善,“嗯。”
西觉撩了水重新给云善洗脚,然后拿毛巾把他两只肉乎乎的小胖脚擦干净,抱他回卧室。
云善落到床上,爬过去掀开毯子看花旗。
花旗变成原型盘在狼皮毯子下。
云善找到蛇头,趴在上面亲了亲,又舔了两口。
坨坨进屋,正好看见他在舔花旗,嫌弃地咦了一声,“云善你舔他干什么?”
云善拍拍蛇头,哈哈笑起来。
花旗伸着蛇信子舔了舔云善,转头对坨坨说,“动物就是舔来舔去。和你们植物不一样。”
“切~”坨坨转过身翻了个白眼。他还不敢当着花旗的面翻白眼。“我们植物也很好。用不着吃那么多东西,站在土里晒太阳就行。”
花旗没和他争辩,问了云善白天干什么了。
云善坐在花旗身边,小嘴叭叭不停地和花旗说了自己白天干的事情。
云善的话不全,花旗还得连猜带蒙,有时候还要小丛和坨坨补充,才知道云善白天干了好多事。
花旗睡后,云善爬到床边,身子探吸取要拉床头柜。
兜明怕云善摔下去,抓着云善的一只脚。
云善拉开抽屉,掀开一小块兽皮,看到小纸圈在里面。他摸了摸,喊一声,“小纸~”
见小纸不回他,云善把小纸放回去,拿兽皮盖上,把抽屉关起来。
兜明见他忙完,倒拎着云善提着他放到花旗床上。
云善落在床上,自己又去另一边床头柜。拉开第一层,拿了两个玩具,自己坐在枕头上玩。
玩了没一会儿,云善开始犯困,玩具丢在一边,自己钻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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