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废话少说!拔剑吧!(29)
“哦……是吗?”声音消散在空中, 木闻渊只觉得自己后脖颈子一凉, 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那边一男一女好整以暇的站着, 但是那个阴测测的男人却是突然消失不见了。
“哥!小心!”直觉超准的木欣芽瞪大自己眼睛, 一脸惊恐的喊道。
然而为时已晚,一把晶亮的匕首朝着木闻渊的背心刺了过来,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木闻渊也避无可避, 看戏的女人和男人眼中已经亮起了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木闻渊重伤的结果。
红羽和江虎山惊怒不已,下意识的就想冲过去,但他们的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帮木闻渊什么,至于木欣芽,眼眶已经红的和一只小兔子似得,手忙脚乱的就想跑过去,但没想到自己的左脚拌右脚,摔倒在了地上。
寒诺在这四人的最后方,看着三个人的举动,眼底闪过一抹满意。
“啊!”
惨叫声响起,江虎山和红羽不由得顿住脚,一脸惊愣的看着前方。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木闻渊舒展了一下紧绷住的神情,心里头不由的疑惑——刚刚那声惨叫貌似是从背后发出来的啊?
转身,眼睛的余光闪过一抹晶亮,低头,就见一把铮亮锋利的匕首掉落在他的后脚跟处,而就在不远处,那个阴沉的男人捂住了自己的手腕,脑门上布满了冷汗,牙齿紧紧的咬住了下唇,直把唇瓣咬得几乎没有血色,看样子很是疼痛。
一头雾水,在场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没能理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方的女队友首先缓过神来,连忙跑过去,拿出急救包,手指触摸上那人的手腕,只见手腕软绵绵的,一看就是骨头已经断了!
心中大骇,但手依旧不停,急救包里都是普通的医药品,并没有治疗仪器,所以这只手只能这么断着,最多就是擦一擦药后拿东西暂时固定住。
“你!”一声惊喝,女人手一抖,转头一看。
就见江虎山已经和自己的队友打起来了,江虎山是一个半兽人,队友是一个兽人,还是一只鳄鱼兽人,所以一时间,江虎山并不能拿鳄鱼兽人如何,其实力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不过,木闻渊怎么会看着江虎山一个人对付敌人,连忙冲了上去,从背后偷袭鳄鱼兽人。
二打一,一瞬间就占据了上风,女人心里已经乱了,他们三人中最强大的就是眼前手腕断掉的兽人,可现在这个兽人已经重伤,他们的底牌就少了一张,原本的势均力敌立马就情势反转了。
红羽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慢慢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神色慌乱的女人。
这个女人她再了解不过,虽然是一个新兵,但只是一个文职兵,手段可是相当的了得,典型的适合交际但不适合战场的类型,至于这个比赛,本来也没有卡门槛是文还是武,所有人都能参加,以她那水性杨花的性子,也不愁找不到护花使者。
这不,这里就有两不是?
至于她们之间的恩怨,那就又狗血又可笑了,不说也罢。
“你要做什么??!”女人手一抖,引得男人痛苦的一声闷哼。
瞪了女人一眼,男人前所未有的后悔,当初组队就应该组一个有点用的,这个女人除了那张看得过去的脸和那张能说会道讨人喜欢的嘴,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当初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有句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红羽就是非常典型的此理论实施者。
抓住女人的衣服,红羽直接将人轻而易举的提起来,一甩摔到了木欣芽的脚边。
木欣芽眨眨眼睛,疑惑的看向红羽。
“搜她身,找到求救发射器。”
恍然大悟,木欣芽连忙伸手就去拽女人的衣服,女人这一摔摔得不轻,直接被红羽给摔晕过去了,木欣芽看着毫无反应的女人,都忍不住的咂咂嘴:“这么弱是怎么当的兵的,好奇怪哦,就算我是纯人我也很弱但好歹这么摔一下也不至于晕了啊。”
寒诺嘴角抽了抽——这小丫头真是单纯得可怕,红羽那一摔力可不轻。
男人看着笑得张狂之中还夹杂着一丝阴险的红羽,内心大呼不好,强忍着手腕的疼痛翻爬起来,在红羽的视线中竟然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红羽的脸色变了变,提高警惕,一双眼睛谨慎的扫视着周围。
“啊啊啊啊!!!”布料的撕裂声响起,另外没有参与战斗的两人都抬眼望了过去。
只见被江虎山和木闻渊逼急的鳄鱼兽人,终于是忍不住的化成了兽形,一只大概长八米的鳄鱼出现了,张开的大嘴里面颗颗尖牙让人心惊胆颤。
这是一只铁皮鳄,顾名思义他的皮甲非常的坚硬。
从寒诺这边看过去,只见那只鳄鱼身上的皮是铁灰色的,凸起的角刺泛着点点金属般的冷硬光泽,粗壮的尾巴甩动着,甩在一旁的树干上,竟然将树都差点掀起,可见其力量之强,除却力量和坚硬,鳄鱼的通性便是强大的咬合力和撕裂力。
对上这只化成兽形的鳄鱼兽人,江虎山和木闻渊都沉下了脸。
木闻渊以速度为长,可是其身体的力量远不到能够割开鳄鱼皮的程度,而江虎山只是一个半兽人,相比兽人的力量就要打一个折扣了。
红羽这边没有什么动静,那个兽人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还是老套路,红羽只觉得后脖劲处传来一阵凌厉的风,似乎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的脖子攻击了过来。
来不及多想对策,突然凭空出现了一股力,拉扯着她往旁边急速一闪。
什么东西从自己的手臂旁边一闪而过,红羽转头,一双眼睛瞳孔缩了缩,看向身后大树的树干之上。
那上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啊啊啊啊啊!!!”鲜红的血液突然在空中喷涌而出,染红了红羽的眼。
长大的嘴说不出任何话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之前消失的人又突然出现,原来,那只消失的兽人是一只变色龙,能够根据周边的环境改变自己的体色,以达到“消失”的目的,其实这个兽人和木闻渊属于一个类型的,就是只能搞偷袭的。
至于那飙出来的血……红羽低头,只见一截嫩粉色的舌头还在地上抽搐着。
变色龙有着一条长长的以供捕猎的舌头,刚刚袭击红羽脖子的就是这条舌头,原本这个兽人打算缠住红羽的脖子,却没想多突然发生了异变,自己的舌头被不知名的力量给割断了。
红羽突然之间鸡皮疙瘩起一身,想到这条湿漉漉软绵绵的舌头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就浑身不自在!
变色龙兽人失去了舌头,再加上一只已经无法动弹的手臂,显然差不多失去了的战斗能力,而木闻渊那边对上鳄鱼兽人,胶着不开,甚至微微落于下风,于是红羽也不多耽搁,转身就去帮江虎山和木闻渊对付鳄鱼兽人。
有了红羽的加入,江虎山和木闻渊不由得都轻松了一些。
一个兽人再怎么强大,面对三个人的攻击还是非常不利的,更别说这个兽人虽然兽形挺厉害的,但是体质也没高出几人,自然承受不住三人的同时袭击,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了。
一场战斗就这么诡异的结束了……
没错!就是诡异!突然出现的力量让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如果这股力量和他们敌对,那简直是防不胜防啊!没看见那个变色龙兽人一点预感都没有就被捏断了手腕砍断了舌头吗!
一种来自于无知的恐惧让几人都忍不住的神色严肃。
木欣芽倒是依旧那般单纯,转悠在三个人身边,终于是找到了三个人的求救发射器。
按下上面的按钮,大赛监控中心的人立马就会得到消息,派出人朝着信号发射地找来,同时也淘汰了这三人。
将三人聚在一起,木闻渊打开了那个能量罩后,就招呼着四人离开了。
一路上木闻渊都是心事重重,毕竟人对于无知的东西总是抱着一种畏惧但又好奇的矛盾心理。
所以他几乎一直都在想——那悄无声息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是某种新开发出来的武器?还是某种新物种?亦或是某种散发出来的杀伤性放射能量?不对啊,这个大赛之前是专门检查过的,严禁携带私人武器的啊,再说之前也没听说过帕兹星发现什么新物种新能量啊!!!!
木闻渊在那里纠结得不行,而罪魁祸首的寒诺依旧是东看看西看看,一副完全与周边人和事无关的模样。
倒反而木欣芽则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寒诺,眼中的好奇和激动都快要溢出来了。
第36章 打架前为什么总是那么多废话
“啊啊啊啊啊!!!”江虎山发出连续的狂叫声, 惊得群鸟飞起。
寒诺皱起眉头,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个老虎吼真的扎耳朵!吼什么吼呢!以为是老虎就能随便吼啊!信不信扒了他的虎皮!
江虎山自然感受不到寒诺的愤怒, 此时的他会嚎, 完全是被扎的!
黑刺球这种东西和海胆有些像,但它比海胆可大多了, 那些尖锐的刺刺一根根竖着, 尖端竟然还反射出点点冷光, 看着就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黑刺球是一种植物, 应该和仙人掌是亲戚,只不过黑刺球有点特别,仙人掌再怎么刺儿多吧它也不会攻击,但这黑刺球就不一样了,黑刺球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将身上的刺儿给射出去,那些刺上还有着能使人身体麻痒的毒,被扎中的感觉可不好。
江虎山会嚎, 是因为他为了帮木欣芽去采摘黑刺球, 而被黑刺球的刺儿扎了个满身。
身上又麻又痒, 大片的黑刺球把这个已经半兽化的老虎给扎成了刺猬, 就算江虎山皮糙肉厚,也耐不住这么扎的啊!
转头幽怨的看了一眼黑刺球林外围的四人,江老虎觉得自己好委屈。
不就是自己虎皮厚一点吗!不就是自己耐揍一点吗!不就是自己的爪子锋利一点吗!但也不带这么坑队友的啊!黑刺球扎着真的好难受啊QAQ
木欣芽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木闻渊, 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地道。
待江虎山出来,手中已经拿着两颗颜色并非深黑色,而是有些偏向灰色的黑刺球,这是黑刺球的老年形态,会缩小自己的体积以及变换颜色,任务中既然会要到黑刺球就是这种可以入药的老黑刺球。
“嘶!”“嘶!”“嗷!”“啊!”
一边抽着冷气,一边低嚎的江虎山,狠心的将扎在自己身上的刺儿给一根根拔下来,那感觉,绝对是很酸爽的,看江虎山那扭曲的五官就知道了。
木闻渊不由得笑了,从急救包里拿出能够解大部分小毒的药水给江虎山擦上。
好不容易将那满身的刺儿给拔下来了,江虎山终于松了一口气,皱起的五官也舒展开来了,恢复之前大大咧咧的爽朗。
收好黑刺球,几人也不多停留,就想赶往下一个目标。
“等一下!”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树林里钻出了五个人。
发声的是带头的男人,男人半长的头发隐隐遮住了阴鸷的双眼,健壮的身体展现出绝佳的力量,男人的身后是两女两男,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木闻渊、红羽和江虎山往前踏一步,并排站在寒诺和木欣芽的身前。
寒诺看着三人的动作,暗暗的“啧”了一声,很显然三人都已经把他当成了和木欣芽一个水准的需要保护的类型了。
心里有些小小的不爽,不过寒诺倒也没有强出头,而是在三人的背后,将凌厉的视线刺向出现的五人。
“有事?”木闻渊眯了眯眼睛,问道。
打头的男人抬了抬下巴,视线打量着木闻渊,眼中隐隐的闪过一抹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