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已经看到自己接下来几个月的悲惨生活了。
他每天要像上班打卡一样去睡艾克斯,还要这样那样地折磨艾克斯,还会看到艾克斯不得不隐忍着配合他……
呜呜呜,好惨哦。
悲伤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第3章 滋养蛋
【任务“释放雌君”已完成,渣攻值-10】
【当前渣攻值80】
【请主播再接再厉,完成更多任务,降低渣攻值。】
完成更多任务,他懂。
灌溉雌虫、滋养虫蛋嘛。
慕斯抿着嘴角,努力压下笑意,让自己表现得更矜重。
他上下打量了艾克斯一眼,故作嫌弃道:
“脏死了,你得好好洗洗。”
艾克斯其实并不脏。
虫族的吸收能力很强,艾克斯这些月摄入的又都是高端营养液,不会产生需要通过代谢排出的废物,身上清清爽爽的,连汗液都没有。
唯一能称得上脏的地方,大概只有衣服上干涸的血液。
那些血,一半是艾克斯的翅翼被剥离时留下。
另一半来自慕斯。
那时慕斯刚结束生理觉醒,还埋在雌虫身体里,抱着雌虫想换个姿势继续睡。
雌虫从昏沉中苏醒,药效褪去,双眼由涣散转为清明,然后,一爪子差点要了慕斯的命。
幸亏虫族生命力顽强,哪怕是体质相对孱弱的雄虫,也有着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这才让慕斯撑到了进医疗舱,没有一命呜呼。
不然艾克斯已经被最高法庭执行死刑了。
艾克斯腹中的虫蛋,能撑过三月才进入沉眠,说不定还有他那一半血的作用。
虫族血液中信息素的含量可是很高的。
这么算来,艾克斯还得谢他。
当然,慕斯并不需要这种感谢。
他只需要艾克斯伏在他面前,任由他折磨,任由他伤害。
如今三月过去,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已经氧化变暗,在黑色的布料上并不显眼。
但它们真实存在着,就像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挽回。
已经很淡的血腥味被嗅觉捕捉到,慕斯心脏跳得很快。
大概是因为艾克斯当初差点给他掏心了,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即使知道,为了虫蛋,艾克斯也不能对他动手,他的身体还是会在对方靠近时感到紧张。
心脏失控般地飞快跳动。
“脏死了,去惩戒室隔壁的房间洗洗,快去。”
慕斯推了艾克斯一把,将其赶走。
艾克斯依言往外走,在走到惩戒室门口时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慕斯。
慕斯放下准备捂心口的手,瞪他。
“怎么?反悔了?我告诉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今晚……”
见亲王攻击性十足,很有活力,并没有要出事的模样,艾克斯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慕斯通过精神感知,“看”到艾克斯进入隔壁房间,茫然歪了歪头。
不管了,反正雌虫看起来也没有要反抗或逃跑的样子。
还是好好想想待会怎么折腾艾克斯吧。
想到能肆意欺负折磨艾克斯,慕斯就兴奋起来。
当初他不过是趁艾克斯意识不清时这样那样了一番,艾克斯就给他来了掏心大礼。
现在艾克斯为了虫蛋不得不屈从于他,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要加倍报复回去。
可是该怎么报复呢?
慕斯一时想不到什么好手段,于是决定去星网上找点灵感。
他打开终端,开始搜索。
“雌虫最怕的……”
“最残忍的……”
“最坚韧的军雌也受不住……”
“……让雌虫流泪求饶。”
哇呜,大家懂得好多,都好厉害的样子。
等慕斯从知识海洋中遨游回来,就见另一边的直播间光屏上,弹幕刷得飞起。
发生什么事了?
[有没有搞错,任务是让你改造悔改,不是让你借机压迫受!]
[主播在搜什么?怎么这么多屏蔽词框框?]
[这个我知道,为了观众的观看体验,过于血腥暴力的内容会被屏蔽,主播显然是想继续折磨雌君!]
[太过分了!]
[这主播哪有一点要改的样子,系统呢?能不能管管。]
[别指望那破系统了,直播间系统的智能水平和智障没什么两样。]
[那怎么办?任由中将为了蛋被主播继续折磨吗?这算哪门子改造?]
慕斯一脸无辜道:
“怎么不算改造,任务不是‘释放雌君’吗?我也照做了啊。”
反正系统已经判定他完成任务,渣攻值也降低了10点,观众的态度不在慕斯的考虑范围之内。
刚好,刚刚的搜索也让他验证了一件事情,某些内容会被直播间自动屏蔽掉。
不用担心被异界观众围观他私虫生活。
可以肆意地把艾克斯这样那样,翻来覆去。
还有一些相对友好的弹幕在劝慕斯认真改造,诚心悔过,好好做虫。
表示他这样做任务只能混一时,不可能通过整个改造。
慕斯谢过他们的提醒,但悔过是不可能悔过的。
他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就算有虫要为此忏悔,那只虫也绝不是他。
将无趣的弹幕但抛到脑后,慕斯往隔壁房间走去,脚步轻快。
还是欺负艾克斯比较有意思。
推开熟悉的房门,慕斯被门后跪着的雌虫吓了一跳。
“你怎么杵在这……”
看清雌虫的模样,慕斯的声音骤然消失。
他!
没穿!衣服!
哦,也不是完全没穿,围了一条浴巾,勉强挡住重要部位。
慕斯立刻转头查看直播光屏。
就见直播区域变成一片黑色,只有不断飘过的弹幕在扣着问号。
慕斯松了口气,又去瞧雌虫,视线往下飞快扫了一眼。
那浴巾松松垮垮,他很担心雌虫稍一动作,那最后的遮挡就会掉下来。
或许这就是雌虫要的效果。
慕斯在心底评价:过于直白的引诱,一眼就被看穿,段位太低。
钩直饵咸,这么拙劣的手段怎么可能钓到雄虫?
慕斯心中腹诽,慢慢悠悠地脱下外套,丢到一旁的衣帽架上,又抬手松了松领口。
好热哦,房间的恒温系统坏了吗?
更改温度设置的密令是什么来着?
慕斯眼珠转动,视线乱飘,飘着飘着,总会不自觉落到地上的雌虫身上。
雌虫刚洗过澡,但并没有精心打理自己,半干的发丝上水汽氲氤。
一滴水珠从发梢尖端滴落,顺着肌肉线条滑下,没入浴巾深处。
慕斯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一定是今天水喝少了。
他现在从空间手环中拿杯水出来喝,会不会不太合适?
艾克斯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雄虫有所动作,有些着急,于是主动开口:
“殿下,您想怎样使用我?”
慕斯放弃喝水,氵显漉漉的雌虫比水好喝。
他用鞋尖轻踢了下艾克斯的膝盖,下巴微扬,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跪,就去床上跪着吧。”
艾克斯轻舒一口气,平静起身。
他不怕被雄虫折腾,只怕雄虫不肯折腾他,不肯给信息素。
这个房间不大,床也是普通单虫床的尺寸,活动空间很小。
艾克斯并没有太多想法。
对他这种已经把雄虫得罪死了的雌虫来说,能有个还像样的房间和床铺,已经很难得了。
雌虫在床上跪伏下来。
慕斯来到艾克斯身后,清晰看到雌虫肩胛骨上的两条浅淡疤痕,他顿了顿,又很快移开视线。
他伸手,指尖轻戳了戳雌虫的背脊,道:
“听说军雌的忍耐力都很强,保持这个姿势一晚上,能做到吗?”
“能。”
艾克斯语气肯定,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
他曾在惩戒室跪了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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