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兵跟在他后面喊:“报告长官!可以细说床上的部分吗!”
郑悠:“没有问题,我替季营长答应了!跑快点!”
季瑾:“……”
夏琛:“……郑悠,你再说一遍?”
“卧槽!”郑悠一个激灵跳起来,忙不迭地对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雄虫行礼,“长官!您怎么来啦!”
夏琛冷冷道:“来听他是怎么把我搞到手的。”
郑悠觉得自己大难临头,尽力堆出讨好的笑容:“哎呀,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这不是激励一下小同志们嘛,您别往心里去。”
“这是军营,不是儿童故事会,不是你们嘻嘻哈哈的地方。”夏琛的脸冷得仿佛冬日寒霜,“新兵负重加到五十公斤跑五十公里,你跟季瑾背八十公斤跑八十公里,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去吃饭。靳南监督。”
夏琛说完就走了,郑悠恨不能把五分钟前的自己嘴巴撕烂,苦哈哈地叫季瑾过来加负重:“对不起兄弟,连累你了。”
季瑾:“……没事。”
郑悠一边跑一边跟季瑾嘀咕:“他不会真生气了吧。救命,我真没想得罪他。”
“中将不是斤斤计较的性格。”季瑾其实心里也没底,但还是要尽可能地宽慰他,“没事的。”
“我倒无所谓,怕他回去难为你。他回去不会让你跪钉板吧?”
季瑾摇头道:“雄主不会的,你别讲话了,小心岔气,快点跑吧。”
八十公斤跟五十公斤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基本卡着雌虫体能的极限。季瑾抑制环戴久了,身体完全没恢复到巅峰时的程度,跑了不到一半就喘得厉害,感觉背上犹如千斤重,让他根本抬不起腿来。
他后知后觉明白了为什么夏琛要让他进新兵营,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战斗状态,新兵营其实非常适合他。夏琛实打实地把他当一个能执行战斗任务的战士看,而不是将他锁到身边当个禁脔而已,季瑾心里五味杂陈,咬紧牙关往前跑,他比郑悠整整慢了二十分钟才跑到终点,两条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其余的新兵也个个叫苦连天。郑悠直接免了晚上的加练,放他们去吃饭,季瑾跟郑悠去食堂随便对付了一顿,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宿舍走。
还没开门就看见门缝下传来光亮,季瑾心道他舍友莫不是回来了,打开门却见夏琛穿着睡衣坐在他的床上看书。
季瑾的手停在门把上,惊讶得语无伦次道:“雄主…您…您怎么过来了?”
“我不能来?”夏琛抬手将手里的书页翻到新的一页,凉凉道,“打扰你跟其他虫讲我的黄色笑话了?”
“不是的雄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季瑾心想雄虫降尊纡贵地出现在这里,八成是欲望上来了要使用自己,一定是等得不耐烦了才如此暴躁,急忙道,“雄主稍等十分钟,我身上都是汗味,洗个澡就来伺候您。”
夏琛:“我找你就是为了做爱?”
季瑾下意识道:“啊,不是吗?”
“是。”夏琛给他气笑了,“洗澡去吧。”
第48章
季瑾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后勤处没有给他常服,只有一套新军装挂在墙上。
裸着吧肯定不行,穿军装又着实奇怪,季瑾把手里小一号的浴巾勉强裹在腰上,快步朝夏琛走过去:“雄主,我好了。”
夏琛头也未抬:“做吧。”
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季瑾不敢招惹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被窝里很快拱出一个高耸山丘,疲软的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一只大手从下至上地抚摸囊袋与根部,被枪械磨出来的茧子尚未消退,有点儿疼,还有点儿刺激。
夏琛将书放下来,玉葱般的手指停留在书页上,轻轻呼了口气。下身的快感愈发强烈,季瑾把他完全裹在嘴里吮吸,喉咙间的软肉一颤一颤地夹着他,快感与插入生殖腔时类似,却更湿热、更有节奏。
季瑾一直给他口到两颊肌肉酸软才退出来,钻出被子的时候夏琛还在看书,季瑾往书页上扫了一眼,发现页码好似和他钻进去时一模一样。
“雄主。”
“你做你的。”
雄虫这是憋着气儿不理他呢。季瑾自己撑开穴口,扶着一柱擎天的阴茎慢慢往下坐,一边起伏一边在心里嘀咕到底哪儿又做错了事。快坐到底的时候他膝盖没有撑住,阴茎在重力作用下瞬间将他填满,季瑾不禁叫出了声,夏琛皱了皱眉头,将书向后翻了一页。
书难道比他好看吗?季瑾泪汪汪地坐直身体,就着连接的姿势晃起屁股。他的穴比嘴更加会吸,多年的调教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夹什么时候该磨,夏琛的阴茎在他里面一鼓一鼓地跳,季瑾小声叫着,抬眼看夏琛沉静的侧颜,心里忽然涌起万分委屈。
他将手盖在书页上,想把书直接拿走又不敢,像个不懂事的虫崽似的骚扰他的视线,声音含混又倔强:“雄主能不能看看我?是我做的不好吗?”
夏琛盯着突兀插进视线里的那只手,意识到他好像伤害了雌虫本来就敏感万分的心。跟季瑾上床确实是他今晚的目的之一,现在无非是跳过了前面的那些步骤直接进入正题,确实没必要继续跟他生气。
他从容地将书合上,露出封皮上烫金色的大字《虫族崛起:帝国变迁风云史》。季瑾将书丢到枕头旁,不管不顾地凑上来吻他,舌头急切地叩击牙冠,夏琛张嘴放他进去,舌头敷衍地与他勾了几下,向上挺了挺腰示意他不要停。
他在床上总是冷静自持的,好像灵魂飘在天空,沉浸在欲望里的那只雄虫并不是他自己。季瑾喜欢他清冷的模样,偏偏又恨他自制力过头,总是显得他浪荡万分,上上下下哪个能出水的地方都控制不住,操一操就泛滥成河。
“雄主…雄主…”
夏琛的手按在他的腰上,像把玩一具精巧的玉雕。“小点声。”夏琛惜字如金道,“这屋隔音不好。”
季瑾想起来这是在宿舍,墙板薄得要命,再加上雌虫天生听觉敏锐,有时候隔壁洗衣服的水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听了去,他脸上羞得通红,咬紧牙冠呜呜地叫,下面的水喷涌而出,尽数淋在紫红的茎头上。
“唔…呜呜…”
夏琛视若罔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转而抓住他的阴茎和胸肌一阵揉捏。昏黄的灯光下,雄虫的神情专注而纯真,季瑾臊得要命又不敢出声,觉得脸和身体都越发滚烫,身上的银纹闪耀起来,像银河一样流淌奔腾。
在季瑾逐渐变得模糊的记忆里,他们做了很久,直到他的腰酸到难以支撑,夏琛也没有放过他。他被逼着主动放开生殖腔让阴茎插进去,在灭顶的酸痛感中死去活来,感觉下身都不再属于自己,脑袋里也仿佛有千万烟花炸裂。在意识短暂离线的几秒钟里,夏琛抄起被子将他们盖住,张嘴含住他的唇瓣,将未尽的呻吟全部堵回喉腔,指节和腰一起用力,和季瑾双双射出来。
他喘了几口气,将半软的阴茎从湿软的穴道里拔出来,听见啵的一声轻响。季瑾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看起来好似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夏琛自己去浴室冲澡,出来看见他坐在床边,看向自己的眼神迟钝迷离。
夏琛从柜子里翻了套新床单出来:“洗澡去。”
季瑾哦了一声,抜腿往浴室走,走动时白色的浊液顺着艳红穴口往外流,也不知道拿纸擦一擦。夏琛看了一眼就别开视线,伸手把脏兮兮的床单扯到一边,麻利地把新床单换上。
换床单这种军务他手到擒来,洗床单就丢给季瑾好了。
换完床单又将窗户敞开一条细缝,他坐在床上,在丝丝凉凉的晚风中继续专注于那本帝国史书。这种老古董在如今的社会已经无虫问津,他午休的时候刚从帝国图书馆里翻出来,抱着好奇的想法借来看看。
书中描绘了一个他难以想象的世界,在数千年前雌雄比例还没这样极端,一只雄虫只有一到两名雌虫伴侣,雌虫加入军队负责保家卫国,而雄虫承担了绝大多数社会工作,雌雄关系一度非常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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