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听到冬灼上楼的声音,脚步沉重。
苏隽鸣瞄了眼房门口,然后就看见了冬灼拿着那十几封信进来的身影,气场凛冽有些吓人,下意识的抱着抱枕趴倒在沙发上:“你听我解释!”
话音刚落就感觉沙发一边深深凹陷下,身体就被一道强势的体格覆上。
信封被丢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苏隽鸣感觉到背上的重量跟危险的气息,他小心翼翼侧眸,看见结实的手臂就撑在自己连旁边,因为用力牵动着肌肉线条,仿佛是在传递很生气的讯号。
“我喜欢你?”
头顶传来冬灼暗哑低沉的反问。
“我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想见你但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我好想你,我喜欢你?”
苏隽鸣听着心虚的把脸迈进抱枕里:“……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是谁。”
然而头顶的声音还在继续,持续压下,直至贴到他耳畔,声线沉而透着愠怒:“昨晚做梦又梦到你了,我喜欢你?”
苏隽鸣缩着肩膀,身上的狼被抱得更紧了:“应该是为了吓我的恶作剧,不一定是喜欢吧。”
“想起你总会心情特别好,真的很想很想你,我喜欢你?”
苏隽鸣听着冬灼接二连三的念出恶作剧的信内容,从这狼嘴里念出来,怎么就感觉跟他看着时觉着恶心不一样,耳朵开始发热,枕着抱枕的脸埋得更深了。
他闷声道:“别念了吧。”
然后就感觉肩膀被抱得更紧了,几乎是要把揉进怀里的力度,将他圈得严严实实的。
“这几天做梦又梦到你了,我很挣扎,很矛盾,想要放下你却还是放不下你,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怎么办?”冬灼越念越恼火,他甚至在这一次有些厌恶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垂眸看着被压在身下耳朵开始发红的男人,俯首没好气的咬上他的耳朵。
苏隽鸣吃痛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咬我?”
“你耳朵红什么,你害羞什么,这人写得好吗?!”冬灼见苏隽鸣脸都红了,更气了,伸手捏着他的脸,捏得脸颊鼓鼓的。
谁知这男人说:
“……是你念的好。”
冬灼捏脸的动作一顿。
苏隽鸣被捏着脸,姿势变成侧躺在身下,他没看冬灼,含糊道:“我感觉像是你对我说的,不是因为写的人害羞,是因为你说才害羞的。”
冬灼垂眸看着侧躺蜷缩在身下的男人,刚才一折腾,身上的浴袍有些松垮,容易红的体质让情绪都体现在身体上,露出的肩头似乎也有点红了。
他捏着脸的手稍稍松开,低下头将吻细碎的落在肩头处:“因为我念的才害羞吗?不是因为写信的人?”
苏隽鸣觉得肩头有点痒:“不然呢,唔——”
冬灼将这男人翻了个身,大手托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这吻跟刚才在车库里不同,充满着温柔与疼爱,叫人不紧张,可以放松全身的深陷其中。
吻毕,两人呼吸不稳贴着彼此的脸颊。
苏隽鸣还没来得及戴上眼镜,双眸被吻得迷蒙,有些看不清冬灼的模样,但他知道这狼要被哄好了,他抬手搂上冬灼的脖颈:
“我没有不想告诉你,只是想着以为我能自己解决,但我发现这人越来越烦,已经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还让你担心我。”
冬灼见他被自己吻得七荤八素,现在还搂着自己解释,顿时气都消了:“所以你害怕了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来找我。”
“嗯,害怕了,不想找爷爷,只能找你。”
冬灼听着这男人还要反击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别开脸无奈笑出声,然后低头抱上他的后背,托起他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让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苏隽鸣见自己被抱着坐起来,顺势继续抱上冬灼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脖颈处,拥抱着他的安全感。
“冬灼,这人真的很烦,还让我做噩梦。”
冬灼听着这男人在耳畔抱怨,像是撒娇,听得他心软,他低头在苏隽鸣脸颊上亲了亲,在这人看不见的角度眸底阴沉:“没事,我来解决。”
“那我告诉你了能别生气了吗?”
“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然我就会生气。”冬灼不动声色收回刚才的眼神,抬眸看着苏隽鸣,手扶着他放在身侧的大腿。
“知道。”苏隽鸣直起身,抬手摸了摸冬灼的头顶,感慨万千:“我的冬灼真的长大了,都能保护我,替我排忧解难了。”
“那我现在还有忧愁,你能替我解决一下吗?”
苏隽鸣感觉到身后又有什么东西杵到他。
“……”
他心想,刚才在浴室的一个小时是开玩笑的吗?
这只狼的精力是不是有点过于旺盛了?
作者有话说:
冬灼:狼的发情期是一个月,一个小时算什么。
苏教授:…… 你现在这状态不叫发情啊?
冬灼:嗯呐。
苏教授:……
第90章 奶狼90
最后冬灼还是没有再碰他。
只是抱了一会后便放开他, 弯腰拿起被丢在地面的十几封信。
苏隽鸣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见冬灼拿起这些信,不少已经被拆开,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使人作呕, 他只觉得反胃,稍稍别开脸。
“闻得出来, 这些都是雪狼的血。”冬灼余光瞥见苏隽鸣不适的表情, 往旁边坐了坐,把这些信都拿开一些,免得恶心到他:“猜也能猜到是谁,除了许澜卿还有谁对你有这样变态的心思。”
苏隽鸣将冬灼拿离信封的动作尽收眼底,被暖到的同时也蹙着眉:“……许澜卿?你说这些信是他写的?”
冬灼一封又一封的过这些信,他看着上边露骨的表白字眼, 冷笑出声:“上次就在你身上闻到过他的味道, 看来他就藏在学校里, 等着我走呢。”
话音落下看向苏隽鸣,举着说中这一叠恶心的玩意:“我撕了?”
苏隽鸣不想再看到这些信:“撕吧, 我留着做什么。”
冬灼又笑了:“是啊, 十几天了才告诉我这件事我以为你留着想做什么。”说着脸上的笑尽数褪去, 眸底染上冷漠厌恶,将手中所有信撕毁,撕碎。
苏隽鸣见况站起身, 去拿打火机。
冬灼抬头看着他往旁边的柜子走去,像是在翻找什么, 弯下腰, 宽松开衩的浴袍直接看到那条白皙笔直的长腿, 他收回视线, 好不容易才压下的火还是不要乱看的好。
“找什么?”
“找打火机。”苏隽鸣翻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之前点蜡烛用的打火机,他拿着打火机走到冬灼跟前,蹲在这些被撕碎的纸前,然后又想了想得拿个装着烧,再站起身去找个盆。
冬灼见他又走出房间,不知道他要去找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我拿去个盆装着这些纸才能烧。”苏隽鸣走出房间,像是想到哪里有个不锈钢盆,就在花园里,之前是用来给冬灼的狼型在花园里接水喝用的。
几分钟后。
“好了。”
冬灼看着苏隽鸣把自己之前狼型喝水的盆拿来装这些纸,打火机点燃纸张的瞬间,被撕毁的纸被燃烧成灰,边角卷边,发出烧焦的气味。
“烧了。”苏隽鸣被这个烧焦味道呛得别开脸咳了几声。
冬灼见他被呛到咳嗽,不由得拧着眉头,拉过他让他坐到沙发上去:“在这里做好,我来烧。”说着要去拿苏隽鸣手中的打火机,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见打火机,但是看过一次就知道怎么用了。
苏隽鸣将手往后举了举,没让他拿打火机:“不用再烧了,等下就全部化成灰,小朋友不要玩打火机。”
“小朋友?”冬灼听到这个称呼挑眉,他见盆里的纸差不多都烧成灰,这才站起身坐到苏隽鸣旁边:“我是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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