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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59)

作者:匿名咸鱼 时间:2022-08-05 08:44:21 标签:末世 兽人 NP

  汗水和交合处的肠液濡湿了绷带,脊骨和尾椎被绷带的毛边不断摩挲,刺激得我颤着快没力气的大腿又射了,整个人塌了下来再也撑不住。

  拉锯战终于落下帷幕。

  他揉按着胸乳的手将我翻了个面侧躺着,另一手勾起我一条腿挂在臂弯,在后面进行又深又缓的抽插。我摸出枕头底下的小刀,眼疾手快地划破左手食指后丟在床头。

  “你干什么?”司循发现后越过我将刀挥到地板上,周身温度骤降,死死捏着我的手腕质问道,操干的力度又狠了几分。

  “我的血也可以……舔掉别浪费……”我费力地将指尖往后送,话语被撞得七零八落,“血清、血清也可以给士兵做治疗剂……”

  司循愈捏愈紧,我能感受到自己跳动的腕脉还有因血气不循环逐渐变冷的手温。就在指尖伤口的血变黏糊时,忽地落入一个温热湿润处。

  外边是隆隆的雷声,这场雨下个没完没了,时间的流逝并不明显。我的思绪昏昏沉沉,煮沸的脑浆在纠结冷却,不知道哪儿,晃一晃,全是水声。

  “张源……”比雷声更沉的是司循的声音,他像在借着暴风雨的动静掩饰着什么情绪,我想回头,被压得死死的,“我们会赢的。”

  

第44章 【污染区】44

  【90。】

  90.

  天将亮之时雨终于停了,我用手肘向后抵了抵司循示意他赶紧出去,堵在里面难受。

  他像只餍足了的猫科动物那样好商量,蹭了蹭我的发顶照做了,随着退出的动作不少精液被带了出来。

  我累得腰和腿完全使不上劲,半梦半醒的不想去清洗。为忽略腿根逐渐濡湿的羞耻感,我手里揉搓着一颗不知何时从床头滚下来的糖,将表面那层玻璃纸捏得窸窣作响。

  “喜欢吗,据说很受人造人欢迎。”司循在后面横了一条手臂过来,宽大的手掌裹着我的手,修长的手指捻起那颗糖,撕开包装塞进我嘴里。

  “是你买的?”我脱口而出,只觉得匪夷所思。

  这种糖我就在地下城的流动摊位上见过几回,也不知道司循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

  这下他又不吭声了,用食指跟拇指将糖纸揉捏成小小一团丢回床头,转而箍住我的右手腕,答非所问:“你取下来了。”

  “什么?”

  “两次见面,你都戴着程渊野给的项链。”司循语气平静地作着陈述,却同时在用牙齿啃咬、研磨我后颈上的肉,从后面慢慢游走到侧面。

  我觉得痒,瑟缩了下。他顿了顿,咬上我的喉结,“如果我给你别的,你会一直戴着吗?”

  他贴过来的气息勾得我心里打颤,喉结处的刺痒更是麻痹我的神经,脑子慢吞吞地转动半晌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前一次分别司循匆匆给我套了个看不出材质的手环,回到东区后被折腾得整个人浑浑噩噩,手环早已不知道被我丢哪儿去了。

  “我不喜欢戴首饰。”不太想回答他的问题,我随口敷衍了句,舌尖拨动的硬糖在齿列间滚动发出脆响。

  话音刚落,我被司循盖住眼睛。他重新躺了回去,低沉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睡吧,快天亮了。”

  他的手没有拿开,还在捂着,我每次眨眼睫毛都会扫过他的掌心,他也没有勒令我马上闭眼。然而我也没支撑太久,被清冷冷的冰雪气息围绕着,很快入睡。

  我以为自己只打了个盹,谁知司循起身的动静根本没弄醒我。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时外面已出太阳,一看闹钟七点十几分,旁边放着顶挺立的军帽。

  还好时间不算太晚,司循还没走,我顿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庆幸。

  司循正坐在床尾的沙发给自己换药,腿上堆着药瓶和新的绷带。见状,我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下,想帮他换药。

  包扎活儿这段时间干多了,我熟能生巧。边上药边观察伤口的愈合情况,即便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结痂,也难掩触目惊心的撕裂程度。

  我专心致志地缠着绷带,司循既不插手也不说话。

  “可以了……”

  最后给绷带系好一个美观牢固的结,我退开几步上下端详一番确认无误,开始收拾地上用剩的东西。

  司循站起身走到衣柜旁,接着便是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不知道西区的冲突什么时候能结束,会不会又有新的灾民送过来,上次清扫出来的宿舍快要住满了……

  我漫无边际地东想西想,手下的动作跟着慢了下来,几瓶药几卷绷带收了半天才收好。

  回过神站起身,我才发现司循竟然还没走,反而站在原处不知看了我多久。

  这阵仗是想交代什么?

  我茫然地与之对视,等来的是一个附身虚搂的拥抱和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张源,我总觉得你要走了。”

  “我能走去哪儿?”

  莫名其妙的,不会是烧还没全退说胡话吧?

  司循定定注视了我半晌,跳过了这个问题,将一样冰冷的东西塞进我手心,是把飞船钥匙。

  “以防万一,有需要可以叫人带你出去。”他抬手抚过我的眼睫,最后交代道,“等我回来,张源。”

  人在处于困境时一般会产生两种心态,一种是直接自暴自弃随波逐流,另一种是发挥阿Q精神趋利避害。而我比较特别,属于在这两种状态之间反复横跳那种。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心态不错的人,总是暗示自己,这已经是最糟糕的了,以后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虽然现实总是一巴掌将我扇醒,但我也一路挺过来了。

  其实就目前的状况看来,一切都不算太差,至少我已经集齐四种基因,任务进度条剩下最后三分之一。

  东区的情况暂时不说,西区在巡察部的干预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虽然过程颇为艰难。

  今天我又跟司循上床了,并不是为了疗伤,只是单纯的上床。毕竟成年人有生理需求,我也是男的,都懂。但要是告诉穿越以前的我,年仅二十就性生活这么丰富,我一定连下巴都会惊掉。

  不知道别的人会不会抵触跟自己的炮友接吻,反正我是挺怕的。

  每次司循吻住我射的时候我都会浑身战栗。

  灵魂像是被劈开两半,一半灵魂沉溺于这短暂的暧昧缱绻,就算明天世界末日也不怕,我有能够相互依偎的人;另一半灵魂则从我的肉体抽离,冷静又理性地看着这飘渺的温情,一遍遍提醒我不能够陷进去。

  这种矛盾源于我对感情的不纯粹,一边贪图类似爱恋的情感,一边因为害怕受伤所以随时准备全身而退。

  战争能让人的精神逐渐崩溃,这是在和平年代生活了二十年的我切实感受到的。看着身边的人受伤甚至死亡,却没有办法立刻改变现状真的非常煎熬。

  每次司循从前线回来我都会很仔细地检查他的身体,哪怕知道受伤在所难免也会让我精神紧绷,然后我们就会以疗伤为借口上床。

  这不仅是情欲的发泄,更是劫后余生的情绪突破口。

  我总是赤裸着趴在司循身上,肉贴着肉,心脏贴着心脏,毫无距离地感知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司循手搭在我的腰上,小幅度地一下下抚摸,像是给宠物猫顺毛。他语调平稳地跟我说近几天的战况,然后问我这几天都做了什么,最后会分享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他与我的交流模式非常固定,连内容的顺序都不会变化,仿佛在做工作报告,严谨得有些好笑。

  更好笑的是我竟然在这种事后聊天里获得了平静。

  在某些瞬间,完成任务回到原来的世界这一目标似乎变得有些模糊。虽然这么说挺不要脸的,但在这里,有人需要我、他们需要我,我想要且有能力让情况变好,尽管这能力是借来的。

  西区的战事以周氏兄弟两败俱伤收尾,返祖发狂的兽人也得以控制,只是整个西区沦为废墟,后续重建任务繁重。

  就在巡察部进入收尾工作时,我那八百年没响过的通讯器突然弹出了一条信息,附加一个定位,发送人是魏辞,上面写着:「上校重伤,望速去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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