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年,她的小短腿并没有长长哪怕一厘米。
莓莓:“嗯!”
妈!
“来啦。”
云西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莓莓熟练地找好位置往云西腿上横着一趴,四脚摊开,尾巴捋直。活像一张质量上佳的皮草毯子。
她甩了甩尾巴,“嗯。”
可以了。
莓莓喜欢被梳毛,尾巴总是惬意地晃来晃去,嘴巴里还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咕哝着什么。
鲁卡说她是在唱歌。
半个小时后,云西把梳下来的浮毛收拾干净,然后抱着莓莓离开了候机室,跟其他家属一起去等着“英雄们”出现——除了阿德沃尔,还有另外一些救下旅行飞船的英雄代表也被安排了。
“来了来了。”
家属们跟记者们一起沸腾了。
莓莓闻声,立刻从团着的状态舒展开,扒着云西的手臂朝出口张望。
很快,有人影从尽头出现,最前面的就是一身军装礼服的阿德沃尔。
“嗯!”
莓莓兴奋地踩上了云西的胳膊,在云西怀里弹着蹦迪,“嗯!嗯嗯!”
爸爸!
阿德沃尔听到了,隔得老远云西都能看出他是在笑。
“去吧。”
云西干脆把莓莓放到了地上,小家伙立刻跟上了发条的小汽车一样“咻”地窜了出去。
阿德沃尔在莓莓快冲到他跟前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蹲下去接住……被莓莓绕了过去。
阿德沃尔:“?”
莓莓灵活地绕到阿德沃尔的身后,然后整只崽僵在了原地。
莓莓:“嗯!?”
大尾巴呢!!
阿德沃尔:“……”
他要开始思考自己在闺女心目中的本体到底是什么了。
莓莓不甘心地跳了一下,试图掀开阿德沃尔的军服衣摆找尾巴。
身后的士兵们:“……”
这只崽想干嘛?
阿德沃尔轻易躲开了莓莓的爪子,并伸手把莓莓捞起来,抱在怀里。
“嗯!”
莓莓着急,仰头看着阿德沃尔,小爪子还伸直指着阿德沃尔的身后。
“嗯嗯!”
爸爸你尾巴呢?你生病了吗?尾巴掉了吗?
阿德沃尔:“没有。尾巴只是藏起来了,回家就放出来。——莓莓喜欢爸爸的尾巴吗?”
莓莓放心了,开心地“嗯”了一声。
哥哥说爸爸的尾巴很好吃!
吃?
阿德沃尔:“……”
算了,回家再细问吧。
阿德沃尔抱稳莓莓,大步走向了云西。
“院士。”
阿德沃尔轻声喊道,然后抱住云西低头印了个吻。
云西笑得很开心,心满意足地抱着阿德沃尔被宽型皮革腰带束紧的腰,指头还隔着衣服蹭了蹭阿德沃尔的后腰。
“欢迎回家,上将先生。”
莓莓夹在两人中间,着急地用小爪子拍着阿德沃尔的肩膀。
“嗯!”
莓莓也要!
阿德沃尔失笑,低头亲了她一口,莓莓立马又转向云西,云西也亲了一口。莓莓这才满意。
这时,其他家属也和自己的亲人开心拥抱,周围的闪光灯频频亮起。
莓莓把头一扭,又在阿德沃尔的怀里团成了一颗球,一条尾巴搭在阿德沃尔的手臂外,由于实在太黑,远看去像是阿德沃尔的身上缺了个洞一样。
“索伦上将。”
有记者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涌过来开始采访。
阿德沃尔的表情转为冷肃,整个人的气场全开,原本兴奋的记者们这会都被冻得冷静下来,连闪光灯的频率都低了不少。
阿德沃尔对记者们的提问应对自如,从容的模样有一种让人信服和信赖的魄力。
真帅。
云西含笑仰望着阿德沃尔的侧脸,直到阿德沃尔转头看过来。
“怎么了?”
阿德沃尔的表情立马切换,温柔地笑着。
“看你很帅。”
云西坦言,又问,“结束了吗?”
阿德沃尔点头:“嗯,回家吧。”
云西:“好。”
他们离开后,各路媒体就立刻编辑起了新闻,争先恐后地把今天采访到的内容放到网上。也有不少媒体跟着阿德沃尔他们,一路跟到回了庄园。
这些公布到网上的采访内容自然是引起了大量的讨论,热度空前。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的听到事件真相,好心疼索伦上将啊。]
[KR一个公司的手就能伸这么长,军部干嘛吃的?]
[“一个公司”?楼上真是概括小能手。]
[我只关心一个,刚刚莓莓是要挠索伦上将的屁股???]
话题立刻歪了。
[我也看到了。并且很在意。]
[我是看截图进来的,一开始我以为索伦上将的胸口是被P掉了什么,看完视频才知道,哦,是崽。]
[黑洞莓莓梗永不过时。]
[莓莓——联盟最黑的物质。]
[所以真相调查出来了,魂索星对索伦上将会有什么补偿吗?]
[恢复亲王头衔吧。]
[要恢复那也该是侯爵,最多公爵,魂索星爵位继承机制了解一下。]
[我觉得莓莓是在找尾巴。]
话题再次歪掉了。
[尾巴是因为魂力恢复所有消失了吧。遗憾。]
[可我真的好喜欢他的半兽形态啊,爆哭。]
[我也……呜呜呜……]
[还好我磕伯爵夫夫的甜美爱情。云西一直仰头看着上将笑,这糖我可以吃一年!]
[还有索伦上将的两幅面孔,老婆孩子跟前温柔笑,对外一脸生人勿近。我太可了!]
[我磕崽,团成黑洞的莓莓真的好可爱,呜呜呜……]
[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莓莓好像开始掉毛了。]
[……???]
于是最后,新闻广场的讨论话题,一半落在KR上,一半落在找莓莓的毛上。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OVO
第83章
阿德沃尔也发现莓莓掉毛了, 回到家里换衣服时,他在自己的礼服上看到了一片素描乱笔似的黑毛。
阿德沃尔回头问给他找衣服的云西,“莓莓掉毛了?”
云西拿出一件黑色衬衫,以及有尾巴时穿的革带长裤。
“嗯, 掉了一周了, 最近两天掉得比较厉害。应该快秃了。”
“……”
“她自己知道吗?”
云西亲手给阿德沃尔脱身上的礼服,答道:“掉毛知道, 会斑秃还不知道。——咱家莓莓不怎么臭美, 对掉毛这事儿也不上心, 应该没问题的。”
阿德沃尔低头看着云西为他“服务”——云西的表情当真是觉得不会有问题的——但阿德沃尔可不这么想。
“万一她在意呢?”
“不会吧?”云西心大得很, 又笑着摸了把阿德沃尔的胸肌, 调侃, “怎么, 上将先生, 你小时候掉毛抑郁了?”
阿德沃尔迷之沉默。
云西诧异:“还真抑郁了啊?”
阿德沃尔耸耸肩, 张开双手方便云西给他换衣服, 一边说道:“这是很正常的情绪反应,孩子的心性总是很难猜的。”
云西胸有成竹:“那咱们准备一点现金, 告诉她毛掉光了后会有庆祝她长大的奖励——你信不信她能立刻要我把她的毛剃光?”
阿德沃尔:“……”
我信。
“不过毛最好自然掉光, 掉毛的过程鳞甲也在生长,剃掉的话会影响鳞甲的坚硬和魂力感知。”
“我知道, 这些日子我看了不少双形态孩子发育教材,也让鲁卡注意着了。”
云西脱完了阿德沃尔上身的衣服, 马不停蹄地开始扒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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