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龙他根本没听懂!
龙族要不是天生实力强,又躲进了偏远的龙域,真的会被人类坑到种族灭绝的,天知道神为什么非要把这样一个没有什么心机的一族当成眼中钉。
“好吧,我再说一遍。”
奥克科特扇动着龙翼,认真地听着。
“因为人类和龙族都有进化的能力。”
“而龙族又是全宇宙中,除了神以外最强的一族,神忌惮你们的存在,所以让教廷让我们研究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你们进化。”
“这些蜥龙就是我们研究出来的产物。”
“如果能让所有龙都受教廷的控制,那么龙就没有威胁性了。神想让我们试着驯化龙族。”
“原来如此。”
奥尔科特恍然大悟,其他的他可能没有听懂,但是驯化这一点就让他听懂了。
原来这些可恶的教廷两脚兽竟然想让他们龙族做坐骑做宠物!
怕他们?要是怕他们,为什么不出来打一架非要在背地里做这些邪恶的勾当!
可恶!
奥尔科特气不过,浑身的异能外泄,他本身就有浓雾属性的异能,所以整个实验室充斥着过量雾气。
“现在的实验室里已经不存在其他蜥龙了,你就是弄死我,我也无法将已经死去的那些蜥龙还给你。但是你要是留我一命,没准我还能给你一些其他有用的信息。”
安诺在一片大雾中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手环,稍微划了一下,资料便从手环中蹿了出来。
奥尔科特一眼就看出了上面画着的龙是他的哥哥奥丁。
“给我!”
奥尔科特看到那份资料便头也不回地撞了上去。
可是他忘记了自己还在雾中。
一片浓雾之下,教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麻醉针直接打入了白银龙的皮下。
安诺虽然不是龙族的学者,但是他研究了很多年的龙族,自然也知道龙族有精神力领域这种东西。
他刚刚一直不敢对这只龙族动手,就是因为如果不能一击击中,势必会让这只龙族联系其他龙族,他没有对付一群龙族的信心。
看着龙族失去了意识,安诺抽出了针来,看了眼注射器,稍微甩了甩,眉头轻皱了起来。
已经打了超过蜥龙十倍的麻醉剂,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这可是白银龙啊,现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白银龙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他转身打开了实验室的暗道地门,将实验室的其他科研人员放了出来。
大家出来之后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安诺冷然地整理了一下实验室用的白色手套一边道。
“你去,再给我兑一直麻醉剂来。我已经把所有的麻醉剂都打光了。”
“是,安教授。”
安诺停顿了一下,有些嫌弃地看了眼躺倒在血泊里的助手。
“你,去把他收拾一下。他刚刚真是太蠢了,竟然真的以为我叛变了。”
“但是也多亏了他,刚刚的银龙完全没有怀疑我的动机。”
“是,安教授。”
大家冷漠地看了眼躺在血泊里的教授副手,完全不觉得教授杀了他有什么问题。
他的牺牲是光荣的。
毕竟教授通过杀了他,在银龙那里建立起了一定程度的信任,让白银龙放松了警惕,才能给白银龙打麻醉剂。
他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死后神一定会保佑他。
安诺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助手清理完现场,拖走了那只差点将他们整个实验室都炸了的银龙。
想到他们俘获了一只白银龙,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笑来,但是又猛地收敛住了。
在大雾散去,信息流可以拨通的时候,他马上联系了一下教廷的其他人员。
“实验室遭到银龙入侵。”
“我们需要搬迁,马上搬迁。神之后可能会需要这只银龙,我们不能让他的同伴找到他。”
等待了一会儿,信息流另一边的人终于回复了,可是回复的内容却完全无法令安诺满意。
“不行啊,教授。”
安诺的眉头微微一簇,有些不满地问道。“为什么不行?”
“要搬迁整个实验室这个申请的级别太高了,我一个人无法做主。”
安诺微微压了压眉头。
刚刚抓到一只活的白银龙,他太兴奋了,竟然忘了以他们实验室的级别,只有教皇能够做主搬迁与否。
“这个实验室里的东西已经被那只突袭的白银龙毁的差不多了,直接搬走,东西原地销毁就行了。”
“不行,教授,以实验室的级别,哪怕是要销毁都得由教皇做主。”
安诺一向觉得这些教廷人员有时迂腐到让人难以理解,简直是些完全不懂得变通的蠢材。
“那麻烦帮我接通教皇,我亲自跟他说。”
“这恐怕也不行呢,安诺教授。教皇陛下他现在不在教廷。”
安诺这回是真的意外了。
教皇竟然不在教廷。
那个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向神祷告的人竟然不在教廷,到底有多么重大的事儿能让他亲自去。
皇帝陛下的生日在这次联运会最后的结束典礼上。
这不合理。
“教皇大人他去做什么了?”安诺接着问道。
“教皇陛下去了联运会。”
安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好像听说过,那个叫江初阳的前审判军首席,又出现了,很有可能就出现在联运会。
但是只是他重新出现了的传闻,怎么会将教皇都引出去呢。
安诺将手环上的资料打了开来。
这份资料和一次教廷搜集晶核有关。
十五年前,教廷在一个水源星发现了一只白色银龙即将寿终正寝,当时教廷派出了一支审判军,意图等一只银龙埋骨之后去找银龙的晶核,被一只黑龙发现,黑龙歼灭了那一支的审判军,教廷没有办法,只能派更强的人去找回那颗晶核。
后来这个任务失败了。
江初阳活着回到了教廷,被罚了禁闭,再后来,江初阳就主动离开了教廷。
大多数都觉得江初阳是因为心高气傲,被关了一次,就对教廷生出了怨念所以离开的。
如果只是因为一个天才背叛了原有的信仰离开了教廷,教皇怎么会这么兴师动众。
这背后一定还有其他秘密。
安诺咬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着对宇宙混合在一起的历史,陷入了沉思。
...........
面对着对面那个金色长发,身穿红色绒袍,带着华丽权杖脸上笑意盈盈的男人和他身旁站着的主教。
、
边琪睿的警戒心提到了一百二十分。
这个人是教皇,他是帝国的皇帝,他每年都能见到这个人几次,可是还是有点怕这个人。
和蒋元帅不一样。
虽然蒋元帅年龄高威望重,他从小怕他怕到大,但是对蒋元帅他还是了解的,他绝对不会害他。
而这个人就不一样了。
他做的任何事都是充满善心的,从来没有行过恶,对他也十分温柔和善,但是却像是一滩池水,好像澄澈见底,却不知深浅。
他不怎么愿意和他打交道。
“陛下。”教皇索恩斯微微颔首,朝着边琪睿深鞠了一躬。
边琪睿立马迎了上去。“教皇,您怎么有空来联运会的?”
教皇有一双蔚蓝的眼睛,在边琪睿的搀扶下站直了起来,望向联运会最后一场比赛的分会场方向。
“我在祷告时,偶然感到了神的召唤。我觉得今天肯定得发生一些我必须用亲眼见证的事。”
“于是我便来了。”
教皇说话的声音非常好听,每说一个字儿都像是在吟诵古典的诗歌。
却完全触动不到坐在边琪睿身旁的老人。
从教皇进门到教皇走上出席台,蒋子辰始终没有理会索恩斯,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过。
在其他人眼中,索恩斯相当于神的代言人,所以蒋子辰这种做法显然是十分不敬的,索恩斯身旁的主教第一个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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