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海王了(19)
顿了顿,他又补充着说了一句:“如果下面那群人还有心情继续好好干活的话。”
殷红:“……”
恐怕有些难。
在经历了全息超真实恐怖体验之后。
莫不是待都不想待。
不过那些都是之后的事情,现在只要不出其他的问题就已经很好了。
殷辰下了楼,没有见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便找人问:“邬佟在哪里?”
“啊,啊?邬佟?”
那人在被殷辰叫住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不知为何无法与那双黑色的眸子对视,那是一种近乎惊慌的感觉。
“他,邬佟他跟贺哥上楼了,可、可能是休息了吧。”
邬佟跟贺正青上了楼?
殷辰的脸上原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现在眼神沉了下来,周身顿时弥漫着低气压。
他有了猜想,觉得自己可能会看见贺正青跟邬佟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那让他感觉很糟糕。
“哪个房间?”
“转角处的那一间吧,除了漏水不能用的,空着的房间也就只有那了。”
殷辰直接转身就往回走,大步流星的上楼。
他在房门前站定,刚要直接推门进去又忽地顿住,抬手敲门。
“邬佟?”他唤道,“你睡了吗?”
没人回应。
殷辰又敲了两下,发现里头还是没有反应后眉头微皱,这回一下就将房门推开。
床铺的被子被动过,留下了痕迹,可是却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
……
贺正青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要去卫生间而已,洗了把脸,随后貌似是看见自己的脸上沾上了什么东西。
他将脸靠近镜子想要看得清楚一些,接着顿了一下,从自己的脸上拿下来一根头发。
黑色的长发,这种长度的,别说是他了,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没有。
贺正青盯着那根头发看了一会儿,随后又看向镜子,看向了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女人。
女人长着一张美丽的脸,身材婀娜多姿,像极了古时话本里的那些美女蛇。
她向贺正青靠近,本来距离就短,不过一会儿就贴上了贺正青的后背,往他的耳朵呵气,充满暗示性。
若只看外表的话,这毫无疑问是个吐气如兰的大美人。
那双手的指甲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此时正轻轻搭在了贺正青的胸膛上。
不过眨眼的功夫她竟是从身后来到了面前,同时贺正青也注意到自己所处的地点发生了改变,从卫生间变了卧房,自己则躺在了床上。
烛光昏暗,房间里似乎是燃着香薰,闻上一口就让人觉得头昏脑涨意识不清。
女人的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裙,将她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到底什么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周围的场景变了,贺正青的神情却依旧没有丝毫波动,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将对方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没有欣赏也不带**,就只是在衡量跟打量。
女人能明显的觉察出这个青年的反应不对劲。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各个方面的反应统统都没有。
女人笑了一声:“先生。”
她的声音娇媚又轻柔。
“先生该不会是……不行吧?”
没有男人能够接受自己被说“不行”。
“先生应当是外头的名人吧?那些人都喜欢你这张冷漠的脸吗?”
贺正青:“营业的时候,还是会笑笑的。”
他居然在认真的回答问题,尽管语气平淡。
“至于上一个问题,他知道就好了。”
女人的表情一僵,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便又听见他道:“你之前,是怎么诱惑他的,也是这样?”
“摸哪了?是怎么碰他的?”
“你……!”
女人一下崩不住,她本来与贺正青几乎是胸膛贴胸膛,现在则一下子直起了身子,与他拉开距离。
“你有吻他吗?伸舌头了?”
“他是什么反应?有哭吗?怎样哭的?”
“你怎么回事……!”
贺正青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半响,笑了。
他的笑十分浅淡,目光幽深。
“这样啊,”他道,“什么都没有做。”
“因为被我打断了,那时刚好觉得需要进去。”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女人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无法理解,平常人会是这种样子的吗?明明是遇到了这种事情?她觉得这男人比自己更为怪异!
既然你情我愿的路子走不通,那就只能是……
她的身后顿时浮现出庞大且扭曲的黑影,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又听见贺正青开口。
“不要对他出手。”
“我说了,”他平静道,“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话音落下的瞬间,墙壁上的挂画像是螺丝松动了一般直接往下坠,撞到了点燃的烛台。
室内猛然间变得一片黑暗,似乎听见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贺正青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房间了,女人也已消失,他正靠墙坐在走廊上,身旁零星掉落着几块小碎片。
他看了一眼。
看起来像是镜子的碎片。
随后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可能沾到的尘土,直接往回走。
他准备回房间跟心上人一起休息,可等他开门之后,却又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贺正青的指尖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邬佟……?”
作者有话要说: 很行。
路子野。
老婆没了(哭哭
第13章
她躲藏在镜子的黑暗里窥视着走进房间的男人。
身材比例很好,只是因为衣袍遮掩着看不清具体,可她却知道这男人绝对拥有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这里的力量指的不是肉/体力量,而是另外一种。
她想要。
所以她出手了。
另外一边失败了,原本这个是势在必得,随后却又发现这个男人的心里毫无弱点,如同湖面一般波澜不惊,别说是产生情绪了,就连心跳都没有加快一下。
明明只要能有一点起伏她都能够将其加以强化,然而现在,这就是一条直线,一个平面。这男人仿佛是个会呼吸的死物,连带着自己在他眼里,也同样是个死物。
她气得要命。
觉得这两个男人怎么都一样,全部都不正常。
殷辰面无表情:“你把他藏哪去了?”
“他?”
她娇笑出声,又似乎带了那么一丝咬牙切齿。
“一个两个都这么关心,该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殷辰的表现貌似与之前相同并无异样,可女人还是注意到了他那停滞了一瞬的呼吸。
有波动。
他并非毫无感觉。
女人有了想法,她顿时变换了身形,变成了那个青年的模样,对着殷辰笑,故意在他的耳边吐气,身上的衣服变得极为单薄,底下的光景若隐若现。
殷辰冷眼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平缓:“是我想错了。”
“就这种货色,看情况,或许用不着一天就能解决。”
鱼目裹了层粉,就把自己当珍珠了。
他之所以还在这里,只是因为想知道邬佟到底在哪里而已。
“是你主动说出来,还是我用手段逼你说?”
殷辰垂眸,话语中不带感情。
“邬佟”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眼中流露出怨恨之色。
她不清楚殷辰口中的“一天就解决”指的是什么,可那里头贬低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
再等一会儿,只要再等一会儿,让她将这群人全都杀了,这些力量还不是她的?!
“你似乎会点法术,”她道,“你觉得我是假的?”
她笑了起来:“你再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