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渣攻今天又渣了我(136)
只要贺洲不消失就好。
邱言至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卧室,躺进了被窝里。
贺洲已经睡下了, 呼吸声十分平稳。
邱言至钻到贺洲的怀里,贺洲习惯性地伸出手,抱住了邱言至。
邱言至仰起头在贺洲嘴巴上亲了一下。
然后闭上眼睛,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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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贺定好的时间是晚上八点。
但邱言至下午一点就背着包出了门。
邱言至出门之前贺洲还伸手帮他正了一下领带。
“贺洲,我今天晚上也许会晚点下班。”邱言至骗他说。
贺洲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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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贺本来在电话里提议说去酒店。
邱言至拒绝了:“我不太喜欢酒店的环境,要不来我家吧。”
秦贺:“你不怕被那个npc发现?”
邱言至说:“我还有另一套公寓,他不知道。”
秦贺调查过邱言至,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是富家的小公子,就没怀疑他有多处房产的事情,直接应下了。
但其实那个公寓是邱言至昨天早上才租下的。
而且那个公寓面积不大,还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和昨天刚安装的监控器。
邱言至今天提前过来就是为了做好准备。
他买了床铺被褥,以及一些日用品,将这个地方整理地像是一个正常的住所。
他还买了一个很结实的木质椅子,椅子的后背是传统式的竖条,很适合将人的手背在后面,用手铐一同锁起来。
做完一切之后,邱言至把桌子整理好,叫了豪华的外卖以及价值不菲的红酒。
他甚至很贴心地买了一个漂亮的花瓶,在里面插了几支娇艳欲滴的鲜花。
做完这一切之后已经不早了。
邱言至看了一眼时间,把红酒打开,倒入高脚杯中,然后将一整剂的麻醉药下到了其中的一个杯子里。
邱言至没想做什么。
他只是想把秦贺锁在这里,然后让贺洲顶替他去处理那款游戏的事情。
如果他们动作迅速的话,也许三四天就能结束。
到时候他自然会把秦贺再重新放出来。
这件事情必须要有贺洲的配合,但邱言至并不打算提前告诉他,等他把秦贺绑好,一切都尘埃落定,无路可退的时候,他再告诉贺洲他所计划的一切。
他不是不相信贺洲,他只是觉得以贺洲的性子,如果他不先斩后奏的话,贺洲会阻止他。
贺洲这个人,其实是很正直的。
在游戏中他对贺洲做了那么多可恶的事情,可贺洲最生气的时候,也没对他做什么,最多只会在嘴上放放狠话。
邱言至想起贺洲曾经掐着他的下巴,凶神恶煞地给他放狠话的模样,就忍不住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门铃就在这个时候响了。
邱言至敛去笑容,站起来走向门口。
当邱言至把手放到门把的时候,脚步又停住了。
他伸出手,用力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双眼,让自己眼眶发红,看起来像是哭过一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
门外果然是秦贺。
邱言至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睛,声音有些微哑:“进来吧。”
秦贺看着邱言至红彤彤的眼睛,在心里发出一声略显得意的嗤笑。
他走进屋子,四处环绕了一下,目光定在那略显丰盛的晚餐上。
他挑了挑眉,夸赞道:“准备地不错。”
邱言至看着秦贺,他语气似乎极力地保持着镇定,可微颤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他几近屈辱的情绪:“……谢谢。”
秦贺只觉得心情更加畅快了。
“今天之后……你真的就能会放弃清除游戏数据吗?”邱言至问。
“当然。”秦贺说,“不过,我还有个要求。”
邱言至抬起头来:“什么要求?”
秦贺说:“让那个npc回到游戏中去。”
邱言至一愣:“你上次没说过……还有这个要求。”
秦贺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我上次也没料到你会打我一耳光,你就当这是那一巴掌的利息吧。”
邱言至脸色红了又白。
秦贺慢悠悠地说:“那你自己选择,是让那个npc彻底消失还是把他送回他来的地方去。”
邱言至好半晌都没说话。
秦贺低头看他:“很难选择吗?”
他叹了口气:“那就算了吧,就算是把npc送回游戏,也没彻底销毁游戏数据来得保险。”
他说完就转身准备走。
“别、别走……”邱言至语气慌乱地挽留他,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咬着牙,“我,我同意,我同意把他送回去。”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秦贺弯了弯唇角,转过身来。
他看着面前的邱言至,微微扬起下颌:“脱衣服。”
邱言至脸色苍白地过分,几乎是有些摇摇欲坠,他抬头看着秦贺,说:“……不先吃饭吗?”
“我来的时候吃过了。”秦贺说。
“好歹吃个饭做做样子吧。”邱言至很勉强地笑了笑,“秦贺,我们曾经好歹度过了一段那么美好的时光……就算我这次是有求于你,你也不能这样。”
秦贺往前走了两步,低头看着他,几乎是有些恶劣地低声询问道:“怎样?”
邱言至闭上眼睛,声音带着颤抖:“……像招.妓一样。”
秦贺似乎有些愉悦地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指尖碰上了邱言至湿润的眼角,慢条斯理地说:“去餐桌边坐下吧。”
邱言至转身走到餐桌边,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看着秦贺也坐到他的对面,他伸手拿起那边没有下药的酒杯,缓缓举起,说:“我敬你。”
秦贺:“敬我什么?”
邱言至沉默了一下,轻声道:“敬我们阔别多年,终于重逢……也敬你愿意帮我。”
秦贺笑了笑,拿起酒杯,和邱言至碰了一下。
然后缓缓递到自己嘴边。
邱言至觉得自己心脏跳的越来越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秦贺。
酒杯碰到了秦贺的嘴唇。
邱言至心脏快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秦贺动作忽然顿住。
邱言至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手心,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他垂下眼睛,去喝手中的酒。
“等一下。”秦贺说。
邱言至睫毛轻颤了一下,抬起头:“怎么了?”
秦贺把手中的酒杯推到他面前:“我们换一下。”
邱言至脸上惨白,语气变得有些不自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贺勾起唇角:“总得留一份心眼儿,万一你对我下药呢。”
邱言至:“我没有。”
秦贺把自己的酒杯又朝着邱言至那边推了推:“那就换吧,反正这两杯酒都一样。”
邱言至一动不动,脊背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秦贺眯起眼睛,声音沉了下来:“你真的下药了?”
“……怎么可能。”邱言至垂下眼睛,喉结有些不安地颤了一下。
秦贺屈起指关节,在桌面上敲了两下:“那把我的那杯酒喝掉。”
邱言至不动。
“喝。”秦贺语气愈发冰冷了起来。
邱言至拿起秦贺的酒杯,缓缓举起,杯口还没碰到自己的嘴,他就手一抖,松开了酒杯。
眼见着酒杯就要掉落在桌面上,秦贺却稳稳接在了手里。
他冷冷地笑了一声,晃了晃酒杯:“看来,你果然是下药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子,弯下腰,左手死死地掐住邱言至的下巴,右手举着酒杯,强制性地往邱言至嘴里灌。
邱言至挣扎了起来,用力地去掰秦贺的手。
他动作慌张无措,使秦贺手中的酒都洒了一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