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13)
作者:司马拆迁
时间:2020-03-20 09:29:33
标签:互攻
姬瑷面上浮起不悦,强行展露笑容,“卿此番来,准备了给祁国公主的礼物吗?”江放没回,言下之意是没有,姬瑷略带愠怒。
才听江放说,“臣早已备下贺礼,只是庆州贫瘠,恐怕配不上公主罢了。”
一场觐见完毕,眼见江放离殿,姬瑷含着怒气,“他是什么东西,也敢管寡人的子嗣!”冯虚连忙劝解,“陛下息怒,庆侯一直仰慕陛下,难免关心。
礼单已经送上……”姬瑷冷笑,“蛮夷之地,能有什么,别脏了祁国的手。”
殿外江放回顾,也是一笑。
姬瑷这个人,凉薄多疑,最爱践踏别人的心意。
既看不起自己血统不纯,认为自己觊觎他,又非要自己多少年如一日,深情不改地觊觎他下去。
好在这么多年只需要与他相对片刻。
次日大典,天子还没到,各方诸侯在殿外寒暄。
以姬珩为首,江放竟被让到第二,他唯有假笑着站到姬珩身后。
姬珩也是诸侯服饰,佩玉佩剑,剑也是玉做的。
他仍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不知为何,江放只觉背后一阵阵发毛。
姬珩笑道,“我记得江夫人通医术。”
他母亲若不通医术,就不会被选为乳母,照顾天子。
江放也笑,“也就是会调理身体,治个头疼脑热。”
姬珩故作关切,“不知庆侯是否承继家学?”那股不对更明显,像有什么从背后爬上来。
江放抱臂,“还行,能把出活着还是死了,怀没怀孕。”
他们身侧无人,谈话声低,落不到第五只耳朵里。
姬珩含笑,“原来如此。”
对江放伸出手。
江放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他。
手修长稳定,有看书写字的茧。
他搭上姬珩的手,然后一震,手指被火燎似的弹起,又再按下去。
往来流利,应指圆滑。
这是最标准不过的滑脉,姬珩当然不会是有湿热来找他,这就是……主有孕。
姬珩在他耳边说,“恰好两个月。”
恰在此时,钟鸣乐起,庆典开始,江放不能再问。
他脑中空白一片,姬珩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难道他没喝避子汤?姬氏连公主都不嫁血统不正的臣子,他为何会怀我的种?江放外表如常,完成庆典礼仪,应酬至日暮。
这一天下来终于散了,他见姬珩转身离去,强自镇定,“楚侯还请留步。”
姬珩笑道,“庆侯有事?”江放心骂,装,你装!却只能漫不经心,“延州之事,想与楚侯详谈。”
姬珩了然,“不如到本侯舍下,设宴详谈。”
其余诸侯只当他二人明枪暗箭,要谈划分延州,纷纷留心。
江放假笑,“那就叨扰了。”
姬珩曾承袭博平侯,在都城有博平侯府,江放与他分乘马车过去。
横竖姬珩不会在这里设弓箭手埋伏,江放入内,四下看过,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怒似雷霆,姬珩却击掌,侍女送上一个托盘,两种药,放在几案上。
姬珩将两种药取出,微微含笑,“催孕药,堕胎药。”
他肚里江放的种也是催孕药怀上,姬珩望着江放,从容说,“以前我没有说明白让你选,现在我让你选。
你吃催孕药,给我生个孩子。
或者我吃堕胎药,才两个月,对身体损伤不大。
你自己决定。”
江放心中雪亮——这不是孩子,是两张投名状。
他一瞬间不知该恨还是该笑。
一人生个孩子,他再不愿意,联盟也已达成。
可姬珩腹中是他的骨肉,这世上他没有亲人了,父母皆亡,他对姬珩既爱也恨,可再恨也有爱,那个孩子是姬珩怀的,他不就范,姬珩真能下手。
江放低声笑,“你真是……”他服下催孕药,一脚踹翻几案,连带堕胎药瓶摔得粉碎,“姬珩,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人?”
第18章
姬珩道,“过来。”
神情平静,不容拒绝,向江放伸出手。
江放鼻息粗重,无视他的手。
姬珩转身走向寝室,不多时,江放跟过来。
先是一阵玉石坠地声,他进到寝室就一把扯下腰带,脱下衣物,躺上床去眼一闭,“楚侯请自便。”
姬珩却没动,只在床边看他身体。
他不是没见过江放赤裸,七年前,那个小狼崽就僵硬地趴在他床上。
后来小狼长大,狠狠咬了他,他却甘之如饴。
上次在野地里,江放提枪就上,被他压住,姬珩只觉得他大腿温热强壮,顶进两腿之间。
这下脱光了,才看见他胸大了,屁股也大了,胸肌臀肌都饱满,腰却没有一丝赘肉,侧腰与小腹绷紧时就像拉到底的弓。
姬珩意有所指,“穿上衣服看不出来,肉真会长。”
江放嗤笑,“没你骚,腰够细,扭起来又骚又浪。”
姬珩反而一笑,从他胸侧长抚到大腿,“才被操过两次,全身都熟透了。”
江放这才盯着他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被别人操熟了?”姬珩俯身,分开他的腿,蘸满油膏的手指就插进去一个指节。
江放吃痛皱眉,被他在耳边说话。
“操熟还这么紧,谁那么不顶用,委屈了你,我替你宰了他。”
江放正待开口,姬珩手指离开,吻住他的嘴唇。
他嘴被堵着,身体又被抚摸,竟从背后浮起战企 鹅岜琉戚绫仈咡栖栗。
我有多少年没被他吻过,又有多少年没被这双手抚摸?他猛然惊醒,一口咬上姬珩嘴唇。
姬珩如同没感觉到痛,没尝到舌上血腥味,继续吻他。
一吻松开,就将一件东西塞进江放嘴里,“小狼崽子改不掉咬人,含住。”
江放牙齿被撞个正着,正要吐出,却停住了,直直盯着姬珩。
那是他上次塞进姬珩后穴的玉,狼佩替他挡了一箭,碎成几块,他留下一块最完整的。
姬珩的拇指擦过他唇角,“四年里,你摸过多少次,才把棱角都摸得圆滑?”江放心中混乱,他记得无数个夜晚避开人,把那块玉死死硌在掌心。
以为恨得刻骨,其实爱恨纠缠。
骗得了自己,又怎么骗得了姬珩。
他的腿被分开,姬珩取了油膏替他扩张,毕竟久旷,一旦不抵抗,身体便柔顺打开,迎接姬珩的性器。
他操姬珩纯从后面来,姬珩却要他正面仰倒,看他的脸。
他后穴咬紧,却不像以前得趣了就夹,缠着粗长硬物在酸软之处多碾一碾。
姬珩一边操,一边玩他的胸,包住两边胸揉搓,乳头硬挺,胸肌也泛红发热。
下面那张嘴控制不住吸起性器,上面的嘴含住玉块,叫出声来。
姬珩的手指进他嘴里,他就像上下都被操了。
舌头被夹住,口涎顺着嘴角流下。
那块玉从他嘴里被挖出,江放喘息,突然哂笑发狠,“你不是就要我怀一个吗?”他直接用腿夹住姬珩的腰,抬起身体顶上去,让姬珩操到深处。
前几下还好,最后几下进得太深,体内一阵抽搐,逼得姬珩射精,精液完整射在里面,被后穴吞下。
他身体发烫,身上一层汗,心底却冷。
姬珩靠催孕药怀上,经过这次,他也会有姬珩的种。
大腿内侧沾着汗水,从姬珩身上滑下。
姬珩抽出下体,江放撑起身看后面,“看来你也不怎么顶用。”
抽出没多久,穴口就闭合如初。
姬珩不恼,只道,“是吗。”
他勾起江放右腿,顺腿弯抚摸小腿,握住脚踝。
那正是江放断过的那条腿,他的手掌温柔按压狰狞的疤痕,又摸到江放腿间。
腿根都是油,后头高潮了,前面没射,半硬不硬地挺着。
姬珩让他面向床内侧卧,抱起他断过的腿,又从后面插入。
江放抓紧身下床褥,声音挤出牙关,“还来?”姬珩吻他耳廓,“我不怎么顶用,只能多射点,免得你怀不上。”
前一次思念已久,姬珩无心拖延,这次却有意慢慢做。
正面做或是骑在姬珩身上,江放都能自己来,可唯独这个姿势,受过伤的腿被姬珩抱起,只能用另一条大腿和手臂支撑,江放动也动不了,就连里面想夹都用不上力,被姬珩一下下操着,却操不到最想要的地方。
他趁姬珩操上来,向后送臀,却被抓着大腿。
江放汗水涔涔,几乎有些狰狞,“你干什么?”姬珩只笑,“不让你多吃一会儿,怎么喂得饱你这只小母狼?”江放全身发紧,底下更是收缩,姬珩抽出一截说,“你真以为,我对北戎传说一无所知?”四年前他操姬珩,对他说北戎传说,却故意漏了一点:那只睡了王子,传说里和王子生下十个儿子的是牝狼——一只母狼。
他身体的反应瞒不过姬珩,姬珩有趣道,“这么喜欢被叫小母狼?”尚未图穷匕见,他操姬珩,以为情深意浓时,想狠狠操姬珩,也想被姬珩操。
像禽兽像狼一样交合,被操到一滴精液也没有,屁股里还在高潮,只能尿出来,还要尿在姬珩身上。
江放呼吸急促,自己用手撸动阴茎。
那条东西被操得挺在小腹上晃动,顶端泌出前液。
却被姬珩按住手,“小母狼哪来的鸡巴?”江放喘息,“我不长鸡巴,你被什么……搞大肚子?”下一瞬间,他被姬珩扣着腰,体内的性器直直顶在穴心。
江放只能又抓住床褥,却听姬珩带着笑说,“我被你搞大肚子,你也有我的种……你和我的孩子会成为我的继承人……所有曾经看不起你的血统的人,都要跪拜叩首……”江放的高潮从未来得这样强烈,不知姬珩顶到什么地方,他前后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