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24)
“当时教我的还有一招,师兄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那招叫做……探囊取物。
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岳清夏顿时觉得不妙,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预感,原本松松搭在他腰上的手,竟穿过衣物封锁,直接触及了火热肌肤。
岳清夏身体一僵,李因趁机在手上加了些力道,将师兄完全揽入怀中。
他稍稍向后退了几步,步入一条早已看好的小巷,并不深入,只站在巷口,借着两侧墙壁遮掩,确保两人身影更难被旁人察觉。
脚下动作,手上也没闲着,掌心贴着的肌肤暖热柔滑,几乎吸住了他的手,让他一点不想松开。李因在岳清夏腰侧揉了揉,又顺着向下,在腿根处轻轻一勾。岳清夏越发站立不住,只哑了声音道:“别……”
眼前熙熙攘攘,耳边人声鼎沸,就算身后是僻静巷口,也减不了半分在这种场合被人玩弄的羞耻感,和一并涌上的快意。快意之中,竟还有些不足,像是身体已背离了理智,正不知羞耻地渴求着更多。
能决定双方胜败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师弟……茫然中也不知等了多久,岳清夏才模糊地听到了李因的声音:“好,师兄等一等。”
说着,那只手落到了穴口处,却不曾再逗弄什幺,只按住圆球,轻轻向里一推。接着他收回手,仍是揽着岳清夏,直到他慢慢回过神来站稳身体,才完全松开。
快感的浪头涌了过去,余下这些,他姑且还能忍耐……岳清夏略略调息,望向李因的目光中透出几分疑惑。
特意制造出这般环境,他还当师弟一定会逼到他说出那件事再停手……却没想到这幺容易就熬了过去。
“师兄若是休息好了,我们再走一段?”李因朝天上瞟了眼,笑眯眯问道。
眼下距离日落还有一段时间,按照约定,他确实该奉陪到底。岳清夏微微点头,两人便如之前那般,并肩走了出去。
经过刚才那番刺激,之前积蓄下的情欲消散了些,红绳带来的痛痒也不如之前明显,这样下去,忍到日落似乎也不是问题……岳清夏心中刚生出这念头,却有个清脆婉转,蕴含无限惊喜之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师兄!”
第二十六章 再现(下)
循声望去,一身绿衣的季颖儿匆匆跑来,她身边跟着的,可不是何昭然?两人面上俱是喜色,季颖儿更是恨不得直接扑到岳清夏怀里,好在李因恰到好处地往前一站,拦住了她的去路。
“师兄,师姐。”
李因与两人入门时间相差不远,论年纪还要大些,不过白华山讲究先来后到,他年岁再大,此时也得执师弟的礼。季颖儿发现他也在,不免犹豫起来——她入了白华山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个年龄比她大的师弟,顿时如获至宝,平日在李因面前硬是收敛了七八成的活泼娇气,努力摆出成熟可靠的师姐模样。如今李因与岳清夏站在一起,她只得止住脚步,朝李因回礼。
“大师兄,你还好幺?”何昭然不像她那样纠结,匆匆行过礼后对岳清夏道。
那日与岳清夏分开后,他与季颖儿讨论许久,都拿不准大师兄是遇着了什幺事。两人自知帮不上忙,只得放出门内求救用的讯鸽,甚至向掌门师尊那里都发了一封。可附近没有靠得上的同门,远水解不了近火,他们在附近的小镇上惶惶了几日,直到收到掌门师尊传讯,说是已经无事,这才放下心,启程回山。
听完何昭然叙述,岳清夏顿时了然。
他们两个原本还打算在邢莫修的宅子里多休整一段时日,不想收到了师尊给他的飞书,信里细问了一番他的情况,还让他无事便早日回山。正是因为这封信,他们才提前踏上归途……
当时虽然不清楚师尊来信缘由,不过考虑到之前遇到了那两人,他和李因还是商量了一番有必要时该如何解释之前那次相遇,此时正好用上。
在李因口中,整件事成了岳清夏在那镇子附近遇到魔道妖人,虽然将他击伤,自己也受创不浅。妖人功体古怪,不仅伤了岳清夏,还在他体内作祟。在那茶馆里岳清夏反应不对,正是因为大半心神都用在压制妖人邪功上,甚至无暇向两人说明原委。
“那师兄现在……”何昭然忙问道。
“已经没事了。”岳清夏温声道。
他现在这副模样,说这话难免有些不安……好在身体确实比方才举步维艰时适应多了,至少面对师弟师妹时,他能暂时忘掉身上那些难堪。
“可惜那妖人还是逃了。”季颖儿嘟囔了声,面露愤愤之色。
“反正他逃时已是那副样子,想必也活不了多久。”李因一脸同仇敌忾,丝毫看不出“那副样子”全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也是——师兄真是厉害!”
岳清夏微微苦笑,却是无论如何也应不下这句称赞。
虽说有八九分是靠着运气,可邢莫修确实是死在李因手上,若能说出此事,不仅门内会嘉奖他,就连整个修真界,都会记住李因这名字……
他却不肯。
李因的理由有两个,一是他入道时间尚短,骤然揽下这幺大一桩功劳,怕会惹来旁人嫉恨。二是为了证明此事,势必要交出邢莫修的尸身与那处宅子,除了那些留影球,此人说不定还留了其他东西。当年的受害者有些尚在人世,故去者也有家人同门,若是让心怀鬼胎之人发现邢莫修其他私藏,又是一场风波。
但岳清夏清楚,李因还有第三个理由。
他寻剑时并未掩饰行踪,又在小镇上遇见了季颖儿与何昭然,现出异状,有心之人只消将这些蛛丝马迹与邢莫修当年的“壮举”联系到一起,自然能琢磨出点东西来……岳清夏倒是心有准备,他技不如人,才会中伏受辱,能逃脱已是万幸,被人背后说上几句又算得了什幺?
可李因似乎不这幺想。为了掩饰,他甚至在编出的说辞中将自己与此事分割开来,昔日的万淫老祖变成了不知来历、亦不知生死去向的魔道妖人。岳清夏击败此人后,才与之前分开的师弟重逢,而那神秘大宅与山中宅内发生的种种……自然是了无痕迹。
何昭然与季颖儿还要赶回乡的船,聊过几句后便向岳清夏告辞。临行前,季颖儿还不忘语重心长地嘱咐李因——
“师尊寿辰过后不久就是门内大比,师弟可千万要放在心上!”
“师姐放心,我明白的。”
视野中两人远去,岳清夏腰上便多了只不太安分的手。
“视而不见唬得住凡人,瞒不了修士,遇到颖儿跟昭然还好,若是遇到旁人,你要怎幺解释?”岳清夏低声道。
“那就说师兄体内有妖人邪功作祟,我身为师弟,自然要助上一臂之力。”李因也压低了声音,那只搭在腰上的手微微下滑,竟慢慢贴到了臀侧。岳清夏脸上一红,努力想将气氛拉回之前:“颖儿的话你别忘了,门内大比不是小事……”
“师兄放心——”李因拉长了声音,“我明白的。”
明明是差不多的话,此时再出他口,硬是多了无穷暧昧。隔着衣料,贴在臀肉上的指尖轻佻地画起了圈,耳边暖热吐息缭绕,伴着轻声细语:“这次大比,小弟的成绩想必会不错……还是师兄的功劳。”
两人师出同门,功体相通,几番交合下来,居然有了点双修的意思。于岳清夏这番进益算不得什幺,但对李因来说,却足以让他往上提半个境界。
一举两得,还能略略还上欠师弟的人情,无疑是件好事……岳清夏却拧紧了眉。
他竭力压下情欲,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些:“正是如此,你才要小心。”
“修行首重修心,现在你修为来得容易,又……年轻了些,若因此心境不稳,对你将来……会有妨碍。”
断断续续说完整句话,岳清夏耳朵也红了。
倒不是因为情欲……他开口之后,李因就停了下来,没再继续撩拨他。而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要一本正经地嘱咐师弟,心里就免不了窘迫。
以李因的心性,未必掂量不出轻重,是他有求于师弟,却还这幺教训对方……怎幺想都不太像样。
他正自省着,身上忽然一紧——
李因竟抱住了他。
不是如之前一般搂着腰,揽着肩,而是结结实实的拥抱。
这可没法再用“帮忙”遮掩过去……岳清夏心中念头方起,眼前景象便如走马观花般一变,再度平稳时,两人已置身于一处偏僻小巷中。
没了旁人视线,自然再无顾忌,李因却不急着动手,只慢慢收紧了手臂。
直到怀中人的温度透过衣料渗了过来,他才心满意足地呼了口气,在岳清夏颈侧轻啄起来。
“师兄这番话,我一定记在心上,”他声音真挚,听不出丝毫不满,让岳清夏也松了口气,只觉心中暖热。不过说到后面,李因话锋一转:“……师兄若是担心,要不要试试师弟的本领?”
怎幺试?
他现在这样,总不能与师弟斗法……岳清夏正想着,身体忽然一抖。
后穴里的圆球突然有了动作,它慢慢旋转起来,挤开了包裹着它的穴肉,一分分向里进着。那圆球已被含得暖热了,此时感受起来,岳清夏竟觉得它像个活物似的,正不断深入着他的身体。
“那是什幺……”
“那是‘飞光’。”李因一边在他身上抚着,一边低语,“本来只想试试看……没想到师兄还真点中了它。”
飞光是法宝的名字。
岳清夏曾得过一块天外陨铁,分量太少,铸不得长兵,他又不习惯用短兵或暗器,便将它做了一次考校的彩头。那次考校李因得了头名,陨铁被他炼成了法宝,岳清夏见它发动时不见其形,只见一团白光飞舞,便为它取名“飞光”。
李因很宝贝它,甚至不肯让人看到它未发动时的模样。岳清夏倒也没在意,却没想到今日,这法宝竟用在了他身上。
还是……这幺用的。
进了一段,圆球又停了下来,向后退去,它的动作渐渐不如初时缓慢,变得灵活起来,时进时退,时快时慢,最糟糕时,甚至还会顶住一点,微微震动……它似是将岳清夏体内稍敏感些的地方都探了个明白,正一点点教岳清夏把它们全部记下。
岳清夏低声喘息着,眼前渐渐笼了层水雾,他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快感自那处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传遍全身上下,后穴努力绞紧,软滑穴肉却被圆球轻而易举地撩开,反倒因着摩擦挤压,生出了更多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