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承续(48)
接下来的几日,每天都是药的折磨,和变着花样的极限训练。每天都累得像条死狗,如果不是云渺在第四天提醒了一句分队和选队长,他们都忘了这件事情。一番鸡飞狗跳之后,他们随意的分了组,每天都那么累,谁有空拉帮结派,至于队长和副队长,什么抽签、什么比身高、比体重都来了,这些选拔方式最靠谱的就是靠家世了,总之,队伍和组长副队长,在第四天决定好了。
第五天,当宸王告诉他们这药是最后一次服用了,他们喜极而泣,终于解脱了。
这药的效果,他们已经深有体会了,身子变得轻盈,个子和体格都发生了变化,真不敢相信,这是曾经属于自己的身躯,有力的线条、匀称的肌肉,以前那些资质糟糕的感觉最是明显,改变的太多了,那些有不错资质的,只觉得比以前感觉更好。
第五天,药物的折磨之后,下午宸王开始交给他们一些招式,简洁,犀利,某几个家学颇深,见识也不凡的人说道,宸王这招式充满了杀戮和狂暴,最是适合战场使用。
第六天一早,真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早上练得两条手都要断了,腿也在打颤,喝下那神奇的水之后,下午又是生龙活虎。下午干什么,宸王说拼杀。
拼杀?和谁啊?
听着宸王安排,队伍分成了五组,两个组分别穿着红色和白色两种分明色泽的上衣,其中一组先站了出来。
拼杀就是两组之间的拼杀,而开始他们手上拿着的武器不是钝的,是真的。他们犹豫,动手可是会死人的。
“动手,你们死不了。”宸王如此说道。
究竟是怎么开始的,谁也说不清楚,总之动手了。
61、第六十一章
这群纨绔会打起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纨绔们跋扈的性格让他们不会忍受,有人打一下,就一定要打回去,只需要暗地里动下手,让其中几个觉得对方打了自己,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彼此就会对上,然后战局就扩大了,打红了眼,火气也就上来了,男人的火气啊,可是暴力的根源。
手上拿着利器,争斗难免出现出现血腥,重伤见骨这样的事情,可是打斗的人已经无法停下了,鲜血更是刺激了他们的血腥,围观者胆战心惊,却没有办法冲入战局。
承续从作为座位上站起,身行一闪,冲入了战局,将倒在地上的重伤人士抛出战局,侧身避开看砍向自己的利器,身形几个闪动,重伤的人都被抛了出来。
承续再站定在重伤面前,对着重伤者身后没有参战的几组说道,“看准时机,避开攻击,将人给拖出来,这是以后你们没参战的人要做的,至于怎么安排,你们自行分配,但是每个人都必须要这么做,你们要学会在纷乱的战局中躲避。”
这话众人听到了,可是更加关心的是躺在地上的伤者要怎么办,这么重的伤可是会死人的。
随着众人的视线。承续看着地上的人,“把他们搬到药池里去。”这几天的时间,承续让每日训练的最后一千名,落后人数最多的那个队伍,在其余人可以休息的时候,他们却要继续劳作,这是落后的惩罚,一个队伍之中有那么多的落后者,那是一个队伍的责任,当然要连带起来。
不过只是短短数日,众人之间并没有养成协作的习惯,更加没有什么情谊,还是各顾各的,这些情况承续都看在眼里,没关系,会改变的。当他们明白,不合作就只有失败的时候。
没有加入战局的纨绔们分了些人出来,然后将重伤的人搬到药池,将人丢了进去。药池里面撒的要是承续特别配置,加上灵魂空间的灵药,修道者的炼药法,这些加起来的作用,效果是惊人的,被丢进药池的人身上的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人也清醒过来了,只是脸上的表情比重伤的时候还难看,因为太难受了,痒痛麻,变化着花样,极致的袭击躯体,可是他们却没有办法做出一个动作,像鱼一样的板腾都做不到,只能在药吃里惨叫着哀嚎着,让将他们送来的纨绔们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谁都不能将他们拖出来,他们要自己出来。”承续在重伤者的可怜哀嚎中下了命令,打碎了重伤者们的希望,好不容易,躯体终于有了力量,一蹦就从药池里出来。在里面的感觉,还不如直接一刀砍了他。
接下来几天,承续让两组人杀到最后一人才算完结,每一个纨绔都有机会品尝了一番药池的滋味,然后一个个都不想再进去一次。
这是承续有意为之,如果药池的感觉太舒服的话,互相必杀的人有了信赖药池的想法,会少了凶性的,那难受的药池,为了不去那里,相信各位纨绔都会全力避免自己受伤,出于某种恶劣的心态,纨绔们也一定会想让其他人进入药池受罪,拼杀起来绝对会很狠的。
每日上午,承续开始教导纨绔们招式和闪躲,还有奇怪的战阵。
出生军旅家族的纨绔们,在怎么样也曾经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可是他们对于承续让他们走的战阵从来没有见到过。
他们当然没有见过,在经过数年的演算之后,承续终于推演出了属于这个世界的奇门遁甲,风水异数,如今也不过是让纨绔们进行试验而已。
战阵的效果也是这只纨绔组成的军队无往不胜的原因,就算面对比他们多百倍的军队,在战阵的作用下,他们也可以杀个天翻地覆。这是承续打造出来的以少胜多的精锐部队。
当纨绔们学会了战阵走势之后,每日的拼杀都不再是以前一往无前的冲刺,而是学会了进退组合,彼此之间磨合着,实战着,在无知无觉中学会了信赖战友,学会了托付后背,他们彼此之间才不会承认感情好,可是在无数次的战斗中,只要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就能够明白彼此的意思,这种默契也培养了出来。
见血不留手的拼杀,让这群纨绔们身上多了彪悍之气,站在人前,就让人觉得望而生畏的肃杀。如果再遇到那天押送他们来的队伍,这群纨绔们绝对不会畏缩,因为他们每天的训练都让他们见血,每日都有不少人步入垂死的边缘,生死几个来回,让他们越发淡定,战斗也让他们骨子里的狂性复苏,他们从来都不文人君子,他们的道路只有战和杀。
这就是承续要的,一只剽悍而又疯狂的部队,他们沉静不动的时候,可以静如深渊,让人有一靠近就会被吞噬的恐惧,他们动的是有犹如雷霆,狂暴而又疯狂。
这是只有承续才有办法培养出来的军队,也只有承续敢这样训练军队,如果没有承续的灵药,每一次的拼杀会死多少人,如果没有承续稀释的灵水,谁能那么快的恢复体力再次训练。
其实这些纨绔们都不笨,在磨合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已经开始考虑让这只队伍更强,他们已经坚持到现在,要做就做到最好,而他们的动力就是承续告诉他们的话。
“你们不想看看那些人目瞪口呆的眼神。”很有趣,只要一想起来就要狂笑。
“你们不想看那些理直气壮的指责你们的君子们,那难看的脸色。”当然想看。
……..
他们不是为了荣誉,不是为了保家卫国,甚至不是为了权势地位,他们的坚持是出于他们的私心和他们的恶劣。他们从来是心胸狭窄的,他们心中的抱复就是回敬某些人,谁说纨绔就是废物的,就不能是英雄。想想那些人那复杂变化的脸色,真是大快人心。痛快。
为了变得更强,为了不到那个该死的药池里浸泡,他们要学的很多啊,在不知不觉中,众位纨绔的训练想全能的方向发展,马上能战,马下能战,能够远攻能够近战,能够防守,能够奔袭,在承续的奇药帮助下,在承续整理的一套功法下,众位纨绔们完成了精锐部队都没办法完成的训练,个人实力也在全能方向发展。
至于合作,败者最多的队伍可是要享受承续练出来的药物折磨,其余的队伍可以喝苦了那么一点的药,失败者喝的药就不止是苦了,至于具体是什么味道,只有本人才知道,不管是哪一种,都是难喝到了绝对不想再沾一口的程度,何况说,还有其他一些小小的副作用,狂笑啊,奇痒啊,真的只是小小的副作用,可是却让人不想尝试。
因为牵连的原因,每个人都学会了帮助战友,出于不想受罪的原因,可是信赖就这样培养出来了,无关友情的自私信赖。
承续今日依旧坐在高台上,手上捧着一本书,手边放着一盏茶,在最初一段时间的指导后,他已经闲下来了,纨绔们已经学会了自发的训练和变着方式训练,他有时会提出一些意见,纨绔们自己会去改进,毕竟战场的经验,这些纨绔们没有经历过,而承续可是经历过的。这支部队在承续的指导下,一切的训练都指向实战。
德公公依旧站在承续的身后,在承续训练纨绔的这段日子里,德公公受洛煊衍的命跟着承续,这不是洛煊衍想要监视承续,而是善解人意的德公公跟着承续,洛煊衍放心点,他也想过要来这里,只是被承续给阻止了,不过有德公公这个间谍在,承续就算什么都不说,洛煊衍也对这里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对于承续的手段,洛煊衍没什么想法,只是承续每日的早出晚归,让洛煊衍抱怨不已,其不爽的心情就报复到了朝廷官员身上,特别是纨绔们的家族,被洛煊衍欺压的最可怜。
那些家族倒是没有倒霉,只不过手上的工作陡然增加了,还被洛煊衍挑剔到不行,不知根由的他们,在洛煊衍完美的演技下,也只觉得是自己的过失,完全没有怀疑洛煊衍是刻意的,还有甚者对于洛煊衍的信赖、交付重任这件事,发自内心的感激着。
亲眼目睹着整个纨绔的变化,德公公面上不显,却在心里惊叹不已,他没想到这群纨绔组成的乌合之众会变成现在这样。
又是一天的训练完成,重伤者被丢进药池受罪,轻伤者抹点药、喝点药没多久又生龙活虎,败者队伍享受着特制药品的饿折磨。
“准备一下,两天后,你们有一场对战。”在众位纨绔各做各做的时,承续在天色将暗的时候,放下了书本,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一般,用传音的方式将这个消息传到了每个纨绔的耳朵里。
62、第六十二章
留下让众人错愕的消息,还不得众人消化就和德公公一起离开了训练场。
对战?他们每天都有对战,不用这么刻意强调吧?那么就是要和其他的部队对战?一想到这里,众人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他们虽然纨绔了点,可是出生的背景注定了他们的眼界是很高的,所以对于他们自身现在的实力是什么样的,他们也有一个比较明确的认识,只是究竟到了哪一种程度有些不明。
每天都是和队里的联手,想到要和其他人交手,一个个就摩拳擦掌,眼里的战火,燃起的是必胜的信心。要让世人刮目相看的他们,绝对不会输了这一场和外人的战斗,绝不。
回到兴庆宫的承续一进去小院,就看到了洛煊衍,对于洛煊衍的出现淡定无比,早就习惯了。
入秋了,洛煊衍命人备置的衣服有塞下了几个衣柜,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每隔一段日子,就会增加数个衣柜,如今衣柜都占满了一个房间。
去了训练场回来之后,太阳已经息斜,入秋之后,天色暗的更早,进了宫门,天色已经全黑了,房里的橘色火光看起来很温馨,檐下的灯笼照耀这个小院,洛煊衍就在这里,或者还在批阅奏折,或者在练习拳脚,或者在廊下弹琴,总是能够看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