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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终有迹+番外(上)(14)

作者:赤水三株树 时间:2017-09-06 10:44:04 标签: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圣人?”阿禄有疑,关切唤着他。

    阿禄是知道他与温行那些事的,但思安不好和他说自己现在的状况,摇了摇头,让阿禄带人都出去。

    飞龙衔珠的鎏金铜炉飘出温软酣甜的香气,寝殿里一派静谧,只隐约听得外面雪落的声音,渺渺细烟从镂空的花纹牵丝游出,渡到层叠垂下的锦绣山河幔帐,帐后的人影若不仔细瞧并不可见,比传来的雪声还浅淡些。

    思安侧着身子曲起腿,摸了半天才扯开衣服,正要伸手向下探去。听得道:“怎么,可是不听话了。”

    温行不知何时立在床边,也不知看了多久,寝殿地衣铺得足够厚,竟半点没听到他走路的声响。

    

    第十五章

    

    思安吓得忙收回手,嘴里小声争道:“难受。”眼眸横波,似有几分委屈。

    “让我瞧瞧。”温行脱靴上了龙床,捏着思安脚踝打开他的双腿,半跪在他腿间。

    地龙蒸腾出的热气环绕在屋子里,不十分冷,但思安还是因为温行的动作瑟缩了一下。

    光溜溜的双腿毫无遮掩,白皙的皮肤仿若上等羊脂白玉一样腻滑,温行的手滑到他的脚弯,微微抬起,腹下最后盖着的半截衣角就这样滑下来。

    “别、别看。”思安伸手要去挡,反被温行抓住。

    “为什么不让看。”

    地热好像熏上了脸颊,思安还套着参加宫宴的繁重的礼服,此刻姿势不好使力,想爬起来,奈何一只手已经被温行控制,只能用另一只手稍作支撑抬起身子。雪白的身躯困在金银丝线织就的束缚里,纹饰繁复的锦缎在身下花开一样绽放。挣动着的思安像一只张开艳丽翅膀却无力飞走的蝴蝶。

    他含糊道:“哪有什么好看。”

    “怎么不好看。”

    温行握着思安的手腕稍用力向上提起,囚于金装玉裹的身体被解救出来,层叠的衣服从思安肩膀滑下,松松垮垮挂在手上。温行将思安无用的扑腾都化去,塞了几个软枕到他背后。

    “你自己瞧瞧,是不是好看。”

    像指引一般,牵起思安的手扶上已经颤颤巍巍立起的玉鬮,滑过下面圆垂的小囊,又向后股幽处探索。思安那里已是汁水满布,粉红的鬮口含着半截玉势。

    他只觉触到一个湿滑的硬物,下一刻被温行带着握住硬物一压,又进去几分。

    思安羞耻难当,用力摇摇头。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此刻他那东西激起的感觉有多强烈“嗯……难受。”

    “果真难受?”

    温行将思安的手攀到自己背上,扶起腰,低头咬住柔嫩的唇,思配合地微微张嘴,火热的舌头很快占领阵地,怯弱的小舌不仅没有反抗,还略作试探抬起怯生生的回应,立刻被擒住搅弄,小舌吓得缩回躲避,被缠住品尝一样的吸吮。思安很快忘记方才的羞耻,沉迷在深吻中。

    温行手下并没有停止动作,顺着纤细的腰肢移动,不断在单薄的肩膀和后背抚摸,时不时划过胸前两个已经硬起的小点,没有刻意停留。干燥温暖的手掌很快让思安也热了起来,软成一滩泥靠在他怀里。那只手慢慢滑到思安腿间来到鬮口,穴里的汁水沾得玉势光滑透亮,温行握住玉势露在外面的一头,猛然抽出,未全部抽离,接着就是一阵顶弄。

    思安自迷蒙中睁大双眼,脸上出现一丝慌乱。他与温行亲热没多少忌讳,但在栗阳时他养伤用去许多时日,回到东都又相处甚少,两人还来不及真的做出什么事体,这样亵/弄的举动也是没有过的。

    他发出一声惊叫,尽数被温行吞入口中。

    “嗯……别。”

    温行一边噬弄他的唇舌,一边道:“嬷嬷说你进益了不少,让我瞧瞧如何进益。”

    那玉势不过两指并拢的粗细,本在他身体里许久,动起来不会觉得疼痛,但却还是有些饱涨感,温行手上速度不快,似有意让他清晰感知,慢慢擦着肉壁抽出再推进去,比走路时不甚挤压的触感清晰百倍,柱身的花纹一次次顶开小鬮里的嫩肉,却避开穴心。思安身体里似乎有一只被蜜香勾引的蜜虫悄悄爬了出来,急不可耐要寻找纾解,他紧张得夹紧双腿,双手攀在温行宽厚的肩膀上勉为支撑。

    “吃住了。”温行凑到思安耳边,热气全都喷在他脖子里,舌尖舔弄敏感的耳垂。

    思安忍不住去看,湿漉漉的粉色包缠圆柱,鬮口吞吐着,已是隐隐跟上了鬮插节奏。

    画面的刺激让他内里一阵紧缩,温行明显感觉手中的玉柱被咬得更紧,汁水却被带出更多。

    他咬着思安的耳郭,舌头扫了一圈,问:“觉着好吃?”

    思安哪里肯答他,双脚在光滑的丝被上不住磨蹭。玉势边缘猝不及防碾过菊鬮里深藏的那个区域,小腹紧收,酥麻遍布全身,思安整个身子在温行怀里颤抖“嗯……啊。”

    温行知道这是对了地方了,不等思安缓过来,加快手里的动作,每一下都朝花心里猛刺。思安抓住温行的衣襟嘴里溢出一串呻吟。最终只觉头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一道白浊已是挂在温行手上。

    他竟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

    思安脸上泛着湿润的潮红,温行稍用力,玉势就从鬮口滑出来,发出闷闷“呲”的一声响。羞得思安又是一抖。

    温行抚上思安仍留有白浊的玉鬮顶端,在思安耳边夸道:“却是熟了。”

    思安喘着气软滩在温行怀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居然会这样敏感,这么禁不住碰。嬷嬷曾说难得见他这样没经过调教就已见通透的,究竟如何通透法,今日才算稍稍明了。他羞瞪了温行一眼,不过眼角发红,没什么威力。

    当空传来浑厚的鼓声,温行理了理被思安抓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思安披了衣裳坐到床边。

    “这就要回去了?”

    温行弯腰在他脸上啄了几下,道:“晚了宫门下钥。”

    “你……用不用?”

    思安低着眼,视线落温行裆下,被温行捏着鼻子调转回来。

    “乱瞧什么,当人人和你这毛小子一样。或是你还不够?”

    思安脸上大红,低着头不说话,双手落在膝前抓住衣服。

    温行本只是调笑,见他这样子,道:“真的不够?”用力将他拥在怀里,又亲了一回,最终并没有再做什么。

    思安披上衣服,赤脚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

    温行由一个内侍带路,撑着伞在雪里越走越远。

    听说腊月里温行就遣人将家人从汴州接到东都,有他的妾,也有他的儿子。

    阿禄进来惊道:“祖宗诶,当心着凉了。”

    .

    过了上元节,思安总算闲下来,温行却越发忙碌,一直到开春两人都没怎么独处过。期间发生一件事,温行从奉成一掌管的内库中挪了一部分出来给思安建起了小库房,钥匙交给阿禄管。

    奉成一当然是不愿的。在思安面前情辞恳切地哭诉,圣人莫要听信小人蛊惑,小人看似为圣人着想,其实是想借此消磨圣人意志云云。

    朝上也炸开了锅,以京城逃来的各位大臣带头,轮番劝谏思安不能忘记国都被破之难,山河未收,国威未振,天恩不曾广布天下,圣人不能骄奢享乐,应励志重整山河。

    尽管如此,思安的小库房还是建了起来,温行又献了许多东西入宫填充。

    阿禄指使人造册登记,悄悄和思安抱怨:“奴奉命去内库运东西,瞧见……啧啧,奉爷爷实在小气,那些东西说到底还不都是圣人的,竟一点都要揣手心里。”

    思安吐吐舌头,他还没想过有什么东西真是他自己的,以前住的小院子里有许多阿娘养的花草,年年开得繁盛,从他出生起就伴着它们花开花落,抽芽长高,应该算是他的吧,可惜叛军杀来的时候都烧没了。

    或许因为分库房时思安无动于衷,奉成一有些耿耿于怀,三月初是思安生日,奉成一只给思安办了个小宴。只说天下未定,内库空虚,圣人更应节俭。

    思安倒不在意这个。

    只是温行在宴上没坐多久就走了。开春以后雨雪不断,许多地方都遭了灾,如今政事都由温行主导宣武一派和奉成一主导的先帝旧臣商议裁夺,奏折送到思安这里一般都是批好的,思安写个“准”字盖了印即可,如何处理并不用他过问。就是这样,近日要他写“准”的奏折堆得比他一半还高,思安时常写个“准”都写得他手酸,可见真处理这些事的人得花多少工夫。

    再者月前听说温行的小儿子生病了,思安遣了医官去诊治,又顶着奉成一冒着冷气的眼从药库取了各种补品好药赐下去,现在太医还住在温行府上没回来,温行每日朝中议了事就匆忙赶回家,小半个月来一直如此,想来这一日也不能免俗。

    一场潦草的宫宴意兴阑珊收场,思安乘着步辇回紫极殿,路上抬头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涌云遮蔽的地方,竟还有几处能透出点点星子,可惜星子光芒太薄弱,闪烁微微,又被乌云遮去。

    回到紫极殿沐浴更衣,殿中宫人在阿禄带领下给思安祝寿,说了许多吉祥话,思安都拿钱赏了。待到要宽衣歇下时夜已有些深,思安打着哈欠洗漱完毕,撩开熏暖的床帐,赫然见一枚白玉雕的龙凤玉佩趟在枕边。

    思安忙唤来阿禄:“寝殿今日还有谁进来过吗?”

    阿禄先是不大明白,目光落到枕边的玉佩,拍了拍脑袋道:“没别人,是奴放的,成王殿下说今日是圣人寿辰,要奴把这个交给圣人,奴想外面人多眼杂的,拿出去多不便,干脆放在这儿。都是奴的不是,这么重要的事竟忘了和圣人先说了。”

    思安说了句不怪他,将玉佩拿在手里。那玉佩是上龙下凤的纹样,以云纹作底衬,下面用金丝线窜了珠子坠下一排穗子。思安摸了摸,将玉佩贴身收好。

    想了想,对阿禄道:“这玉是他当面给你的,还是让人传了送进来的?”

    “是送进来的,奴日日跟着圣人,许多眼睛盯着,不好见殿下。”

    思安点点头,又问:“那你们能把东西传出去么?”

    他一向不过问这些,尽管知道身边的人会时时将紫极殿甚至整个宫里的消息传报温行,但怎么来去联络,谁来联络一概不管。

    阿禄闻言会意,点头如捣蒜,道:“能的能的,圣人要传什么东西,奴保证一定能传到。”

    思安解下腕上唯一一只嵌宝镯子,寻了张帕子包好,又找了个平日不常用的素面香囊装上,递给阿禄。

    阿禄知这镯子思安一直很宝贝,况且贴身之物送出去是什么意思,不用想也明白,双手接过,问道:“如此贵重之物,圣人何不当面给?”

    思安脸颊发烫,道:“你让人送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可千万仔细了,不许弄丢,一定要送到。”

    阿禄笑呵呵应诺,服侍思安就寝不提。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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