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啾/饲主总想吃掉我(49)
他满眼惊叹的四处看,觉得每一处景致都和人间的不同,对他来说全都新鲜极了。
仙兽驾车停在不远处,车身缭绕着云雾与淡光,车轮都是灵气化作的。
仙兽的耳朵圆圆的,配合着它的脑袋显得憨气极了。冬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笑出了声。
怀绥将冬早抱上马车,两只小猫因为入了天界的缘故,已经昏睡过去,沉沉好一会儿不见醒来,恐怕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冬早没有忘了前面怀绥告诉他说前面下油锅的时候有一个地方炸坏了,此时赶紧要看。
“快些把衣服脱掉,”他一边催一边自己动手脱怀绥的衣袍。
车平稳的洞府飞驰,尽管速度飞快,里面却很平稳,仿佛在平地上没有动过一般。
若是有人看得见马车里的情形,恐怕都要给狠狠下上一跳 。
怀绥君给人压在身下,毫无招架之力的被扒光了上身的衣服。冬早认真皱着眉头仔细在怀绥光流露I的上身好一番搜寻,没发现哪一寸皮肉不对劲,于是十分认真的要去脱怀绥的裤子。
“哪里受伤了要和我说,不能害羞啊。”冬早奋力解开怀绥的裤子,关切道。
然后他看见怀绥的确有个地方好像是不对劲,不对劲的程度还挺严重。
长这么大是犯规的,冬早隆起眉头专注盯着,又有些气呼呼的想。
第64章
人世间的三十年相较于怀绥活过的漫长岁月,称之为弹指一挥间都算给面。人世间的那些善与恶同怀绥曾经遇见过的也无法比拟,如此,恢复了神格以后的怀绥根本不受人间烦扰,因为除却冬早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外,任何情绪都显得太过于渺小。
冬早伸手摸摸肉虫,动作小心谨慎,口中踌躇说:“你前面说炸坏了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那软绵绵的手从分身上掠过的触感太过刺激,怀绥无法克制的低喘了一声,阳物也随之迅速膨胀起来,期待冬早更进一步的抚慰。
冬早抬头看了看怀绥略因欲望而略带扭曲的神色却松了手,误解了其中的关系。
冬早立刻倾身伸出双手抱住怀绥的脖颈,将软软的脸颊贴到怀绥的脸上,十分心疼地问:“被油炸的时候是不是很疼,现在还疼吗?”
疼的确是疼,但和冬早口中的疼痛则完全不是一回事。
怀绥正思考措辞时,冬早又亲亲他的嘴巴,目光中满是安慰,“不怕不怕的,就算被炸坏了没有用了,我也还是最喜欢你的。”
这话宛若火星,溅到怀绥心里的一片干草上,瞬间燃起了燎原的大火。
怀绥已经脱得光溜溜,而冬早却全身整齐,他的长臂一展将冬早按在车里柔软的兽皮垫上。
怀绥呼吸急促,声音低沉,又将冬早的手往自己的阳物上引,“坏没坏,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冬早被怀绥的手包裹着握住了他的阳物,却也半点儿不害羞,指尖熟稔的仿佛长了眼睛,在已经怒涨的龟头上来回拨弄揉搓,很快感觉到那上面伸出了腻滑的淫液。
怀绥将冬早的衣襟扒开,只露出大半片白花花的胸膛时便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冬早嫣红的乳首,舌尖抵住凸起的那一小点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弄得冬早的胸脯往上迎去,霎那间就让身下前面还张狂的小东西眼眶含了水色。
“嗯……”冬早半眯着眼睛,将自己的一双腿缠到怀绥的腰肢上,直将自己的下身同怀绥的贴在一起,而后毫不知羞的撞在一处磨磨蹭蹭。
两人的阳物隔着一层衣料相撞,火热不减反而更加了一层欲拒还休的朦胧又锐利的快感,干柴烈火席卷两人的全身,怀绥空出一只手来狠狠握住冬早的腰,将他的下身更紧密的贴向自己,而后腰肢猛烈耸动,带起一波狂猛的浪潮。
“嗯啊,嗯……”冬早的呻吟断断续续停不下来,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天宫明明并不热,但他却觉得身上如同被烈火烧了,身上的衣服一刻都穿不下去,于是一边凑上去用舌头勾怀绥的唇舌,一边自己费劲儿的将外袍脱了,上身光溜溜的和怀绥毫无缝隙的紧紧贴在一处。
两人下面蹭着,乳首时不时的也互相磨蹭,浑身都洋溢着酥麻的快意,让人迷醉让人沉沦。
已经惯于承欢的后穴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开始有些异样,冬早只觉得股间麻痒,穴口腻滑着觉得有些空虚,等着有东西能插进去捅一捅。
他一边迎合着怀绥摆腰的动作浪吟,一边自己伸手往后面的穴眼里探。穴眼果然已经开了个小口,冬早的指尖刚探入还不等自我疏解那痒意,怀绥的手立刻就跟了过来,也不抽出冬早自己的指尖,而是另外又送了两根进来,夹着冬早的手合着有四根,缓缓的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里抽动起来。
怀绥熟悉冬早身上每一处,指尖灵活的动了动,直直点到冬早穴中那敏感处,两人的舌头还勾在一处吻得滋滋有声,冬早却因为这一处刺激而忍不住重重的呜咽了一声,眼尾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除了怀绥的手指还有自己的,正在自己的穴中加快地抽插着,饶是冬早也难免觉得害羞。
害羞完了就是空虚,四根手指加在一起也远比不上冬早平日里承受的粗长,他很快觉得有些不满足起来,轻哼着片头嘬住怀绥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此间带起的酥麻彻底击碎了怀绥的最后一丝耐心,更遑论冬早带着喘息低语要求他,“快点插进来,里面空空的好难受……”
怀绥托起冬早的腰,将两人的手抽了出来,然后一把脱下冬早的裤子,露出里面圆滚滚的屁股蛋。
硕大的龟头抵住冬早的穴眼,能感受到穴眼飞快的收缩了下,正好夹到龟头的顶部,带来一阵钻心刻骨的快感,让怀绥失去理智的握住冬早的腰,径直连根没入。
“啊。”冬早哭叫,甬道因为粗壮阳物的攻势而猛烈收缩了几下。
怀绥摆腰抽送,动作由慢到快,阳物随着龟头一寸寸往里开拓,又飞快抽出,再度重复冲撞的动作。不用多针对,龟头每每都能蹭到穴内的敏感处。那一点被重重碾过,速度快到几乎没有一刻停歇的时候。
穴内热乎腻滑,将怀绥的阳物嘬弄吮吸的越发硬实,像热铁一般勇猛不歇。
冬早起初还觉得涨,不过片刻便在抽送下适应起来,只觉得爽快的没话说,仅能够用不住的呻吟哭叫来宣泄自己身体里翻搅过渡热烈的情潮,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要昏昏沉沉死过一回。
两人已经不是初次欢好,但这一次怀绥却莽撞的像是头一回,头一回只晓得握住冬早的腰从头到尾用一个动作操得他射了两次,冬早的嗓音都快哭哑了,怀绥才总算是在奋力的冲刺下出了一回精。
冬早软软的被怀绥抱在怀里,以为这就差不多,却不想出过一回精水的怀绥不过解个馋,仅仅看着冬早光溜溜毫无防备,皮肤透着欢好后的粉嫩,眼眶里还含着泪珠的样子,他就立刻又硬起来。
第二次进入怀绥没了头一次的急躁,他躺在车底,抱着冬早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冬早起初还能撑着双手半蹲着往下坐,让那阳物在自己身体里进出,不过一会儿就没有了力气,便变成了怀绥往上用力挺动,冬早给操的坐不住,上身软趴在怀绥的身上,由怀绥托住他的屁股蛋猛烈顶弄。
冬早颤声讨饶,“相、相公,太,深太快了……”而后又是一串浪叫。
怀绥口中应着哄着,动作上却毫不放松,越发紧密追击,直将冬早操出了第四次高潮,后穴紧紧的吮吸着律动着裹紧了他,他这才放任自己连绵的射在了冬早的穴内。
——
路有仙人驾车路过,正好碰见这边神兽拉车,立刻认出这是谁的座驾,却不明白这座驾怎么开的这样慢,于是疑惑的开口:“那不是怀绥君的坐撵吗?”
另一人跟着探出头去看,“欸,倒真是,难得难得,上回见到怀绥君还是百年前他闭关出来去南海平乱的那次。”
说着话的功夫,因为车速不同,后面的车赶超上来两辆车已成并列的姿态。
“要不要见个礼?”仙人思索。
“嗯……辈分来说铁定是要的。”
两人略一犹豫,将窗帘拨弄开去正想说话,却见隔壁的坐撵猛然加速,飞快的驶离,和逃开洪水猛兽一般。
两个仙人虽又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互相开解的笑笑。
“仙君果然还是离群索居惯了吧。”
“的确。”
他们却全没想到马车里现在除了生性孤僻的仙君,还有一个哭得泪涟涟的胖鸟,正被外头传来的隐约动静吓得无法自控连连和谐和谐,差点儿弄坏了他们仙君的家伙什。
这使得怀绥不得不尽快带着冬早离开人声,同时设下更加密实的结界阻隔外头传来的声音将冬早弄羞了。
等到坐撵终于到了洞府门口,已经过去了小半天功夫。
平常被养的膘肥至极的仙兽常年碰不到怀绥出门一次,已经是懒懒散散的性子,没有想到怀绥这一差使他就来一次大的,这小半天兽不停蹄的奔跑,让这会儿仙兽喘着气好不顾平日里自持的那点仙兽之尊径直屈膝窝在了地上。
小仙童们听见门口的动静,连忙跑出来迎接。却不想今天车门关着好一会儿都不见有人下来。小仙童们看看仙兽,又看看紧闭的车门。
仙兽是不会允许除了仙君以外的人上车的,那么马车里必然就是仙君了,可仙君现在在车里做什么呢……
难不成睡着了?
两个小仙童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试探着叫一声,车门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开了。
他们连忙迎上去,正要乖巧问安,可没想到竟看见了令他们着实大吃一惊的画面。
仙君从车上抱了个少年下来,少年的双手也毫不生疏的揽着仙君的脖颈呢。
万年都没见过有谁和仙君这般亲密,小仙童定睛想要仔细看一看那少年的长相,却不想视线刚一凝上去,就像是被一层水雾隔住了,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小仙童连忙伸手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视线依旧如此,看仙君,看风景都是可以,但是只要挪移到那少年的脸上就全看不清楚。
他们心中一惊,立刻知道这是怀绥有意为之,不悦他们盯着少年的视线。小仙童们马上不敢再看,而是恭恭敬敬的开门迎怀绥进去。
“阿绥,这是你的家吗?”
小仙童跟在怀绥身后往里走,没两步就听见那少年开口,声音有些发哑,但干干净净的很朗润。
不过更让他们讶异的是少年对仙君的称呼,就算跟在怀绥君身边侍候了几百年,小仙童们也没有见过谁对怀绥君的称呼能够做到这般亲密。就算是怀绥君的亲弟弟,最亲近那也只敢叫他一声兄长来着。
“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两个小仙童隔着水雾朦胧的视线却明显看见怀绥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脸颊。
如此便算是坐实了少年的身份,他们家仙君匆匆出门一趟竟是为了给自己捡个媳妇儿回来!
刺激是真刺激。
冬早给萧绥一路抱到主卧里,他腰酸背痛,娇气哼哼的嚷着要睡觉。可等冬早见了房里的床也是瞪大眼睛好一会儿都不敢相信,“这个是你睡的吗?”他指着屋里的那一块大石头,黑漆漆的看着就硬的不得了,凹凸不平极了。
怀绥给冬早提示也发现这点儿不妥,略有些歉意道:“的确是我平时睡的床。”
这石头看着毫不起眼,却是世间灵气最为浓郁之处取回来的灵石,普通修士别说在这大石头上睡一晚上,就算是坐个一炷香的时间也能增进少说几十年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