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有肉)(19)
素珠一出去,德盛就坐到了应怜身边,一只手本就不方便,还哆哆嗦嗦的不敢往应怜肚子上放,现在他媳妇就是块豆腐,怕自己没轻没重的,弄疼了他。
“小怜儿…”喊了应怜一声,就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应怜捏着他的手往肚子上按,肚子微微凸起,不摸着都感觉不出来,“怎么就三个月了…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三个月,算着日子,就是应怜愿意让自己碰的时候。
听到应怜昏倒,德盛以为他病了,这下说是有孕,一会地上一会天上的感觉,让德盛有些手足无措,盼了这么久的孩子,终于来了,德盛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德盛这样小心翼翼的,应怜看着心疼,“相公…你怎么慌成这样。”慌,德盛他慌的要命,没人告诉他,他现在该干嘛,该不该让应怜下地,还是得自己扛着回去,他也不敢抗啊,肚子还有孩子了。
德盛还在惊喜的时候,小药童拿着包好的药进来了,“老爷,这是您家夫人的药,大夫说了,夫人身子不好,得好生照顾,些许等再过一月才能同房。”
小药童一本正经的说完,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惹得两人面上一热,付了银子,谢过大夫,跟大夫问长问短,什么能吃,什么忌口,通通都得问个明白,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糊里糊涂,问清楚了,德盛才带着他媳妇离开。
小媳妇自己走路,德盛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慢点慢点。”应怜轻笑了一声,“那有那么金贵,之前也不是好好的嘛。”
“这能一样嘛,先前是不知道,你都累昏倒了,可不能再受累。”德盛说的紧张,把他媳妇护在臂弯里,生怕路过的人擦着碰着。
应怜拗不过他,他看紧张成这样,心里暖乎乎的,“想吃糖人。”德盛连连说着他去买,应怜想吃的很多,刚刚睡了一觉,又喝了药,现下精神多了。
德盛跟他买了一路,生怕他吃不够,晚些才租了马车,带应怜回去。
山上除了素珠,都是群大老爷们,忙着园子事儿了,都不是能照顾应怜的,丫头婆子也得请了,从镇上买了伶俐的丫头,叫梨花,又请了有经验的奶妈,应怜出不了奶,孩子出生不得饿着。
应怜笑他太急了,才三个月了,德盛说道,“多个人照顾你也好,不急。”园子的人都知道少奶奶有孕了,东家见谁都脸上带着笑,连工钱都多发了一些。
应怜怀孕的事情,德盛也没叫人跟他娘报喜,倒是德盛娘自己听说了,二娃回村就,跟他家奶奶就说起德盛媳妇有孩子了,把德盛高兴坏了。
来串门的女人也听说了,这样的消息可不是拿着到处说嘛,原先就因为德盛媳妇生不了,德盛跟他娘闹的那么僵,这下怀上了,也不见德盛娘知道。
外面传的这么凶,德盛娘也听到了些,应怜怀孕了,这事儿她是又喜又气,老陈家有后了,但德盛竟然敢不叫人来报喜。
等了好几天也没得到传话的人,德盛娘这下急了,德盛是真不打算告诉她这个娘了,以后孙子是不是都不认她。
叫了丫头去山上传话,自己当娘了都退了步了,德盛可不能再和她僵着了。
丫头去得快,到了园子说要见东家,东家一见到丫头,脸色就垮了下来,定是他娘知道了应怜有孕,传人来问话的,“东家,少奶奶有孕了,夫人高兴坏了,让你们挑个日子回去看看。”
德盛没有答应,“应怜身子不好,下不了山,等孩子出生了,再找日子吧。”这话就是不打算回去看他娘,小丫头被打发走了,也没应怜知道娘叫人来喊他们回去。
梨花在后院陪着应怜了,好吃好饿的供着,应怜像不知道饱足一样,四个月了肚子就大了起来,看着比别人五六月还要大,可他老是喊饿,德盛又不敢让人饿着。
大夫请了一遍又一遍,说应怜身体没事,脉象好的狠,只是不能再这样吃了,怕临盆的时候不好生奶娘和梨花都得看着,太多了就不能让少奶奶吃了。
德盛娘气的胸口疼,又舍不得孙子,隔几天又叫丫头去一次,丫头去的多了,德盛就不见了,德盛娘一开始是气,日子久了就开始慌了,不让她见见,怎么能放心的下。
丫头去了没用,德盛娘只能拉下来,亲自去一趟,德盛是见他了,可说什么都不让应怜出来,说是刚刚睡下,身体不好,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是不让他娘见应怜。
德盛娘哪能料到,自己亲自来,还吃了闭门羹,见不到应怜,也见不到孙子,送走了德盛娘,德盛才回后院去看他媳妇。
应怜哪里什么身体不适,身体好的很,在后院被人扶着溜达,也听见外边的声音了,问了梨花才知道,德盛娘叫人来了几次了,德盛都不愿意回去,今儿是亲自上门,德盛还是把人请走了。
本想出去看看,梨花拦着,“您可别出去少奶奶,东家叮嘱过。”见德盛进来了,应怜才问他,“娘来了啊。”
“嗯,你操心别的了,好好养着。”知道德盛心疼自己,应怜也不好再说,那些担心别人说闲话的话,全都咽下去了,德盛家的闲话,村里人还说的少了嘛。
第二十二章
五个多月的时候,应怜胎动频繁,可他根本没空感受,腿脚时常水肿抽筋,晚上躺在床上,德盛捏着他的脚要按好一会,又不敢给他喝太多水。
侧躺着,都能看到圆滚滚的肚子,应怜腿搭在德盛大腿上,白嫩的脚丫子,在不安分的翘动,德盛轻轻的捏着,应怜突然叫了一声,德盛一惊,“捏痛了?”
应怜窝在被子上,“没,抽筋。”抽筋抽的厉害,腿上的肌肉都僵硬着,厚实有力的大手还没停下,“相公给你揉揉。”
手顺着脚踝往上走,捏到小腿上软嫩的肉,德盛劲儿不大,好一会应怜才放松下来,呼吸绵长的埋着头,像是松了口气,德盛抬头去瞧他。
屋子里还算暖和,应怜脱了裙子,只穿着内衫,隆起的肚子,看的异常清楚,德盛盯着肚子出神,应怜这小身板,挺着这大肚子也受得了。
肚皮上突然动了一下,德盛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像是在挠痒痒似的,轻轻摸着应怜的小腿。
正想伸手去摸应怜的肚子,应怜冷不丁的叫了一声,这种叫声,德盛听的多了,两人亲热的时候,弄得应怜舒服了,就是这样都声音。
德盛听的燥热上火,“小怜儿…”声音都哑了,猛吞咽着口水,怎么老是经不起应怜的撩拨,两人又不是什么新婚燕尔了,要命。
应怜把头从被子里抬起来,去瞧他,眼神湿漉漉的,德盛揉的好好的,怎么手上的力道就变了,摸着小腿发痒,两人好久没亲热了,应怜硬是被摸起反应了。
应怜的身子,德盛比他本人还熟悉,小媳妇这样看着他,德盛难道还会不懂他的意思,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了,可不让同床,大夫说不让,德盛硬是在榻上睡了好几个月,可如今五个多月,好像可以不忌房事了。
小媳妇还盯着他了,德盛轻咳了一声,嗓子像是堵了东西,腆着脸去脱应怜的裤子,“相公看看…”裤亵下,应怜已经动情了,小脚踩在德盛的腿上,脚趾紧张的抓紧,都挤到德盛的肉了。
德盛摸了上去,“相公给你弄弄…”
穴口上都泛着水渍,润的那一圈都亮晶晶的,粗糙的手指分开中间的小缝,里边的已经在自己一张一合的动起来了。
应怜知道自己身子的动静,越是怀着孕了,越是想要的发紧,“相公…”像是催促着德盛一样,德盛马上跟解了穴一样,“哎哎,乖别动,相公伺候你。”
里边被大开着,嫩肉蠕动,德盛顺着沟摸了两下,应怜想扑腾都扑腾不起来,闷哼了几声,穴穴里流水流的厉害,德盛上次见这个穴口这样流水,还是应怜用了生子药的时候。
手指太糙了,德盛都不怎么敢碰,万一弄疼了应怜,俯下身子,靠近穴口,伸出舌头在蒂头上舔弄着,应怜呀了一声,双手拽着身下的被子,“相公…嗯…”
知道小媳妇喜欢的很,已经忍不住夹住他的舌头了,德盛顺势把舌头往跟深的地方探,嘴都贴到应怜的穴口上了。
舌头上的颗粒摩擦着内壁,湿湿软软的纠缠在一起,德盛把应怜的腿又拉开了点,挤到应怜双腿中间去。
手上揉着应怜的小东西,嘴里死命的往里嘬,啧啧直响,又是水声,又是手撸动的声音,应怜腿都曲不起来了,流着口水直叫唤。
穴里不知道喷了几次水了,前面也交代了出来,德盛这才松口,抬头去看应怜,应怜眼角湿润,泛着泪光,湿哒哒的,德盛本想自己赶紧去撸两下得了。
应怜抬着眼去瞧他,自己的手还忍不往下摸,大着肚子又不大能摸到,都有些急了,“相公…进来…还想要…”
应怜想他男人的大棒棒了,不被捅上一会,穴里烧的慌,应怜说着晃了晃腿,下身大开着,等着德盛进来。
德盛看的浴血喷张,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小媳妇这么勾引他,他定力再好都把持不住,但应怜的大肚子还提醒着他,“小怜儿还难受,相公在给你弄弄…相公怕你受不了。”
应怜摇着头,要相公进来,别的东西都不行,“相公…呜…想相公…”应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德盛已经是坚持不住了,几下扒光两人的衣裳,轻手轻脚的扶着孽根往里捅。
深了怕顶着应怜的肚子,浅了应怜又一直叫唤,要他进去,真是为难德盛,应怜侧着躺着,德盛抱着他的腿,架到肩上。
胯下缓而有力的进出着,慢慢的摸着内壁,每一寸肉都来回摩擦,应怜得了趣,本来在床上跟德盛就胆子大,“相公…穴穴好烫…”
德盛一直磨着,磨得内壁都发糖,沉声问应怜,“相公草到了吗?”越是粗鄙的字眼,在床上越是能激起人的性欲,应怜翻着白眼,喘着粗气,“草到了…”
隔着大肚子,德盛想亲都亲不到,怕压着应怜,只能变着花儿顶着应怜要命的地方,手上也没闲着,两指将应怜的小东西夹在中间,碾着铃口的小眼,都揉搓出来了水渍。
应怜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德盛作弄着,舒服的想要抬起腰身,让德盛草的更深,奈何实在没什么力气,动了动屁股又软在了被子里。
嘴上空虚着,应怜吐着小舌头,艰难的换着气,缺氧让他整个脑子都在发麻,舌尖都不是自己的,口水拼命往外涌,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连成了丝。
身上又麻又烫,完全被德盛掌控着,应怜大着肚子,看起来更加软糯了,任由德盛草弄着。
明明脑子没什么理智,嘴上也说不出来完整的话,好几次德盛都觉得应怜会别过气去,可他一放慢动作,身下的人就不满的哼哼。
终于能思考了,张嘴就是要的快,“相公…哈…要快,要…”这妖精耗死自己算了,在人前胆子这么小,怎么一到床上,就跟自己发浪,特别还是怀着孕的时候。
德盛心里有些不满,小媳妇嫌他慢,居然还催他,催的这么急,像是他男人满足不了他一样,德盛猛的一顶,身下的人被顶的一颠,肚子都晃了晃。
胯上的顶弄加了速,比一开始的时候还快,突如其来的草干,让应怜猝不及防,满脸淫乱的叫唤,咿咿呀呀的,舒服的颠三倒四的,只觉得他男人要长在他穴里了一样。
德盛再怎么蛮干,还顾及着应怜的肚子,应怜像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意识都有些迷离,但下身的感觉却异常清晰,嫩肉被他男人拖出来又撞进去,自己要的快,明明像是承受不住了,可又不想他男人停下来,没寸肉都被撞的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