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天【双性】(2)
尚未发育成熟的部位就藏在明崇低垂的青涩的性器后方,因为角度问题玄胤将它看得一清二楚,明崇的下腹毛发稀少,几乎算得上是光洁,小小的入口紧紧闭合着被小巧的肉瓣遮掩,两片薄嫩的花瓣自然的合拢着,因为刚才浸泡过的缘故,小小的细缝湿漉漉的偶尔滴下些许未干的水珠,这柔嫩的部位生长在这具男性气息十足的身体上,突兀却又协调。
玄胤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扭过了头,即使纯洁得像张白纸,他也还是觉得莫名得羞涩。
明崇厚着一张红脸皮硬撑着姿态,“哈哈!给你看了你反而还害羞了!”
此时,两人十七岁,玄天观观主还未飞升,净如大师也未坐化,两人的生活还是平淡而快乐。
☆、<三>因起
“诶嘿!午安啊小柳儿~吃过午饭了吗?你小师叔呢?”
明崇戳戳正在打扫庭院落叶的小道童头顶圆圆的发髻。
“啊!怎么又是你这个轻浮的臭和尚!”才感觉到明崇气息的小道童吓得跳到了一旁,他举起手中的扫帚,“你就不能让小师叔安安静静的修行吗?”
“欸~我又不臭,为什么总是叫我臭和尚呢?而且我不是打扰你小师叔,是在帮他调节心情!成天闷着可不好。”明崇笑眯眯地又伸手捏了捏小道童软嫩红润的小脸蛋,“你小师叔呢?”
“哼!不告诉你!”小道童冷哼一声扭过小脑袋。就是因为这个臭和尚,小师叔的修为才迟迟不能突破瓶颈的!才不要理他!
明崇也不介意小道童的态度,他摸摸小道童的头,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小包糖塞进小道童手里,“哼哼!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他在哪,无非又是在紫竹林练剑吧,呐,这是姜糖哦,平时不能下山去玩在道观里没吃过糖吧。”
小道童看看手里的糖包又看看远去的明崇,别扭的红了脸,看在糖的份上这次就不阻拦他去找小师叔了,哼!
明崇走近玄天观的紫竹林,果然看到玄胤正在修习剑法。
玄天观坐落在不融雪的雪山上,紫竹林就在玄天观的一角,偏殿后方生长着一大片紫竹,被山泉流淌而成的溪流分隔出去,明崇饶有兴致地在岸边找了块巨石盘腿坐着看正在对岸竹林里舞剑的玄胤。
玄胤本身就是个极美的人,流畅自如的舞剑动作也极为优雅,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的白衣随着动作翻飞,周身环绕着纷纷扬扬落下的暗色竹叶,明崇不由得有些痴迷。
每天看看美人感觉眼力也变好了啊!
似乎是看到了这边的明崇,玄胤剑锋一转,朝明崇这边挥出一剑,剑气夹带着凛风袭向明崇。
明崇似是早有准备的伸出缠绕着佛珠的右手,以掌为盾化解了玄胤的剑气。
他笑嘻嘻地收回手施展轻功落在玄胤身旁,“每次都这样,你就不怕哪天我没接招把我砍死了。”
“不会弄伤你的。”玄胤归剑入鞘,“今日是上元节,你怎么有空来玄天观?”
明崇帮玄胤理了理微乱的长发,“嘿嘿!我偷偷溜出来的。”
见玄胤微微皱眉,明崇又补了一句,“虽然是偷溜出来的,但是是有经过师父同意的!”——虽然被师父念叨了一炷香的时间。
“我们下山去玩吧!元宵有灯会呢!”明崇说着就拉着玄胤要走。
玄胤无奈的看看天色,“现在卯时未到,距离日落还有一段时间。”
“我们可以看舞狮嘛!你老闷在道观里多无聊啊,性子也是越发的沉闷了,多出去走走嘛!”明崇一边叨叨着一边拉着明崇下山去。
玄胤跟在明崇身后在热闹的市集上兜兜转转,看明崇一会儿啃啃糖葫芦,一会儿喝喝豆花,嘴里一直没消停,又去领了商贩免费派送的花灯。
一方帕子飘飘扬扬的落在了玄胤肩上,玄胤拿下帕子,淡色素雅的手帕隐隐散发着香气,缀与一角的圆环也很是精致。
“哈哈哈这都第几条了?”明崇瞄了瞄街边酒楼二楼上以袖子掩面的羞涩少女。
玄胤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将手帕随意收入袖里,拉了明崇的手,“走罢,你不是想要糖人吗?”
明崇咂了咂嘴,真是个不是情趣的呆子。
天色渐晚,镇上陆续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灯火。
“如果一直这样生活着就好了啊。”看着张灯结彩的街道,明崇突兀地低叹了一声。
“明崇?”玄胤不明所以的看向突然沉默下来的明崇,直觉这个一直都无忧无虑的友人有了心事。
明崇笑了笑,看着手里的花灯道,“今日下山前,师父对我说他准备坐化了。”虽然师父脾气不好总是敲他的脑袋,但明崇知道净如大师最是疼他,从不强迫他修行,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原本他以为会一直和师父这么生活下去,直到今天,他才感受到了何为寂寞。
“还有我陪着你。”玄胤握上明崇执灯的手,声音清冷却坚定。
明崇哈哈笑了起来,“得了吧,哪次不是我主动来找你的?而且你的资质这么好,很快就会得道飞升的啦!”
“会陪着你。”玄胤漆黑的眼直直望进明崇眼里。
夜幕上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灯会开始了。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天幕上洒下星星点点的烟火,映照得玄胤如玉的脸庞忽明忽暗,眼里的微光却始终不变。
明崇笑得眉眼弯弯,他一边拉着玄胤走到河岸边,一边掏出火折子,“来放花灯吧!然后我们去猜灯谜吃*元宝!”说罢便接过了玄胤手中的花灯点着烛芯。
玄胤看着明崇被烛火映照着的轮廓刚毅的侧脸,其实明崇也拥有着一副难得一见的好相貌,虽然是与玄胤完全不同的类型,却也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天生上扬的嘴角让他即使不笑也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很有亲和力。笑起来更是璨若星辰。
玄胤垂下双眸。
这样好看的笑容,他一定不会让它消失。
玄胤选中的灯仅仅是一盏朴素的方方正正的木框白灯,明崇的则是一盏浅红的精致莲灯,两盏灯相依着顺水而去,留下一串水纹,带着两人的心愿的漂向远方。
隔年,清净寺方丈净如大师坐化,坐化前将其关门弟子明崇逐出清净寺,再隔数月,玄天观观主玄天子飞升,其弟子玄胤任新观主之位。
此后数年,明崇不知所踪。
☆、<四>归来
玄天观老观主的飞升,似乎把玄天观所剩无几的活力给一同带走了。
新任观主玄胤真人本身就是生性凉薄之人,近几年更是越发的气质清冷,所有见过玄胤真人的访客都会不由得轻叹一声——美人虽美,却是寒若冰山,让人望而却步,轻易不敢靠近。
“小师叔,我给您带来了上好的雪绒茶!”静柳拎着一包茶叶敲开了玄胤书房的门。
玄胤应了一声便又看起手里的卷宗。
直到静柳烧好小陶壶里的水,慢条斯理地泡好茶,玄胤仍旧是倚窗而坐的淡漠模样,仿若由高超技师制作出来的精致人偶。
静柳低叹一声,老观主带走了观内不多的活力,那轻浮和尚却是带走了小师叔仅有的生气,五年的时间,小师叔的生气随着寻不到那人的失望被一丝一丝的抽离,现在就仿若一个没有感情的精致人偶一般。
茶叶逐渐泡开,清淡的茶香随着热气婷婷袅袅的在室内晕染开。
“清净寺……”静柳还是开口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玄胤的目光终于离开了卷宗,移到了静柳脸上。
果然,有关和尚的事才能让这座美丽的人偶动一动。
静柳耸了耸肩,“清净寺的和尚还是不肯透露五年前明崇被逐出寺庙的原因。”
玄胤将目光又放回了卷宗上。
静柳端起茶杯嘬饮了一小口,正开口准备再说什么,门外就传来了观内弟子的声音。
“观主,今晨弟子打扫时发现一人倒在西侧小门前,已将他安置在通铺内,想请问观主该如何处置?”
静柳见玄胤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起身开门,“是什么样的人?待他醒来给他些盘缠打发走便是。”
面相老实的玄天观弟子见走出来的是静柳,也不惊讶,面色有些为难:“他情况看起来有些不太妙,看样子似乎是个和尚,可是并没有穿僧袍,手里却缠着一串佛珠,啊对了!他手腕内侧有一个黑色的菱形胎……”
话未说完,就被不知何时走到门边的玄胤打断了,“带我去见他。”
静柳看着罕见的主动开口的玄胤,不由得愣了愣,这是……
被安置在通铺上的是一名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天寒地冻的玄峰上却只着一件褴褛的单衣,或许是感染了风寒,他此刻正满面潮红地紧紧皱着一双剑眉,嘴里喃喃着说着些什么。
静柳只觉得玄胤周身的气压一降再降,他皱起眉,不满地看向低着头站在一旁的玄天观弟子,“你怎的也不帮他换身干净衣裳,被子也不知道给他盖一盖吗?”
玄天观弟子赶紧解释道,“他一直在挣扎,弟子将他弄到这里已经极是不易……”
玄胤的动作让玄天观弟子惊讶的瞪着眼停止了解释。
“准备衣物带到紫竹林。”玄胤脱下了自己温暖厚实的大氅包裹住这和尚,微微一用力便将他抱了起来,他一边走出通铺一边吩咐道。
“好的嘞。”静柳摸摸鼻子自觉听从吩咐,他拍拍那玄天观弟子的肩,“好了没你的事了,你继续修习吧。”
“玄胤……?”明崇低喃着,虽然还未清醒,但熟悉的气息让他放缓了紧绷的神经。
“嗯。”玄胤一边答应着一边加快步伐,最后索性运起内里施展起轻功。
“……玄胤……”明崇仍是不甚清醒的喃喃着。
“我在。”玄胤低头抵上明崇的前额,感受到一片滚烫,他带着明崇落在紫竹林深处的一潭温泉边,仔细的将明崇的衣服褪去之后将他放入偏热的泉水。
进了温泉水的明崇又不安分的乱动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出水,却不慎滑了一跤一头栽进水里,“热,好热……唔咕……咕……”
从未伺候过人的玄胤一阵手忙脚乱,最后索性直接下水将人捞了起来将对方的双臂分别搭在自己肩上,却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让给自己洗澡都不怎么会的玄胤伺候别人洗澡还是很有难度的。
“嗯?……凉凉的……”一碰上玄胤裸露在空气中的颈项,明崇就停止了挣扎,却是又粘上了玄胤,他不安分的在玄胤身上蹭来蹭去还动作着想要扒掉玄胤已然全部浸湿的衣衫。
玄胤因为修习的功法的缘故,身体寒凉,即使是泡在温泉里身上也还是透着一丝凉意,正是这一丝凉意让身体发热的明崇产生了依靠心。
“明崇……”衣衫不整的玄胤狼狈地躲闪着,又怕松手之后明崇再次滑倒,只得僵着身子任明崇上下其手。
顺利把玄胤扒光的明崇迷迷糊糊地在玄胤身上磨蹭着。
怀里越来越热的光裸身躯让玄胤察觉到了不对劲,就算染了风寒也不至于这么的……
——玄胤想不到词语来形容此刻的明崇。
多年不见,明崇彻底长开成了一个阳刚男子,身上的肌肉也越发的匀称结实,原本光洁的身躯上却多了许多疤痕,玄胤决定等明崇清醒后好好的问问他这几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一言不发的独自离开。
明崇见玄胤跟柱子似的一动不动,不满的哼哼两声抓起玄胤的手就往自己下身带去,“痒……帮我……”
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让玄胤到抽一口凉气,他反射性的甩开明崇的手瞪着眼看浑身潮红的明崇。
得不到慰藉的明崇委屈的扁了扁嘴,靠上岸边自己将两手伸入水中。
看着明崇满面潮红的呻吟着的模样以及他身前略微起伏的水面,玄胤脑中一片空白。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媚药,玄胤是知道的。
但是他从未想过这种东西会让他遇上。
回忆起刚才指尖软嫩火热的触感,玄胤不由得红了脸。
明崇自力更生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用处不大,他又走向呆立着的玄胤,乞求地抓着他的手,“难受……难受……帮我……”
玄胤的思维还处在断弦状态,直到手指被塞入了一处火热湿滑的地方他才蓦然惊醒,“明崇!别这样!”他缩着手想要抽回来,明崇的力气却大得惊人,竟直接抓着他的手指抽插起来。
玄胤脸红的不行,想要抽回手而不自觉弯曲的手指却让明崇发出了更为腻人的呻吟,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任由明崇使用自己的手指。
两根长指被迫在柔软的甬道内抽动,玄胤莫名觉得有点热,指尖不经意间似乎触到一层阻拦物,还未回过味来明崇就不舒服地将他的手指撤出了一点,仅在浅口处抽插着。阴蒂不时被粗糙的指腹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明崇软了双腿,他倚靠着玄胤动作着,喷洒在玄胤耳边的气息火热而淫靡。
“唔!”玄胤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他红着脸将用力挣脱了明崇的钳制将手抽了出来。
“唔啊!”玄胤抽出手指的动作让指腹狠狠摩擦过明崇敏感的阴蒂,指甲刮过挺立的肉粒的那一下让明崇的花穴与身前挺立胀大的性器同时攀上了高潮。
玄胤一把捞住身体虚软下来的明崇,几乎不敢直视明崇仍是潮红一片的俊朗面容,“明……明崇,好些了吗?”
明崇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玄胤,神智似乎回复了些许,“唔……玄胤?……”
玄胤一口气还未松完,就听明崇又咕哝着开始蹭来蹭去,“……后面也难受……后面……”
玄胤一口气哽在喉间,咳了两声,红着脸用力压制住乱蹭着寻找他的手的明崇,“明崇,醒醒……别这样……”
“咳咳,小师叔,那个……您可以试试用内力压制那个药性。”早就带着衣物来到这里的静柳远远的躲在密集的竹子后头,弱弱的开口提醒了一句。他已经在这蹲了许久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走又怕有人经过这里,不走又要被迫听墙角……宝宝心里苦啊!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玄胤终于以阴寒的内力压下了明崇的燥热,草草帮明崇洗了个澡他就用新衣物包着昏迷过去的明崇将他带回了已经燃起火炉的寝室。
“咦?这是什么?”收拾脏乱的衣物的静柳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东西——那是一块……蜡烛?暗红的蜡质不规则物体中伸出一根烛芯,仔细一看这块小巧的蜡烛上还雕有精致的纹路,静柳却没看出是什么纹样。他耸耸肩把这块蜡烛放在了桌上。
玄胤坐在内室的床边,仔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依旧是那双英挺的浓黑剑眉,睫毛不长却比较浓密,明崇的脸色很是憔悴,隐隐颤动的眼皮证明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伸手抚平明崇紧皱的眉头,玄胤轻叹了一声。
这几年明崇到底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为什么会被人下药?还有,为什么身上会有那么多伤痕?
想到在温泉中看到的明崇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玄胤的眸色一沉。
☆、<五>欲引
玄胤的寝室外除了一汪莲池外还有一株梅树,是极为罕见的重叶梅,一簇簇殷红的梅花与莲池中的朵朵红莲一同在凛冬中绽放,点燃了一方白雪。
当玄胤处理完一日的琐事回到室内时,便看到明崇坐在窗边的茶几旁,静静地看着窗外。
“玄胤,好久不见!”听到身后的声响,明崇一如既往地笑嘻嘻地看着玄胤。
放下手中的食盒,玄胤紧盯着明崇,“你去了哪里?”
明崇的双眼四处转动了一下,最终停留在玄胤身上,“唔……被师父赶出清净寺了我就自己到处玩啦!”
玄胤静静地看着得明崇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难道因为我没带上你你生气啦?别这样嘛,下次带你一起玩呀!”
玄胤抿了抿嘴,“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明崇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自己不小心弄得啦,有一次睡迷糊了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骗人。
明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以利器留下的居多,玄胤盯着明崇的笑脸,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他很想知道明崇这五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不会逼迫明崇说他不想说的事。
“嗯?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明崇眨了眨眼,看着玄胤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
玄胤红了红脸,“你的身体……没事了吗?……昨天你……那个……没事吧?”
“昨天?”明崇茫然地眨眨眼,“对诶,我昨天饿晕了之后是不是撞到腰了,我的腰好酸哦!”
玄胤也眨了眨眼,莫非他不记得了?也好,既然不记得了就当没发生过吧。想到昨日的情景,玄胤又红了双颊,他咳了咳之后转移话题,“你不是饿了吗,来吃点东西吧,再不吃就要凉了。”
“是很饿!”明崇又转了转眼珠,随后贱兮兮地一笑,“玄胤你喂我吧!”
欸?
玄胤一双凤眼微微瞪大,看着明崇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一边点着下巴一边张着嘴的无赖模样,他终究还是端起盛汤的瓷碗不太熟练的舀着汤喂明崇。
玄胤盯着一边乱动着眼睛一边心不在焉地咀嚼食物的明崇直觉有些不对劲。
“明崇。”玄胤喂着明崇吃完最后一口饭,突然开口道,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明崇身旁。
“嗯?”明崇眯了眯眼,四处张望了一下后转头看向他。
玄胤弯下腰凑近明崇,看进明崇深色的眸子里,“你在找什么?”
明崇明显愣了愣,随后干巴巴地笑笑,“没啊……就是,好久没到你房里了有些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