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佞臣(40)
“是又如何!周南他深明大义,不知道比你好上了多少倍,你有什么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他现在还在边关保家卫国,而您呢!
除了玩弄权术,您还会做什么?”
“好,很好。”
秦飞燕狞笑道,“为娘和周南那个小贱种,你只能选一个!选了他,你便从此都别想再有我这个娘!”
“娘,为何您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您和父皇林慕然的恩怨,跟周南没有半点关系!您为何就是要对他赶尽杀绝!”
“因为他是林慕然那个贱人的儿子!只要是跟那个贱人有关的,本宫都要赶尽杀绝!”
“那就别怪朕对您不客气了!李公公,将皇太妃带下去,带去她原先的宫中,好好的找人看着她,不要叫她踏出宫门半步!”
“是,皇上!”
李公公带着禁军便冲了进来,秦飞燕凄厉的大骂凄厉,“沈修宇,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为了美色竟然连自己的亲娘都能软禁!
本宫是你的生母,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后,才不是什么低贱的皇太妃!”
“您这样的人,不配做皇太后。
朕愿意让您做皇太妃,已经念着您的生养之恩了!您若是再得寸进尺,别怪朕手下不留情!”
“您倒是手下不留情一个看看!你若是敢弑母,大凛的百姓还会不会拥戴你这个皇帝,你心中难道没数?”
秦飞燕字字如刀,刺中沈修宇的痛处。
“李公公,皇太妃精神错乱,胡言乱语,你还不快些叫人堵了她的嘴!”
“是,陛下!”
李公公便叫人堵了秦飞燕的嘴,押着不断拳打脚踢的她,回她原先所住的宫中去了。
秦飞燕回去之后,便趁人不注意,向外放了一只信鸽。
沈修宇连夜写了一封长信,在信中交待了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洋洋洒洒的写了将近一万字,将自己的痛悔之情尽书其中,叫人快马加鞭的朝着边境送去了。
深夜,周南悄无声息的朝着匈奴的营帐去了。
只见匈奴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守着营帐,守卫相当森严。
且他们隔九尺(二三米)便安置着一个守卫,一个接一个,铸成了一道结实的防线,只要其中一个倒下了,旁边的很快就会发现。
周南对其余人说道,“我先去探探他们的虚实,顺便找到他们的粮草马匹,一把火烧了。
到时候他们外面巡逻的人手定会被我引过来,你们便趁机冲进营帐,用什么手段都好,将他们的人绐我全数杀了。
若是遇着冒顿和其他的高手,便立即发出信号,我们便按照之前说好的路线撤退,明白了吗?”
“明白,将军。”
身手最为骁勇的张强应道,“可是您一人,真的可以吗?”
周南这样做的风险是极大的,他以自身为诱饵,替他们引开外面巡逻的匈奴。
万一他落到匈奴人手中,那大凛的军心就要彻底大乱了。
“不必担心我。”
周南说道,“这些匈奴人终归是怕死的,但我不怕。
我身上携带了相当数量的炸药,若是他们来围困我,我便引燃这些炸药。”
“可这样一来,您也…”
“我便是死,也不会落在匈奴手中,叫自己成为皇上的把柄的。”周南说道,“你们不必担心我。顾好自己,我自有分寸。”
“那您也要多加小心。”
“嗯。我去了。”
周南说完,便朝着匈奴营帐后方移动而去。
他尽量朝着光线暗的地方移动,加之他轻功过人,巡逻的匈奴根本没有看见他,只感觉一阵疾风掠过。
这边夜间风大,他们早已习以为常,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后背紧贴营帐,悄无声息的向着门口移动,他动作微不可闻的挑起营帐的帘子,向着其中轻嗅,甚至不用去看,便能辨出里面的是不是粮草。
这里总共有五十多个营帐,他快速的一一寻遍,终于找到了盛放粮草的地方。
他进入盛放粮草的营帐,快速的在里面放了一把火。
粮草本来便是易燃之物,当即便汹涌燃烧起来。
放置粮草的营帐都聚集在一起,周南一烧便连着将那几个营帐全烧了。
火势蔓延的极快,匈奴们的栖息之地距离河边也有一段距离,根本来不及挽救。
“来人啊!粮草库着火了!快灭火!”
“是那个人放的火,快杀了他!”
“快抓住他!”
巡逻的匈奴们手忙脚乱的分成了两拨,一拨去救火,一拨追着周南去了。
区区百八十个匈奴,周南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只见他手起剑落,那些匈奴都未曾能近他的身,便都觉得脖子—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周南面上溅了许多赤红鲜血,但他浑然不觉,稍稍将身边的匈奴解决了一些,他便朝着匈奴的马厩逼去。
在这广袤无垠的荒原之上,马匹就相当于他们的双腿。
没有了马匹,即便他们天赋异禀,也寸步难行。
周南二话不说便朝着匈奴的马厩中扔了几个“震天雷”,只听“轰”的一声过后,马厩里的马都身负重伤,倒地不起。
周南炸死这些匈奴的马,便从身上拔出另外一把剑,双手持剑朝着这些匈奴逼去。
只见鲜血溅得他满身满脸,但他浑然不觉,那种地府阎罗般的气势硬是将好几百匈奴逼得硬生生的后退。
他向前跃起,朝着这些匈奴踢去。
“冲啊!”
在周南的带领下,凛朝兵士士气大作,就在他们要拿下这一批匈奴的散军时,身后忽然传来踏踏的马蹄声。
杀红了眼的周南回头看了一眼,便没有犹豫的放出了信号弹,“快撤!”
他奋力朝着凛朝兵士嘶吼一声,便驾马朝着另一队匈奴去了。
只见那一顿匈奴为首的赫然是冒顿!
“撤!都撤!”
凛朝的精兵即刻便按照之前周南给他们设计好的路线撤离,周南则是和冒顿正面对峙。
只见冒顿身长九尺,身形宛若山间黑熊,庞大且充满压迫性,一双狭长黑眸透着阴毒的光芒。
他驾马朝着周南冲去,手中那把硕大的弯刀带着凌厉之势朝着周南迎面劈来。
周南提剑挡住了那致命一击,手臂被震得发麻,剑承受不住那大刀的力道,从顶端开始碎裂。
再这样纠缠下去,自己只会被匈奴大军包围。
周南当机立断的朝着对方放出一个带有毒性的烟雾弹,驾马便走,然而冒顿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在烟雾中冒顿竟然听出了他所在的位置,朝着他肩上劈了一刀。
差点将他的左臂给削下来。
刹那间,热汗便淌了周南满脸,他用没受伤的右臂使劲的挥动马鞭,又丢岀了十余个信号弹,终于在一片烟雾中突出了重围。
他们伤痕累累的赶回了营地,周南的左臂血流如注,惨不忍睹。他一回去,贾松等人便将他绐扶进了军医的营帐里。
“这要是再砍准一点,砍在将军的骨缝上,将军的这条手臂便要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