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废材二少爷(26)

“说起帮忙倒是不必，但是我的确有一个疑问需要你解答，也只有你可以解答。”
萧益突然严肃起来，看着墨影的眼神也有些怪异。
“不知道是什么疑问呢？如果我知道我定当为前辈解答。”
墨影看着萧益态度也变得严肃起来。到底是什么疑问？是他一个八十九级大佬无法解答的，还是只有我自己可以解答的？
“我们去你房间聊。”
“去我房间？为什么？”
“来了就知道了。”
萧益没有等墨影就径直走向他的房间。
“请问前辈是有什么问题？”
“你的三系魔法异能到底是怎么回事？”萧益看着墨影眼神并不友善，像是只饿急了的狼，而墨影就是狼面前无法动弹的食物。
“什么？我哪有三系魔法异能？您在开玩笑的吧？”
“木系，火系，水系，你确定你还要继续装下去？”萧益说着说着就提高了自己的声音，“你是不是和那个东西做了交易？”
“很抱歉，我真的听不懂您的话。”
“你还在装。”萧益苦笑，“你知道吗？你和我孙子差不多大，你们很像，只不过你现在过得很好，而他还是被人们不承认，被称作‘废材’。”
“你应该也有听闻，我萧益风光了一辈子，写下了无数传奇，可是却有一个不成器的孙子。”
“您的事情我听闻很多，但是对您的儿子的事情一无所知，您孙子会不会是受了您儿子的影响？”
“我儿子？”萧益的眼睛湿润了，“我儿子要是还活着绝对是比我当年还要出色……可惜了……都怪我。”
“前辈，您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些私事？我听闻您很重视您的隐私。”
“因为我不想你以后像我一样后悔。”
“后悔？后悔什么？”
“后悔和那个东西做的交易。”
墨影一愣，“您也和它做交易了？”
萧益笑了笑，“年少无知做了交易，结果它拿走的报酬就是我孙子原本该完好的一生，我的儿子、儿媳，为了保住萧晨的命也和它做了交易，失去了生命。”
“它要的报酬这么昂贵吗？”墨影眼神暗淡了不少，那它会向自己索取什么报酬？会在什么时候？
萧益看着墨影的神态叹了口气，“你和它做了什么交易？价值很昂贵吗？”

Chapter.43.虚假的一切
“我和它的确是做了交易，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它的报酬会像你说的那么昂贵。”墨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萧益也明白了，他没有继续说什么，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可怕。
“你和它做了什么交易？”
“我……”
墨影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在犹 豫，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那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萧益难免有些失望，这个墨家的小子从‘废材’一瞬变成‘天才’，他原来是想要来这里问一下墨影的修炼方法，他也想自己的孙子可以继续修炼。
只是没想到他一来就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虽然很微弱，但是他可以肯定，那是和那个东西做了交易后身上才会带着的气息。
当初自己可是被这个味道缠了快十年，那也是自己最后悔的那十年。
墨影身上的味道还不重，萧益敢确定墨影做了交易也是因为这个。只有共同做过交易的人才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的那股气息。
这个墨家小子身上的气息还很淡，说明他做交易的时间距离现在还不算久，这样的话或许自己还可以帮帮墨影。
“那您之前做的是什么交易？”
萧益眯了眯眼睛，“我的交易就是使我体内的火系魔法异能和木系魔法异能不会相互腐蚀，让它们保持平衡状态。”
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做交易这个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他们说我是和魔鬼做了交易，才不会被魔法异能反噬致死。”
“可是据我所知，很多人都是敬重您的。”
“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就很少有人明着说你的不好了，”萧益叹一口气，“过八十五级的人少的可怜，而我偏偏就是八十九级，就凭这一点很多人就不会去管我是不是做了交易，他们也不会在意。他们只会在意和我关系好了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以及得罪你他们会失去什么。”墨影此话一出，
萧益就又笑了起来。
“你说的很对，但是因为我的交易我失去了我的儿子，儿媳，让我的孙子从小就无法修炼，仔细想想，挺不值得的。”
墨影没有说话，他选择保持沉默。
两个人僵持了很久。
“如果你没有做那个交易，你拥有的会有多少？”墨影抬头看着萧益。
“如果没有那个交易，我现在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我最多只能活到二十五岁，这还是在不使用任何魔法异能的情况下。”
萧益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对以前的怀念，“那如果你没有做这个交易，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这个交易，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从少年的话语里听得出他的苦涩，是啊，一个从小是废材的人即使可以修炼了也比一般人更难进步，或许一辈子都是一个菜鸟。
他重生到这里原来是件好事，因为他拥有了第二次的生命，这是一个新生。
可是他内心深处的仇怨积攒的越来越多，他开始急了，开始慌乱了，他无法想象自己这么废材应该怎么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他为自己的前途感到迷惘，而那个东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的软肋，他开始动心了，在心魔的驱使之下他选择了妥协。
那个交易一直是他心里的秘密，他不想也不愿告诉任何人，就让别人随意去猜测吧，只要他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身上那仅有的气息用过多的魔法异能总能盖住，可是萧益的出现打破了他的想法。
虽然像萧益这么强大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墨影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瞒过多少等级的人。
萧益的亲身经历让墨影开始慌乱，他并不知道那个东西会在什么时候来向自己索要什么报酬。
墨影做过交易以后也后悔过，可是他无能为力了，他问过那个东西，它说交易一旦成功决不取消。
“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告诉我吧。”萧益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希望墨影不会被那个东西给毁了。
在萧益离开以后墨影就滑坐到地上，他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个东西那句：“等我想要报酬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你说它会要什么报酬呢？”这一刻的墨影是有些绝望的，萧益要的是魔法异能的平衡，然后他付出的是两条人命和一个孩子的未来。
如果这样去算的话那自己的交易会赔上多少人的命，赔上多少人的未来呢？
自己得到的远远比萧益得到的多，他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会比萧益付出的代价更加沉重。
“主人……”小艾还是第一次看到墨影这么迷茫，这么颓废。
小艾真想知道他不在的那三年墨影都经历了什么，都做了什么，他的变化真的好大好大。
“你说我再和它做一次交易我的一切会回到正轨吗？”
墨影心里很清楚，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根本不属于他，总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些，而这个交易会成他的把柄，他的名声也会因此破败不堪。
“你现在的一切不都是在正轨上行走吗？”小艾很疑问。
“不是，原来应该是的，可是我……”做了那个交易呀！
“如果不是在正轨上行走那就把它掰回正轨。”小艾的影像一步步走向墨影，他的眼神第一次如此锋利，“不过，没有什么是一定的，正轨只是在你认知里所定义的。”
“你觉得它是正确的轨迹，你觉得它是对的，它就是正轨，你觉得它不是，那它就不是，没有什么是一定的。”
墨影沉默了，把他本就不该拥有的还回去，一切就都好了，可是没有了这些他什么都不是。
现在的他很‘虚假’，用着一张假脸去面对所有人，用那‘虚假’的东西得到其他人的仰望。
虚假的他和虚假的一切，一切都是看上去真实而且没有问题，可是事实总是那么骨感，把一切伤化成刀子刻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试着去面对它呢？你总不能逃避一辈子。”

Chapter.44.离婚还是分手
“等以后见到它再说吧。”墨影笑了笑，“是不是所以系统都像你一样好？”
“才不是，只有很少数的很好，其他的都是唯利是图的家伙。”
说完小艾就愣住了，“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系统的？”
“这么直接就承认了？”墨影倒是有些惊讶。
“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拐弯抹角的说话。”
“这倒也是。”
“那你呢？不承认一下你的身份吗？”
“既然你是系统就应该知道，我是重生了的墨影。”
“你脸上的疤可真是够假，说吧，疤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做交易的那天消失的。”
“都消失了你为什么还要再用魔法异能做幻象让别人觉得你脸上依旧有伤疤？”
“有时候低调一点更好，太高调了容易被击杀。”
小艾听出来墨影是话中有话，他没有继续再问，一切不过是时机未到。
墨影依旧是住在戚凰家里，和平常一样上学，不同的或许是他和戚凰妈妈关系越来越好了，而墨家似乎已经忘记了墨影的存在。
墨影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在学校上课，放学后有些机械的回戚凰的住所。
这天不太一样，因为他选择了自己散会儿步再让西蒙接自己回去。
墨香菱略显木纳的跟着墨影、和墨影坐着戚凰的车一起去到了戚家宅子。
“回来了？”茉莉一看到墨影就上前迎接，她的乖乖男儿媳哦，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