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超粘人的(150)
作者:瀛之
时间:2019-02-04 10:52:26
标签:系统 甜文 快穿
“待我们成亲,宝贝想要怎么抱就怎么抱。”赵炎对着不开心的白晨承诺。
“那你要快点来娶我,一会回家就找我阿爹阿娘提亲吧。”白晨迫不及待地提议,恨不得现在立马就被赵炎娶回家去,然后和赵炎一起过没羞没臊的生活。
蔡李佛想的很是美好。
但赵炎还是残忍的拒绝白晨这个美好的提议。
尽管他也很想把他的小哥儿尽快娶回家去,但是他想要给他的小哥儿最好的一切,成亲乃是一生的大事,赵炎想要办的好好的。
赵炎背着白晨在村子里走过,一路上引来许多村民的注目,更有好奇的村民上前询问。
赵炎指着白晨两只高高肿起的脚踝,一一不厌其烦地回答。
村民们见到白晨的脚踝,当即不再多问,让赵炎赶紧送白晨去郎中那看看,更有热心的大娘去为白晨通知他这个身体的家人。
待赵炎背着白晨走远,在田里忙活的赵大娘收回目光,脸上的神色透着一丝的古怪。
一旁赵大娘的汉子阮全根抬手擦了擦了额头上的汗珠,对着发愣的赵大娘道:“你在看什么?”
赵大娘回神:“当家的,他们两人不对劲啊。”
阮全根忙着手里的活,不甚在意道:“怎么不对劲?”
赵大娘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心的凑到阮全根的身边,小声道:“虽然绵哥儿的脚确实是受了伤,但是绵哥儿和赵炎的之间的气氛完全不对啊,就像,就像……”
“嗯?”
“就像是一对甜蜜的恋人。”
阮全根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婆娘,你可别乱说,传出去绵哥儿还要不要做人了,本就可怜了。”
赵大娘有些不服气:“我就瞧着不对劲,和你说说,我和别人说什么。”
阮全根想了想,“你说真的?”
赵大娘道:“我骗你做什么?当初我们家大郎追她媳妇的时候,两人走在一起也是这般的甜蜜。”
“如果是真的,也挺好,绵哥儿挺好的一孩子,如果真的和赵炎在一起,也算是苦尽甘来了。”阮全根感慨道。
赵大娘却不以为然,这整个阮家村的人谁人不知道赵炎是一个好女婿的人选,不仅长得好看,人也壮实,那一手打猎的本事更是让人望洋兴叹,谁家的女儿和双儿要是嫁过去,那就是不愁肉吃啊,娘家也可以跟着沾点光吃些肉。
赵大娘家也有一个适嫁的哥儿,在赵炎出现在阮家村的时候,就对赵炎芳心暗许了,阮全根是个汉子,心思也糙,完全不懂小哥儿的心思,心地又老实为人踏实的很,但赵大娘却不一样,她在知道自家哥儿的心思后,又看着赵炎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自然是支持自家哥儿的选择,平日里遇到赵炎都是笑脸相迎,将赵炎当做自家的儿胥看待。
这会看着白晨和赵炎两人的氛围,赵大娘暗道坏了,又听阮全根这话更是焦躁,但是她也不想和自己当家的闹矛盾。
赵大娘放下手中的活计,找了个借口回了一趟家,她得把这个消息和自家哥儿说道说道,让自家哥儿去努力争取下。
赵炎这么好的儿胥人选,她可不想便宜了别人。
村里郎中的房子在村子的里边,赵炎也怕白晨的伤拖久了不好,一路上都是跑的,没一会儿就到了卓郎中的家里。
卓郎中和赵炎一样,并不是阮家村的人,他原本是一个游医,后来年纪大了,不能走太久的路,就落脚在阮家村里,空闲的时候,还会到周围近些的村子为村民看病。
卓郎中的医术不错,看病也只是收取一点手续费,遇到穷苦的人家,有时候更是不收钱,偶尔还倒贴草药,因此很是受附近各个村民的尊敬。
“这是怎么了?”
卓郎中家的院门白天一直开着,方便前来问诊的村民,赵炎背着白晨一走进院子里,正在整理草药的卓郎中一眼就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我食言了,真的对不起,最近又忙又烦,只想倒头睡,这几天差的更新,我明天数数,尽量能补就补,真的对不起大家m(._.)m .
第167章 167、霸道猎户娇夫郎06
“你处理的不错, 拿药酒揉揉就好了, 不过这几天就不要下地了, 尽量在家修养着,以免留下后遗症。”卓郎中在白晨的脚踝上捏了捏, 然后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脚踝还肿着,赵炎陪在身边, 白晨就控制不住地娇气起来,被卓郎中捏了两下就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吸气。
卓郎中一走,白晨就委屈巴巴地看向一旁担忧地看着他的赵炎:“赵炎,我疼。”
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鼻音,一双好看的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惹人怜爱,赵炎站在一旁心疼的不行, 恨不得以身代之, 替白晨受了这罪。
白晨转过身子对着赵炎张开双臂。
这是要赵炎抱着他哄哄。
赵炎上前一步,将白晨抱在怀里,一手轻轻拍着白晨后背,温柔的哄着他:“宝贝, 乖, 再忍忍。”
白晨这会娇气地不行, 娇弱地完全看不出方才在山上那不顾脚伤都要重创阮二狗的英勇, 仿佛就是一个玻璃娃娃一样,一碰就碎,要赵炎的好好爱护。
他哼哼唧唧地撒娇, 赵炎全程都收下,耐心温柔的哄着。
白晨有点不满意,仰着头想要求亲亲,热情奔放地不行。
虽然卓郎中这里没有什么人,赵炎和卓郎中也很熟悉,但是这个世界的规矩在那,赵炎并不想在成亲之前让白晨受了委屈。
不过即便赵炎拒绝了白晨亲亲的撒娇,还是抱着白晨,轻轻的在白晨凌乱地头发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缱绻缠绵。
那双黑的深沉的眼眸,几乎要将白晨溺毙了。
卓郎中拿着药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惊奇,不过卓郎中掩饰的很快,神色在瞬息之间就恢复了正常,他拿着药酒慢悠悠地走进屋中,对着赵炎轻笑着调侃:“赵小子,这是好事将近了?”
赵炎很是坦然的点点头:“他是绵哥儿,阮二叔家的,明日我就上门提亲。”
哦豁,这么快?
卓郎中心里头更加的好奇了,自赵炎来到阮家村后,他们两人的交集可谓是不少,赵炎会经常来他这里拿些伤药,上山打猎回来后十次里有□□次都会为他带一些自己采的草药还有一些猎物,而他则是在空闲的时候教赵炎认识更多的草药种类还有一些常见病症的处理方式,两人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但卓郎中认识赵炎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赵炎。
村中也有胆子大的哥儿姑娘向赵炎表明过心意,卓郎中恰巧碰到过两次,但均是被赵炎冷漠的拒绝,就连村中最漂亮的村花也是一样,而如今赵炎却对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哥儿如此耐心爱护,还迫不及待地改天就要去提亲,这可是头一遭啊。
也不知道这个绵哥儿是哪里让赵炎看上了。
卓郎中好奇的同时,也为赵炎高兴。
他细细地看了一会白晨,又结合赵炎说的话,从记忆里面掏出了一点关于白晨的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阮家村并不大,卓郎中身为唯一的大夫,村里的人自然都认识他,也因为大家头疼脑热的都找他,卓郎中对于村里的人也差不多都认得,只是印象深和印象浅的区别。
这会他仔细的瞧着白晨,自然就认了出来。
想到白晨的那个家,卓郎中的眉头皱了一下,只不过不过一会就松开了,但是赵炎却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卓郎中将因为刚才的发现而产生的忧虑压下去,又重新恢复笑脸,乐呵呵地看着赵炎和白晨半晌,将手中的药酒毫不客气的递到赵炎的手上:“既然如此,你就给他揉揉这药酒吧,我再给他把把脉,绵哥儿这身子瞧着,虚的很,估计你以后得费心调养调养。”
白晨坐在椅子上,乖乖的让赵炎捧着他的脚,将裤腿撩起,然后将脚搭在赵炎的腿上,让赵炎给他揉药酒,另外一只手搭在一旁的桌上,让卓郎中给他把脉。
脚踝被赵炎捧在温热的手心中,那热度透过脚踝,从下往上,直击到白晨的脑袋,让他有些晕乎乎的。
方才还喊着疼的人,这会却犹如披上了铠甲,抵御了疼痛,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任由赵炎在他脚上动作,一双眼睛定在赵炎的身上,看的入迷。
而赵炎一边揉着,一边则是时不时地观察白晨的神情,就怕白晨痛到,手上的劲更是下意识的变小。
卓郎中把着脉,看着两人这幅眉目传情的黏糊模样,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严厉地对赵炎道:“赵小子,你用点力,不用力揉,这脚踝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赵炎闻言,有些心疼地看着白晨:“宝贝,你忍忍。”卓郎中说的确实没错。
白晨点头。
卓郎中冷不丁的被宝贝这个肉麻宠溺的称呼呛了一下,脸上表情怪异的很。
而作为当事人的白晨和赵炎确是相当的淡定,让卓郎中顿时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过于沉迷治病救人,与现在的年轻人脱了节。
卓郎中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心二用,很快把好白晨的脉,了解了白晨的身体情况。
“身体亏空的太过厉害,需要好好补补,特别是到冬天,不能再受凉了。”卓郎中说着看向白晨:“你以往是否在冬天时落水过?”
白晨歪着头,想了下绵哥儿的平生,点点头:“嗯。”
那时候绵哥儿六岁,大冬天的时候,去河边洗衣服,被出来玩耍的妹妹阮阿瑶给失手推到了河里,好在当时河边有大人在,将落水的绵哥儿给救了回来。
大冬天河水里面很冰,绵哥儿落水虽然被及时救了回来,但到底还是发起了高烧,当时卓郎中还未来到阮家村,村子里面的人生病都要去镇上看病,且医药费至少都要百来十文,绵哥儿的阿爹阿娘舍不得为绵哥儿花这个钱,觉得在哥儿身上花钱哪怕是一文钱都是浪费,于是他们没有送绵哥儿去镇上医治,只拿了被子将绵哥儿裹了放到房间里让绵哥儿自生自灭,然后转身带着被惊吓到的阮阿瑶去镇上拿了些药给阮阿瑶安神,还给阮阿瑶买了一套艳丽的衣服哄她开心。
绵哥儿命硬,在这种情况下硬是挺了过来,好不容易退了烧,可是他身子还没好全,就被他的爹娘又打发去干起了活,吃的不好,干的活多,身子又没有好全,至此以后绵哥儿的身体就落下了后遗症,一到冬天身体就冰的和冰块似的。
卓郎中摇摇头,“当年没有及时医治,落下了病根,现在年轻还好些,再等年纪大了些,就要吃苦了。”
卓郎中话还没说完,一旁的赵炎就担忧道:“可有根治的办法?”
卓郎中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根治不能保证,但可以先调养,等过一阵子,再过来看看情况。”
那就是还有可能?
赵炎欣喜。
卓郎中起身,将地盘留给两人:“我去抓些温补的药先。”
等卓郎中出去后,赵炎过了一会也将白晨的脚踝处理的差不多了,他将白晨的裤腿放下来,为白晨重新套上鞋袜,然后在一旁拿了卓郎中早就准备好的布巾擦了一下手,这才坐到白晨坐着地长凳上,将白晨抱到怀里,心疼道:“宝贝,我定会将你养好,不让你受罪的。”
白晨软乎乎地挨在赵炎的怀里,点点头。
只要和赵炎在一起,白晨其他地事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赵炎更重要的人或者事了。
赵炎一下一下抚着白晨的被,眼中是一片暗沉浓浓的黑色,“宝贝,你当年是怎么落水的?”
他直觉这件事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