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能一敌百[快穿](72)
楚波鸿看姬清是真的生气了,他赶紧跑去哄,“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气坏了身子,是我刚刚看你太可爱了,一时间鬼迷了心窍,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姬清抱臂,冷哼一声道:“哄不好了,你这个大坏蛋,讨厌鬼!”
楚波鸿急得满头大汗,他看着姬清,急中生智,用另外一只手扮成小人的样子,就是大拇指c无名指和小拇指向后握在一起,食指和中指当成小人的两条腿。
楚波鸿柔声道:“你看,这个是楚波鸿大坏蛋。”
姬清抬头看着从天而降的丑不拉几的小人,憋住不笑。
楚波鸿的食指和中指灵活地动来动去,把走路的样子模仿得惟妙惟肖,而后这两根手指一弯,摆出了吧唧下跪的造型。
“楚波鸿大坏蛋知道错了,他给你下跪认错了。”楚波鸿一本正经地配音道。
姬清噗得一声笑了出来,他扬起脸,白绒绒的猫耳也跟着抖了抖。
姬清看着楚波鸿小心翼翼的表情,软软地哼了一声,他站起来走到那个手指小人面前,也吧唧跪下了。
“这不叫下跪认错,这叫夫妻跪拜!”迷你版的姬清哼哼唧唧道:“跪了之后,你就要宠我一生一世啦!”
楚波鸿的眼神无比温柔,他的声音也装满了温柔的爱意,他说:“一生一世怎么够,要宠生生世世的。”
68.我的铲屎官是仙君
灵剑宗。
万剑池。
只见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剑插入剑池, 暗红色的剑影在虚空中浮现, 凝神细看,却发现这暗红的剑影竟是由无数的恶鬼修罗c冤魂罗刹凝聚而成。
万剑池中的无数灵剑组成剑阵,那是灵剑宗的独门剑阵,拥有不可思议的威能。可是此刻那可以斩杀练虚期大能的剑阵,居然只是用来困住一把长剑!
灵剑宗的掌门负手站在万剑池前,面色凝重, “你说,楚波鸿现在是练虚期的修为?”
练虚期的修为意味在站在修仙界的顶端, 连掌门也只是练虚中期。
李泰清点头道:“他应该是在上古大能的传承中得了奇遇。”
“他现在得了传承,实力定会大增, 若他来夺取魔剑, 我们不一定守得住。”掌门突然脸色一变, 抬头看向远方,道:“他来了!”
楚波鸿飞到灵剑宗的宗门前, 以他为中心,一股巨大灵压如山洪般喷涌而出。
他的威压再加上云霄剑的剑气,气势已经达到了合体期修士,即使相隔数百里, 灵剑宗的修士们也感受到了可怕的威压, 修为较弱的修士直接跪倒在地,七窍流血。
像李泰清的修为, 也感觉全身一沉, 心头像被巨石压着般喘不过起来。
当这些灵剑宗修士惊恐交加不知如何是好时, 天边遥遥传来楚波鸿的声音!
“还吾九渊剑,可饶尔等不死!”
掌门沉着脸启动了护宗大阵,一阵阵连绵剑鸣和刺目光芒在整个灵剑宗闪现,银白色的剑幕包含着无数的剑影,剑是至刚之物,现在却化为保护层,将灵剑宗严严实实地护住。
楚波鸿目光冰冷,他举起了云霄剑,云霄剑上留着凌云真人的一道剑意,可以破开世上的一切,此刻无形的剑意震荡而出,威严冰冷如天威闪现,整个灵剑宗的长剑顿时在空中震动,宛如被抽掉了所有的剑气,齐齐被钉入山石之中!
被万剑池禁锢的九渊剑长鸣一声,宛如接受到召唤,它周身的暗红色剑影光芒四射,无数恶鬼罗刹从剑影中冲出,抱住四周的灵剑,张嘴就啃!
整个万剑池响起了令人头皮发麻的金铁交磨之声,整个小型剑阵仿佛在被一张无形大口啃噬。
掌门竭力去调动万剑池中的小型剑阵,想要压制住不受控制的九渊剑。
然而远处传来的云霄剑剑意层层瓦解了护宗大阵,最后势如破竹般劈开了万剑池的小型剑阵!
掌门面色灰败,吐出一口血当场晕倒在地。
只见九渊剑发出愉悦的剑鸣,飞快从万剑池中拔身而出,乳燕投林般飞入楚波鸿的手中,并且和云霄剑热情地碰撞了一下,发出铮的一声轻响。
云霄剑则有些嫌弃地避开热情似火的九渊剑,宛如遗世而孤独的美人凛然不可侵犯。
楚波鸿左手持着云霄剑,右手握住九渊剑,当他把灵力灌入这两把剑中时,清鸣之音从云霄剑中发出,直冲九霄之外!而一股惊人煞气自九渊剑而起,惊动地狱深渊!
金光大放,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中,突然现出无数的剑影来!那些剑影汇成一道巨大的剑影,直接劈向灵剑宗!
几乎天地色变,这一剑直接将灵剑宗的灵山劈裂!
而劈出这一剑后,楚波鸿体内几乎所有的灵气都要被榨干,他不再管灵剑宗,而是转身进入传承。
凌云真人布置的传承位置和灵剑宗很接近,所以楚波鸿很快就到了传承内,他一进入传承就瘫倒在地,痛苦地抱住脑袋,面容扭曲,仿佛在经历无数的折磨。
姬清变回正常大小的体型,紧张地抱着楚波鸿,姬清感觉楚波鸿现在全身烫的吓人,全身都出了一大层汗,额前还有青筋浮现。
姬清急忙扶着楚波鸿,把他放在冰凉的白玉大床上。
楚波鸿的眼睛通红,血丝缠绕着,如同血缠玛瑙,他心中充满了暴虐的情绪,脑海中更是有奇怪的声音在叫嚣,让他大脑刺痛,烦躁不安,甚至想要想要提剑杀人!
可是他身边坐着的人是姬清,楚波鸿宁愿拿刀捅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姬清一分。
云霄剑和九渊剑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痛苦,它们悬浮于空中,围在楚波鸿的上方不断转圈,云霄剑弥漫着白光,九渊剑焕发出黑气,它们的光芒汇成光罩,一黑一白宛如太极的图案在虚空中浮现出来,强大的力量裹挟住楚波鸿,宛如一个茧,将楚波鸿从头到尾罩得严严实实的。
姬清被光罩隔绝在外,他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光罩内的楚波鸿,急得想哭,“你怎么了?受伤了吗?还是在接受新的传承?”
姬清另外七条尾巴都因为巨大的情绪波动冒了出来,姬清抱着他的八条尾巴,泪眼婆娑地看着光罩里面的楚波鸿,他颤声祈求道:“快点醒来吧,只要你醒过来,八条尾巴随便你摸,好不好?”
光罩里没有任何回应。
姬清委屈地坐在床上,给那个光罩盖了一层小被子,又自己老老实实地盖着被子,闷闷不乐地躺下睡觉。
等姬清睡醒后,他旁边还是躺着一个大光罩,姬清不开心地捧着小鱼干啃啃啃,毛绒绒的猫耳怏怏地垂下,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光罩,蓝眸全是委屈,姬清低声道:“还是你做的小鱼干最好吃,快点醒来吧,我想要吃你做的小鱼干了。”
“我想你了。”姬清抱膝坐在光罩旁,轻声道。
69.我的铲屎官是仙君
楚波鸿睁开了眼, 眼眸深邃幽深, 像是终年被大雾笼罩的忘情湖,冰冷而淡漠。如果说之前的他虽然神情冰冷,却还有一丝少年稚气,那么现在就是历经风霜,在九渊寒潭中沉寂了千年的寂静。
他慢慢坐起身来,低头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少年。
猫耳少年把自己蜷成一个团子, 如丝绸般的白发散乱在枕上,巴掌大的小脸染着淡淡的粉霞, 楚波鸿看着他,目光变得无比柔和, 像是千年寒冰在旭日下渐渐融解,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姬清的发丝。
姬清唰得睁开眼睛, 看到了那双墨色的凤眸,下一刻, 那双湛蓝的眼眸就漫上了水汽,小嘴巴也撅起了起来。
“大混蛋!你终于醒来了!”姬清委屈地骂道,然后用力抱住楚波鸿,可怜巴巴地靠在对方的颈窝上, 只见那柔软的白发中探出了雪白柔软的猫耳, 此刻颤颤地抖动着,耳朵尖上的绒毛时不时扫过楚波鸿的下颌, 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楚波鸿的眼角眉梢漫上温暖的笑意, 他伸手揉了揉姬清的小脑袋, 还捏了捏花苞似的猫耳。
“我回来了,”楚波鸿轻声道,“让你等太久了,你可以叫我凌云,也可以叫我楚波鸿。”
姬清有些懵得抬起小脑袋,瞪大眼睛看着楚波鸿。
楚波鸿垂眸凝视着姬清,眼眸漆黑通透,宛如夜空新洗,黑发披散在他的两肩,无端显出一种洒脱而翩翩的气质,楚波鸿伸出修长的手指,压住了白绸般发丝中的猫耳,而后张唇含住耳尖。
一阵热流从耳尖炸起,而后漫延全身,姬清颤颤地抖了抖小尾巴,他听到楚波鸿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喟叹,而后沙哑着声音道:“三千年了,我等你等了三千年了,你上一世是没有灵魂的,我本来以为再也等不到了。”
随着这番真情流露的话,楚波鸿周身的剑意如月下的朦胧的水波涌现出来,像是他此刻不稳的内心,衣袖垂落,黑发散乱,他大乘期的修为倾泻而出,绝对的修为压制让姬清整个人软在楚波鸿的怀里。
楚波鸿有些歉意地凝视着姬清,低声道:“我忍不住了。”
姬清还没有明白楚波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楚波鸿推倒在白玉大床上,楚波鸿随意地扯开自己的衣服,领口大开,露出他苍白的胸膛。
楚波鸿俯身咬住了姬清的猫耳,粉嫩柔软的耳廓被他慢条斯理地舔舐,让姬清有了一种自己会被从头啃到尾的未知的恐惧。
雪白的软毛被晶莹的涎水濡湿,一缕一缕焉巴巴地垂落着,姬清几乎要被强烈的刺激逼疯,他以前只知道尾巴不能给楚波鸿碰,没有想到现在连耳朵也不可以。
姬清的眼眶湿润,眼尾泛起淡粉色,他被楚波鸿含住耳朵,哼哼唧唧呜咽个不停,仿佛是被坏人肆意欺负的小奶猫,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委屈,另外一只没有被咬住的猫耳瑟瑟地抖着。
“不要动耳朵”姬清小声哀求道,却不知道他这样瑟缩着哀求他人,怯生生地渴望怜惜的模样更让人食指大动,楚波鸿看得喉结滚动,他强忍住冲动,静静看着姬清。
姬清感觉到了楚波鸿的心软,他赶紧用小手委屈地捂住耳朵,软软道:“痒。”
姬清垂下耳朵小声补充道:“你欺负我。”
楚波鸿低笑一声,把姬清抱住,低头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睫,“小猫咪,这就叫欺负了?”
姬清控诉般看着楚波鸿,水汪汪的蓝眼睛好像在说,难道不是吗?
楚波鸿捏住姬清的下巴,温柔地说:“那你岂不是天天都要被我欺负哭了?”
姬清吓得瞪圆眼睛,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来,楚波鸿在姬清的眉心落下一个吻,他含笑道:“我是逗你的,还当真了不成。”他的手温柔地抚过着姬清白绸般的长发,把姬清搂着怀里安慰道:“我怎么舍得让你哭呢?我只想把你放在心尖尖上宠着才好。”
“真的吗?”姬清搂着楚波鸿小声问道。
楚波鸿认真点头,“真的。”
姬清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湿答答的耳朵,抬眸看着楚波鸿,道:“那你以后不许再咬我耳朵了。”
楚波鸿轻声一笑,他慢慢靠近那毛绒绒的猫耳,温热的鼻息全部喷吐在敏感的耳朵上,“我理智上是想要不许,可是情不自禁,这该如何是好?”
姬清捂住耳朵,委屈地缩了起来,可怜巴巴地说:“我怎么知道,反正不许就是不许。”
姬清说完,撒娇似地蹭了蹭楚波鸿的胸,雪白的小尾巴也摇来摇去。
楚波鸿笑了一声,亲了亲姬清的发顶,道:“你看,你生的这么惹人怜爱,还不许我情不自禁。”
“耳朵可以不摸,但你不是说过,八条尾巴都可以随我摸吗?”楚波鸿的语气十分温柔,手却有些强硬地抓住了姬清后面的一条尾巴,他柔声道:“那我就先摸一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