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电影系统(30)
温良没说话沉默地吃着饭,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一张,那样子好像是在等他发话,业之航吐出半个虾壳,清了清嗓子看向温鹿原“这么远来一回不容易,就在这住两天呗。”
这回答温良很满意,随即转过头去看温鹿原,温鹿原看着他摇了摇头“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拿你有办法的人,我和之航哥哥白天要工作没时间管你,你自己看着办。”
温良露着小白牙,笑了,这笑容简直要把业之航的心都萌化了,实在是太可爱了。
温良熟练地操作着筷子往业之航碗里夹了一只虾,然后冲他歪了歪头。
业之航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谢谢~”
温良蹭了蹭鼻子,继续吃饭去了。
晚上一到八点,温良就要睡觉了,温鹿原把房间让给了他,自己则睡在沙发上,业之航歪了歪脖子扭了扭腰,虽说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睡在一张床上做什么都不过分,不过温鹿原对那天的事情从来不提,他的用心,业之航其实也是知道的,正因为这样他觉得温鹿原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仅是朋友,也会一个很好的伴侣。
温良虽说比较独特但毕竟是个小屁孩,一躺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业之航给他找了床小毛毯盖在身上,温良睡姿很好,没什么恶习。
从房间出来,温鹿原也洗好了澡,看着业之航给他铺了好几层的沙发不禁有些心暖。
业之航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发现忘了拿枕头,干脆从自己房间把枕头给枕上了。
业之航看着温鹿原笑了笑“早点睡”
温鹿原走进了点,双手一环就把业之航拉进了怀里,业之航微僵着身体,好一会温鹿原才放开他,他微微低头双唇在业之航额头上轻轻蹭了一下
“晚安。”
两人分开,业之航回到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业之航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睡觉前,他一直在想温鹿原的话,等某一天他在娱乐圈有了一席之地,不用再怕被人说三道四,或许真的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每天照顾着上学,接送着放学,陪着做作业,陪着看电视,只是想想都会觉得温馨呢。
温良在这呆了两天,已经对一切都熟悉了,白天温鹿原和业之航工作的时候,他要么跟着一块去参观,要么跟着农家乐老板娘的大儿子到处去玩,生活上除了一些力不能及的事情之外真是省心的不可思议,业之航在剧组的戏份暂时告一段落,他和温鹿原商量着周末回市里一趟,正好把温良也给捎过去,虽然业之航有些舍不得把这孩子还回去,可是一直跟着俩大男人也不是办法,除了对他照顾上有欠缺,业之航更怕因此而影响他的取向。
而且,周末业之航一直很喜欢的歌手刚好在市里开演唱会,他可是早在一个礼拜前就拜托温鹿原给他抢票的,到时候他们三还可以一起去看演唱会,这么一想,还是蛮爽的,业之航在餐桌上嘿嘿嘿了几声。
温鹿原看他一眼,问道“想什么呢,笑那么开心。”
业之航道“我在想,去看演唱会穿什么衣服,应该严实点儿的吧。”
温鹿原点点头“是该严实点,演唱会粉丝人挤人的,保不准就把你给认出来了,到时候不好脱身。”
业之航笑了笑“我倒是没关系,就是你太惹眼了,我跟你说,你也得给我包严实了,现在认识你人可多了。”
温鹿原抬头看他“为什么?”
业之航夹了一个螃蟹进碗里“网上有一个特别不要脸的人冒充你,还上传你照片,我看评论的人挺多的,你小心点吧。”
温鹿原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正想说点什么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
温鹿原看了一眼手机“我大伯的电话。”
他接电话很少回避业之航,这次却例外了,一开始还脸色温和,之后就干脆皱起了眉头起身到外面接电话去了,业之航只能隐约听到温鹿原的声音
“这么严重?”
“你知道我的,那是不可能的。”
“我再好好想想。”
“好.....”
温鹿原回来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了,他夹了一只超大的螃蟹给业之航,接着就低下头去吃饭了,业之航看他一碗饭都吃完了还在扒不禁道“我再给你添一碗。”
温鹿原恍若未闻,他盯着面前的茶杯,有些发愣,这不对劲连温良都发现了,只不过三个人吃完整顿饭也没再人说话。
晚上温良睡着之后,业之航走到客厅,温鹿原正躺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他手长脚长这么长的沙发他才勉强睡得下。
业之航走过去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旁边,思量再三还是问道“你大伯给你打电话,有什么要紧事么?”
温鹿原放下一只胳膊抓住业之航的手“说是想温良了,我明天带他回去。”
业之航顿了顿,他们之前说的是周末去,而且是三个人......
他看着温鹿原眨了眨眼睛,许久才问道“还回来吗?”
温鹿原顿了顿,眉宇间有些惆怅“短时间内......应该回不来了,你照顾好自己。”
业之航点点头“好,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温鹿原给了他一个拥抱“抱歉,说好和你一起去看演唱会的。”
业之航笑了笑“没关系,反正他又不止开一场。下次就好了。”
温鹿原点了点头。
第二天,温鹿原和温良留在家里,业之航独自去片场工作,上午十点的时间业之航接到温鹿原的短信说是快要上飞机,准备关手机了,等落地之后再联系,业之航立马回复了过去。
不知怎么得,业之航总觉得温鹿原心事重重的,那通电话是温鹿原他大伯给他打的,业之航顿了顿,难道这和柯城有关系?
他还记得那天,柯城恶狠狠地说会让温鹿原后悔.....以柯城的手段如果想搞温家似乎只要肯出点血,也不是不能搞的......
这么一想,业之航也越来越慌,只是他还有通告在身,不能随便说走就走,好在这些日子的拍摄,也快差不多了,晚上收工的时候,业之航找到许导,两人吃着农家乐里的烧烤,喝两杯啤酒,业之航咬了一口羊肉串,道“许导,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许导吃着腰子,嗯哼两声示意他说下去。
业之航给他倒满了酒道“我想请你帮个忙,把我的戏份集中一下,争取在这个星期前拍完,你看可以吗?”
许导停了下来“怎么啦?这么急,嫌弃这里啊?挺好的,你看咱俩还能吃个串呢。”
业之航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咱们编剧不是回去了嘛,我担心他家出点什么事,他这个人什么话都不说的,我得回去看看。”
许导边咽腰子边点头“行,这事我帮你安排,反正你的戏也没几场,集中拍完也好。”
业之航笑着跟他碰了一下杯“谢谢许导,后期宣传什么的我一定会努力的。”
“好说好说”许导点了点头,又道“我是真没想到啊,当初我记得你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还给过你下马威什么的,这才过去多久,你俩就天天绕着对方转的,因为什么啊。”
业之航想了想“因为爱情啊。”
许导演很守信用,业之航在剧组的戏份从原本需要三星期缩短到了一星期,当然这也意味着业之航也得加班加点工作拍戏,整部剧里他最后一个镜头在海边的那个之前就已经拍完了,在这山里拍摄的最后一个镜头,则是他沿着小路一直往前,只留给众人一个狼狈不堪却异常坚毅的背影,拍完了这一条目,业之航就算是真正的杀青了,当晚剧组一起吃了一顿好的,也算是庆祝一下,最隆重的等到庆功宴时再来。
第二天业之航买了回市里的机票,当天上午就回到了家,他给温鹿原打电话,奇怪的是没有人接,之前明明都一直和他有联系的,业之航想了想干脆开车直接往他家里去,奇怪的是到了温鹿原家里也没人,他昨晚杀青太晚也没告诉温鹿原今天回,温鹿原平时就闷在家里写东西很少出门,现在不在家业之航一时间还真想不到他在哪。
他在车里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温鹿原的回电。
电话一通,温鹿原的声音就在那头响起“我刚刚有点事,没接到电话,不生气哦!”
业之航被他这哄小孩的语气逗的笑了一下,随即道“我现在在你家门口,你不在家?”
温鹿原愣了一下“我家门口?你今天回来的?不会在我家等了我两小时吧?”
业之航揉了揉眉心“你的问题太多了,告诉我你在哪?”
虽然温鹿原极力掩饰,但业之航还是能听出他言语间的那丝疲惫,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压在心上一般,业之航现在及其想见他,及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鹿原迟疑了一下“我这边有事走不开,大概过一个小时我去找你好吗?”
业之航坚持道“我去等你,没关系的。”
他都这么说了温鹿原也不好再推脱,他给了业之航一个地址,业之航输入导航就开车过去了,温鹿原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办公大楼,到了地方,业之航才发现这应该就是温撼天的公司,他们公司的运营都跟时尚紧紧相关,这一点业之航踏进去就立刻能感受的道,大到公司内部装潢设计,小道个人穿着,物品摆件都像是走进时尚王国。
业之航上前跟前台接待报了温鹿原的名字,对方很快就了然了,温鹿原定是事先通知过的,前台接待把业之航带进了接待厅,还周到地给了水果和花茶招待,业之航坐在沙发上等着温鹿原,不过他确实很忙,业之航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人影,倒是隔壁茶水间聚集了不少人,业之航坐的沙发背靠着他们,也没人发现他的存在。
一个比较声音尖细的女生说道“咱们公司这回真是躺着也中枪,果然啊,有些亲戚就是不能来往,你看那个温鹿原,长得那么好看没想到那么会惹事。”
另一个声音沉稳些,她耸耸肩“这事也不能怪他吧,我关注过他和那个业之航,之前业之航出事他还舍命相救呢,不就是喜欢人家嘛,有没犯什么错,我倒是觉得,错的是星月传媒那个渣男,明明都和小三出轨了还缠着前任不放,真是贱。”
“那个业之航不也一样,自己感情问题处理不好还要整个公司的人给他背锅,什么人啊真是。”
一个新来的实习生不明所以,凑了进来“你们聊什么呢?”
那个尖细女生道“你还没得到消息吧,这些事啊,想知道还得问我们。”她顿了顿接了杯橙汁继续道“咱们公司陷入危机你总该知道吧?那搞事情的柯总前几天发邮件给董事长说了。说只要温鹿原离开他男朋友,那他立刻撤销对咱们公司的一切制约,并且这些天公司损失按十倍赔,否则他就要一直和咱们对着干,直到公司垮掉为止啊。”
业之航深吸了一口气,剩下的他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早该想到......早该想到柯城是这样的人,当时他说温鹿原一定会后悔的时候他就该想到的,业之航后悔了,如果当时不那么冲动说温鹿原是他男朋友,也许事情就不会闹得这么僵。
他真的和那个女人说的一样,自己的锅拉着整个公司陪他一起背,温鹿原那天接到电话一定早知道这事了,他选择自己回来,而且在这呆了那么久,他是在这上班吗?
业之航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温鹿原真的在这上班,那他该承受多少指责和白眼......如果换成是他,绝对一天也呆不下去。
可是每次他给温鹿原打电话的时候,对方的语气都是那么温柔,一点不好的消息都不愿让他知道。业之航撑着额头,只觉得又心疼,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