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丢在主卧宽大的床上。
田阮双手按着胸前睡衣衣襟,脸蛋红红,“干嘛?我明天还要上学。”
虞惊墨望着青年欲拒还迎的样子,“你今天喊我老公,不就是想我?”
说实话,田阮是想了,但晚上洗过澡已经冷静了,“我经常喊你老公,你就是我老公,不是吗?”
“是。”
“那就对了,我没别的意思。”
虞惊墨骨节分明的五指拉开自己黑色的丝绸浴袍,其下山势绵延,巨龙盘旋,“你今天打架,我得给你检查一下哪里受伤。”
田阮:“我没打架,我就旁观。”拽过薄薄的被子,试图遮住自己裸露的双腿。
虞惊墨弯腰按住被子,一只手抚在他膝头,“那这里怎么回事?青青紫紫的。”
田阮低头一看,膝盖上确实有两块发青的地方,“……那是上个星期天跪出来的。”
“跪,怎么跪?你再跪一遍给我看看。”虞惊墨戏谑地弯起唇角,他当然知道青年是怎么跪的。
上个星期天客房铺了新买的棉麻老粗布,据说可以纳凉,可以吸汗,夏天还很凉爽,田阮十分喜欢,迫不及待地铺了上去。
结果当天晚上,田阮瘦削的双腿跪在这粗布上,根本支撑不住,磨得雪白的膝头都红了,整个人颤抖着,汗水淋漓。
虞惊墨一动,青年就像一块摇摇晃晃的嫩豆腐,水分充足,柔若无骨。
任由他所为。
虞惊墨尤其喜欢掐住田阮的腰,细瘦柔韧,充满不可言说的美妙弧度。
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凹陷的地方则如一条蓄满清澈泉水的沟壑。
巨龙在沟壑里腾飞玩耍,从黑夜到白天,不知疲倦。
跪到最后,田阮哭了,嗓音哑哑的:“虞先生,膝盖疼。”
虞惊墨把人抱怀里细看,膝盖果然红了一片,如两片朝霞飞在上面,随着时间的推移,朝霞染上了青紫。
然后老粗布床单换了。
此刻的青年如上次那般瞪着他,眸光水润,唇瓣殷红,肌肤胜雪。
虞惊墨心里像是有只小猫爪子在挠,说:“这次的床单很柔软,不疼。”
第164章
最后田阮还是屈服于虞惊墨的诱哄。
他跪在柔滑的浅灰色真丝床单上, 膝盖下垫着柔软的春夏薄被。
田阮修长白皙的五指抓在被子上,留下深深的皱痕,弯起的腰肢如同一把蓄满力量的柔韧的弯弓。
而在弯弓上, 搭着一支所向披靡的利箭,箭矢所过之处, 火树银花, 灿然若白昼。
田阮的眼神有些迷离, 嘴巴微微张开,皓齿中藏匿一小截软软的舌尖,发出含糊的声音:“虞先生……”
虞惊墨拥住他, 咬他雪白的后颈,留下浅浅的咬痕,低声问:“喜欢我吗?”
田阮脸颊耳根皆似火烧, 支撑不住似的趴在枕头上, 说不出话。
虞惊墨又问:“想我吗?”
田阮咬着唇, 羞恼地一瞪, 棕褐色的眸子瞳仁在床头晕黄的灯光下如同琥珀, 亮晶晶的剔透。
虞惊墨亲吻他的眼皮,嗓音低低:“我想你。”
田阮最受不了虞惊墨用低音炮轰他耳膜,脑神经都要酥了, 语言先于理智脱口而出:“我也想你。”
“想我什么?”
“全部……”
虞惊墨轻笑,大手揽住青年瘦瘦的腰肢, 将他抱起来坐着。
青年在他怀里如一滩水, 柔若无骨,需要捧着掬着。
“我给你我的全部。”虞惊墨抱紧他, 占有他的唇,他的一切。
田阮啊了一声, 之后的记忆就模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田阮醒来腰肢酸软,吃早饭的时候坐椅子有点不舒服,虞惊墨见状给他加了一个坐垫。
管家准备的软垫终于派上用场,笑得见牙不见眼给他铺上了。
田阮想说不要,但身体十分诚实,就喜欢坐软乎乎的椅子。
吃完饭去上学,田阮走之前被虞惊墨抹了药,顿时觉得清清凉凉,蛋蛋漏风。
“还下来走路?”虞惊墨问。
田阮坚持不懈地说:“走。”
“如果你的这股毅力用点在我身上,我会很高兴。”
“……我那次不是用在你身上几个小时?我从这里走到学校只需要十分钟。好,下次我们就十分钟吧。”田阮拿上小书包按了开门按钮。
虞惊墨眉梢微挑,“每天十分钟,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分钟,算三千六百分钟,就是六十小时。假如我们每天三小时,这些时间足够我们做二十天。”
田阮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按照你这么算,那你一天工作八小时,一年就是将近三千小时,一次三小时,够我们做一千天。”
“……”
四目相对,虞惊墨叹息:“你赢了。”
田阮眼睛亮亮地一笑,趾高气昂地下车,关上车门说:“虞先生再见。”
车窗降下,虞惊墨说:“放学来接你。”
“嗯。”田阮挥手拜拜。
迈巴赫一如往常缓缓驶入车流,却在这时一辆小货车横冲直撞而来——嘭的一声撞在迈巴赫尾巴上!
迈巴赫的底盘算是稳的,在如此剧烈的撞击后,居然只是滑行到路边,车头撞上绿化带,没有波及其他车辆。
小货车则在此惯性冲击中接连剐蹭到七八辆车,一时间马路上鸣笛不绝,司机行人皆是惊慌失措。
田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迈巴赫后车厢的烟雾冲天而起时,他近乎静止的大脑才重新转动起来,猛地一下,心脏重重一跳。
他应该知道,虞惊墨作为这个世界主角攻的最大金手指,是不会有事的。但他在那一刻就是控制不住的恐慌——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
“虞先生!”即便周围的车辆并没有停稳,田阮还是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迈巴赫的鸣笛不停地响着,车门宛如焊死般怎么也打不开。
田阮拍着窗户,试图看清里面的情形,奈何车玻璃是单面可视的,田阮只能看到自己惊慌的面容。
“夫人!”毛七跑来,试图打开车门,但他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还是打不开。
四个保镖轮番上阵,把田阮挤到一边,就在他急得不行时,扭头四顾想要找石头破窗时,忽见一个高挑的少年身影跑来,“路秋焰!”
路秋焰二话不说,一脚踹在车玻璃上——
车玻璃纹丝不动。
“靠,这是防弹玻璃?”路秋焰继续踹。
“是防弹的。”毛七说着掏出一把小刀别在玻璃缝隙中,用力一别,“踹!”
路秋焰闻言又猛踹了几脚。
田阮拨开其他不中用的保镖,亲身上前,和路秋焰一起踹车玻璃。
轰隆轰隆,车玻璃终于呲啦一声四分五裂,再踹一脚哗然破碎。
田阮立即上前去看,“虞先生!”
虞惊墨倒是没晕,只是眉头紧蹙,凤目冷然,一道鲜红的血迹自冷峻的脸颊滑落。
“虞先生你怎么样?”田阮不顾玻璃渣子,伸手按了开门按钮,车门终于艰难地打开,“虞先生你快出来。”
虞惊墨扶着额头,眉眼凝肃,除却脸上那一缕血,其余之处皆是冷若冰山。他从车里出来,扫视一眼,问:“怎么回事?”
田阮见他没什么大伤,松了口气,“我们现在去医院。”
路秋焰把司机从车里拽了出来,司机也晕晕乎乎的,但因为方向盘弹出气囊,所以倒没受什么伤,“抱歉虞先生,我没能避开那辆小货车。”
那辆橙色的小货车原本紧迫停在路中央,里面的司机见前方的车辆避开,一踩油门肇事逃逸,恰好交警赶来,吹口哨呼喊也没能叫住那辆小货车,纷纷骑上摩托去追。
还有一个交警留下来处理现场,说:“先生去医院检查一下,放心都有监控,肇事者跑不了。留个电话号码,之后会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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