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不解风情的抖出一句:“下鸡毛雪,冷死了,还有,我不是你老婆,别叫我老婆。”
傅璟有些委屈的看向他,微撅着嘴小声的反驳道:“你就是我老婆。”
“你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吗?你就叫我老婆!”王不迫和他争辩。
傅璟皱着一张脸,但语气非常坚定:“老婆就是老婆。”
“我跟你。”王不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是好兄弟,所以你不能叫我老婆。”
“好兄弟为什么不能被叫作老婆?”傅璟刨根究底。
王不迫傻眼,嘴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瞧瞧傅璟,说的这是人话吗?
兄弟就是兄弟呀,兄弟怎么能当老婆呢?
王不迫懒得解释,只说道:“反正不准叫我老婆!”
结果傅璟嘴角一瘪,那豆大的泪珠跟不要钱似的从那漆黑漂亮的大眼珠子里往外冒。
因为他们还站在医院门口外,期间周围还有一些路人把目光投向这边,那眼神好像是王不迫怎么欺负了他似的。
王不迫手忙脚乱一边用衣袖胡乱地抹了一把傅璟的脸一边瞄着周围人的反应,皱眉地低声朝他吼道:“你哭什么?不准哭!”
结果傅璟眼泪流得更凶了,甚至开始抽抽嗒嗒起来。
王不迫完全拿他没办法,有些抓狂:“哎呦,我的祖宗,行了行了别哭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就叫!”
傅璟的眼泪说止就止,就跟装了开关一样。
王不迫狐疑的盯着他:“你特么不会是装傻玩我吧?”
傅璟眨了眨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听不懂王不迫在说什么。
不过依照傅璟那高冷古板的性格可不会装成这副小媳妇儿样,也不会喊他作老婆。
不是,那么多女的他不认作是他老婆,怎么认他一个大男人作老婆?
拜托,好兄弟是能轻易认作老婆的吗?
王不迫带傅璟回了公寓,打算明天就带他去咨询心理医生。
他看着沙发上开心的吃着小蛋糕的傅璟,对他说:“吃完小蛋糕就自己去洗澡,头上的伤口记得不要碰水,知道吗?”
“嗯嗯。”傅璟一边吃着蛋糕一边慢慢的点了点头。
王不迫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在浴缸里给傅璟放好了水。
对他说:“你脱了衣服进去泡就好了,这样就不会碰到头上的伤口了。”
然后就打算走出浴室,刚转身迈出一步。
傅璟又拉住他。
王不迫不知道他还在磨蹭什么,问了一句:“干嘛?”
他真挚而又疑惑的问:“老婆……你不跟我一起洗吗?”
那眼神、那语气,就像在问“你不跟我一起吃饭吗?”一样平常。
王不迫瞬间那表情跟便秘了一样,他抽回了手,吐出一句:“你自己洗。”
见他又眼睫颤颤,慢慢瘪起嘴,王不迫吓得急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再哭,下次没小蛋糕吃!”
好在这次的威胁很奏效,傅璟没再死皮赖脸让他跟他共浴。
王不迫洗完澡出来,傅璟板板正正的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大眼看着屏幕,神情就像小学生上课那样认真。
王不迫凑上前去看见他屏幕上那堆数据,觉得有些惊奇:“哟,你没傻啊?”
傅璟有些生气的瞪了王不迫一眼,有点小傲娇的抬起下巴撅起嘴哼了一下反驳:“我才不傻!我要赚钱给老婆你花!”
“行行行……”王不迫一边汗颜一边附和。
如果是要赚钱给他花,勉强当一下他口中的“老婆”。
他看到几乎满屏的红色数据,他看不懂,便问:“上次我给你的一百万资金现在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傅璟抿了抿嘴,嗫嚅道。
“亏了?”王不迫其实也做好亏钱的心理准备了,只不过还是有点心疼。
“没有!”傅璟摇摇头急忙否认,然后又慢吞吞低声道:“才赚了……一千万。”
“哦。才一……”王不迫愣愣点点头,后面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下一秒,他瞪大双眼:“一千万?!”
我去!
这才短短一个多月,就赚了多少?一……一千万?
王不迫就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脑袋,懵在了原地。
“是不是太少了?”傅璟见王不迫愣了半天不说话,以为他也很不满意。
短短一个月,翻了十倍,傅璟简直是天才!
但是王不迫为了让他不要骄傲,深呼吸了几下,勉强克制住自己欣喜若狂想要尖叫大笑的内心。
他故作淡定的摸了摸傅璟的头,像一个知心大哥哥般稳重的鼓励道:“嗯……没事,继续加油,你已经很棒了。”
“老婆,你真好!”傅璟开心回道。
“嗯。”王不迫点了点头,因为憋笑面部有些扭曲。
看着傅璟,就像是看到一块闪闪发光的吸金石,就连今晚傅璟要黏着他睡,他甚至都觉得可以容忍了。
就是像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他让他感觉有点窒息。
“别贴着我,太热了,我睡不着。”王不迫推了推后背黏上来的人。
尽管外头温度将近零下,屋里头的暖气开得很足,再加上一床厚棉被和身后一个不断散发热源的大型“暖宝宝”,让王不迫都觉得开始有些闷热了。
“唔。”
傅璟含糊应了一声,呼吸有些沉,稍微往后挪了一点,双手双脚都克制收了起来。
王不迫终于感觉舒坦,很快困意涌上,一夜无梦。
第三十四章 不要不要我
“你记得最开心的一件事是什么?”
“老婆给我买小蛋糕。”
“你觉得最难过的一件事是什么?”
“老婆要抛弃我。”
“昨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开心或者难过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说吗?”
傅璟摇摇头,说道:“我爱老婆。”
“以前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
傅璟点了点头:“当然,和老婆做的事我都记得!”
“你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一会儿要和老婆去吃火锅!”
“……”
王不迫站在旁边,一脸黑线,要不是看在他脑袋有伤,他非得给他十句话九句里面都离不开“老婆”的某个呆比狠狠敲一脑壳。
咨询室外。
“医生,他这是啥毛病?”王不迫问。
“你说他昨天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信息素暴动刺激了大脑神经是吗?”
“嗯。他智商没问题,也没失忆,但是就像是变了个性格。”王不迫点了点头,眼中疑惑和担忧交杂。
“他对昨天的事闭口不谈,显然是受到了刺激,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受到刺激反抗免疫后衍生出来的新人格。”心理医生说。
“那怎么才能恢复正常?”
“这种自我防卫衍生的人格,要么就需要一个契机,要么就需要一个适当的刺激因子,药物无法治疗。”心理医生给出了结论。
末了他又补充:“你说他现在特别黏着你是吧,或许你可能就是那个刺激因子。”
本来周日晚上王不迫就打算回训练宿舍了,结果傅璟死命扒拉着他不让他走。
现在,此时此刻,周一早上八点三十八分。
王不迫老父亲就感觉自己在和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在讲道理。
明明智商没问题,但是看起来就像一个三岁小孩,这里要跟着,那里要黏着,不让他跟就哭,对他凶一点也哭。
“你今天要自己去学校!”王不迫老父亲叉着腰吹鼻子瞪眼。
“不要!”傅璟小同学揪着王不迫老父亲的衣角哭鼻子。
“我要去训练了!不能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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