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能感知你的存在。”盖里尔将白靛用马车带回自己的宫殿。
白靛在临走的时候,回头望了眼,塞地斯的宫殿被守卫团团围住,他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角。
盖里尔用手遮住白靛的双眼,“当守卫向我汇报塞地斯逃脱牢笼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
“他来找你了。”
“这个巢穴,就是他用来把你关起来的。”
到了盖里尔的宫殿,白靛竟有一时的惊慌,这种惊慌来源于他的第六感。
为什么,明明只是回到这个宫殿,他总觉得自己会被一直关起来。
“那你呢。”白靛从他的怀里挣脱,他停在盖里尔宫殿前,却怎么也不愿意向前走一步。
白靛同盖里尔对视,“你会把我关起来吗?”
盖里尔温柔的笑笑,他用粗糙的指腹擦着白靛的唇过去,“这里被弄脏了。”
盖里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把那红唇弄得更加红艳。
白靛的下唇隐隐作痛。
他深吸口气,“是吗?那你要怎么帮我弄干净呢?”
白靛搂住盖里尔的脖子,将唇贴上去,丰满的唇带着独属于白靛的气息。
白靛拉住盖里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还有这里,他也用了。”
白靛掀开眼皮,他看着盖里尔眉毛紧皱着,脸上的表情算不上多好。
“你也要帮我洗干净,好吗?”
盖里尔知道他在诱惑自己,他的心不断的跳动,眼底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第060章 傻狗
盖里尔让自己按下自己眼底冒起的烈火,他面上还是平日的温文尔雅,他知道白靛在引诱自己。
盖里尔也愿意把自己脖子上的绳索递到白靛的手中,愿意让虫母来掌控自己。
.
浓重的水雾遮住他们的视线,一切都是朦胧的,让他们看不清彼此,却能看见彼此身体的线条。
盖里尔用手帕轻拭白靛的唇,他眸色渐深,苍白到有些可怖的肤色在水雾下显得几近透明。
“他想把你抢走,真是鲁莽。”盖里尔温柔的笑着,“你说对吗?你想跟他走吗?”
白靛虽然比他矮了点,但身体蕴藏的蓬勃的生命力,却让盖里尔在气势上低了他一头。
“我如果想走的话,你会放我离开吗?”
白靛直勾勾的盯着他,质问他。
盖里尔把柔软的毛巾搭在一边,他望着随心躺在浴池中的白靛。
水珠在他的锁骨处打着转,顺着胸肌就要往下落,盖里尔用指腹接起这滴水珠。
“你要去哪?这里不好吗?”
盖里尔眼底涌起一点危险,但很快被他压下去,“我同你开玩笑的,毕竟,你可以随意进出。”
“你是我的小妻子。”
白靛能听出他话语中的威胁,他在威胁自己不要随便出去。
啧。
白靛湿漉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上面留下沾染手心温度的水珠。
“我知道了。”
温度较高的浴池熏得白靛头晕目眩,他在迷糊时,看到盖里尔的胸前留着清晰的疤痕,他抬眼,用手指触碰到那处。
然后,在盖里尔还沉浸在他的触碰时,白靛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往水池中按。
白靛手背青筋鼓起,他鼓起自己的肌肉,用尽所有的力气跨坐在盖里尔腰间,直面他的脸。
盖里尔的脸被水浸湿,苍白的脸胀红,他挂着淡然的笑同白靛对视。
水没过他的脸,窒息感袭来,白靛才发现他的胸口有道伤痕,墨黑的毒素正在顺着裂开的伤口处流淌。
伤口两边有尖锐的牙,在不断的张合。
白靛似乎听见,有另外一只虫的声音,在说话。
不是盖里尔的声音。
盖里尔在他的手中并没有挣扎,他甚至在享受这样的窒息,由虫母带来的窒息。
“虫母。”
他的脑袋在水下,发出的声音并不明显,白靛看他这幅乖顺的样子,认为自己现在把他弄死,他都不会反抗。
但白靛不会。
他松开手,盖里尔苍白的脖颈出现一道红色的痕迹。
他弓着腰咳嗽。
白靛双手抱胸,他无聊的观看着面前的一幕,等到盖里尔状况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勾了勾嘴角。
“我不小心的,真是对不起。”他的道歉没有诚意,况且,他的那些动作明显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做出这些事,目的就是让盖里尔知道,自己并不喜欢盖里尔对自己的管束。
“250,我怎么说也是虫母,没办法命令他们吗?”
这群虫子就像是疯子,他们没有道德,没有三观,完全凭借自己的本能捕猎。
250在翻阅资料,它撅着个屁股,[我,我找找,我记得之前总部给过我指南的,但是我好像弄丢了。]
[嘿嘿。]
指南。
白靛真想把250从自己的脑袋里揪出来,他已经不止一次被250坑成这样。
精神力。
白靛想到这个奇怪的东西,他从未听说过的东西,但是虫族却拥有。
他也会有吗?
“没事。”盖里尔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他眼睛亮晶晶的,整只虫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乐当中。
他发出一声喟叹,恨不得现在就死在白靛的手中。
—
“哥哥。”
索南多的声音把白靛从出神的状况拉回来,他眨了眨眼,还在想昨晚在浴池中发生的一切。
白靛抓住索南多的衣领,他兀自掀开索南多的衣服,他的胸口并没有同盖里尔相同的伤口。
盖里尔胸口有一道伤痕,横跨他的身体,伤口裂开的时候,会有尖锐的牙,上面携带着让人厌恶的涎水。
并且还在不断收缩,企图吞下外界的东西。
可索南多的胸前没有,那里平坦干净,只有一层肌肉。
“哥哥在看什么?”索南多的脸上浮现红晕,他痴迷的歪着脑袋看白靛,“哥哥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索南多今早等白靛的时候,就看见白靛与盖里尔一同出来,他们肯定睡在一张床上。
索南多笃定的想。
他看见了,白靛胸口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咬痕。
白靛向来穿的是较为清凉的服饰,上面挂着叮当作响的金饰,都是盖里尔为他准备的,带着盖里尔宫殿的标志。
盖里尔在用这种方式警告自己,白靛是属于他的。
“跟父亲相比,我是不是要更漂亮更年轻。”索南多向前一步,与白靛靠得格外近。
他们已经出了城,这次只有他们去寻找法阵要用的东西。
城外依旧是黄土漫天,到处都是飞扬的尘土。
他们都站在黄沙中,干燥的风带来沙子刮在他们的脸上,并不舒服。
白靛按下索南多的脑袋,“一天天的尽想些有的没的。”
白靛对他们这群虫子已经无比熟悉,无论外观有多么艳丽,内心都是肮脏的。
“哼。”
索南多头顶的呆毛翘起来,两根触角气愤的缠绕在一起。
白靛没理会在发脾气的小孩,他环顾四周,索南多的触角直立着,他能够感受到聚集在东西上的气息。
白靛没打扰正在搜寻的索南多,他抬眸去看,发现了不远处的山顶。
白靛想起这个地方,“那里是圣山?”
索南多在地图上做好标记,“对,圣水都是从那里面获取。”
白靛想起在圣山中碰见的法洛,他感受风吹拂自己手心的感受。
他其实应该去问索南多,但他没有,一切的真相等待他自己去探索。
“走吧。”
白靛感到疲惫,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做的一切事情的意义。
完成系统给的任务,然后活下来吗?
他垂着眼眸,活下来又有什么用?
他能够得到什么呢?
“哥哥?”
白靛感受到自己的额头靠过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他抬起眼,发现是索南多正踮着脚用额头碰他。
上一篇:如何攀折天之骄子
下一篇:古穿今:在娱乐圈被好兄弟拐上床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