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系统,系统,你出来,快让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爱上我!”
她急切的呼唤系统,却是长久都没得到回应。
所谓的系统不过是虚拟世界的bug,经过傅斯年的修复,系统慢慢失去了作用,现在已消失不见。
肖莲玉瘫坐在地上,捂住了脸放声大哭。
……
“李鸿星被贬黜了。”
顾府厅堂之中,顾云朗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喜色。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青年,用极为温柔的语气说道,“多赖斯年帮我,不然我如今也是阶下囚了。”
说着他起身走了过来,想要握住傅斯年的手,被青年挥手挡开。
顾云朗也不强求,脸上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看着那伪装出的宠溺,傅斯年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顾云朗想复合的心或许是有的,但绝对不是出于爱,对方眼中的势利已经难以掩饰,却偏要装出一副情圣模样。当真令人作呕。
随着李鸿星的倒台,朝堂势力又一次重新洗牌。
在众臣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很多年轻面孔出现在朝堂之上,担起重要职位。
老皇帝身体日渐衰弱,强撑着等到了李婕妤生产这日。他在大太监的搀扶下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幼子,干瘪的脸上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刚经历过生产的女子看着他开心的模样,嘴角缓缓上扬,轻声问道,“皇上您高兴吗?”
“咳咳,高兴,爱妃生下皇子,咳咳,有功,赏,咳咳咳……”
老皇帝已经是油尽灯枯,说话都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您为什么高兴啊,这又不是您的孩子。”李婕妤歪了歪头,露出往常一样的美丽笑容,话中的意思却是给了皇帝重重一击,“您又老又没用,怎么可能再生得出孩子来。”
说完她咯咯笑了起来。这样清脆的笑声曾经是老皇帝最喜欢的,现在却觉得是世界最难以忍受的声音。
“咳咳咳,大,大,大,咳咳咳……”
老皇帝被刺激的词不成句。他脸色涨红,胸膛剧烈起伏,紧紧抓住了大太监的手,示意对方喊禁卫军进来抓李婕妤。
然而大太监却拂开了他的手,任由老皇帝摔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样望着他们。
“皇上啊皇上,您还记得江南李家吗?我的父亲是个两袖清风、为国为民的好官,可你却听信谗言,连调查也没有便将我全家抄家灭族,还不准任何人为他们收敛尸骨,任由他们被野狗啃食,魂归无处,您说这个仇我该不该报?”
“乱、乱臣、贼、贼——咳咳咳——”
“嘘,”李婕妤竖起食指挡在唇前,“本宫可是您亲自册封的婕妤,我的儿子是您选定的太子,感谢您把亲生儿子杀的杀,废的废,给我儿铺路。日后,这李家的江山是我们母子的,和您再无关系。”
“你,你、毒、毒——-”
老皇帝一口气没上来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太监上前检查了一番,发现他被活活气死了。
他将老皇帝扶坐在床边,而后对李婕妤说道,“主子问你,真的要放弃一切回江南?”
李婕妤怔了几秒,脑中浮现出一张普通却坚毅的脸,而后把对方甩出脑海,抿了抿唇说道,“那里才是我的归宿。”
“好,我会将你的意思传达给主子。”
……
老皇帝驾崩的消息随着丧钟传到了京中的每一个角落,朝堂上下穿上了白色丧服。
神色憔悴的李婕妤抱着不满月的小皇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举起密封起来的圣旨说道,“这是陛下驾崩前留下的圣旨,命本宫妥善保管待他百年之后再宣布。”
众臣连忙跪下听旨。
顾云朗激动的手脚都在颤抖,只等着小皇子成为太子,他作为最大的功臣享受无边权力。
这段时间他为李婕妤可谓鞠躬尽瘁,不仅拉拢人脉,还四处搜集金银珠宝供其享乐。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已是常态,和斯年好不容易缓和的感情也因此再一次破裂。
但只要有权力在手,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四皇子天稟仁厚,仁明公正,宜即皇帝位。着安王李仁晟为摄政王,中外文武群臣,同心佐理,以终予志。钦此——”李婕妤看向站在人群前列的四皇子,缓声说道,“四皇子,您还不接旨?”
四皇子在众臣的高呼声中愣愣接过圣旨。万万没想到皇位最后会落在自己头上。
同他一样没想到便是顾云朗。整个人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李婕妤。
李婕妤对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刹那间,顾云朗明白了。原来对方从头到尾都在耍着他玩,将他当成了用以取乐的跳梁小丑。
顾云朗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却在府门前被挡住了去路。拦着他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他以为是新来的门童,强压着心中的不快向对方表明身份。
门童冷笑了一声道,“顾老爷贵人多忘事,您之前已将这府宅抵押给我们老爷了,现在这里是我们老爷的地方了。”
顾云朗这才想起前些日子为了讨好李婕妤,他拿走了府上的地契换了千两白银。
“钱本将军自会偿还,这宅子不可能给你们!”这是顾家祖宅,绝不能在他手上丢掉。
门童掏了掏耳朵说,“您别对我吼。反正这宅子我们老爷收了,而且您这宅子里的人都搬走了,您还回来干什么?”
“什么?”顾云朗脸色一白,猛地抓住了门童的手,“你说谁都走了?”
门童不耐烦的甩开他,撇了撇嘴道,“我们老爷昨个儿就通知要收宅子了,今日我们来时宅子里已经是人去楼空。”
“他们去哪儿了?”
“您问我,我问谁去,那是您的家人,您自个儿去找吧。”
门童懒得和他再废话,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顾云朗魂不守舍的走在街上,惨白的脸色仿若一只孤魂野鬼。
上朝前,他踌躇满志,现在却是失去一切,连一只落水狗都不如。
………………
【宿主,顾云朗正四处向人打听你,还说要求新帝派人找你。】胖得勉强能飞得起来的017将自己新收集来的消息告诉了傅斯年。
青年勾着红唇笑的讥讽,身后的男人更是脸色漆黑,双手紧握成拳。
“哥哥,我等不了了,明天就让皇帝下旨准你们和离。”
傅斯年抬眼瞧着他,想了想道,“也好,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他原本还想要顾云朗再做做美梦,但爱人不乐意,他当然不会让对方难受。
四皇子没想到自己登基的第一封圣旨不是给人升官加爵,而是拆散一桩婚姻的。
依照傅斯年的意思,他和顾云朗之间没有和离,只有休夫。
“好好,朕都答应。”
他说的话四皇子无一不听。
“斯年,你还有什么想给朕的,都拿上来让朕瞧瞧。”手里的卷纸他都发现了,肯定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
傅斯年无奈笑了笑,将手中的卷纸呈上。里面除了为男妻平权的法案外,还有很多治国之道,看得四皇子爱不释手,连吃饭都要翻上一翻。
傅斯年休夫之事在朝野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支持者有之,反对者有之。支持的人大多是平民百姓,反对者则以贵胄子弟居多。他们联合上书,要新皇收回成命。
四皇子不予理睬,在傅云帆的铁血手腕下镇压了反对的人,颁布了新策。新策中除了准许男妻休夫外,也同样准许女子休夫,夫妻双方凡有不轨之心者,另一方可休之。在这政策的实施下,一夫一妻开始慢慢变成常态,被后世定为必须遵守的法律。
……
一年后,艳阳天。
摄政王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府上每个人都一脸笑容,欢欢喜喜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穿着破旧衣衫的顾云朗站在王府门前,扯住路人的衣袖问道,“摄政王要成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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