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和尚守在一旁,他递给明南知一个小木牌。
竟然没有掏出来一个二维码。
“相公,你也写一个愿望吧。”
秦青灼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也要了一个小木牌。
“多谢师父。”
他郑重的在木牌上写下一个字。
钱。
和尚脸上的笑容快维持不住了:“……”
明南知把木牌交给秦青灼,秦青灼把两个木牌甩上去了。
佛寺还有后院的风景可赏,很多读书人都在此处,明南知把秦青灼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他身上说道:“相公,我现在去跟师父礼佛,你先去看看风景,或者四处走走。晌午到了我们再回厢房吃素斋。”
“你去吧,我去后院瞧瞧。”秦青灼本想跟着明南知一起去,一听是礼佛心里就没什么想法了。
明南知拢了拢披风,他笑了笑。
秦青灼去后院看了一圈,大都是学生看着雪景在吟诗作对,秦青灼不喜欢吟诗作对,他便溜走了。
他看见有一处亭子立在湖心上,正是湖心亭。
他到了厢房就犯困,不然去赏赏湖景。他顺着路走到了半路上,见湖心亭上早有一个男子坐在一侧,大约二十一二的年纪,穿着玄衣,轩然霞举,目光清凌凌的,周身贵气逼人,龙章凤姿看似是王侯之辈。
还有一个侍卫立在一旁。
走到半路上返回不太好,那公子已经把目光投过来了。
秦青灼带着笑,上前一步被侍卫拦住了。
“放他过来吧。”顾煦开口。
侍卫点头应是:“请这位公子让小的搜身。”
秦青灼想直接转身离开,但他不敢。
他立在一旁,一派清风明月。
侍卫从他的怀里搜出来一把匕首。
“这是我为了防止被贼人抓住的自保之物。”秦青灼感受到了浓厚的杀气,他连忙解释怕丢了小命。
铛铛铛——
侍卫从秦青灼的靴子里搜出小刀。
顾煦:“……”
“我可以解释,这是为了防止贼人搜到了怀里的匕首,我的第二个藏匿处。”
俗称计划B。
顾煦相信刺客不会派秦青灼过来刺杀他,等侍卫把刀具收走了,秦青灼坐在了皇孙殿下面前。
顾煦不发一言,秦青灼也不说话。
两个人静静的坐着。
难道秦青灼不是为了献媚于他才上前来了,他的侍卫追风旁人都认识,看见他在湖心亭不会有大胆的人上前来找他。
现下他让秦青灼进来了,秦青灼却是不置一词。
秦青灼喝了一口好茶,他抬起头看湖上的景色。
过了半晌,秦青灼把湖景看得七七.八八了,他拱手道:“公子,风景已经看完了,在下先告辞了。”
顾煦:“……”
顾煦颔首,顾煦怀疑此人有疾。
望着秦青灼的背影,顾煦只觉奇怪并无其他感受。他是皇孙不会过于去关注其他人,这不符合他的身份,本也不应该。
他的眼睛只看得见俊才和大楚的江山,湖边泛着阵阵寒意,顾煦的目光波澜不惊。
顾煦起身:“父君也该礼完佛了,走吧。”
秦青灼走出湖心亭,消失在顾煦的视线后就松了一口气。
这是哪家的公子威压太重了,像是随时要暴起砍下他的头颅。
回到厢房,秦青灼和明南知吃了一顿素斋。
时下在下雪,两个人被困住了。
明南知:“相公等雪停了,我们再走吧。”
秦青灼点头。
佛寺的厢房里有一张床和被褥,在墙壁上还镶嵌着一樽佛,放着一个蒲团。
明南知跪在上面小声念佛。
秦青灼冬日小困,他扯过被褥,躺在床上,在明南知的念佛声中安然入睡。
明南知念完了一篇佛经,他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他走了几步缓和一下。
他抬起眼这才看见秦青灼已经安详入睡了。
明南知:“……”
明南知见厢房的窗户开着透风,他上前一步关上窗户。
有好事的纨绔子弟透着一个窗户看见了明南知的半张脸,宛如天人。
“京城何时出了一个标准美人。”
“这佛门重地哪来什么美人,你怕不是痴了,把这佛门重地看做成了勾栏楚馆!”
那纨绔子弟脸上涨红一片:“去去去!别来调侃小爷!”
纨绔子弟打闹成一片,他们都是各自陪着祖母和母亲来礼佛的。古往今来纨绔子弟不知为何最讨家中长辈的喜爱,个个扮乖嘴甜,极为讨人喜爱。到了外人面前,就仗着身份为所欲为。
明南知关上窗户,他坐在一旁看秦青灼,秦青灼的睡姿很好,他平躺着睡,扯着被褥。
明南知伸出手点了点秦青灼的鼻尖。
秦青灼在佛门重地做了一个不停做试卷的梦,他梦见陆夫子把他关进小黑屋里,屋子里全是试卷。
“要是你没有做完就不用出来了。”
秦青灼苦哈哈的做试卷,暗无天日,叫天天不回叫地地不应。
他吓醒了。
“相公?”明南知还以为是自己点了秦青灼的鼻尖,打扰了他的睡眠。
“南知,你没礼佛了?”秦青灼揉了揉眉心。
“已经礼完了。”
明南知坐在床边,秦青灼摸了摸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冷。秦青灼把被褥掀开,把他的手伸进被褥里取暖。
明南知柔柔的靠在秦青灼的胸膛上,大美人的动作轻柔,披风进屋后就挂在一旁了。
今日礼佛有不少的哥儿和姑娘都在瞅秦青灼,秦青灼没有去看其他人。
明南知摸了摸秦青灼的唇瓣,仰着头靠近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
秦青灼的目光沉沉,含着灼灼的炽热。
佛门重地,要是太轻佻总觉得不妥,就是情.爱宣之于口便以是大大的亵渎。
秦青灼只亲了亲明南知的唇瓣,便有亵渎的感觉。
可他大抵还是正人君子没这般不知礼教。他们要是在佛门重地有个首尾,明南知定是不能接受。
秦青灼耐心的咬了咬明南知的手指。
明南知身子一抖,满脸羞红他没有躲开,看着秦青灼低着头,下颔线流畅。
外边的风雪停了,里面的风月却还未停。
梅花傲然屹立在枝头被风雪覆盖。
秦青灼并未做什么,只是动了动手指。
……
顾煦把崔正君迎上马车,两个人坐在马车上,崔正君礼完佛神色已是轻松大半。
回到东宫,顾煦便回了自己的寝宫,他正在完成师傅布置的课业。
“殿下,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安置吧。”追风说道。
有一太监前来在追风面前耳语几句,追风说道:“殿下,太子殿下去了正君房中,又被程侧君叫走了。”
顾煦明白这是后宫争宠的手段,父亲从来都没有给过父君脸面,而程侧君这个狐媚子还想让顾英登上帝位。
简直是痴心妄想!
顾煦越发对程侧君父子两人恨之入骨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
秦青灼和明南知回到屋子,明南知脸上有嫣红。他被秦青灼扶下马车,等下了马车,大美人松开他的手,瞪了秦青灼一眼。
秦青灼嘴唇动了动,没有开腔。
去京城拜佛之后,霜雪已经融入了稍许。秦青灼带着书去郊外,许青阳邀请他一起在郊外煮茶谈论古今,一起的还有许青阳在京城中认识的好友。
明南知正好也背着背篓去郊外摘草药,小栓子跟明南知混熟了,见天色不错便也要跟着明南知一起去郊外玩。
其实小栓子对文人之间的聚会很感兴趣,他想去瞅一眼。
三个人到了郊外,他们约定了上半山腰的亭子里煮茶,秦青灼就向明南知说了:“南知,我去一趟,你采完药,或者觉得冷了就来半山腰找我,许兄那群人都是富贵堆里出来的人,定是在亭子里生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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