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以洞房花烛夜为主题的情趣套房。
把青年身上那件沾满白色牛奶的衬衣脱下来,冷亦寒像是装扮自己最心爱的珍宝般,骨节分明的手取过繁复的大红色礼服,耐心地给顾青宴穿上。
没能迎娶顾青宴为后是冷亦寒心里的遗憾,如今只能用这种方式弥补。
他尊重顾青宴,也明白他们之间没必要因体位上下的关系而用世俗的“夫妻”去定义嫁娶,但是他还是希望顾青宴能叫他一声夫君的。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冷亦寒站在顾青宴身后,手执银梳,学着哥儿世界中为新娘梳头的五福妇人那样一边吟诵一边给顾青宴梳头发。
青年情动的晕红比胭脂还要漂亮,顾青宴眼睫低垂,被吮得红肿的嘴唇轻抿,眉眼妍丽动人,在烛火的映照下美艳不可方物,冷亦寒看痴了眼。
羽睫扇动,顾青宴久等不到他下一步的动作,眼帘轻抬,清凌凌的眼眸落入温柔缱绻的黑眸中,被爱意细密包裹,不自觉弯起唇角,拿起另一套大红礼服给冷亦寒换上。
临时起意,就算买到再好的新郎古装,不管面料还是做工都不可能和一国帝后大婚之日的可奢华婚袍相比,但情谊难买。
不同于往日厉枭习惯的西装革履,优雅从容,被冷亦寒掌控后这具做古装扮的身体,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睥睨高冷,危险又迷人,顾青宴挺喜欢的。
这样喜庆的颜色看得冷亦寒心情大好,就算没有国人见证,但叫那几个家伙看红了眼就够了!
青年安静认真地给自己穿婚服的模样深深刻在冷亦寒心上,他把红绸塞到顾青宴手里,牵着人走到贴了红双喜的烛台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夫夫对拜。
虔诚地弯腰行礼,每一个动作都用最诚挚的心去展示,最后礼毕直起身两人相互对望时都发现彼此红了眼睛。
“你终于是我的了!”冷亦寒紧紧保证失而复得的宝贝。
“还没喝交杯酒呢。”
扣着手臂把合卺酒一饮而尽,顾青宴把杯子放下,转手钳住冷亦寒下颚狠狠吻了过去。
冷亦寒钳住他的腰把人打横抱起。
秀满龙凤呈祥的大红喜被深深塌陷下去,跨坐在冷亦寒腰上的顾青宴拆礼物一样把刚刚为男人穿上的礼服一件件脱了。
他俯下身,亲昵地蹭蹭男人俊美的面颊,贴在他耳边很温柔地叫了声,“夫君……”
冷亦寒心脏重重跳了几下,喉结滚动,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哑着嗓子应了声,“嗯。”
顾青宴轻笑,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喉结,冷亦寒全身肌肉绷紧,只有一个地方激动得手舞足蹈。
“晏晏……”冷亦寒嗓音哑涩,看顾青宴低头从他嘴唇开始亲吻,一路往下。
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大红喜被,冷亦寒脖子微微抬起,黑眸大睁,闷哼出声。
在理智那根线断掉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把用舌尖舔掉嘴角沾到的牛奶的青年狠狠吻住。
顾青宴热情回应,可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玩脱了。
男人的嫉妒心真是太可怕了!
第217章 较劲
许是因为暂时用同一具身体的原因,顾青宴和冷亦寒做的事,其他几个人都知道了!
顾青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大打出手的,只知道最后胜出的人出乎他的意料。
男人直直看着他,眼神少了刻骨偏执、没了炙热深沉,眼神温柔而略带一点无奈自嘲。
“晏晏,我是谁?”
微微有些诧异的顾青宴不假思索:“厉枭。”
厉枭苦笑着问他:“不奇怪我为什么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
顾青宴猜不到,眨了眨眼等他解释。
“他们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最短的,晏晏对我几乎没什么感情,而且都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晏晏才会和我亲近……”厉枭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受伤,“他们都说晏晏陪他们走完了一生,身心都和他们百分之百契合。他们不愿意让另外几人再霸占你,于是我被推了出来!”
厉枭满是愤慨:“所以我活该被他们嘲讽?这明明是我的身体,我的家,我的孩子,我的伴侣,结果一群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恶霸,抢我的身体,抢我的爱人,抢我的孩子,还要抢我未来几十年的人生!”
“他们怎么那么理所当然?”
顾青宴愣了愣,又说了句这几天说得最多的话:“抱歉,都是因为我……”
“这不是晏晏的错,错的是他们!”厉枭打断他,语气幽怨,“晏晏为什么要代替他们向我道歉?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晏晏是因为他们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男人眼眶微微泛红,用力抓住他手腕,“就算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谈恋爱不需要时间吗?我们原本可以慢慢认识,相互了解再更进一步的!他们仗着先认识晏晏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明明是我的身体,他们用我的身体和晏晏那样亲密,却还嘲笑我无能!”
男人一脸颓丧,顾青宴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厉枭好。难道说,是,是他们不对,我让他们给你道歉?
这不是安慰,而是往厉枭心口插刀子!
伸手轻轻把人抱住,顾青宴叹了一口气,道:“我能给他们的,我也可以给你。你并不比他们差,我爱他们,自然也爱你。”
厉枭声音有些颤抖:“真的吗?晏晏没有骗我?”
顾青宴认真的点点头。
厉枭喉结滚了滚,有些紧张的问:“既然这样,那他们有的,我也想要。可以吗!”
“我也想去主题酒店,可以吗?晏晏?”
男人巴巴看着自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手指不安的和他十指相扣。
“当然。”顾青宴爽快的应下了。
厉枭又提了一个要求:“可是我想要一个不一样的晏晏,一个和在他们面前都不同的,属于我一个人的晏晏。”
顾青宴好脾气的问:“怎样不同?”他就是他,只不过前几个世界因为任务需要才演一下。
黑眸眸底划过一丝暗芒,厉枭贴在他耳边低声道:“角色扮演可以吗?”
要他演戏?
行吧,这是他最拿手的。
“厉总……”
厉枭穿过的烟灰色丝质衬衣罩住青年修长柔韧的身体,衬衣领扣大开,露出青年精致小巧的锁骨,长长的下摆盖住青年挺翘的臀,往下两条笔直光滑的腿拘束的并拢着……
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地疏到脑后,优雅与霸气完美结合的俊美男人伸手挑起他下巴,深邃的黑色眼眸深深望进青年眼底,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彼此的呼吸交融,好闻的木质香水和纯然的男性气息一个劲往鼻子里钻,撩得人心底痒痒的。
过长的袖子遮住手掌,被抱坐在办公桌上的顾青宴只能隔着袖子撑在桌子边缘,努力仰着头倾听男人低哑的嗓音。。
“你逃不掉的。”厉枭摩挲他下颚,喑哑的嗓音饱含某种渴望。
顾青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微微泛红的双眸眸光慌乱,“厉总,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在他嫣红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厉枭笑得危险又迷人:“你说呢?上次在包厢你不是很享受吗?”
瞳仁一颤,顾青宴的面颊瞬间烧起来,难堪和恐惧笼罩在他心头,他努力稳住内心的惊恐,尽量用不激怒对方的平和语气说:“可这里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怕什么?我已经交代下去,我有重要的客人在,不会有人打搅我们的。”
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把人推倒在办公桌上,厉枭居高临下地看着宛如砧板上被宰割的羔羊般,害怕得全身发颤的青年,带着高奢腕表的右手慢条斯理地把领带扯下来,修长贵气的手缓缓解开纽扣露出一片引人犯罪的蜜色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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