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浔的爱是畸形的,具体到你每一天的穿着和出行,密不透风到让人窒息,乔夜不用问都知道自己未来一定会和他在一座城市读同一所大学,依照李子浔的性子,他要是真考不上他说不定直接会让他辍学在家每天等着他回来,乔夜的世界只能有他一个人。
有时候乔夜也会进行残忍的自我刨析,他确实沉湎于其中不可自拔,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他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可惜他不是,他从小到大收获的爱非常有限,他的母亲总是对他爱莫能助,她自己的婚姻也让她焦头烂额,她想分出一点精力给他的孩子却无能为力,有一段时间他父亲的生意如日中天,好多人称赞他和他的母亲天作之合,然后乔夜在当天晚上目睹他和一个陌生女人出轨,在床上纠葛成恶心的一团烂肉。
可能某种冷漠和残忍的天性在乔夜骨子里早已经生根发芽,乔夜记得年幼的自己提着一个啤酒瓶子把他的憨批父亲打的头破血流,然后面无表情地说:“让她滚出我的家!”
之后他的父亲坚决要把他送进精神病院,他说这个孩子肯定有病,那个时候乔夜刚刚获得一个赛事的奖牌,他对着镜头笑得很好看,他的母亲把他的异常当作小孩子天真的发泄,和他的父亲大吵一架之后,却碍于利益关系只能让这个婚姻继续苟延残喘。
爱对乔夜来说是一盏永远端不稳的天平,有些人活着是为了爱人的,有些人活着是为了被爱的,乔夜觉得自己只有被爱着的时候才是活着,他喜欢被占有,只要李子浔一直爱他,他们可以地老天荒的纠缠下去。
公交车停下的一瞬间乔夜还在和李子浔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旁边一个姑娘没站稳乔夜顺手扶了一下,姑娘说谢谢的时候乔夜的神情还是冷冷淡淡的。只是略微低了一下头,然后和李子浔并排着下了车,十指相扣。
到家的时候日头偏西,两个人懒得做饭,直接点了外卖,等外卖的间隙两个人没忍住又滚到了一起,乔夜跪趴在沙发上,李子浔埋首在他的腿间,舔着他的小逼。
那里娇贵的要命,一碰就忍不住流水,小小的阴唇被分开,露出里面的一朵小花,李子浔舔的啧啧有声,舌尖含着小阴蒂,抬头看了乔夜一眼。
乔夜面色迷乱,手指抓着沙发的边缘,双腿大张,只能发出低吟,这副模样不知怎么取悦了李子浔,他舔的更加卖力,高潮的时候乔夜有些脱力,白皙的小腿搭在李子浔的肩头,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精液淫水蜘蛛网一样重叠在花穴外面,肮脏又下流。
李子浔抬着他的下巴,两个人接了一个腥甜的吻,窗外山河落日沧海奔流,时光纷飞云逐月走。
外卖到的时候乔夜裹着一条波西米亚风的毯子倒在沙发里面看电影,他浑身赤裸,毯子装饰的流苏在他苍白的后背上倾泻下道道阴影,细白的脚趾微微蜷缩。
电影是一部粗制滥造的恐怖片,很适合不用脑子打发时间,乔夜没注意名字是阴婚还是冥婚,笔记本电脑歪歪斜斜地支愣在沙发边上,里面的声音刺耳而又尖锐。
李子浔搂着他,对这部电影不予置评,他的手指搭在乔夜的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
外卖味道一般,乔夜吃了两口就不想动了,直接吐槽这个咖喱鸡排饭咖喱不是咖喱,鸡不是鸡,连米饭都不像是地里长出来的阳间食物,味道如同吞了一排蜡烛一样令人超凡脱俗看破生死,比恐怖片还像恐怖片。
电影里女主的脸估计是刚动过刀子,动也不动一下,和僵尸男主双目呆滞堪称绝配,两个人绑在一起拼了老命努力谈恋爱,一会儿灵魂出窍一会儿魂魄附体,把乔夜看的感动无比,几乎忘记了这是一个鬼片,内心直接给这个片子改了一个名:塑料小姐的僵尸爱情。
片子结尾才想起来要闹闹鬼,一惊一乍的搞阴间特效,把乔夜看的起鸡皮疙瘩,李子浔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面,他不喜欢点外卖,但偶尔一次也无伤大雅,不过他也没想到那家外卖这么难吃。
汤是现熬的鱼汤,乔夜小口小口地喝,吹走上面浮着的一层蒸汽,鼻尖被热气熏的微微发粉。
电影进入到末尾,男女主角继续天各一方,乔夜扫了两眼就关了这个窗口,有些冷漠地想:哦,我又浪费了人生的宝贵的一个半小时看这些憨批电影,然后又手贱地点开了这部片子的第二部,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只不过看到一半就被李子浔拖走,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叉开双腿叠在李子浔性欲高涨的胯下,隔着睡裤轻轻摩挲,“做吗?”李子浔低声问。
他没给乔夜回答的机会,自顾自地拉下裤子插进了乔夜湿滑的小穴,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真紧。”
电脑里的三流恐怖片还在发出声音,乔夜被摁在沙发上操,中途实在忍不住,勾着李子浔的肩头说:“把…把电影关了。”
“为什么?”李子浔一个挺身,把乔夜操的一阵晕眩,他的声音无辜而又单纯:“你不是很喜欢看这个吗?”
乔夜的腿几乎支不住,腰身下榻,语气断断续续恼羞成怒几乎要杀人:“给我滚出去!”
“滚到哪里去?”李子浔明知故问,粗大的茎身操进了宫口,一边被丝滑紧窒含的心满意足一边分了神在乔夜耳边问:“滚到…”他停顿了一下,舌尖含着一点笑意:“宝贝的小骚子宫里吗?”
2021-02-17 14:40:58
第37章
最后云消雾散的时候,乔夜仰面躺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滑到沙发边缘,指尖悬在空中,虚浮的像是抓了一团云,微微泛着点红,吻痕和咬痕在苍白的手背上花朵一样绽放。
窗户开了一半,有凉凉的风顺着夜色吹过来,混合着淡淡草木的香气,小区的绿化一向很好,远处路灯的灯光是一层渺远的纱,隔着空气沙漏一样泄到虹膜上,留下淡淡的影子,看不真切。
夜晚刚开始,乔夜就已经浑身疲惫,李子浔的手揽在他的腰上,两个人密不可分,连呼吸都交相依偎,李子浔的手沿着他的腰身细细丈量,半晌,叹了口气:“怎么瘦了呢?”
乔夜亲了他的脖子一下,声音甜的仿佛能拉丝:“谁让你没喂饱我呢?”
精液把他的小腹撑的微微鼓起,这话说的毫无诚意,李子浔伸手压了一下,惹来乔夜毫不客气的一个白眼,“这里…”他咬着乔夜的耳朵,摩挲着他的小腹:“好贪吃啊!”
“滚滚滚!”乔夜终于没有耐心和他耗了,拎过旁边的手机开始打游戏,李子浔一开始还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旁观着,看了一会儿就原形毕露,手不老实地在乔夜的身上摸摸抱抱,在红肿的乳头上下流连,恨不得把细小的蓓蕾一夜间催生成糜烂的花朵,乔夜不想和他计较,咬着牙继续打着游戏,在李子浔变本加厉开始上嘴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大哥,你在别人打游戏的时候搞这个是要下地狱的!”
“是吗?”李子浔笑了。
然后乔夜被他摁在沙发一边操一边被他拉着手打游戏的时候怎么也没想明白这事儿的逻辑,到最后他被操的眼睛止不住的流眼泪,李子浔吻去他的泪水,指着手机屏幕对他说:“看,你赢了,宝贝好厉害!”
厉害个屁,乔夜心里骂,你他妈这个代打当的很开心呦!
新发型很适合乔夜,他长发的时候因着苍白皮肤艳丽长相有一种畸艳的美,把头发剪短之后就是少年人禁断一样的青涩感,呼吸都是青柠的芬芳,眉梢眼角都让人沉溺。
李子浔埋首在他的发间,被这色相迷了眼伤了魂,别人都在雾里看花,独他在百花深处,却还暗自贪婪,他牵着乔夜的手,固执的十指相扣,少年人突出的蝴蝶骨从他角度清晰可见,他吻着乔夜的后背,沿着脊椎一路蔓延到敏感的腰窝,乔夜筋骨酥软,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趴在他的怀里,眼角盛满了水光,多的仿佛能溢出来。
“你说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李子浔咬着他敏感的耳垂,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怎么出?”乔夜重复了一遍他这个憨批问题,“当然是用脚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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